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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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有達(dá)官貴人。 那這事,我再想想其他辦法,但也要勞煩顧兄,多多留意了。 顧青應(yīng)聲:好。 事情談不下去,只好一起喝茶。 李初堯只讓蘇御喝熱水,最近蘇御吃的東西多了,也嗜睡,總是他忙著忙著,轉(zhuǎn)過頭,便瞧見人睡著了。 顧萊讓人送了點(diǎn)心上來,讓蘇御好好嘗嘗。 顧青目的達(dá)到,又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留下三人,蘇御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顧萊:要不讓阿御,去床上睡一會兒? 客棧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陌生的地方,蘇御不容易睡著,而且李初堯又不在旁邊,他更沒有安全感。 蘇御直接搖了搖頭,顧哥,不用了。 李初堯拍了拍肩膀,困就靠著我睡。 蘇御點(diǎn)點(diǎn)頭。 過了一會兒,張成風(fēng)塵仆仆站在外面,敲了敲門,邁著腳步進(jìn)來,他盤腿坐下,說:兄長走了? 顧萊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哪里了? 快遞那邊出了點(diǎn)事,我去處理。 哦。 李初堯:張哥,快遞在京城還算順利吧? 蘇御本來也想聽聽,但是太困了,便靠在李初堯身上,閉著眼睛,聽他們談話。 李初堯看了他一眼,將人往懷里攬了攬。 張成也想攬顧萊,結(jié)果被狠狠擰了一下,他打消了念頭,恢復(fù)正色說:算順利,還是原來的小問題,按照以前的經(jīng)驗(yàn),處理了就行了。 嗯,順利就好。 顧萊:堯弟,你實(shí)話告訴我,你對拿到皇商有幾分把握? 張成也一臉好奇。 李初堯?qū)ι蟽扇说哪抗猓欢?,一半?/br> 張成和顧萊陷入沉默,臉上不由帶上了沉重。 李初堯驀地一笑,成或者不成,不就各占一半嗎? 張成、顧萊: 呵呵,這個笑話,一點(diǎn)也不好笑。 李初堯正色道:既然顧家沒有這方面的人脈,想必其他幾家,也沒有,他們能夠想到的辦法,應(yīng)該同我們差不多。 但是我們有的優(yōu)勢,他們沒有。 所以只要打通了路,順利將窈遇的東西,賣到皇宮里,我們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窈遇對皇商沒興趣,何況產(chǎn)品也不合適。 所以只會在顧李趙宋之間選擇。 李初堯有信心,讓其選擇顧家,畢竟宋家和李家的人品,就不過關(guān)。 第200章 找上門 從迎來客?;貋?,李初堯便和鴻書選好了開店的吉日。 安全套的廣告詞,李初堯也已經(jīng)想好了。 不想無故冒出一個孩子,就請用它,既不傷身也不傷心,多一分呵護(hù)和安全,李初堯定的價格不高,連同青樓和小倌院,也可以預(yù)定購買。 窈遇這邊剛放出風(fēng)聲,先前的那些夫人小姐,已經(jīng)好奇的不得了。 尤其是管不住夫君亂來的那些夫人,巴不得從窈遇這里,多購買一點(diǎn)。 除了安全套,李初堯還發(fā)布了一款蠶絲面膜。 由于面膜的質(zhì)地成本較高,所以賣價也格外貴。 李寬那邊還沒有消息,所以李初堯讓人暗中先盯著宋李兩家,先將窈遇的事情處理完。 開業(yè)那天,李初堯和蘇御沒有露面,全靠鴻書和莫一忙前忙后。 他們不主動找麻煩,但不代表其宋李兩家人,樂意答應(yīng)啊。 宋寧帶著丫鬟小翠,率先進(jìn)了窈遇,緊接著蘇凌也帶著小廝和丫鬟一起進(jìn)去了。 在樓上的李初堯和蘇御,聽到掌柜的來匯報,眉心微蹙。 這邊兩人不安好心,李勝堂那邊的人,就更不安好心了。 李初堯的父親叫李勝州,妻子名叫方婉;其二弟李勝堂,除了正妻周應(yīng)雪外,還有一個妾室唐憐,名下嫡系一兒一女,分別是李初蘭和李初博;庶子李初亦;還有一個懦弱無能的三弟李盛朗,名下只有一個兒子李初唐,和一個女兒李初夏。 今日來的李家人,便是周應(yīng)雪和李初蘭。 窈遇開業(yè),總不能不讓人進(jìn)門。 聽到部分風(fēng)聲的人,不由同身邊的人,小聲議論。 宋寧已經(jīng)和蘇凌碰了面,但兩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前者面上柔軟,后者橫眉冷對。 這樣倒是顯得李初蘭和周應(yīng)雪格外好相處。 鴻書看到人,立馬差人去和李初堯和蘇御匯報,他親自接待。 京城這邊,照樣沿用之前在鄴城的會員制度。 這次的美容院,直接挨著窈遇店鋪,東西南北各有成套的一家店和美容院,比鄴城的壯大多了。 四個方向的店也是今天開業(yè),李初堯所在的這家,在南邊,靠近皇城。 也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 蘇凌聽到需要交的銀兩,出言反駁:窈遇什么東西沒有給我們,憑什么要入會員,交這么多錢? 鴻書解釋:會員會享受折扣,以后無論購買什么產(chǎn)品,我們會直接從賬上劃。 蘇寧冷呵一聲,在京城,不管生意再好的店鋪,講究的也是月底清賬,暫時記在名下,你們窈遇好大的面子。 其他人先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紛紛將拿出的銀票收了回去。 宋寧想問李初堯,為什么要害死她哥哥宋暉,她不相信,李雨思那個丫頭,是李初堯指使的。 當(dāng)初在沂南,她對李初堯存了必得之心,便讓人去查過。 李思雨是張香蘭的女兒,雖然同李初堯想差了好幾歲,但她不相信,張香蘭會讓自己的女兒,給李初堯好臉色。 宋暉的事情,太多蹊蹺了。 還有她也是女子,看到李雨思的模樣,也不由被嚇了一跳。 周應(yīng)雪和李初蘭端著一副姿態(tài),好似在看戲,湊熱鬧。 對上宋寧的時候,周應(yīng)雪上前同人打招唿,沒想到宋小姐也在這里。 宋寧雖然不喜歡周應(yīng)雪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但人是長輩,她只好笑著行李,李伯母。 目光落在身后的李初蘭身上,她驀地愣住,李初堯的名字,竟然只同李家這一代小輩,僅有一字之差。 她眉毛擰了一下,壓下心中的震驚,不動聲色道:原來初蘭meimei也在。 李初蘭本不欲理她,但被周應(yīng)雪瞪了一眼,不情愿的應(yīng)了聲。 宋李兩家,明面上沒什么事,但私下一直在明爭暗斗。 家世相當(dāng),誰也不用讓著誰。 蘇凌還在繼續(xù)同鴻書糾纏,似乎打算不將窈遇的客戶攪黃了,就不罷休。 李初堯牽著蘇御從樓梯上下來,頓時所有人噤了聲。 前者英俊不凡,后者因?yàn)閼言?,身上多了兩分別致的慵懶和貴氣。 郎才郎貌,好生讓人羨慕。 李初堯已經(jīng)聽人稟報了蘇凌的找茬,他開口直言道:窈遇從來不勉強(qiáng)客人,既然不愿意充會員,不理會即可。 但窈遇的新產(chǎn)品,一向擇會員先預(yù)定。充值會員,能夠第一時間,得到窈遇的消息通知,在特定的產(chǎn)品數(shù)量下,窈遇會先滿足會員。 也算是做的回饋活動,讓會員享受更周到的服務(wù)。 李初堯轉(zhuǎn)頭看向蘇凌,不客氣道:至于蘇公子的質(zhì)問,窈遇實(shí)屬做不到,畢竟我們的產(chǎn)品,效果一向好。 當(dāng)然,若是蘇公子付不起錢,充值不起高級會員,大可以不必理會,但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質(zhì)疑我們的管理模式,我只能以長者的身份,說你一句井底之蛙。 蘇凌面色陰沉,指著李初堯說:你! 宋寧視線落在蘇御身上,想起前不久窈遇的喜事,她目光落在蘇御的肚子上,陰陽怪氣道:沒想到沂南一別,李公子和夫郎還是如此恩愛。 蘇凌看了宋寧一眼,緊接著冷嘲熱諷,這可不是,不受寵愛,怎么敢在娘家門前叫板? 蘇凌這話,是在提醒眾人,李初堯得了宋李兩家,如今都已經(jīng)找上門了,你們還敢買,要是窈遇出事了,你們充值的會員,可就打水漂了。 蘇御故意裝作沒聽見宋寧的話,視線落在蘇凌身上,凌哥兒的意思可是,你以后嫁人了,也不會尋求娘家的庇護(hù)? 這話蘇凌要是應(yīng)了,便是告訴眾人,娶了他蘇凌,也同蘇家交不了好;若是他不應(yīng),只能胸口憋著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賊難受。 蘇凌胸口起伏不定,你分明是占著口舌之爭,強(qiáng)詞奪理! 蘇御眼睛半瞇了一下,輕飄飄說: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我娘親當(dāng)初是明媒正娶,是蘇家不義,辜負(fù)了老人的囑托。 當(dāng)年蘭舟和蘇青山的婚事,可是蘇尚北老爺子一手促成。 而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一直維護(hù)著蘭舟母子,后來老爺子不在了,蘭舟就很少露面了,很多宴會,蘇青山不帶正妻,反倒帶著柳秀這個妾室上門。 蘭舟一死,隨后便傳出蘇御各種不好的話來。 再結(jié)合蘇御所說,不難聽出,當(dāng)初這些事,另有隱情。 或者說,老爺子臨終不準(zhǔn)柳秀為正妻,蘇青山冒著違背老人遺愿,強(qiáng)行改了主意。 蘇凌聽著眾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目露狠意,若是此時他手上有鞭子,估計會直接鞭打在蘇御身上。 說話要講究證據(jù),不是隨隨便便阿貓阿狗,胡編亂造幾句,就讓人信服了。 蘇御絲毫不怕他的威脅,人在做,天在看,作惡多了,總會遭報應(yīng)的。 蘇凌臉色漲紅,純屬被氣的。 宋寧皺了皺眉,這兩人一來二去,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讓她心生不滿來。 李公子,我可記得,在沂南我就是會員了,難道在京城,還不能用了? 李初堯牽著蘇御的手,被人狠狠掐了一下,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小醋壇子又打翻了。 既然宋小姐在沂南買過東西,應(yīng)當(dāng)知曉,沂南的模式和京城的不一樣,自然也就不能相提并論了。 言外之意是,若是你想用沂南的會員,就去沂南,京城這邊,另當(dāng)別論。 宋寧沒想到他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袖中的手指攥緊,鄴城有件事情,我想請教一番,可否借樓上詳談。 蘇御目光輕飄飄落在李初堯身上,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李初堯: 宋寧開的口,他又沒同意。 他輕柔的捏了捏蘇御的手指,又在他掌心畫圈。 不好意思,宋小姐,我同你并沒有什么好詳談的事情。 宋寧瞇了瞇眼睛,李初堯,你別不識抬舉。 蘇御:我夫君也是為了宋小姐的名聲,畢竟孤男寡女不合適。 這話聽著沒毛病,但錯就錯在是宋寧先提,明知李初堯有了夫郎,還提這種話,不是擺明了想讓人誤會,不懷好意嗎! 在場的人,看向宋寧的目光,不由帶了譴責(zé)。 宋寧咬了咬嘴唇,只好硬著頭皮說:我只是想問,我哥哥宋暉是怎么同李雨思相識,又是為了什么納她為妾。 宋暉死了的事情,在京城不算是秘密,只是宋家說,是被人下毒,意外身亡。 雖然沒有明說是李雨思,但心思細(xì)膩的人,還是猜到了點(diǎn)原因。 李初堯從鄴城到京城,窈遇又在鄴城出名,肯定也認(rèn)識宋暉,再聯(lián)系宋暉對宋寧極其寵愛,這樣一想,因?yàn)橹劣H去世,口不擇言,也能理解了。 李初堯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半點(diǎn)心虛,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宋公子同鄴城李家,同仇敵愾,想必婚事,也是兩家的意愿。 李初堯目光落在周應(yīng)雪和李初蘭身上,故作恍然大悟道:對了,鄴城李家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不少,聽李舜維同我炫耀,京城有李家的主家。 能夠讓宋暉合作,這個京城主家的身份,只高不低。 鄴城李家,京城李家,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第201章 口舌之辯 李初堯這話倒是點(diǎn)醒了宋寧,她看向周應(yīng)雪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復(fù)雜。 是啊,宋暉為什么要娶一個落敗的李家女兒為妾?如果是真的喜歡,就不會將人像畜生一樣的虐待了。 顯然這中間,還有什么是宋暉心動的東西。 李初堯樂的清閑,反正他是實(shí)話實(shí)說。 周應(yīng)雪和李初蘭面上帶了怒意,但李初堯又未指名點(diǎn)姓,說李舜維口中的主家是他們,若是她們冒然應(yīng)聲,反而讓人更加深信不疑了。 李初堯故作惆悵,又接著說:不過李舜維身邊,倒是有個叫李瀾的人,挺厲害的。 周應(yīng)雪身體一僵,李瀾先前是跟著李勝堂身邊做事的人,這件事,許多人都知曉。 不等她細(xì)細(xì)思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初堯又開口了,這話明顯是對周應(yīng)雪說的,李舜維還說,我是李家的變數(shù),說我是李勝才從京城抱回來的孩子,李瀾的出現(xiàn),就是因?yàn)槲业拇嬖凇?/br> 周應(yīng)雪臉色發(fā)白,這件事隱晦,知曉的人并不多。 李初堯又是怎么知曉的? 李初蘭囂張跋扈道:含沙射影說什么呢,你不過是占著同我們一個姓,怎么,還想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李初堯挑了挑眉,宋小姐問起鄴城的事,我順口傳話而已,我說了什么嗎? 旁邊的人不由開始議論。 是啊,李東家說的是那個什么李什么維的話,同李家有什么關(guān)系,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誒,不過我倒是聽說啊,李盛堂身邊確實(shí)有個叫李瀾的得力手下,手腳功夫好,以往經(jīng)常帶在身邊。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了。 是啊,我記得之前有人問起,李盛堂還說人去辦理他交代的任務(wù)了,沒回來。 那李初堯說的豈不是真的了? 現(xiàn)在想想,鄴城李家,京城李家,李初堯的名字,就更耐人尋味了。 議論聲響起,周應(yīng)雪皺了皺眉。 李初蘭不知曉李初堯的身世,嘲諷道:怎么,難道你還猜測自己同我們李家有關(guān)系,是我爹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