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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明面說了不參與進士名次敲定,但一直在旁邊監(jiān)督,敢把鐘婉劃拉下來試試看! 大學(xué)士客觀給了二甲十九名,進士出身。 這個名次很高了,相當(dāng)于全國考試二十二名。平心而論,很客觀,沒抬舉沒打壓。 上屆探花郎周伯晟,任職國子監(jiān)監(jiān)丞,代表廣大監(jiān)生上奏皇帝,“陛下給名次也可,但,官位事關(guān)重大……” 秦姝道:“給誰官位輪得著國子監(jiān)管?” 周伯晟眉角直跳:“那貴妃將來是要行走官場的,陛下不要替她得罪人?!?/br> 秦姝:“呵?!?/br> 周伯晟:“……” 忘了,人家才不怕得罪人,她有枕邊風(fēng),比讒言厲害得多,應(yīng)該別人捧她才對。 回去一說,監(jiān)生紛紛沉默,算了,是個人就得認(rèn),秦姝水準(zhǔn)絕對高于歷代帝王的平均線,就是一碰上鐘婉就不大正常,全國上下這么多官位呢,給就給吧,當(dāng)看不見就行。 瓊林宴,一甲游街,鐘婉無緣得見 ,按排序,她坐在趙嘉敏對面,隔秦姝二十一個坐席,但比三年前坐在首座要舒服多了。 趙嘉敏笑得憨憨的,點頭打了個招呼,鐘婉回禮。 三郎在秦姝身邊,眼神不離鐘婉,眼睛發(fā)光。甚至在得到暗示后,小跑至鐘婉身邊。 旁邊的進士緊張極了,百官看到這場面,只能認(rèn)了,大郎待鐘婉不親近,鐘婉又不能生孩子,還有的看呢。結(jié)果跑出來一個三郎,她晚年是不愁了,鐘婉以后盡可以出來做尊榮太妃。 三郎左顧右盼,“婉娘娘,你的大紅花呢?” 鐘婉:“……” 鐘婉坦言:“我沒有。” 三郎望著最前面的三位,指著他們說:“你想要嗎?” 知子莫若母,鐘婉馬上抱住他,免得他上去搶,“我不要不要。” 心里吐槽,三郎要大紅花的話,文舉怕不成了,武舉要也有三甲之分,倒是還有絲希望。 三郎瞬間滿是遺憾。 瓊林宴后任命官職,其他人都很順利,看起來也很開心,就鐘婉,京官不合規(guī)矩,外放,秦姝又不愿意。 本來鐘婉屬皇室人員,有特權(quán)的,秦姝為引女子之身科考能少點壓力,放棄了這個特權(quán),所以不能搞特殊,要和其他進士一視同仁。 僵持了十幾天,南方又傳消息,安逸群親自監(jiān)工時摔斷了腿,需要支援。 安太師拿著門籍拐杖就跑進宮了,這個跑是字面意思,用雙腿從太師府跑到宮門口的。 秦姝知道的時候,都不曉得這老頭杵著拐咋跑那么快,可能他兒子的buff加給他了。 “我看了邸報,沒大事?!?/br> 安太師怒:“我知道!好端端的怎么會摔了?” 秦姝不得不冷靜地說:“阿群在建工時親力親為,下雨路滑,一時不慎?!?/br> 安太師一屁股坐她面前,“說實話,我沒那么不經(jīng)事?!?/br> “還在查,也許真是意外?!?/br> “你幾時如此天真?” 秦姝也說實話,“阿群在文人中地位顯著,尋常不一定敢下手?!?/br> 安樂道苦悶喝茶。 秦姝嘆氣:“我定給您個交代?!?/br> 安樂道不比開國功臣范穎等人,他原是金陵秦氏門客,頂多算個從龍之功,秦琢玉個六親不認(rèn)的東西,非軍功不給爵位,看在他資歷和學(xué)識份上,在退休后做了太師。 性格所致,他和秦家父女多有意見不合處,哪怕安逸群真被欺負(fù)了,只怕也要吃下這個啞巴虧,這才是著急的真實理由。 晚上,秦姝考校過大郎功課,鐘婉湊上前圍觀。 “陛下……” 秦姝:“說。” “去江南的人選定了嗎?沒定的話,您看我怎么樣?” 秦姝:“我看你像個瓜皮?!?/br> 鐘婉:“……”她家恪守淑女之道的女皇陛下呢! 大郎走到門口,破天荒開了口,“娘娘想去江南,最好厲害些,安學(xué)士懷柔過甚,未必因意外受險。” 少年混入黑夜中,說完就看不到他人影了。 鐘婉驚訝地張大嘴,也許是大郎身份不同,她親近太多,恐生非議??伤髅饔浀?,三年前,大郎還是個敢怒不敢言的小孩。 秦姝動手把她下巴闔上,“別看了,再看也看不成你生的?!?/br> 鐘婉默了下,“陛下,您最近到底對我有什么不滿?!?/br> 聞言,秦姝仔細(xì)瞅她,“那可多了去了……” “比如,為什么你非得外任?” 只是這件事嗎?鐘婉滿臉寫著冤枉,外不外任的,不是她能決定的啊,難道怪她為什么不考一甲嗎? 修堤壩之后,她還得另外任職,鐘婉靈機一動,“陛下,我辦完這件事,您可以借口獎勵把我安排在京中啊?!?/br> 秦姝在她身上偷偷摸了把,“那你要好好辦?!?/br> 鐘婉使勁點頭。 秉著眾臣的懷疑,她將不日遠行,她也是江南人,心系江南,很正常,她想為故鄉(xiāng)做點事。再有,她沒點功績本事,很難在朝堂上立足。 三郎抱著她號啕大哭,“婉娘娘,你忘記帶上我了。” 秦姝面無表情把小哭包拎下來。 鐘婉騎在馬上,從容而笑:“陛下,我走了?!?/br> 羊尚宮對女皇陛下望眼欲穿的模樣裝作沒看見,“宮中交給我,您放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