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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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傅總啊,魔城最年輕最杰出的 傅拓野:你? 先后被截斷兩次,李勝龍的面子越發(fā)的掛不住了,但他仍笑著改口道:您,是您,您是傅總,魔城最年輕最杰出的企業(yè)家。 顧之洲好像聽到了李勝龍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怎么還站著,不趕緊過來給傅總倒酒?李勝龍燦笑著說完,扭頭就對顧之洲惡臉相迎,像是把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他身上。 顧之洲點了點頭,緩慢的踱到了傅拓野的身邊,從托盤上拿下來一瓶水蜜桃味的江小白倒到了傅拓野的酒杯中。 全過程,他都感覺有一束冷寒的目光一直投射在他的身上,看得他寒毛直立。 傅總,新的合同您看了吧?對里面的條款有意見嗎?雖然用了尊稱,可李勝龍囂張的態(tài)度卻并未有所收斂,反而翹著二郎腿重新靠在了沙發(fā)上,甚至右腳的腳尖,有意無意的越到了傅拓野的面前。 顧之洲: 這位李大膽真是想死想瘋了。 為了防止一會兒血濺在他身上,顧之洲往后退了一步。 傅拓野沒有說話。 李勝龍繼續(xù)道:傅總,你不要以為自己年輕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要多,你和我合作,是你三生有幸。 你這是什么酒? 傅拓野理都沒有理李勝龍一下,而是微微抬眉,望向了早已閃到一旁的顧之洲。 江...小白啊,低低....低度微醺,多彩多味。顧之洲忐忐忑忑的介紹廣告語。 傅拓野繼續(xù)盯著他,瞥了一眼面前倒?jié)M的酒,意有所指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顧之洲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將他從頭到腳掃描了個遍。 見此情形,已經被忽視了無數次的李勝龍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fā)了,傅拓野?。。∧阋詾槟闶钦l?竟然敢這么對我? 傅拓野面無表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剔透晶瑩的水晶杯在他嶙峋寬大的手掌內,像是一只易碎的蝴蝶。 低度微醺?多彩多味?他重復道,你,沒有說實話吧。 李勝龍:.... .....顧之洲慌得不行。 酒里有什么,顧之洲最清楚不過了,可流楓說藥劑的味道不重啊,完全聞不出來。難道傅家上下全是狗?鼻子這么靈的嘛! 傅總,真得只是酒,什么都沒有。顧之洲道。 喂,你們兩個當我是空氣嗎?李勝龍騰得站了起來,地中海腦袋氣得直晃,傅拓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他媽的... 傅拓野:吊起來。 顧之洲:! 吊起來?吊誰?怎么吊,當他是塊豬rou嗎?! 傅總,請再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其實我是... 顧之洲連連往后退,卻見莊鷹大步走向了前,顧之洲一個矮身閉眼,只聽耳邊一陣噼里啪啦的□□摔地聲,正以為自己會雙腳懸空,被吊起在空中的時候,四周卻突然沒有了聲音。 直到耳機里傳來流楓的話語。 小洲洲,屋內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不會把傅拓野給打了吧?我剛剛被傅拓野的保鏢扔出來了,他們太頂了,兄弟打不過啊,有你在就好了。 自身難保的顧之洲:....... 不好意思,兄弟我也打不過。 耳邊恢復寂靜,顧之洲重新睜開了眼睛。 只見剛剛還兩方對立的局勢,頃刻間就一方獨大了。 傅拓野這邊的保鏢們完美的闡釋了什么叫做暴力與優(yōu)雅,在剛才巨大的打架斗毆聲中,他們居然沒有損壞1937內的任何物品,大到裝飾擺件,小到鏤空手搖燈、水晶高腳杯全部完好無損的擺放在原位,除了躺在地上三十名嗷嗷直叫的李勝龍保鏢毀損了美感以外,一切如舊。 傅拓野的保鏢們拉著躺地的身軀往出走,或是拽腳或是拽手,那三十名李勝龍的保鏢瞬間化身為人rou拖把,將1937锃光瓦亮的地板擦拭的更加煥然一新。 而剛剛還暴跳如雷的李勝龍則是吊在了傅拓野的身邊,雙手被高高綁起,雙腳離地,在重拳沖擊下早已昏迷的地中海腦袋低垂,龐大的身軀一晃一晃的宛如一只嗷嗷待宰的豬。 顧之洲:...... 莊鷹已然擦拭完手上的血跡,重新站到了傅拓野的不遠處,鷹一般的雙目有意無意的掠過顧之洲,而傅拓野則自始至終都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沙發(fā)上,寬闊的肩膀上不染一絲塵埃,精致的黑西服在燈下熠熠生輝。 他微微傾身,冰冷的目光掠過面前的酒杯,修長的食指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點了點杯口。 喝了它! 第3章 、你選一個吧 顧之洲怔在了原地。 他僵硬的看向了面前的酒杯。 如果他沒聽錯,傅拓野剛剛說喝了它,可是....酒里有藥啊,他怎么能喝? 傅總,我不會喝酒。顧之洲支支吾吾的回道。 喝酒、說實話,你選擇一個吧。 在顧之洲說完那句不會喝酒以后,傅拓野又重新靠在了沙發(fā)上,琉璃吊燈的燦光從上面映下來,傅拓野的一雙黑眸萃著光,不知道是不是顧之洲的錯覺,總覺得其內暗含隱隱的赤紅,冷血孤默的像是某種兇獸的眼眸一般。 顧之洲想也不想,當然選擇第二種。 被傅拓野發(fā)現酒里有藥,他還有命? 傅總,我叫顧之洲,其實是您的一位小迷弟,早有耳聞您的風采,所以知道今晚您在1937談業(yè)務,便仗著推銷酒水的名義,想要您的親筆簽名,卻沒想到打擾到了您談生意,不過我眼睛一直不太好,所以剛才什么都沒看見....不知道您能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 前半段是流楓之前教顧之洲的,本意是為了勾引傅拓野,做自我介紹時用的。至于后半段放我一馬則是顧之洲現編現想、自行加上去的。 意思就是:我瞎,求放過。 傅拓野沒有說話,只是冷然的注視著他,在顧之洲晶亮的黑眸上停留了些許。 緊接著,傅拓野便凜然的收回了目光。 下一刻,他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打。 .... 不遠處,得了命令的莊鷹盯著顧之洲大步走了過來。 顧之洲:.....我喝,我現在就喝。 既然第二種不行,看來只能選擇第一種了。 顧之洲立刻拿起了傅拓野面前倒?jié)M了江小白的酒杯。 與此同時,莊鷹注視著他,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顧之洲正感疑惑,難道傅拓野下令打得人不是他么?那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喝了? 還沒等顧之洲想明白,只見莊鷹頃刻揮拳,打向了一旁被吊起來仍然處于昏迷中的李總。 顧之洲:..... 造孽??!不愧是反派中的大佬,大佬中的爸爸,打人都打得這么隨心所欲。 從來只聽說過把人打暈的,還沒有見過把人打醒的啊! 眼看著昏迷的李總被打得鼻青臉腫,搖頭晃腦,幾乎就快要醒過來的時候。 顧之洲一瞬仰頭,一股腦的將水蜜桃味的酒全倒到了嗓子眼里。濃烈的酒水漫過舌苔,刺鼻的酒味瞬間席卷,嗆的顧之洲一個勁的咳嗽。 咳了一會兒,待嗓子稍稍平復以后,彎著腰的顧之洲才緩緩地直起了身子,因為嗆著的緣故,晶黑的眸子中染上了一層水汽,盈盈欲滴般的停留在了眼簾,本就因為慌亂而發(fā)紅的臉頰更顯紅潤,若1937沒有被清場,任何人看見此時的顧之洲都會我見猶憐,憐惜不已的。 而看見這一幕的傅拓野,卻只是輕佻的旋了旋嘴角,微微頷首,示意顧之洲坐到對面去,同時看向了他帶來的一托盤江小白。 酒量不錯啊,全喝了吧。 .... 顧之洲看了看面前剩下的四瓶半江小白,又看了看已經被打醒,正在苦苦求饒的李勝龍,以及四周空蕩蕩的1937.... 默默地在心中喊了一句:MMP! 果然,投機取巧要不得。 早知如此,他才不會來招惹傅拓野,復活了身體,沒有復生腦子嗎?流楓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看過小說的自己還能不知道嘛? 此時此刻的顧之洲就是很日,很日... 傅總,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我不該哄抬價格,我不該設定霸王條款,我也不該諷刺您,我錯了我錯了。 被活活打醒的李總嚎成了一片,肥rou跟隨著哭腔亂顫。 今晚不知為何從來不屑和他談生意的傅拓野,突然就改變了注意,還特定選了1937這個地方,本以為是這個毛小子想通了??扇f萬沒想到會變成這個局面,難道傅拓野把他叫出來只是為了打他一頓么? 再這樣打下去,他的老命就不保了啊。 想到這里,李勝龍順著傅拓野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他對面正一杯一杯喝酒的顧之洲,趕忙喊道:那個小帥哥,幫我勸勸傅總,勸勸傅總??! 顧之洲一邊聽著李勝龍的哀求聲,一邊給自己灌酒,一杯接著一杯。他不是不愿意幫李勝龍,而是他現在自身都難保啊。 流楓,在李勝龍連哭帶喊的求饒中,顧之洲小聲呼叫著耳機那邊。 我在呢,我一直都在。被早早轟出去的流楓早已經急成了一團亂麻,他能聽見顧之洲那邊的動靜,卻看不見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過他也不是很擔心,顧之洲有多厲害,他還是知道的,如果沒有傅驁稱王稱霸,顧之洲就是大學里的大哥大。 顧之洲迷迷糊糊的喝著酒:放到江小白里的藥你沒換吧。 今天他們商討了一下午,往江小白里放什么藥。 流楓主張放的是他秘制的春.藥,用流楓的話說,只要喝了一口他的藥,十分鐘之內就會渾身燥熱、十五分鐘內就會全身發(fā)軟,二十分鐘內難以辨物,三十分鐘內就像開了閥門的堤壩,滾滾洪流東逝水,再難控制分毫。 到那時,別管是男的女的、美得丑的,只要是個人,傅拓野就會撲上去! 而顧之洲早把流楓的藥換了。 他雖然贊同按流楓的計劃勾引傅拓野,但是他還想保住自己的菊.花。 正所謂,富貴不能yin,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也(出自《孟子滕文公下》)。 所以,他便瞞著流楓將藥換成了迷藥,只要與傅拓野待過一個屋子就行了,這樣既與傅拓野攀上了關系,又保住了貞潔。 故,只要流楓沒再換藥,顧之洲喝下去的就是自己準備的迷藥。 我沒換啊.... 聽見流楓這句話,顧之洲心安的又喝下去半杯,這已經是他喝下去的第三瓶了,雖然有些迷糊,但還可以辨人實物。 我沒換,只是增加了些分量。流楓又說了后半句話。 顧之洲忽然感覺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什么叫做增加了分量? 流楓:意思就是之前的藥,我覺得分量太低了,十五分鐘才有反應太慢了,所以換成了一種五分鐘內就會起反應的藥,效果還是那個效果,只是時效變了。 流楓一句話補充完整后,顧之洲差點一口酒噴出去。 你TM這叫沒換?流楓你是上天派來坑我的吧! 流楓:小洲洲你終于暴躁了呢,一下午沒被你罵,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沒事啊,反正酒又不是你喝。 顧之洲無fuck可說。 隨著流楓說完這句話,顧之洲頓時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好了,原本耳邊充斥著李總求饒的哭聲忽然越來越遠,眼前的酒杯也逐漸的模糊起來。 而坐在自己對面的傅拓野也不知何時...離得自己那么的...近?? 近得就好像自己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就能撫摸到他的臉龐一樣... 莊鷹還在盡職盡責的一拳一拳往李勝龍的肥肚皮上打,可是打著打著,他就有些奇怪,為何剛剛還慘叫求饒不斷的李勝龍突然睜大了眼睛、不發(fā)一語了。 難道是自己打的太狠了?疼得他不會喊了? 莊鷹不解的放輕了點力道,老板沒喊停之前,一定得保證李勝龍是醒著的才行。 同時,他也詫異的順著李勝龍的目光向老板的方向看去, 待看清楚眼前之景后,莊鷹震驚在了原地。 顧之洲那個混蛋小子什么時候坐到老板的腿上去了??!??! 打人尚可收拾殘局,殺了人可就不好收拾了??! 顧之洲只覺得天上地下都在旋轉,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聽不見,唯有眼前的男人是穩(wěn)定的,身上愈發(fā)的燥|熱,像是在被火沉熾著,恨不得抓住點什么涼涼的東西緩解一下才好。 而眼前就有一片冷白的肌膚,好像伸手就能夠得到。 正想著,顧之洲便伸出了手摸向了傅拓野的臉龐。 看見這一幕的莊鷹,一瞬轉身剛想去救場,結果剛往傅拓野的方向走了半步,忽見自己的老板并沒有動作,便倏地站定,一拳又揮向了早已目瞪口呆的李勝龍。 看什么看,想死嗎? 李勝龍馬不停蹄的收回了目光,嗚咽道: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在顧之洲纖長的手指即將碰觸到傅拓野臉頰的一刻,一直未動傅拓野卻悄無聲息的往后閃了一下,眸中一閃而過的厭惡漫到了顧之洲迷迷糊糊的黑眸中,狠狠地刺了下他的神經,讓他已然開始起反應的身體稍稍回復了一點清醒。 意識到自己坐在誰的腿上后,顧之后頃刻便往后一挪??赡魏胃低匾暗妆P太高、雙腿太長、大腿太粗,導致他一個不穩(wěn),便向后閃去。 本以為自己的屁股避無可避即將與地面親密接觸的一刻,一只溫熱的寬大手掌,突然托了他的腰部。 唔... 這突然的一下,刺激的顧之洲立即瞪大了眼睛。 傅拓野撈住了他,手心的溫熱、手掌的寬大、手指的嶙峋將他牢牢的控制在了半空中。 而從其上傳來的溫度以及霸道的氣勢像是融|在了他的身體里,從腰部逐漸的往里逼,像是電流般,讓他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清醒,頃刻間消失無蹤。 這個藥是真的猛! 這是顧之洲最后的一絲感知,緊接著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