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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她真的是護子心切!誰讓剛剛的夢境這么真實,那種壓迫感太明顯了。 喬簡漫無話可說,但一想到還有點隱隱作疼的鼻子,氣就消不了,“不提前告訴你,本是想給你驚喜,誰知道變成了我的驚嚇。” 一想到自家小嬌妻的浪漫以這種方式收場,顧瀟瀟也懊惱難受的不行,再一看小嬌妻還在流血的鼻子,又心疼,直接站了起來,湊到喬簡漫面前,“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我給你打一拳試試?”可一看到對方眉眼里不加掩飾的心疼,喬簡漫又于心不忍了,語氣緩了下來,“應(yīng)該沒什么事,現(xiàn)在也感覺不怎么疼了?!?/br> 怕顧瀟瀟不放心,她還特地當著她的面捏了捏自己的鼻骨,“喏,這樣都不疼,鼻骨應(yīng)該也沒斷?!?/br> 顧瀟瀟被她這個樣子可愛到了,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漫漫好可愛,好像還更幽默了?!?/br> 隨著年歲漸長,「可愛」就變得更加難能可貴起來。 對于這樣直白的夸贊,總是容易讓人羞澀。 喬簡漫隨意地挽了下頭發(fā),“花言巧語的能力半點沒減,看來我不在家的這大半年,小小沒少說給別人聽?!?/br> 這話就冤枉了。 顧瀟瀟有點委屈,在想想自己這大半年來暗搓搓遭的罪,她就覺得更委屈了。 她突然不說話,喬簡漫愣了,過了好幾秒,才小聲道:“怎么了?” 喬簡漫一開口,酸酸澀澀的感覺開始從心底冒泡泡,然后一點點蔓延上來,眼一眨,鼻頭倏地就酸了。 “……小小?”喬簡漫頓時手足無措。 “你冤枉我!”一張臉的表情甚是奇特,固執(zhí)地將整張臉繃著,臉上的委屈卻又分明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傾瀉出來了。 喬簡漫哪里招架地住,“是我不好,是我不會說話,小小不要哭。” “我才沒哭?!弊焐嫌矚?,手卻不由自主地往眼睛上擦去,此刻她自個兒也覺得自己有點奇怪,明明也不是什么很委屈的話,更何況她還先動手在前,可是一看到這個人,聽到這個人溫柔的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好好好,小小沒哭……” 顧瀟瀟就吃自家小嬌妻小意討好的這一套,垂眸吸了下鼻子,又別別扭扭道:“你鼻子還在流血嗎?” “只有一點點了,我去洗手間用冷水沖洗一下應(yīng)該就沒事了?!?/br> 顧瀟瀟點了下頭,抿了下嘴,決定一鼓作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她這么一折騰,喬簡漫那點氣兒早沒了,“也怪我,急著回家,也就顧不得挑選航班了?!?/br> “小小是迫不及待地想見我嗎?” 喬簡漫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不然呢?” 小嬌妻真甜呀,顧瀟瀟湊上去就吧唧了一口,“累不累,要是很累了的話,今晚先睡覺……” 喬簡漫就勢摟住了她的腰,“在路上覺得很累,但現(xiàn)在又不累了?!?/br> “那我陪你去洗澡?” “好啊?!眴毯喡粗?,按照倆人之前培養(yǎng)出來的默契,一起洗澡屬于盛情相邀的暗號了。 然而,顧瀟瀟此刻卻是真的單純地想陪自家小嬌妻洗澡。 于是,當自己身上的泡沫都沖洗干凈之后還沒發(fā)現(xiàn)顧大佬有所行動之后,喬簡漫不滿了,琢磨著是不是自己把人晾半年過分了,眼看著自己從頭到腳都要洗干凈了,對方居然還沒有所表示,她決定化被動為主動,踮起腳、勾住脖子,主動親了上去。 這赤身裸體的,已經(jīng)是干柴烈火了。 結(jié)果,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顧大佬居然把自己推開了??!! “……”喬簡漫當場傻眼,盯著快速拿浴巾裹住自己的顧大佬,過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難道不想嗎?” 想啊,抓心撓肺地想。 但是,她現(xiàn)在提心吊膽肚子里的寶貝疙瘩啊,根本不敢放肆。 “想,我怎么可能不想?” 喬簡漫十分不理解:“那為什么?” 眼下,肚子還沒顯懷,顧瀟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并不想此刻將自己有了孩子的事告訴她,她斟酌著要找一個什么借口,才能既拒絕自家小嬌妻的求*歡,又不讓小嬌妻產(chǎn)生自我懷疑。 “你坐了這么久的飛機,我覺得你今天肯定累了,怕……” “借口。”喬簡漫毫不留情面地打斷了她的話,表情還有點受傷,“我不明白,之前你明明……對我很迷戀的,就算工作很忙的時候,都會……更不用說分開半年……” 顧瀟瀟生怕她多想,但她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低頭唇對唇地堵住了她的話,“漫漫,你別瞎想……我只是……” 喬簡漫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只是什么?” “反正你之后就會明白的,總歸不是我不喜歡你了,也不是我不沉迷你了?!?/br> 喬簡漫垂眸,笑了一下,唇角揚起的弧度充滿了嘲弄。 顧瀟瀟最怕她這副表情了,暗自嘆了口氣,只好委婉道:“跟你說實話吧,是我自身的原因,我最近身體不方便,可是真要做點什么,我又怕我一碰到你,我就不管不顧……” “身體不方便?”喬簡漫立馬擔憂起來,“怎么了?你為什么從來沒有跟我在電話里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