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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任悠然原本一門心思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這會兒聽了這些都有點兒不能淡定了,恨不得立刻飛回局里,她顧慮著夏之晴還坐在車里才沒把油門踩到底。 “你在局里等我,我馬上過去?!?/br> “好嘞!” 掛電話前姚遠又想到了什么,賤兮兮地說:“隊長!要么您帶嫂子一起過來?” “滾蛋!”任悠然笑罵:“你嫂子沒空!” 本身就是打嘴炮開玩笑,姚遠嗷嗷了兩聲,然后就聽話地“滾蛋”了。 任悠然先把夏之晴送回了劇組的酒店,然后開車回到局里。 腳剛踏進刑偵,姚遠后腳就貼了上來,還抻著脖子往她后面瞅。 “隊長!你真沒帶嫂子來??!”這小子語氣里的失望都快溢出來了。 任悠然一巴掌呼他臉上,沒好氣說:“我?guī)齺磉@干什么?不是有案子的事兒要說嗎?” 姚遠揉了揉臉,嘟囔著:“您知道咱們隊里多少人想要嫂子簽名么?”任悠然談了對象的事已經(jīng)在刑偵支隊傳開,而且夏之晴的信息很好找,百度百科上一長串,照片也一堆。 任悠然瞇著眼看他,道:“追星追到我這來了?” “嘿嘿?!币h覺得背后涼颼颼的,舔著臉說:“嫂子是大明星啊,好多人喜歡的!現(xiàn)在大明星成了我們嫂子,總得能開個后門吧!對了隊長,等案子結(jié)了咱們隊里辦慶功宴的時候,你把嫂子帶來一起唄!” 任悠然摸了摸下巴,沒立刻答應但也沒拒絕,只說了句:“破了案再說?!?/br> 她沒拒絕就是有戲!姚遠“耶”了一聲,然后在自家隊長的死亡凝視下跟在她屁股后面進了辦公室。 …… “之前咱們查過韓小楓的手機號,以及各個社交平臺的記錄,發(fā)現(xiàn)她跟郝時一直都在聯(lián)系,兩個人從三年前郝時聘請申悟做律師開始就頻繁聯(lián)系,申悟死了之后也不例外,他倆倒是一點兒都不避嫌?!币h把幾張從運營商那打印出來的通訊信息擺在任悠然辦公桌上。 “還有,申悟死亡第二天,有個新手機號聯(lián)系了韓小楓,這個號我也查過了,沒有入網(wǎng)記錄,沒有實名制,應該是小賣部或者報亭販賣的那種卡?!?/br> 任悠然問:“打過去了么?” 姚遠點頭:“打了,但是已經(jīng)關機,定位也查不到了?!?/br> 任悠然嗤笑一聲,說:“看來韓小楓進來之后這人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br> 姚遠問她:“隊長,你說這個號是誰的?” 任悠然隨口說:“郝時的吧?!?/br> “?。克皇且恢蹦米约簩嵜频奶柭?lián)系韓小楓嗎?” 任悠然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就不能特意買個號撇清關系?這么說吧,如果郝時真的參與到了這個案子里,那這個新號一定是他的……” “對了……”任悠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去聯(lián)系一下交警隊的同事,讓他們幫忙調(diào)取一下沿海別墅小區(qū)附近所有道路的監(jiān)控,排查一下郝時的車子?!?/br> 姚遠怔了怔,問:“之前不是比對過了么?郝時的車26號晚上十點之前出現(xiàn)在沿海別墅小區(qū)最近的一個路口,十一點之后從這個路口離開?!?/br> 任悠然搖搖頭,道:“要查的是案發(fā)之后,也就是27號凌晨一點之后的監(jiān)控?!彼种冈谧烂嫔宵c了點,“之前我們沒想到這個時間,是因為不能鎖定兇手范圍,但現(xiàn)在既然有了懷疑的目標,就要查一查他。只要能確定他在這個時間返回了現(xiàn)場,我們就能立刻請他過來喝茶。” 姚遠還是有點兒懵:“可是……死者死亡時間是一點,如果郝時是兇手的話,他肯定一點之前就返回現(xiàn)場了?!?/br> 他有這樣的疑問,是因為他沒有聽到燕歸根據(jù)現(xiàn)場和尸體的還原做出的推論,如今她們懷疑的真兇是韓小楓,而郝時是那個肢解了死者的。 任悠然把這件事簡單給姚遠分析了下,然后就讓他趕緊去查。案子離偵破越來越近,姚遠現(xiàn)在跟上了發(fā)條一樣興奮,一溜煙兒就跑沒影了。 第26章 清空 26 姚遠離開不久,燕歸就過來了。 任悠然看到她還有點兒驚訝,她們認識時間不久,哪怕一起去過京城一趟,也算不上熟,這人不會因為私事來找自己閑聊,過來只會是有公事。 燕歸開門見山:“任隊,我想要看看十年前丁憶的案子檔案,方便么?” 任悠然沒想到她提這個要求,但是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調(diào)查這個案子?” 燕歸點頭:“是?!?/br> 任悠然看她表情認真,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丁憶的案子早就結(jié)了,而且判決都已經(jīng)執(zhí)行,當年被判定的‘兇手’都已經(jīng)死了,說實話,這是個鐵案?!?/br> 燕歸:“但我們都知道這案子有問題?!?/br> 任悠然無奈道:“誰不知道呢?可當年是鐵證如山。而且說難聽點兒,我們所謂的知道這案子有問題,都不過是‘我覺得’這三個字,你明白么燕法醫(yī)?” 燕歸沉默了起來。 任悠然說得不錯,當年的案子是鐵案,而她們覺得有問題真的就是她們覺得,哪怕這么覺得的人不少,但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她們的“覺得”。 “重啟一個已經(jīng)是鐵案的案件,需要絕對有說服力的證據(jù)才有可能,但我們現(xiàn)在沒有?!比斡迫豢粗鄽w說:“我當然可以給你看當年的卷宗,這在我的權(quán)限范圍內(nèi)是可以做到的,但即使你看到了也做不了什么,除非你能找到?jīng)Q定性的證據(jù),才能重啟舊案。但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連被害人的尸體都早已火化,那時候的現(xiàn)場也已經(jīng)面目全非,滄海桑田,所有事都發(fā)生了改變,我們能做的事實在有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