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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時片刻,不知道該怎么真誠的與人交往,但花澤是個很擅長學習的孩子,回憶起平日里不屑的普通人的交往方式,深吸口氣: “所以說,那個,不介意的話,能和我交個朋友嗎?” 影山茂夫從被窩里探出頭,花澤已經(jīng)把臉扭了過去,因此影山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借著月光,他能看到金發(fā)少年的耳朵都紅了。 “好的,如果不嫌棄的話?!?/br> 花澤輝氣松了口氣,對他來說,能說出剛才一番話,已經(jīng)是超乎勇氣了,如果再被拒絕,花澤覺得自己一定會原地蒸發(fā)。 “咳咳,那就這樣,今天很累了,晚安。” 影山茂夫輕輕笑了:“晚安?!?/br> 等待兩位少年的呼吸聲逐漸綿長平緩,小酒窩這才出現(xiàn)發(fā)出一聲滄桑的感慨:“年輕就是好啊~嘖嘖,少年人的青春?!?/br> 這個階段,沒有什么太深的仇恨,容易意氣用事,也容易產(chǎn)生打出來的友情,往往這種友情經(jīng)過歲月的熏陶,會成為人生的一筆不小的財富。 “從資質來說,勉強能夠資格和影山交朋友(做小弟)?!弊钌蠁⑹纠淇岬脑u價。 “喂喂,別說那么不近人情的話嘛?!?/br> 最上沒有理會小酒窩的耍寶,在房間里布置下一道隔音的結界,直接透過窗戶飛了出去。 咒力在靠近,來者不善。 “我們要處理掉的小鬼就是在這里嗎?”面部有三道傷痕的禿頭男人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拔出腰側的匕首舔了一口,“年輕的□□,真不錯呢,我好久沒有虐殺過十三歲的年輕男孩子了?!?/br> “別大意,這次的賞金高到不正常,說不定有詐,或者任務目標不簡單。”留著長發(fā)的男人赤/裸著上本身,手腕各綁著珠子的手鏈。 “不管有什么詐,我都要拿到賞金,喔,前面就是任務目標的家了吧?”禿頭男的視力即使在深夜也能清晰看到八百米外的事物,兩人已經(jīng)離目標地點很近了。 刷刷—— 兩人三兩下跳到房前,禿頭男驚訝地看著被薄薄一層結界覆蓋的房子:“咦,這是結界?他以前知道我們要來了嗎?” 結界術,只要多少學會咒力的咒術師都能做到,但不可能維持太久時間,而影山茂夫家的房子同樣圍繞著結界,但這并不是影山有意維持,而是不知不覺間散發(fā)出來的超能力形成了結界。 “管他呢,我們只負責將里面的人都殺光?!遍L發(fā)男把手搭在上面,稍微用了一層的咒力,就將這個結界破壞掉了。 “噢?來了嗎,螻蟻們?!?/br> 有聲音在兩人耳邊回蕩,低沉的、莊嚴的,語氣高高在上。 某種邪惡殘虐的氣息,悄無聲息將兩人籠罩在其中,剛才還表現(xiàn)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兩個詛咒師瞬間如同遇到天敵的鵪鶉一般瑟瑟發(fā)抖。 最上啟示站在房檐上,居高臨下。 “雖說那孩子的光芒遲早會掩飾不住,提前引來煩人的蒼蠅,但你們這種的,還遠遠不夠資格?!?/br> “消失吧?!?/br> 話音落下,言隨法出。 兩個在業(yè)界聲名不小的詛咒師,悄無聲息地被背后冒出的惡鬼捂住口舌,瞬間吞噬殆盡。 最上啟示身上的光芒黯淡了些許,毫不在意地轉身回到房間。 小酒窩目睹全程,小聲逼逼:“還說不是家長。” 最上啟示看過來,小酒窩立馬收聲。 然而對方不是和他計較這個的:“接下來有段時間我不會出現(xiàn),作為代替,我不在的時候,影山就拜托你了?!?/br> 小酒窩驚了,雖說他平日里也無時無刻不期盼著這家伙離開,但那么突然反倒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難免好奇:“為什么?你要去哪?” “只是去取回一點東西,”最上啟示頓了頓,瞥了他一眼,“如果我回來看到什么不應該發(fā)生的事,你應該知道下場?!?/br> “知道,不就是變成你的養(yǎng)料嗎。”小酒窩已經(jīng)習慣最上的威脅,終于有種歡送瘟神的感覺,“放心,茂夫也是我看著長大的?!?/br> 最上啟示冷哼一聲,最后飄回去看了一眼影山茂夫,也不告別,直接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影山茂夫才知道最上啟示離開的消息,呆坐在被褥上以為自己沒睡醒。 “他當然會回來,就是那個嘛,成年男人都有的那個時期啦!”小酒窩怕影山傷心,慌亂編著借口。 影山:“……什么時期?” 花澤:“沒錯,反正還會回來的嘛!” “沒關系,我明白,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給永遠在一起?!庇吧矫虻痛怪?,不可避免地,早上的心情變得沮喪起來,慢吞吞洗漱完,然后看到最上留在書桌上的留言。 ‘好好寫完試卷,我回來檢查,成績退步就加十倍?!?/br> 影山茂夫看完紙條,又看了看堆在書桌上的試卷,已經(jīng)變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傷心欲絕。 花澤輝氣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影山:QAQ 離家出走都不忘布置作業(yè)的最上老師是屑! …… 不管怎么說,生活還要繼續(xù)。 影山茂夫和花澤輝氣走下樓,然后正面撞上了已經(jīng)洗漱完畢的影山律。 “哥哥,他是?”影山律愣住了,素不相識的男孩子突然從自己哥哥的房間里走出來,而且看起來還留在這里過了一夜,他可不記得哥哥什么交到關系那么好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