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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緩和氣氛,蘇欣然連忙轉移話題:“我們吃火鍋好不好?開學過后我都沒吃過火鍋了,你吃辣嗎?” 見有臺階下,陸雨斐便順著話頭下了:“嗯,隨你?!?/br> 蘇欣然暗自松了一口氣,笑著說:“我昨晚都沒想到你會答應和我一起吃飯,還想著怎么強行把你從學校拐走呢。你以前沒和同學一起單獨出去吃過飯吧?” 不出蘇欣然所料,陸雨斐點了點頭。 “那我真是好大一個面子啊,你說,我要是強行把你從學校帶走,有勝算嗎?”蘇欣然在前面帶著路。 陸雨斐想也不想就肯定地回答:“你沒機會。” “是了,那是我太有人格魅力,讓你都不好意思拒絕了?!碧K欣然笑著回頭,“再說了,你都說我有一幫狐朋狗友了,哪里還用本小姐我親自動手?” 看陸雨斐神色又淡了,蘇欣然馬上識趣地改口:“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來聊吃的好吧?你平時喜歡葷還是素啊?牛rou雞rou還是豬rou……” “唉,我能冒昧問一句嗎?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挺熟的了,有些事你也沒有必要瞞著我,不然你就真的只有一個人悶在心里了,所以你愿意和我說說嗎?”蘇欣然隔著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的紅鍋看著陸雨斐。 陸雨斐放好筷子說:“你問。” 蘇欣然馬上也放下筷子正式起來:“你為什么不喜歡別人叫你‘飛哥’???” “你怎么知道的?”陸雨斐有點意外。 “這不是很明顯嗎?開學第一天我問你‘飛哥’是誰,你理都不理我。后來我只要一提起‘飛哥’這兩個字,你就不太高興,總不會是因為我新來得罪你所以看我不順眼吧?我覺得你沒那么小氣?!?/br> 陸雨斐暗自在心里贊嘆蘇欣然觀察能力之強,班上這么多號人,連同老汪在內,三年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 她安靜了一會兒,蘇欣然倒也不催她,自己吃著東西等陸雨斐組織語言。 “我是覺得他們這樣稱呼,無非是想表達我成績很好。但是為什么要用一個男性的名詞呢?成績也好,性格也好,都是我自身的東西,和我的性別沒有任何關系?!标懹觎称届o地說完了這一番話,蘇欣然從鍋里給她夾了一塊這家店的招牌牛rou。 對面的人隔著霧氣點點頭,她的話音響起時總讓人覺得天大的事在大小姐眼里都沒什么大不了:“所以,你只是想證明女孩子也可以學好理科,都二十一世紀了,這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些老觀念早就該入土為安了。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樣,他們能做的我們也可以,對嗎?” 蘇欣然每次都能迅速明白她的意思,陸雨斐終于有了一種被人理解的感覺。 “管別人說什么呢,你是陸雨斐,你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你知道,我也知道,這就夠了?!碧K欣然說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掀,但是陸雨斐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陸雨斐彎起嘴角對著蘇欣然舉了一下杯,蘇欣然盯著她臉上難得的笑容也舉起了杯,伴隨著紅鍋不斷滾滾冒出的蒸汽兩個裝滿橙汁的玻璃杯輕輕在上方“?!钡囊宦?,倒映著兩個花季女孩的斑駁顏色。 兩人吃完飯外面的天還沒黑透,高三難得放松一下,蘇欣然動作懶懶散散的,付了錢之后,背上書包走在陸雨斐前面。 陸雨斐被蘇欣然傳染得也有點懶洋洋的,她跟著蘇欣然走到了門口,結果飯店門口有個個子很高的男人擋住了她們的去路,蘇欣然本來只是很不經(jīng)意間抬了下頭,結果整個人像是被使了定身術一樣愣住了。 陸雨斐跟著抬頭看過去,她越過蘇欣然的頭頂只能看見那個男人的上半身,他的眼神讓陸雨斐本能感覺到了危險。 “喲,巧了,欣然也在這兒吃飯啊?!蹦腥似ばou不笑地說。 “借過,謝謝?!?/br> 陸雨斐從來沒有聽見蘇欣然用這么冷淡的語氣和人說過話,她不由得多看了這個人兩眼。 這個男人皮膚很黑,兩根眉毛像是蠟筆草草畫上的,開口說話時嘴歪向一邊,活像個滑稽的屠夫。 “別啊,都多久沒見過了,聊一聊唄?!?/br> 蘇欣然也跟著冷笑一聲:“有屁就放,在這兒陰陽誰呢?” “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蘇欣然你怕是忘了到底誰欠誰的了吧?哥還混著呢,你不要以為你膽子大就能橫著走了?!蹦腥税烟搨蔚貌荒茉偬搨蔚男κ樟似饋?。 “當年的事早八百年就揭過去了,就您還在這兒老太太的裹腳又臭又長呢。當初你自己親口說我是喪門星,怎么,不怕我把霉氣傳給你?”蘇欣然努力壓抑著自己心里的不爽,語氣聽上去還算正常。 男人丑陋的眉毛一皺,抬高聲音說:“過去了?我meimei一輩子的事兒在我這兒永遠過不去!你最好識相點,見我就躲著走,省的我哪天不高興了找你麻煩?!?/br> “你妹自己上公路是我推的嗎?撞你妹的車是我開的嗎?你妹自己沒考上是我影響她發(fā)揮了嗎?你有本事把威脅我的話在警 察面前說一遍才算男人?!碧K欣然已經(jīng)快臨近爆發(fā)邊緣。 “你再說一遍!”那個男人走上前一步。 陸雨斐動作比腦子轉得快,她一把把蘇欣然抓到自己身后,然后和這個男人對視。 “你還有朋友在這里,我看今天都不用走了,我們兩個好好敘敘舊。”男人的眼睛仍然陰魂不散地黏在蘇欣然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