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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軒尷尬地搖了搖頭,“沒,沒事?!?/br> 那人丟了紙團,嘩啦啦接水開始洗衣服。 陳雨軒靠在陽臺,幾次想走,幾次又忍住了,那人就洗兩件內(nèi)衣,很快洗好走了,陳雨軒快不走到垃圾桶邊,剛想彎腰撿紙團,有人過來打熱水,她趕緊把手伸到感應(yīng)水龍頭下,假裝洗手。 打水的走了,她迅雷不及掩耳,飛快地撿出紙團塞進褲兜,又洗了洗手,這才踩著虛軟的步子,裝作若無其事回了病房。 羅淑芬剛辦了住院回來,領(lǐng)著她安頓好,扎上液體,這才說起奶奶的事。 陳建業(yè)和爺爺都在陪著奶奶,就她們母女兩個,羅淑芬話里話外透著高興,尤其說氣那岳團長,更是眉飛色舞。 “你猜昨晚回家,誰在咱家門口等著?是岳團長!哎呀,真是有心了,在醫(yī)院看過你不算,還怕我們太擔心,又買了慰問品送到家里,足足在家門口等了兩個鐘頭呢!這么好的小伙子,誰嫁給他誰可就享福咯!” 陳雨軒聽得耳朵長繭,不耐煩地轉(zhuǎn)身閉眼躺著。 ——岳團長,又是岳團長,她連人家長什么樣都不記得,這亂湊什么對子呢?! ——等等!岳團長?! 陳雨軒猛地睜開眼啊,轉(zhuǎn)頭看向正削蘋果的羅淑芬。 “你說昨晚岳團長來看過我?” “對啊,不是跟司令一塊兒來的嘛,你忘了?” ——可昨晚小桃明明說她在跟岳團長商量抓鄭克迪! 陳雨軒遲疑著靠坐起來,她媽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她,她接過,下意識攥在手里,攥了一手濕膩也恍然未覺。 “87336部隊有幾個岳團長?” 羅淑芬抽了張濕巾,擦了擦手和水果刀,笑道:“這我哪兒知道?我這兒有岳團長的微信,我?guī)湍銌枂???/br> “你問問?!?/br> 羅淑芬像是得了圣旨賜婚似的,高興地“誒”了一聲,摸出手機就給人家發(fā)了個視頻。 陳雨軒趕緊攔:“發(fā)個信息就行了,發(fā)什么視頻呀?” 羅淑芬扇了下手,笑呵呵道:“哎呀?jīng)]事~都是自己人?!?/br> ——這才認識幾天?怎么就自己人了? 視頻響了很久,沒人接。 羅淑芬有些沮喪地掛了電話,道:“這個點兒,肯定人家正忙呢。” ——確實,部隊是挺忙的,閑的只是個別。 掛了視頻,羅淑芬心不甘情不愿的又給岳團長發(fā)了信息。 陳雨軒有些心神不寧,可想著陳歆沫不會騙自己,自己也剛剛才見過陳歆沫,雖然鬧得很不愉快,可看她也沒什么事,就算有也是小毛病,又勸自己放下心來。 勸是這么勸,陳雨軒卻總情不自禁胡思亂想,她想起自己的手機,有手機就能定位陳歆沫。 “媽,你能不能去我家一趟,幫我把手機拿過來?” 羅淑芬頓了下,不自然地抬頭沖她笑了笑。 “內(nèi)個……你家……爆炸了,手機……恐怕拿不回來了,不過我可以去給你買個,再補辦個虛擬卡就行?!?/br> “爆炸?!” 陳雨軒這才朦朦朧朧想起,昨天061確實開了天然氣閥門,當時她中了迷|藥,昏昏沉沉的,一時竟沒想起來。 “可昨晚我給對門打電話 ,拜托她照顧一下我的貓,她什么也沒說,還說貓沒事!” “貓?這我就不知道了,昨天傍晚就炸了,炸得不成樣子?!?/br> 陳雨軒趕緊又給程七喜打了過去。 程七喜挺詫異。 “你家是炸了,我以為你知道,畢竟這么大的事,走廊都炸黑了?!?/br> “那貓?” “貓不是你丟在我家門口的嗎?” “什么?” “貓就在我家門口,昨天下午四點多,可樂出去買菜時看到的,當時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就感覺不對勁,先報了警,又把它送去了寵物醫(yī)院,再晚一會兒貓命就沒了?!?/br> 聽到貓沒事,陳雨軒松了口氣,抱著手機朝后靠在了床頭。 “你又幫了我個大忙,謝謝。” “貓命也是命,也不是幫你?!?/br> “不,不只是貓,還有那個報警電話?!?/br> 對面沉默了片刻,誰都沒有多說,卻都明白了那個電話的重要意義。 如果不是程七喜的那個報警電話,警方拖到爆炸都不一定知道她失蹤了。 警方一直在放長線釣大魚,他們不僅盯著她,也盯著梁亦青和鄭克迪,就是想一網(wǎng)打盡那最后的叛國賊。 可惜,千算萬算沒算到趙妍。 趙妍冒充陳歆沫,瞞過了警方的眼睛,畢竟現(xiàn)實中陳雨軒并沒有和梁亦青撕破臉,一同出門完全合情合理,加上有說有笑的,說能想到那是綁架? 至于鄭克迪,他平時工作經(jīng)常出差,坐直升機也是常有的,飛機場的私人飛機用的是公家的名義,跟他毫無關(guān)系,一開始壓根就沒有引起警方的注意。 最重要的是,誰也沒想到M國會在剛剛退讓的當口,突然在背后捅這一刀!畢竟協(xié)議都簽了,經(jīng)濟制裁也撤了,M國就算抓了人也不能馬上毀約,實在是沒必要這么cao之過急。 就是因為這種種原因,警方才一時疏忽出了紕漏,也或許就是M國猜到了最危險的時期就是最容易得手的時期,所以故意選擇這個最不可能出手的時間對她和陳歆沫出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