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下捉婿翻車了 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聯(lián)盟:我創(chuàng)造了歷史、在年代文里逆襲(穿越)、他們的老婆很可怕、穿去古代做美妝、醉臥群芳、心尖美人、被迫攻略校草我真的好煩、重生之撿個小夫郎、病嬌廠督的心尖寵、對不起,我的愛人是祖國[快穿]
半晌掬水之聲稍停,接踵而來的,是極為明顯的出浴聲響。 女子兩臂搭于浴桶之側(cè),緩緩立起了身。 長頸,薄背,一泓腰窩…… 起身后,女子榻著背翹起臋,抻著花枝般的軟腰,似在勾著什么。 突聞半聲驚呼響起,接著,便是聲期期艾艾的喚:“夫君,我的……兜衣掉到地上沾水了,你能不能再幫我尋一件送來?” 裴和淵喉間輕滑:“好,娘子稍等?!?/br> 捧著潔凈的浴袍入得湢室時,浴中美人正捂著胸口蹲在浴桶中,眨巴著兩只眼,羞羞怯怯地等他進來。 烏發(fā)松松挽著,幾縷被水霧浸濕的輕云掩于鬢側(cè),一雙眼兒也濕漉漉的,猶如承了雨露的菡萏,更顯骨相風(fēng)流。 靜靜對視半晌后,關(guān)瑤伸出一條裸著的纖纖藕臂,掌心向上,嬌滴滴地說了聲:“愣著干嘛?給我呀?!?/br> 裴和淵收著笑意,將手中綢質(zhì)的兜衣放下時,又輕輕捏了捏那柔嫩無骨的掌心。 這般挑逗興味十足的動作,卻令關(guān)瑤如驚弓之鳥般,立馬縮回了手。 她挨在浴桶邊緣,下巴微微收著,這般半半掀起眼皮去看他,流露著十足的嬌怯之態(tài)。 “看什么看?還不出去?” 裴和淵虛虛地倚在屏風(fēng)旁,謔笑道:“可需我替娘子著那兜衣?” “不要臉的登徒子,快出去!”關(guān)瑤立時啐了他一口。 裴和淵提了下眉梢,也未再堅持,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關(guān)瑤終于出了湢室。 才轉(zhuǎn)過屏風(fēng),便撞入郎君直勾勾的目光之中。 出浴美人擺著款腰,邁動兩管筆直勻稱的長腿,朝裴和淵走來。 寢衣是細綢質(zhì)地,襟帶松松垮垮地系著,使得那如描似削的婀娜身姿更被勾勒得明顯。 隔著那層布料,他親手挑的茜色兜衣若影若現(xiàn)。 而兜衣之下,則是近乎一步一顫的,吸晴的雪堆。 自湢室送了趟兜衣之后,裴和淵便是負著手站在桌邊,極有耐心地等著關(guān)瑤。 待關(guān)瑤近身后,以男女身量之差,他甚至目光微垂,便能看到細腰之下,那豐翹的臀尖。 他的娘子,天生尤|.物。 只令裴和淵不曾料到的是,他的尤|.物娘子向他行來,卻又直直越過他,到了室鏡之前。 裴和淵用目光追逐著關(guān)瑤,見她在鏡前左左右右擺了兩下身后,皺著臉喚他道:“夫君,我好似長胖了些。你來替我瞧瞧,看是我眼拙了,還是當真吃太好增了些rou?!?/br> 裴和淵走上前去,依言問道:“怎么瞧?” “夫君丈一丈便好了?!标P(guān)瑤捏著嗓子,嬌聲嬌氣。 裴和淵笑出聲,抖了抖眉毛問:“娘子想讓我如何丈?又用何物來丈?” 關(guān)瑤美眸微撩,主動靠近上來,一雙軟臂攀上裴和淵的頸間:“夫君掌一掌我的腰,看是否如從前那般尺寸,自然便知了?!?/br> 唇間氣息輕輕吹進耳廓,直讓人麻了臟腑,顫了心肝。 嬌怯,妖嬈,推拒,主動。 饒是柳下惠再生,想也難抵這般勾誘。 裴和淵喉間泛癢,胸腔氣息更是浮動不已。 他眸色變深,一把將人抱起,走到榻邊輕輕放下。 掌中細腰仿似軟成了水,嬌花今日更是極為配合。 血與脈開始奔涌,一呼一吸都令人渾身發(fā)燙,像要催著人自焚腦髓。 帳內(nèi)溫存正濃,傳出女子迷離柔媚的聲音:“許久不見,夫君可有想我?” 男人的聲音啞得厲害,他道:“日思夜念,只恨娘子不在身側(cè)?!?/br> 輕浸浸的笑聲響起,女子先是再問道:“如何想的?”又把聲音放低些:“是想我,還是想……那個?” 聽了這般問,裴和淵頓時笑得胸膛震顫,指肚在關(guān)瑤唇上研磨著,低聲道:“都想?!?/br> 衣衫窸窣,呼吸更渾,已是旖旎至盛之際,關(guān)瑤忽伸手抵住裴和淵,彎唇道:“夫君想要我么?” 郎君眉眼深邃得仿佛要攝人心魄,他將唇掩于關(guān)瑤掌內(nèi),緩緩啟合道:“想?!?/br> 豈料這話才完,身下人便狡黠一笑:“忍著?!?/br> 人被輕輕推開,關(guān)瑤也從榻中滑到榻尾,迅速攏好衣襟,朝他挑眉道:“我累了,今夜沒有行房的心情,夫君若想要,便自己解決?!?/br> 不止如此,她還鸚鵡學(xué)舌般朝他歪了歪頭:“這榻間之事要你情我愿才至為爽暢,我此刻人困眼乏興致寥寥,如何硬來得了?” 氣氛凝住,客房之外,有醉酒歸來的客人趔趔趄趄地經(jīng)過,口中唱著跑了調(diào)的曲兒。 半晌,裴和淵閉目調(diào)息,再收了收眼角狼狽的紅跡,渭然嘆息道:“娘子這招,甚狠?!?/br> 偃旗息鼓,到底未能成事。 夜半,裴和淵兀自折騰一番后,好不容易平靜闔眼,可才入酣眠便被關(guān)瑤推醒,說想看星星。 裴和淵無奈,只能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去客棧屋頂陪著看星星。 夜闌更深,滿天星子網(wǎng)住天際,閃著點點幽暉。 關(guān)瑤問裴和淵:“夫君,你見過真龍么?” 裴和淵搖頭,又調(diào)笑道:“娘子見過?” “自然?!?/br> “生的什么模樣?” 關(guān)瑤回憶著自己的夢,按所見的大致說了遍:“……渾身泛著金光,還會騰云駕霧,吐水噴火。” 裴和淵憋起笑來揉了揉額角,甘拜下風(fēng)道:“是我見識粗淺了,不如娘子這般……見多識廣?!?/br> 關(guān)瑤得意地受了夸,不再開口,開始認真賞起夜星。 可她心思詭拐,可每當裴和淵有睡意甚至是快要入定之際,又將人推醒搭話。 如此來來去去折騰一夜,翌日天亮后,二人眼下都起了青影。 啟程再上馬車后,關(guān)瑤舒舒服服開始靠在裴和淵懷中補眠,還要求裴和淵親自給她扇扇,且但凡察覺風(fēng)息停了,便哼哼著假哭幾嗓,逼得裴和淵連小寐片刻的功夫都沒有。 這般磨了一日后,又到了個新地界。 才安置好,吳啟便來尋裴和淵,道是有些事要與他稟報。 裴和淵欲離開,卻被早已補好眠的關(guān)瑤扯住,道是也要與他一起去。 裴和淵銜笑問:“娘子怎這樣黏人?” “不可以么?許你黏我不許我黏你?”關(guān)瑤昂著下巴振振有辭,還道:“你日日和吳啟在一處,去哪都帶著他,出外也不帶譚臺,我自可以懷疑些什么?!?/br> 裴和淵眉頭微挑:“懷疑什么?” “孤男寡男的,如果你二人是正經(jīng)主仆,怕我跟著做甚?除非我在,會打擾到你們?”說這話時,關(guān)瑤語氣不陰不陽,已很具胡攪蠻慘之勢。 裴和淵捏了捏眉心,眼底漫上無奈的笑意。 他這位好娘子,分明就是在用某些方式回敬他甚至報復(fù)他,想看他為難或是令他厭煩,便也不說怕他在謀劃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而是尋了這么個刁鉆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理由。 唔……也算是對他用心了。 跟著便跟著吧,他的小嬌嬌,有什么事是聽不得的? 況且……他也樂意將一些事與她分享。 有些樂趣,帶著她一起品呷,才更有意思。 裴和淵勾了勾關(guān)瑤的小指,展著愉悅且謔浪的笑:“娘子愿黏著我,我自然樂意之至。”頓了頓,又道:“吳啟曾為我舍了命,對比旁的人,我自然要信任他多一些?!?/br> 聞聽這話,剛從驚愕語噎之中緩過神來的吳啟心中顫漾,心中暖流充盈??筛袆又啵蛛y免納悶。 郎君這話怎么說得……好像自己曾為他死過一回似的? 不待吳啟回神,裴和淵已牽著關(guān)瑤坐回房中,問他道:“何事,直接說罷?!?/br> 知主子這是不打算瞞什么,吳啟便也不再避諱,直接便稟了幾樁事。最后的一樁,他道:“通安軍已換回沈棟主領(lǐng),那岑穆與方舒在詔獄屈打成招的證據(jù),也已著人在處理了?!?/br> 前頭幾件,關(guān)瑤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不大摸得及頭腦,可這句話中,關(guān)瑤敏銳地捕捉到個“岑”字。 便在同時,裴和淵在關(guān)瑤眼前攤開掌心:“娘子可知,這是何物?” 關(guān)瑤望去,見得他掌心之中是枚銅錢大小的圓牌,而那圓牌上頭,則刻著幾個長形的胡文。 她接過,放在自己眼前湊近辨認了下:“通……安?” 這下,倒輪到裴和淵意外了:“娘子識得胡文?” “不算識得,只是外祖母教過,恰好這兩個字我認得罷了?!标P(guān)瑤如實道。 裴和淵撫了撫她的發(fā)頂,溫聲道:“這是通安令,可號大虞密軍,那支軍隊里頭,皆是精兵能將?!?/br> 幾句話輕輕巧巧地說出來,卻讓關(guān)瑤蒙在當場。 過了會兒,她萬分疑惑道:“夫君如何知曉大虞的事?又自何處得了這可號令大虞軍隊的令牌?” 裴和淵提起桌面茶壺,一邊慢條斯理地給關(guān)瑤倒著茶,一邊問:“娘子可知那岑田因何能投誠于我?” 還好意思提這茬呢? 關(guān)瑤癟了癟嘴:“夫君予了她不少錢財?還是用這張臉勾得人三迷五道想要聽從?” 裴和淵放回茶壺,將水杯推到關(guān)瑤跟前,淡聲道:“她父母曾是通安軍正副首領(lǐng),不過后來遭人構(gòu)陷,雙雙死于非命?!?/br> 關(guān)瑤握住茶杯,低著眸子啜了兩口,慢慢反應(yīng)道:“所以她甘愿投誠于夫君,是因為夫君能替她報仇?” 裴和淵并未否認,反而慢悠悠地答她前頭的猜測道:“我從上到下,只屬于娘子,也只給娘子享用,又怎舍得拿這張臉去做別的事?” 關(guān)瑤推開這說著葷話之人的下巴,又極為詫異道:“夫君為何能做到這些?” 相比于關(guān)瑤之驚,裴和淵神色平靜,寡淡的答了句:“因為我能號令通安軍。” 關(guān)瑤脊背僵硬,腦子已經(jīng)開始滯塞,好片刻才尋回自己的聲音:“夫君……能號令通安軍?就因為這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