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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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這時候,顧萊進(jìn)了院子,視線落在兩人勾肩搭背的手上,他瞇了瞇眼睛,喊了聲:張成。 李初堯都忘了,這兩人是男子相愛,他立馬彈開撇清關(guān)系,顧兄,別誤會。 顧萊點了一下頭,目光依舊在張成身上。 不是說不舒服,想睡會嗎?張成大步流星走過來擋住人,抬手提了提顧萊的里衣,將鎖骨的紅痕遮住。 顧萊任由他動作,剛才你們在做什么? 張成耳尖一紅,往后看了一眼。 李初堯心中好笑,收斂了神色,沖兩人揮了揮手,將空間留給兩人。 嗯?顧萊眼神詢問。 張成把人抱在,頭埋在他項間,小聲在他耳邊說:給你用的。 什么? 張成不好意思開口,手不由往某個地方摸了摸。 顧萊身體一僵,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張成的后腰,后者痛的哼了一聲,把手安分放回了腰上,順便給人揉了揉,問:這次來這邊呆多久? 顧萊抬頭,對上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反問:你還要在這邊呆多久? 張成傾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側(cè)過身握住他的手,我答應(yīng)李兄弟等他這邊事情忙完,他擔(dān)心中途有什么變故,顧忌不了蘇御。 顧萊點點頭,一邊跟著張成走,一邊說:我等你一起回鄴城。 真的? 嗯。 四目相對,眼睛里盡是對方的影子,張成一把將人抱起,像只大狗狗似的用臉使勁貼了貼顧萊的臉,我特別高興。 顧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勾唇一笑。 客棧三樓。 李初堯坐在窗戶邊,手撐著臉,望著院子里互相縱容的兩人,他不由彎了彎嘴角。 他有點想蘇御了。 第024章 親事落定 而此刻的蘇御,正在院子澆那盆李初堯送給他的不知名花,瞧著長勢還可以,枝茂葉綠,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含苞待放。 汁夏見蘇御那副在乎的模樣,從一旁出來,小心湊到他身邊,問:公子,這可是李公子送你的定情信物? 蘇御耳尖發(fā)紅,手不自在的捏了捏身側(cè)的衣裳,他訓(xùn)斥道:不要亂說,你一個丫頭,知道什么。 汁夏笑的沒有眼睛,她往四周望了一眼,小聲說:公子,那種事的圖,嬤嬤臨走的時候可是叮囑過的,我一并放行李里了,你可要看? 蘇御瞬間面紅耳赤,瞪了一眼以下犯上的小丫鬟,轉(zhuǎn)過身往屋子里走。 正巧這時候,蘇管家拿著信急匆匆的進(jìn)了院子。 少爺,這是主家來的信。 蘇御耳尖的赤紅還未消褪,面上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他干咳了一聲,接過蘇管家遞過來的信,順勢撕開,將信紙攤開看起來。 蘇管家伸著腦袋瞄了好幾眼,惹得汁夏不停瞪他。 信上先是問了蘇御在沂南過得怎么樣,又詢問他在沂南遇到些什么人,最后提了提蘇御已經(jīng)到了適婚的年紀(jì),家中為他物色一門親事,是鄴城李家的二公子,問他意下如何。 蘇御心中一動,余光不由聲色往蘇管家身上瞟了瞟。 蘇管家這人好高騖遠(yuǎn),蘇家別院的人唯他是從,便以為自己算半個主子,難免有幾分不把蘇御放在眼里。 這會兒瞄到信上的內(nèi)容,嘴角已經(jīng)快咧到后腦勺了,可見他這走狗的架勢,多么深得人心。 公子,可是有好事啊? 聽到蘇管家這聲問候,蘇御心中冷笑,猜測這人已經(jīng)將他和李初堯的事情,事無巨細(xì)的同柳秀說了一個遍。 蘇叔,覺得這門親事怎么樣? 蘇管家聽到這聲蘇叔,心中早已經(jīng)飄飄然,他當(dāng)然知道夫人傳遞過來的意思,他努力說服:少爺啊,我覺得是好事啊,李公子豐神俊朗,儀表堂堂,對您那是相當(dāng)不錯,雖然愛去賭場,但無妨他對您好啊。 可他欠了不少賭債。 蘇御面露憂愁,似乎不太滿意這門親事。 蘇管家心中一喜,這不是正中夫人下懷嗎?若是兩情相悅,這門婚事,可就沒有意義了。 少爺怎么能這么想呢,李家家大業(yè)大,哪里差二公子這點賭錢。 蘇御垂眸露出苦澀,按照李初堯交代的話說:可我聽聞,李二公子在李家并不受寵,這次來沂南,都是祖母給的盤纏。 得到信息的蘇管家恨不得立馬給蘇家寫信,他面上一片坦然,我的少爺啊,指不定著只是李家為了鍛煉二少爺?shù)哪芰δ亍?/br> 蘇御嘆了一口氣,沒接話。 蘇管家看他神色落寞,越發(fā)覺得夫人鐵定要促成這門親事,看蘇御單純的模樣,他越俎代庖道:少爺,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各家都一樣,我看這門婚事門當(dāng)戶對,是真不錯,你若拿不定主意,不如我?guī)湍阃蛉四沁吇匦牛?/br> 汁夏一臉怒意,剛要出言,卻被蘇御拉了拉袖子,只見自家公子,一副愁眉鎖眼的模樣,蘇叔說的也有道理,就這樣吧。 好咧,那我這就去給夫人回信。 蘇御點點頭,心情不好的進(jìn)了屋。 一關(guān)上門,蘇御便立馬同汁夏說:你去迎來分棧一趟,直言我收到信即可。 汁夏點點頭,尋了理由出了別院。 鄴城李府。 老夫人看到蘇府的信,并沒有張香蘭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反而喜眉笑眼呷了一口茶,她閑雅淡適放下杯子,沖埋著頭的瓊叔說:你親自去沂南,告訴堯兒這個好消息。他為了蘇御去沂南,想必是高興的,就說祖母已經(jīng)同他應(yīng)下了。 是。瓊叔背嵴冒冷汗,不明白老夫人這笑意從何而來。 在他看來,這門親事看似門當(dāng)戶對,實則并不,一個不受寵的嫡系雙兒,得不到家族的支持,嫁入李府,也不會為李府錦上添花,更不會為李初堯增加籌碼。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提醒道:瓊叔做好你分內(nèi)之事。對了多帶些銀票,蘇家說了,蘇御的嫁妝會直接送到李家,按理講堯兒遲早會回鄴城,這也無妨,至于給蘇御的聘禮,我們也理應(yīng)直接送到蘇家。 瓊叔心中一驚,額際的細(xì)汗直冒,老夫人,可是讓新人直接在沂南成親? 老夫人冷眸一掃,頷首沒說話。 瓊叔瞬間明白,他點點頭,拱手彎腰行禮,只身告退。 等人一走,老夫人將信裝回信封里,交給身后的嬤嬤,把信收好了,好處可都在這了。還有,你讓人以我的名義,給蘇府的夫人回信,就說這事我做主了。 是,嬤嬤低眉垂頭,倏地她抬起臉,不忿中又帶了幾分疑惑說,老夫人,這事明顯是夫人那邊想為難您。 可是想問為何我不生氣? 嬤嬤點點頭。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抬了一下袖子,手放在腹部,一手捻動佛珠,一邊說:到底張香蘭是小戶人家出生,才學(xué)不夠。 那封信是一封藏頭信,好處都寫明白了,只是張香蘭沒看明白,白白將好處送給了我,再說,比起這些好處,張香蘭的心思,還不足以讓我生氣。 老夫人英明。 想到什么嬤嬤又皺起眉,可聘禮和嫁妝,都不送去沂南,是否不太好? 老夫人搖了搖頭,蘇家要的面子,是風(fēng)光將人嫁出去,但人都不在京城,只要豐厚的聘禮到了,別人也說不了閑話。 再說沂南那個貧瘠的地方,誰會到那里去評頭論足?同理,我們李家也是如此。 老夫人這是要放棄二公子? 我可沒說這話,瓊叔不是幫我?guī)г捜ヒ誓狭藛?,二公子早晚是要回鄴城的,只是如果是他自己不爭氣,讓張香蘭如愿以償了,那也與我無關(guān)。 嬤嬤嘆了一口氣,好好的二公子,不知道怎么染上了賭癮,若是沒有米鋪一事,老夫人指不定還能護(hù)一護(hù)二公子。 行了,你去辦事吧。 是。嬤嬤欠了欠身,拿著信走了。 第025章 一定會討回公道 汁夏到客棧的時候,李初堯正同顧萊張成圍坐在大廳,一起飲茶。 水壺放在木桌上,冒著熱氣,三人面前的陶瓷花紋茶杯里添滿了茶水,襯出了幾分青山綠水的味道。 汁夏不認(rèn)識顧萊,一時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張成眼尖,往李初堯身后看了一眼,調(diào)侃道:初堯,你的心上人,差人同你送信來了。 李初堯面上平淡無波,心里卻綻開了一朵花,他往后看了一眼,站起身沖張成和顧萊說了一句過去瞧瞧,徑直朝汁夏走去。 瞧他那模樣,裝的不急,走的那么快。張成往左邊坐了一點,握住顧萊的手。 顧萊笑了笑,你當(dāng)初不也一樣。 兩人視若無睹的秀恩愛,店里的伙計木著一張臉有條不絮繼續(xù)做事,想來早已習(xí)慣。 汁夏往那邊瞧了一眼,心中很是震驚。 汁夏,阿御讓你同我說什么? ?。恐你读艘幌?,想到自己的來意,立馬說:公子讓我告訴你,他收到主家來的信了。 嗯,你回去告訴阿御,就說我知道了,讓他最近幾天先別出門,等過些日子,我收到李府的信,便去找他。 汁夏點點頭,對上李初堯那雙平靜的眼睛,她欲言又止。 李初堯皺了皺眉,有什么事情,你但說無妨,店里都是自己人。 李公子,公子自夫人去世,在府中過得一直不如意,好不容易脫離那個牢籠,來到沂南開心了些,奴婢只盼望公子將來能順?biāo)煨?/br> 汁夏這些話憋了許久,如今終于說出來,眉間的愁絲都少了幾分。 李初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蘇御不肯說的事,他雖然沒有過問,但也知道不會太好,如今被汁夏說出口,除了心中堵了一口氣外,更多的是對蘇御的心疼。 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他。 汁夏話已帶到,得了承諾,安心離開。 李初堯望著汁夏的背影,垂在袖中的手攥緊成拳,他面露冷笑,想起上輩子自己去蘇府找人,自以為留下財富算是報恩,卻不想只是助紂為虐。 張成見李初堯面色不好看的回來,心中納悶,這是怎么了?不是送好消息來了嗎? 顧萊猜到一些,他把李初堯面前的茶水滿上,頭不對尾地說:你如果是想替他討回公道,也要等你實力足夠,能夠在京城排的上號才行。 張成目露疑惑,很是不解,怎么扯到京城了? 李初堯神色一凌,京城蘇家,他會去的! 李初堯攥緊的拳頭嘭地一聲落在桌上,若是他上輩子,多了解蘇御一點,也不至于讓人備受欺凌。 茶水濺到桌上,留下一片水漬,如同李初堯此刻的心,被霧霾籠罩。 他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顧萊看了張成一眼,示意他別問,出言安慰道:你也別生氣,蘇家的事情,在京城不是秘密,只需要派人去稍稍打聽一下。 李初堯垂下眼瞼,好半響才說:顧老板,我想問你要兩個人。 哪兩個? 鴻書和莫一。前者是上輩子為李初堯赴湯蹈火的小廝,后者是上輩子顧萊的得力干將,武功雖然一般,但醫(yī)術(shù)和毒理十分了得。 顧萊皺了皺眉,他確定自己沒聽過這兩個名字,斟酌著說:你說的這兩人,我得問問鄴城的管事。 李初堯點點頭,成竹在胸說:他們在鄴城。 他身邊沒有可用的人,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他不能全倚靠張成的人,畢竟張成隨時都可能隨顧萊離開。 想到顧萊的奴役買賣,李初堯提議道:顧老板,我有一個想法。 你說。 奴役買賣只能掙一次錢,并且賣身契一旦給別人,那這筆交易就結(jié)束了。 顧萊深以為然,示意李初堯繼續(xù)說。 你可以成立一個人力部,將這些奴役的賣身契,變成另一種方式,讓他們幫你賺錢,你抽取傭金,到一定數(shù)量后,可以為自己贖身。 你也可以發(fā)布任務(wù),讓他們自由接單,我相信顧老板你能做好。 短短的幾句話,讓顧萊陷入沉思。 光說鄴城,一些大戶人家,府中經(jīng)常有臨時缺人的情況,尤其是府中辦酒席、生辰等,他們大多是臨時聘用,或者讓置辦宴席的酒樓找人。 買一兩個奴役,雖不費什么銀兩,但日復(fù)一日的開銷,遠(yuǎn)遠(yuǎn)大于買人的價值。 李初堯的意思他明白,無非是讓他兩者兼得。 初堯,你說的發(fā)布任務(wù),具體是怎么樣cao作? 聽到顧萊稱唿上的變化,李初堯勾了勾嘴角,顧兄,這就需要你資源整合,你可以這么理解,你是一個中間商,你需要把老板整合在一起,也需要將為你辦事的人整合在一起。 不過雙方都需要明確登記,比如說家中幾口人,或者讓他找一個擔(dān)保人,無論事情的結(jié)果怎么樣,你都能找到這個人。 顧萊眼睛一亮,對李初堯滿贊賞,看的旁邊的張成,醋意橫飛。 此事可以一試。 李初堯摸了摸鼻子,避開張成的刀子眼,繼續(xù)說:顧兄,有什么不懂的,盡可以來問我。 好。顧萊瞪了一眼張成,他感嘆了一聲說:初堯,抱歉之前帶了成見看你。 李初堯怔愣,目露不解。 顧萊干咳一聲,不好意思道:你也知道在川洲,雙兒和女子的名節(jié)極其重要,你和蘇御雖然情投意合,但到底未定親,為了蘇御的名聲,也應(yīng)該保持距離才對。 話說到這里,李初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顧萊是覺得他娶蘇御沒有誠意,若是誠心待人,哪有人會不顧及對方的聲譽。 按照張成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想必也不會細(xì)說。 難怪每次蘇御來,顧萊對他和蘇御的態(tài)度都截然不同,原來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