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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及出嫁女?!?/br> 王子騰明白林翡的意思。 雖然不解,但到底沒在多說。 “有些事情早期畢竟做過,就不會一絲痕跡都沒留下,皇上不計較好說,若是計較,一個也逃不掉。” 王子騰說完后,便不會再開口,臉上的愁苦絲毫不掩飾。 本來看皇上的意思,并不像有追究的打算,不然也不會允許宮中的娘娘懷孕。 可惜,榮國府又走了一招錯棋。 “唉,暫且明哲保身吧。” 第209章 皇上下圣旨賜婚的事情,即便賈元春每日縮在長春宮老實養(yǎng)胎,也架不住這消息傳進來。 乍一聽到這消息,賈元春險些暈過去。 賈元春忍不住想到上一世南安郡王府的結局。 她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二舅舅已經(jīng)說府里和這些人家疏遠了不少,怎么就又扯上關系了。 她不排斥府內(nèi)遠嫁一個姑娘,為皇上分憂。 但和南安郡王府扯上關系,那就不是為皇上分憂了。 “娘娘,您現(xiàn)在別管這些了,腹中的孩子最重要?!?/br> 抱琴看到坐在床邊默默流淚的賈元春,心中對榮國府也是滿滿的埋怨,這府里不能給娘娘助力也就罷了,還總是拉后腿。 怪不得皇上已經(jīng)許久未來了。 “你說的對,現(xiàn)在孩子最重要?!辟Z元春抬手重重的拂去臉上的淚水,力度大的臉頰都留下了淡淡的紅痕。 “更何況,我也管不了?!?/br> 過了一會,賈元春神情低落的感嘆。 抱琴沒在出聲,她只是衷心娘娘罷了,只要娘娘好,她就好。 也只有她知曉,娘娘從一個貴女進宮做了伺候人的女官,一直再到現(xiàn)在的位置吃了多少苦,而這其中,榮國府真的沒給予娘娘什么幫助,還每每拖后腿。 賈元春摸著已經(jīng)有些突起的小腹,面孔浮現(xiàn)一抹慈愛。 “怎么忠順親王府還沒有動靜,你們沒動手?”北靜王目光陰鷙的看向下屬質(zhì)問道。 “王爺贖罪?!?/br> 跪在地上的人連忙磕頭求饒,“王爺,明呈那小子太謹慎了,被下藥的馬,包括平日里的飲食都很小心檢查,屬下一時間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br> “我不想聽這些?!彼芤е勒f道。 咚咚…… “誰?”水溶被一陣敲門聲打擾,驚的抬頭看向房門的方向。 “王爺,是奴才。” “不是說了,無事不要來打擾我?!?/br> “王爺,王妃院中的靈兒過來,說,王妃想見您?!?/br> “不見?!彼芎敛华q豫的拒絕。 門外的人猶豫了下,轉頭看到不遠處靈兒著急的模樣,搖了搖頭。 靈兒也顧不得失禮,在被人拉下去的一瞬間,立馬喊道,“王爺,娘娘快不行了,求您去看看王妃吧,求您了。” 水溶聞言愣了下,直到外面大喊大叫的靈兒被拉出院子,才回過神,對跪著的人揮了揮手。 書房內(nèi)的人連忙退出去,還不忘記關好房門。 水溶頭疼的坐在椅子上,許久沒動。 直到一陣敲門聲,他才回過神。 “進來?!?/br> “王爺,王妃去了。” 水溶瞬間站起來,一陣風似的從下人身邊走過。 魏全看著水溶的背影,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呢? 北靜王妃去世的消息很快就被京城其他人知曉。 百姓們看到水溶給北靜王妃盛大的葬禮,深情的模樣,紛紛感嘆。 明呈聽聞耳邊的談話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人,那些殺手都處理了,馬車已經(jīng)重新準備好?!?/br> “走吧?!?/br> 水溶這人都這個時候了,對付他的手段越來越激烈,也越加不遮掩,仿佛失去理智般,他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也正是如此,他這回抓到了人,可以去告?zhèn)€狀了。 “去皇宮。” 明呈的馬車剛到皇宮門口,就聽見宮內(nèi)傳來的喪鐘。 太上皇去了。 明呈慌忙跑進宮,連最初的目的都忘記了,忠順親王等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到了皇宮。 從太上皇去了開始,京城似乎不平靜起來。 “她倒是命硬,父皇都去了,她還硬挺著,繼續(xù)加大藥量?!?/br> 徒司徹眼神閃過一絲陰狠。 “是,皇上?!?/br> 甄家被抄,只是一個開始。 “皇上,忠順親王求見。” “讓他進來。” “皇兄,明呈這小子前階段抓到幾個北靜王派來刺殺他的殺手,臣弟發(fā)現(xiàn)那些人不似殺手,反倒有些,像士兵,臣弟私自審問發(fā)現(xiàn)了個大秘密。” 忠順親王把手中那些殺手的供詞遞上去。 徒司徹看手中的內(nèi)容,面色愈加陰沉。 “皇兄,我們得早做準備。”忠順親王面色沉重,“當初北靜王手中的那部分兵權沒能收回來,導致現(xiàn)在……他野心大了。” “宣王子騰?!?/br> “皇上,這王子騰……” 忠順親王眼底帶著一點不贊同,畢竟當初這人也是個墻頭草。 “自從薛家進京,他倒是安穩(wěn)了不少,早就與甄家斷了聯(lián)系,因此還惹怒了甄氏,若不是那會父皇病重,不見甄氏,怕是父皇又會被挑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