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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師父他,剛走,兇手肯定也剛離開。”霽林的目光最后落在沐裴胸口上的短刀?!斑@把短刀……” 沐思君看著那把短刀,她當(dāng)然再熟悉不過,甚至這把刀的名字,還是她讓她取的。鳳凰刃,這是她的短刀,剛剛的身影,也是她,她,來過這里,而且還…… 沐思君看著父親的臉,他的臉龐蒼白,但似乎沒有痛苦。 霽林看著房內(nèi)的擺設(shè),一點都沒亂,便推測:“房間沒有打斗過的痕跡。兇手很可能是師父認(rèn)識的人,所以師父才沒有防備,而被一擊斃命?!?/br> “別說了……”沐思君低垂著頭,看不到她的表情。 “這是……”霽林驚訝道,沐思君順著他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 在沐裴的身邊,有一個血字。 沈! “沈?莫非是沈念?”霽林也不是平白無故就猜到她的?!皫熋么蠡槟侨眨龘P言說要殺了師父,難道……” “別說了……”她隱忍著。 他又看著那把短刀:“這短刀,也的確像是她的。” “……別說了……” “我這便集合人馬,殺上噬月樓!”說著他就起身要走。 “我讓你別說了!”她突然吼道。 霽林頓住腳步,看著沐思君。 過了很久,她才終于又張口:“……先不要將爹爹的死訊傳出去,我,我想和爹爹說會兒話……” 霽林只好離開,還幫她關(guān)上了房門。 沐思君將沐裴搬到了床上,明明他已經(jīng)沒了生氣,但她還是不敢拔出那把短刀,好像她拔了刀,他就真的就這么走了。 “爹……”她坐在床邊的地上,緊緊握著他的手,用他的手摸著自己的臉,回憶著以往的一切,回憶著他對自己的愛。 漸漸地,那只大手沒了溫度,變成冰冰涼的…… 直到第二天,她都保持著這個姿勢,眼睛紅腫,雙眼無神,像是黑暗的深淵。 有人敲門,她沒聽見;有人叫她,她還是沒有聽見;有人走進來,她也好像看不到。 霽林手中拿著一封信,本想交給她,可看著她這幅樣子,卻于心不忍。 站了半天,霽林走過去,安慰著她:“師妹,你這個樣子,師父會走的不安心的……” 她的眼睛很干,似乎早已流干了淚。 “沈念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彼麑⑿胚f了過去。 聽到沈念的名字,沐思君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便又重復(fù)了一遍。 她接過那封信,上面只有簡簡單單一句話:君兒若不來見我,待我再回金陵城之日,覆滅的會是整個門派! 是,是她的字…… ☆、第九十七章 尸骨未寒 清晨,寒意些許重,一輛馬車離開了金陵城。 流云公子看著懷中緊閉著雙眼的祁錦,因為戴著面具,一直看不到他的表情,眼神中卻滿是擔(dān)憂。旁邊,躺著沈念的另一把短刀。 昨夜,聽到沈念昏迷前說到祁錦,他便十分擔(dān)憂??吹焦撞牡撞窟€未干的泥土,而近期并沒有下過雨,再加上沈念說過的“水”,他便聯(lián)想到了水邊。 果然,他在河邊發(fā)現(xiàn)一個老宅子,宅子沒有大門,有些破敗不堪,灰塵、蜘蛛網(wǎng)和落葉到處都是,里面有好幾個房間,不過看起來都無人去過。倒是有一個地方比較干凈,一口井設(shè)在亭子下方,里面黑漆漆的。 流云公子丟下一顆石子,并沒有聽到水聲,而是石頭落在地上的聲音,便跳了下去。 打開火折子,他便走了進去,里面很潮濕,還有血腥味。他顯得有些著急,聽到不遠處有動靜,他便加快了速度。 牢房中,狂屠打向祁錦,因為綁著手腳,所以她無力反抗,被他打了幾下,便又被他擊中頭部,昏了過去。 狂屠拿出沈勃交給他的短刀,這是沈念的短刀,用這把刀殺祁錦,也是為了嫁禍給沈念。他舉起刀,刀光映在祁錦的臉上。 下一刻,狂屠便倒在了地上,后背插著一把匕首。 流云公子跑進來,連忙查看祁錦的情況,見她只是昏迷過去,這才放心。 他注意到狂屠手中的短刀,認(rèn)出那是沈念的,便拿了過來,割斷祁錦手腳上的繩子,便將短刀放在了腰間。 他將祁錦抱起來,看著這里面的場景,地上有許多血跡,十字架上以及地上的鎖鏈上也有血跡,想起在棺材中見到的奄奄一息的沈念,知道她吃了不少苦,不知,她是否能撐的過這一關(guān)。 馬車向永安城的方向駛?cè)ィ髟乒硬]有將祁錦送回永陽派,因為擔(dān)心沈勃知道她還活著,并且回到了家,恐怕會想盡辦法殺人滅口,不知道又會用什么陰謀詭計去對付永陽派。 因為也擔(dān)心沈念,所以他只能帶祁錦一起回噬月樓去。 清風(fēng)門。 一大早,便有兩個小門派因為起了爭執(zhí)而前去找武林盟主沐裴處理,在清風(fēng)門外面鬧了很久。霽林調(diào)停了很久都沒用,他們還說一定要盟主來評理才行。他們遲遲不見盟主身影,便在清風(fēng)門前打了起來。 不得已,霽林只好回去將此事告訴了沐思君。 沐思君這才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從小到大,她眼中的父親不僅心善慈愛,而且還很有責(zé)任感。做掌門之時,門派處理地井井有條。成為盟主之后,雖然比平常忙了些,但他還是面面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