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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琦已經(jīng)開始若有所思了,洪喜兒笑著一推陸棠一的胳膊,“你再給她說當(dāng)真了。” “琦哥兒,別聽她的,你找個時間和菱初好好說開,若是她同意,你們再來找我,我給你們張羅cao持?!?/br> “這是又要cao持什么啊?” 門外一道聲音傳來,幾人看過去,付全邁著八字步踱進(jìn)客棧。 “付大人您來了?!?/br> 洪喜兒趕緊招呼,付全看看她們:“這是又有喜事了?” “琦哥兒,也到年紀(jì)了,我尋思看看給她說個親事?!?/br> “那是好事。”付全上下一打量王琦:“琦哥兒得有十八了吧?是該成親了?!?/br> 饒是王琦再機靈活泛,此時也只漲紅一張臉,立在原地嘿嘿傻笑。 “付大人,您這次來有什么吩咐?” “哦,是這樣,我剛才巡街碰到一個人……”付全剛抬起手,門外又進(jìn)來一人,“對對,來侯公子,這就是歡喜客棧?!?/br> “侯大哥?” 陸棠一看見來人連忙從柜臺后面出來,走到那人面前,“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陸棠一在駐兵署大牢中的獄友侯伯川。 “兄弟,你能平安回家真是太好了!”侯伯川一拍陸棠一肩膀,取下后背的包袱當(dāng)即從里面拿出一摞紙?!澳阕屛覍⑦@些送到歡喜客棧,我本應(yīng)該早早來,實在是我前天才剛被放出來,這才耽擱了?!?/br> 陸棠一接過那摞紙,正是自己在監(jiān)獄中時寫下的策論。 “侯大哥你受苦了,難為你剛出來就跑這一趟,快坐?!?/br> 陸棠一將人請到最近的一張桌上,王琦跟著將付全也請過去。付全瞅著陸棠一手里的那摞紙,問道:“這都是什么?。俊?/br> 陸棠一將紙往懷里一收,“都是我給三娘寫的一些話,還有就是些瑣事愿望,不值得看?!?/br> 她這動作倒像是小兩口私密話怕讓人瞧見,付全哼笑一聲:“棠哥兒,你倒是有心了?!?/br> 付全坐了一會兒又問了阮舒月最近的情況而后便也告辭,陸棠一見他走了,才放心同侯伯川說話?!袄细?,你怎么才被放出來?” “唉!別提了!我本應(yīng)該早早出來的,可誰知你出去后不久,駐兵署的牢房來了一隊不知道哪的官兵接管了,我出去的門路斷了,只能繼續(xù)蹲在那。直到四天前居然被提審了,問清我的事情后便讓我回去,第二日就把我放了。后來我回去打聽才知道,那曾知州提前告老,連封賞都沒有,不久后連周武尉也被調(diào)任了,聽說還是去了個邊陲小鎮(zhèn),直接降了一級。新上任的這位武尉官將駐兵署的案件重新審理一番,這次放了不少人呢。” “曾知州周武尉也是咎由自取,這種昏官只給這樣的小懲真是便宜他們了。”陸棠一搖搖頭,給侯伯川再次斟滿茶,“周武尉調(diào)任離開,那周小姐與房家和離成了嗎?” 侯伯川一口干了茶水,“嘿!說起這個那就是另一番熱鬧了。要說姓房的是真不要臉,周武尉還沒走的時候他們對周小姐那叫一個畢恭畢敬,結(jié)果周武尉前腳剛走,他們見新武尉官和他并不是一路的,知道周武尉失勢,當(dāng)即對周小姐態(tài)度就變了。周小姐再提和離他們竟說人家犯了七出之罪,只能休妻不能和離,并且這休書盡述周小姐種種罪名,什么不孝公婆不敬長輩,不能生育攪家不寧的,哎呦那話說的,我都聽不下去?!?/br> “這不是一窩子現(xiàn)世活畜生嗎!”陸棠一在旁恨的牙疼,誰聽了這事能不生氣。 洪喜兒:“那周小姐最后怎么樣了?任由他們欺負(fù)?” “現(xiàn)在還沒個下文,只是鬧著呢,都成安州城里的一大笑話了??蓱z那位周小姐素日跋扈張揚慣了,如今父兄失勢還都不在身邊,被房家如此欺辱只怕日子不會好過啊?!?/br> 幾人說會兒話,眼瞅著到了飯點,陸棠一開間包房留侯伯川用飯。 “侯大哥,這次放出來以后可得好好走鏢了吧?” 侯伯川連飲三杯放下酒杯時長嘆一聲:“唉!不走鏢又能如何?想我空有一腔壯志卻難酬啊。” 陸棠一一聽,這是有故事啊,“怎么說?” “這些日子在牢中我自己琢磨,大丈夫志在天下,我聽說前段日子外敵不斷擾邊,末州城又暴/亂四起,本想著參軍報國,奈何家中老母年事已高,為人子者便也只能留在家里侍奉?!?/br> 陸棠一轉(zhuǎn)著手里的酒杯,雖然她和侯伯川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一個多月的相處下來,也知道這人有副俠肝義膽。 “報國不在一時,父母在不遠(yuǎn)游,還是在家侍候父母為好。”陸棠一勸慰兩句,繼而話鋒一轉(zhuǎn),“我前幾日出行,發(fā)現(xiàn)各地山匪流寇不絕,加上今年災(zāi)禍頻出,卻也不見官府有什么安民賑災(zāi)的好辦法,真是苦了百姓?!?/br> “那幫子酒囊飯袋,還不夠他們自己中飽私囊的?!焙畈ê鹊挠悬c多,說話聲音都變了調(diào),“如今這年景,一年不如一年,不行嘍。我聽說上面這位,性子不好?!睕_陸棠一招招手,他還知道降下聲音,“告訴你個秘密,我也是偶然聽我爹和他一位武官朋友說起,說京都城前些時候諸王遭屠。血脈親緣盡數(shù)屠戮啊,兄弟,你相信報應(yīng)嗎?”侯伯川說著一拍大腿,“這就是要遭報應(yīng)的?。】粗?,黎朝太平不了。” 猛然攥住手中酒杯,陸棠一眸光暗了暗,“你是說,會有起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