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夏油貓有什么壞心眼呢、一見如顧、[綜漫]學(xué)歷不是問題、老婆她可鹽可甜、[少年漫同人]在港黑建設(shè)蟹堡王分店心得、我家AI每天都在氣我、運氣守恒定理、[綜漫]打工狗勾只想吃咒靈、女主她與師姐結(jié)契了、[綜漫]溫柔地飼養(yǎng)噠宰的方法
結(jié)論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器官衰竭,原因不明。 能救回跡部的方法,除了愿望實現(xiàn),或許只有找到那只黑貓了。 “杏子,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問這件事嗎?” 直到小林櫻離開病房,真木守聽著遠道而來的女兒提出的問題,驀地皺著眉。 “可是我現(xiàn)在必須要找到它!” 真木守望著她掙扎的模樣,搖了搖頭:“我找不到它?!?/br> 從一開始,這只貓就神出鬼沒。這二十幾年里,他也只見過它幾面而已。 第一次,是他救下它的那一天。 他將那只詭異又不祥的黑貓帶回家——父親向來不喜歡他飼養(yǎng)寵物,所以他偷偷的拿了繃帶替那只貓醫(yī)治傷口。 好多天過去了,黑貓身上的傷口卻完全沒有恢復(fù),他偷偷藏著貓的事情也被父親發(fā)現(xiàn)。 父親勒令他將貓扔掉,就在他掙扎踟躕要不要扔掉貓的時刻,他仿佛聽到了某個聲音。 「你真的想救我嗎?」它問道,那雙眼睛定定的望著他,似乎想看透他的靈魂。 那一瞬間,他忘記了害怕和驚訝,順從的說著自己的心聲:“我想救你?!?/br> 「那么——借一點東西給我吧。」 「我會還給你的?!?/br> 「在我還給你之前……記得像現(xiàn)在這樣,多做好事?!?/br> 黑貓說完這句話之后憑空消失,在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夢的時候,另一個噩夢卻悄然開始。 最初他遇到的只是無傷大雅的小事故,后來卻越來越嚴重,甚至牽連家人。 午夜輾轉(zhuǎn)時,他想起關(guān)于黑貓的傳說,一度懷疑自己救下的是惡魔。 后來他想起黑貓最后的提醒,開始救助動物,噩運才逐漸好轉(zhuǎn)。 最后他提出想要經(jīng)營動物園而放棄出國留學(xué)的機會,所有人都覺得他是敗家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被逼無奈。 第二次見到黑貓,是杏子出生的時候。 它出現(xiàn)在了他夢里: 「這是利息?!?/br> 當時的他并不懂這句話的含義,直到杏子展現(xiàn)出和動物交流的天賦。他將一直困擾于心的事情告訴妻子小林櫻,卻沒想到這成為了兩人離婚的導(dǎo)huo索。 “mama是因為這個才和你離婚的?”真木杏愣住。 “她從來沒有討厭動物,她只是害怕。”害怕救助的動物們,會變成下一個黑貓,詛咒著她的人生。 “杏子,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找它……”真木守靠在床邊,深深嘆了口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杏子:放棄了你就沒有女婿啦! -- 變回去之前,總是要陣痛一下噠!明天見~ 第26章 放棄? 怎么可能放棄。 如果找不到黑貓,那就努力實現(xiàn)愿望吧。 回到動物園,真木杏看著草草收拾出來的大門——這幾天不斷的加急趕工,比不上跡部圖紙畫出來的效果,但至少比之前清爽了不少。 “杏子?!边€在幫忙掛著指示牌的向日擔憂地回過頭,“守先生有辦法嗎?” 真木杏搖了搖頭,“導(dǎo)演說節(jié)目什么時候播?” “好像說了會幫我們提前?!?/br> 向日之前偷偷把動物園的情況告訴了某個節(jié)目,破破爛爛的動物園和聽得到動物說話的少女,這個賣點很快吸引了節(jié)目組的注意力。 沒有什么秘密能比人的性命更重要。 讓她被當成怪人,就能讓跡部恢復(fù),這一點損失無足輕重。 尤其是還有向日的安慰:“海蒂也能和動物交流呀。” “其實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相信。比如我和阿亮,最開始都以為是節(jié)目效果。只有慈郎那種單純的家伙才會相信?!?/br> “但愿吧?!?/br> 真木杏吐了一口氣,點亮動物園的燈光。被改裝成五顏六色的燈光,透過房間半掩著的窗簾,落在沉睡的少年臉上。 她伸出手揉開少年微皺的眉頭。 明天這里就要重新營業(yè),她從來沒有這么期待過動物園開業(yè)。 如果真的有神存在—— 拜托了,讓他醒過來吧。 * 他又見到黑貓了。 那只黑貓從一棟又一棟房子里趕出來,狼狽的模樣和他一直以來見到威風(fēng)凜凜的黑貓大相徑庭。 跟著黑貓走了很遠,他看見黑貓每從一棟房子里走出來,身上就多了幾道傷口。最終,它倒在了路邊,被人嫌惡的扔進了垃圾桶里。 看著兩邊宛如老照片一樣的街景,跡部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夢境之中。 這只混蛋黑貓在用這種方法告訴他過去嗎? 不出所料,他看到了真木守救下黑貓的過程。 事情和他之前猜的差不多,但也有些出入。 黑貓說的是“借走”真木守的東西——應(yīng)該是指氣運吧? 他之后看到的東西一言概之,全是真木守的倒霉史。 但是在某個場景里,他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 「沒錯,那是你的父親?!?/br> 黑貓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身邊,它墊著腳,追上面前那個灰發(fā)青年的步伐。 “父親和真木守認識……?” 他從來沒有聽父親提過——不,又或者說,一個家道中落的紈绔子弟,根本不值得被他父親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