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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呀, 這不是還有我嘛~”伏黑奈彌見夏油杰這次沒有再反駁自己的意見,立刻拉著他興致勃勃談起自己偉大的夢想,“你想下呀——五條擁有六眼和無下限術(shù)式, 現(xiàn)在還學會反轉(zhuǎn)術(shù)式, 他會是咒術(shù)界最強咒術(shù)師?!?/br> “我們不和他爭這個位置,那么剩下的便是最強咒靈cao術(shù)師和最強咒言師——”說到這里的時候, 伏黑奈彌倘若沒察覺到夏油杰微變的表情, 繼續(xù)自顧自說下去,“我們得把這兩個拿下來?!?/br> “喂奈彌……”五條悟皺起眉頭, 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她, 連嘴里的喜久福也不香了, 他想要出口糾正伏黑奈彌的說法,然而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這種話題第一次擺放到明面上來談,無論是五條悟和夏油杰的心情都有些微妙和復(fù)雜。 “怎么?”伏黑奈彌眨了眨眼睛,搶過五條悟面前的袋子,從里面拿了粒喜久福咬了口,抹茶香甜味瞬間在舌尖上化開,好吃得她忍不住微瞇起眼,“我在說事實。” “爸爸說過以五條悟的資本,遲早是咒術(shù)界最強,目前只不過是缺少磨煉而已。”她頓了下,咽下嘴里的喜久福,舔了舔指腹上沾染的粉末,掀眸指了指自己和夏油杰,表情微微認真起來。 “至于我們在各自的術(shù)式里會是最強的存在?!?/br> “五條悟不可能學會咒言和咒靈cao術(shù),我們也不會擁有六眼和無下限,所以必須要學會將自身潛能開發(fā)到至極,達成這天上天下獨一無二的術(shù)式?!?/br> “……”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兩個dk高中生眼也不??聪蚝鋈徽f起大道理的小女孩,直看得她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爭先恐后冒出來。 伏黑奈彌皺眉,發(fā)出來自靈魂的疑惑:“你們做什么這樣看著我?” “不,奈彌說得很有道理?!毕挠徒懿恢老氲搅耸裁?,眸底里略過一抹像是釋然又像是放松下來的神色,他勾唇露出淺淺的笑容,單手托著下巴,“確實,我們是最強的,不過以后得加多一個奈彌了。” “這樣正好呀!”五條悟忽然說道,拿過伏黑奈彌壓在手下的筆記本,捉起筆在上頭畫下三個人頭,并在上方寫下他們的名字。 “看,這是奈彌。”他指著站在兩人中間的小不點,笑嘿嘿道:“你的咒言不適合攻擊,除非你能直接開口讓對方‘死’,不然最適合你的是輔助?!?/br> “你站在我們保護的范圍里,不斷往地方施加任何能阻擋他們的咒言?!?/br> “……” 看到他畫出來的圖,夏油杰瞬間也來了興致,搶過五條悟的筆,將伏黑奈彌換到隱蔽的位子,“不,奈彌更加適合站在暗處攻擊?!?/br> “不然她被敵人打下了怎么辦?” “……” “我才不!我也可以戰(zhàn)斗的??!” 三人的話題忽然就被岔開來,說著說著又打鬧了起來。 “啊嘶?。?!伏黑奈彌你快松開嘴??!” “你太狡猾了??!杰快幫我拉開她!!” 在伏黑奈彌面前,無下限術(shù)式似乎也不再是最強的存在。 看向這兩個扭打成一堆的幼稚問題小學生,夏油杰摸了摸臉上的紅痕,準備摸摸退出這場戰(zhàn)斗,“悟,我忽然想起——” “夏油杰——嗚嗚!跌倒吧!” 五條悟幾乎響徹整個旅館的叫聲,驚得路過的服務(wù)員紛紛朝他們的房間投去異樣和驚愕的目光。 里面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們需不需要立刻聯(lián)絡(luò)太宰先生? 傍晚,夕陽余暉透過打開的后門照射進房間,室內(nèi)一片寧靜,只有電視傳來的輕微聲音。 伏黑甚爾黑著臉回到房間,剛踏進室內(nèi)便看見睡得縱橫交錯的三人,臉色更是黑得幾乎能滴出墨汁來,而且…… 這房間像是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戰(zhàn)般,枕頭和毛巾扔得滿地都是,斜斜歪歪的矮桌,以及……他低頭看向腳邊的手機,繃著臉彎腰撿起來,走進去放到桌面上,然后便注意到兩個蜷縮著身體睡在沙發(fā)上的孩子。 “……”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伏黑甚爾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里的不爽,走到伏黑奈彌的身旁準備抱起她的時候,便注意到女兒的臉上有個淺淺牙印,不單只是她,其他兩個dk高中生臉和手臂上也有著幾道清晰的抓痕。 “……” 將這兩個家伙扔到港口mafia去打雜果然是最正確的決定。 想起自己和森鷗外的交易,伏黑甚爾的眸色越漸深邃,果然還是得再下重手些,省得這兩個高中生總是喜歡給他找麻煩。 “嗚~爸爸?” 察覺到熟悉的味道后,伏黑奈彌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看向伏黑甚爾,伸手輕柔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剛睡醒的聲音尚且?guī)е鴰追周浘d,撒嬌道:“你回來啦?!?/br>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伏黑甚爾直接無視掉女兒的撒嬌,挑眉看向她,“打架?” 說起這個,倒是提醒了她一回事,伏黑奈彌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扒拉住老父親的衣領(lǐng),“甚爾,我剛發(fā)現(xiàn)了個咒靈窩??!” “我估計里面有好多頭一級以上的咒靈?!?/br> 聽到這話,伏黑甚爾沒有她想象中的對這個話題有興趣,反而臉黑得像鍋底,微瞇起眼,目光銳利盯住她,直把她看得越說越小聲,整個人干脆龜縮在他懷里做鴕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