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興登堡出頭的獨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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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P 字?jǐn)?shù):9878 2021年11月13日 身材高挑的艦?zāi)锏痛怪X袋,端正地在站提督面前。這位名叫密蘇里的超級 大美人、港區(qū)的最強戰(zhàn)力(自稱)、萬人空巷的大明星,此刻像個犯了錯的小鬼 一般,被提督好一頓批評。 平日里心高氣傲的密蘇里,十分罕見地任由提督數(shù)落,原因很簡單:這次她 鬧出的亂子屬實有些過分。 這天午飯之后,密蘇里又在食堂外「偶遇」了她的頭號「對頭」,G國戰(zhàn)列 艦興登堡。兩人間十分熱烈的交流很快演變成一場「比武」,結(jié)果自然是實戰(zhàn)經(jīng) 驗更加豐富的密蘇里輕松取勝。 兩位艦?zāi)镩g的這種「摩擦」,本來不算什么新鮮事,只不過這回密蘇里下手 的力道實在有些過分。打輸了的興登堡已經(jīng)住進了被稱為「澡堂」的修復(fù)渠;那 么打贏了的密蘇里,就算不能「坐牢」,也必須吃點苦頭。 「提督……人家知道錯了」,也許是感到提督的教訓(xùn)已經(jīng)接近尾聲,密蘇里 抓住機會,撒嬌般地認(rèn)錯起來,「我不該在演習(xí)時真的用力,之后一定會和興登 堡meimei和好如初的。」 密蘇里眨著那雙翡翠色的雙眸,小姑娘一般地怯生生地盯著提督。如此一位 絕色佳人拋出的致命誘惑,也許足以打消任何繼續(xù)為難她的念頭,但偏偏對提督 來說效果并不明顯。 平日里常常我行我素的密蘇里,罕見的沒有和自己頂嘴,而是一副楚楚可憐 的樣子求饒,提督明白她心里已經(jīng)有著愧疚。提督相信,如果就此放過密蘇里, 她的確會向興登堡道歉,兩人也許會有一段時間和平相處。 但是這并不能滿足興登堡爭強好勝的斗志,當(dāng)著無數(shù)艦?zāi)锉淮蜻M維修渠的悲 慘經(jīng)歷,一定會成為她的心魔。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用不了多久,兩個艦?zāi)镞€會 再鬧出亂子來。所以,提督心想,必須選擇一種懲罰,既能給密蘇里一些苦頭, 又能照顧到興登堡的好勝心。 作為一為近乎「古神」般的神秘存在,提督有的是辦法讓密蘇里長長記性, 但這種懲罰最好能由興登堡來實施??粗琅f眼含秋波的密蘇里,提督腦袋中構(gòu) 想出一個瘋狂而有趣的點子…… 夜色爬上了港區(qū)之上的天空,已經(jīng)是晚飯之后的時間,興登堡終于從熱氣騰 騰的維修渠中溜了出來。之所以在里面度過整個下午,并非是她傷的有多重。興 登堡是覺得面子上實在無光,這才選擇躲到夜里。 她從門口探出頭來四下張望,灰白色的披肩散發(fā)上還有些濕漉漉的水氣。確 定沒人在附件后,興登堡悄悄邁開步子,準(zhǔn)備朝G國宿舍溜去,一路上嘴巴里碎 碎念著。 「可恨的密蘇里!明明說好了比試一二,居然來偷襲!居然真的全力出拳! 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提督?。?!」 復(fù)仇的誓言還未說出口,興登堡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險些迎面撞上等候多時的提督。 她連忙收住腳步,嘴巴里的話語也趕忙吞回肚子里。 「提督……我、我只是隨口說說,真的沒有去報復(fù)的意思?!?,興登堡慌亂 地辯解道。 提督微微一笑,聳了聳肩,「不礙事的,興登堡。你把心里面的話說出來吧, 是不是認(rèn)為密蘇里當(dāng)眾羞辱了你,心中郁郁不快?」 興登堡白皙的臉頰微微發(fā)紅,一貫豪爽的她像個小丫頭一樣低垂著腦袋,支 支吾吾地答了一聲:「嗯……那家伙真是的……」 「很好,我就知道你在這樣想?!?,提督拍了拍興登堡的肩膀說,「跟我來 吧,密蘇里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禁閉室里,今晚由你來給她點苦頭嘗嘗?!?/br> 興登堡心中惴惴不安地跟著提督,一路行至禁閉室門前。隔著鋼鐵制成的房 門,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畏懼。盡管自己也打心底想要懲罰下密蘇里,但如果是由 她動手向同伴實施體罰,興登堡的心中實在也不忍于此。 「提督……我其實沒受什么傷,您不會要為難密蘇里吧?」,興登堡小心翼 翼地問道。 「哈哈哈,你放心吧?!梗岫轿⑿χ鴵u搖頭,「只不過是讓她長點記性, 以后不敢把你當(dāng)作弱者欺負罷了。」 說罷,提督轉(zhuǎn)動鑰匙,打開了禁閉室的房門??吹叫∥輧?nèi)的光景后,興登堡 「呀」地一聲嬌嗔,臉蛋漲的通紅。 狹小的禁閉室,不知何時被徹底改變了布置。一根半人高的木樁被固定在房 間中央,上面釘著一塊又寬又厚的木枷。被黑色頭套蒙住腦袋的密蘇里,脖頸和 雙腕都被木枷牢牢卡住,伏著身子撅著屁股被束縛在那兒。這位高挑的尤物此刻 身上如新生兒一般,沒有一絲衣物的遮擋,那對誘人的巨乳像 兩只熟透了的木瓜 一般,沉甸甸地墜在胸前。 「提、提、提督!這、這、這是……」,興登堡羞紅了臉,心臟如同剛剛經(jīng) 過了一場狂奔般突突地跳著。她并非對男女之事毫無經(jīng)驗的黃毛丫頭,但就算是 在與提督共度春宵時仍會羞澀的像個處女。密蘇里以如此美艷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這里, 就算是純潔的興登堡也明白接下來可能發(fā)生什么。 提督早已把房門反鎖在背后,轉(zhuǎn)身摘下了密蘇里腦袋上的頭套。 「呀……提督這個色鬼,原來你打算當(dāng)著興登堡的面上人家么?」密蘇里嬌 媚的翠色雙眼因突然的光照而瞇起,更顯得楚楚動人,「那我可得向興登堡meimei 做個榜樣,看看怎么樣才能伺候好提督大人呢?」 提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媚態(tài)襲人的密蘇里,把roubang插入這個美艷尤物的xue中 的確是一個充滿吸引力的選項;只不過他今晚有個更加有趣的想法。 「呵呵……可惜今晚你的對手不是我」,提督陰險地壞笑著,抬手指了指興 登堡,「這位興登堡,才是你今晚要侍奉的主人?!?/br> 「啥?!」 「我、我?!」 兩位艦?zāi)锿瑫r發(fā)出疑惑的驚叫,興登堡更是臉蛋紅的要滴出血來。純潔如她, 也在突擊沒收提爾皮茨自制畫稿時,學(xué)到過一些糟糕的東西:比如漫畫中俾斯麥 用震動棒把胡德玩弄到昏迷,隨后被羅德尼用巨大的假陽具凌辱等等。難道提督 想要自己用那些「道具」侵犯密蘇里?興登堡只覺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蹦了出 來,她恨不得拔腿就跑,但心底里似乎又期待著什么。 提督突然伸出手來,抵住了興登堡的腰窩。一陣詭異地光芒閃過,興登堡驚 叫著跳了起來。 「提督!你、你干了什么?為什么我的……那里好熱?。∮惺裁础裁礀| 西在變大?。?!」 提督?jīng)]有回答,只是哈哈大笑著,雙手抓住興登堡的短裙用力一撕。 隨著布料撕拉一聲裂開,興登堡雪白的內(nèi)褲暴漏在視線中。原本平坦的小腹 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道驚人的隆起。 兩位艦?zāi)锟吹哪康煽诖?,提督帶著得意地笑容,再度把雙手伸向興登堡股間。 隨著又一聲布料碎裂的脆響,興登堡私密的股間徹底暴露在大家眼前。 那兩根白皙rou感的大腿根部,如她發(fā)色般灰白的陰毛「樹叢」下方,赫然垂 著一根碩大的roubang。這跟本是男人才有的性器,占據(jù)了興登堡yinhe原本的位置; 蒼白色的roubang軟塌塌的,像一條冬眠的蟒蛇般垂著頭,盡管尚未勃起,卻已經(jīng)有 了驚人的大小。兩顆表面滿是褶皺的睪丸吊在這巨根的兩側(cè),幾乎把興登堡的蜜 裂完全遮住,它們中存儲的濃郁jingye,急切地等待著噴射的到來。 「騙人……的吧?」,密蘇里的雙眼瞪得如同兩個小滿月,呆呆地盯著興登 堡兩腿間的巨物,「這……這簡直是動物才有的……」 趁著興登堡同樣呆住的當(dāng)口,提督已經(jīng)嫻熟地褪下了她的上衣。肌膚如雪的 興登堡同樣一絲不掛地佇立在禁閉室內(nèi),胸前那對豐饒的巨乳倔強地挺立著,似 乎向突然出現(xiàn)在主人股間的巨根示威一般。蒼白色而浮現(xiàn)出肌rou線條的肌膚,碩 大但又挺翹的極品巨乳,再加上低垂在兩腿間羨煞旁人的超級roubang;這些元素同 時出現(xiàn)在這位艦?zāi)锷砩?,充滿了詭異的沖突感,卻又有著驚人的魅力。 提督拍了下興登堡的屁股,朝著密蘇里努努嘴:「去吧,從屁股后面抱住她, 不用教就知道該怎么搞了?!?/br> 狹小的禁閉室內(nèi),上演著一幕荒誕的yin戲。赤身裸體的興登堡,雙臂從背后 環(huán)抱住同樣不著片縷的密蘇里;她那對羊脂玉般的巨乳壓在密蘇里的背后,線條 明晰的小腹緊貼在密蘇里紅潤的豐臀上。 無師自通般的,興登堡緊貼著密蘇里的胴體,身子游弋起來。密蘇里那對渾 圓的臀rou,在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上下滑動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美妙感覺沿著脊 柱闖入興登堡的腦袋里。她的雙手下意識地貼著密蘇里的曲線撫摸起來,手指很 快便觸到那對沉甸甸下墜的巨乳。 「噫!??!」,密蘇里驚叫一聲。 「啊……」,興登堡則陶醉般的低吟著。 纖細的十指把玩著如同木瓜般低垂的巨乳,白里透紅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 興登堡時而把這對絕世美乳托起掂晃,時而用力地揉捏拉扯,時而又用食指和拇 指捏住密蘇里那紅褐色的rutou,惡作劇般的碾動。 興登堡終于明白了,為何提督和隨便哪個男人,在面對這副巨乳時都移不開 視線:這副美妙的胸器是如此的神奇,只是把玩在手掌中便已令人飄飄欲仙。作 為同樣擁有一對傲人巨乳的尤物,興登堡不 由得把自己的胸部與密蘇里比較起來。 也許是興登堡體型更加精干的緣故,她胸前的巨乳雖也偉岸,卻沒有密蘇里 那邊柔軟;仿佛兩團溫柔的泥塘,讓人的手指和心神都深陷其中。也許是因為與 提督zuoai更多的緣故,密蘇里胸部頂端的rutou,紅色都比興登堡深了許多,散發(fā) 著一股成熟的魅力。 「唔嗯……唔?……居然如此羞辱我……」 興登堡著迷般的把玩著這對美乳,僅僅如此便已經(jīng)讓密蘇里幾乎忍耐不住口 中的嬌媚呻吟。密蘇里徒勞的掙扎著,但卻被木枷牢牢固定住。這種反抗似乎令 興登堡更加興奮起來,密蘇里的股間突然傳來一股驚人的熱量,緊接著便是一根 巨物頂在小腹上的壓迫感。 興登堡那被提督魔力賦予的巨根,終于在如膠似漆的摩擦下,第一次充血勃 起,氣勢洶洶地昂起頭來。密蘇里慌亂地試圖低頭一看究竟,但卻被木枷擋住。 提督注意到了她的舉動,惡作劇般的打了個響指。 一瞬間,禁閉室灰白色的四壁,連同地板與天棚,同時變的如同屏幕般光滑。 無論看向哪個方向,密蘇里眼中都是自己被興登堡侵犯的景象。 借助著提督「邪惡」的戲法,密蘇里終于看清了那巨根勃起后的模樣。蘇醒 的roubang如同犀牛的長角一般從興登堡股間翹起,翻起的包皮下露出雞蛋大小的粉 色guitou,將密蘇里的肚臍旁小腹都頂?shù)陌枷萆先ァ?/br> 「不、不要?。。?!提督饒了我吧!這么粗的東西插進來我會死掉的!」, 密蘇里慌亂地祈求道。 提督一副看戲般的表情,他聳聳肩答道:「看來你沒有明確自己的身份啊, 密蘇里。今晚你可是興登堡的母狗,是她隨意處置的rou便器哦……」 眼看提督?jīng)]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密蘇里只好絕望地向興登堡告饒起來:「興 登堡,好meimei,你放過我好么?你第一次做不會順利的,讓我?guī)湍愦党鰜砗妹矗?/br> 我的口活兒可是連提督都……噫?。?!」 密蘇里的言語突然被撐滿股間的熱量打斷。興登堡無師自通地雙手抓著她的 腰線,撅著屁股讓roubang頂在了密蘇里的xue口上。 「嘶哈……嘶哈……密蘇里、密蘇里……你那里好漂亮?……我、我要忍不 住了?」,興登堡那雞蛋般巨大的guitou頂在密蘇里的花蕊之間,因為興奮而劇烈 地哆嗦著;她紅色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密蘇里緊張到繃緊的肥臀,還有自己那根 沒入股間的巨棒。 密蘇里拼命想要合攏雙腿,然而提督早用一根帶著皮圈的鋼管將她的雙膝牢 牢撐開?!概d登堡!求你了,至少抹點潤滑……噫哦哦哦哦哦哦?。。。 ?/br> 興登堡挺腰突入,巨根無情地撐開密蘇里尚為潤滑的腔rou,如同一只大手強 行擠入最小號的橡膠手套里。 「嘶……啊啊啊……???」 興登堡的嘴巴里也忍不住發(fā)出一串嬌媚的呻吟,與密蘇里的慘叫聲構(gòu)成一曲 yin蕩的合唱。guitou幾乎被擠扁、包皮仿佛要被撕開一樣的阻塞感很快便過去,隨 后便是無窮無盡、難以言說的美妙快樂。密蘇里那緊繃的rou壁,痙攣般地裹住插 入的巨根,本能地吮吸著。興登堡只覺得roubang的前端已經(jīng)消失,和胯下的尤物連 為一體。就只把巨根的一半插入密蘇里的xue中,興登堡便已經(jīng)被一波接一波的滿 足感所包圍。她不由得撅著屁股,再度俯身抱住顫抖不已的密蘇里,讓兩人震顫 的胴體融合到一起。 提督饒有興致地來到兩人身旁,裝腔作勢地搖了搖頭說道:「第一次果然不 動怎么抽插呢,興登堡啊,我來幫你一把?!?/br> 說著,他來到興登堡身后,俯身貼住她顫抖不已的屁股,緩緩將重量壓向前 方。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頂?shù)搅?!頂?shù)絲igong了提督??!住手呀?。。 ?/br> 「哦哦哦啊……?,居然、居然還可以插這么深……好喜歡?好舒服?」 提督毫不留情地推著興登堡的屁股,直到令她的恥骨撞在密蘇里不停顫抖的 臀rou上。手臂般粗細的巨根幾乎完全沒入密蘇里體內(nèi),把她的花蕊撐開到從未有 過的地步。 興登堡那雞蛋般大的guitou早就頂在一團柔軟而炙熱的嫩rou上,隨著插入不斷 壓迫著,把密蘇里的zigong擠到變形。密蘇里的小腹上鼓出一道直達肚臍的隆起, 好似一條埋在土里的巨蟒。 「呼……」,提督長出一口氣,「什么嘛,原以為大小做過頭了,沒想到密 蘇里你真是個絕妙的便器呢,這么長這么粗的roubang都能整個吞下去,之后就讓你 做興登堡大人的jiba套子好了?!?/br> 密蘇里的腰身夸張地反弓著,腦袋揚起死死頂在木枷之上。她那雙勾人的眸 子幾乎反進 后腦勺里,大片的眼白中閃著朦朧的淚光。 「哈啊……哈啊……提督……興登堡……」,密蘇里氣喘吁吁地說著,墻壁 上浮現(xiàn)出她小腹隆起的畫面,令她不敢再看第二眼,「密蘇里知道錯了……以后 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過密蘇里吧……」 「放過你……是說這個樣子嗎?」,提督壞笑著,抱住仍沉醉于快感中失神 的興登堡,就要把她的屁股向后拖。 如果說插入時的感受如同腔rou被撕裂,那么當(dāng)碩大的roubang突然間向外拔出時, 那種可怕的感覺如同要將她肚子里的一切全部剜出xiaoxue。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e谷歌瀏覽器) 「不要?。。√岫?,密蘇里真的好痛!求你放過我吧!密蘇里再也不敢小瞧 別人,再也不敢和興登堡打鬧了。」,密蘇里拼命扭著頭,試圖看向身后的兩人。 看著密蘇里的花容因痛苦和恐懼而扭曲,提督心里終是不忍??磥磉€是玩的 有些過火了,不過就此放開密蘇里,總覺得不夠盡興。 「好吧~」,提督裝作嘆了口氣,退讓般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來你也 吃夠苦頭了。不過,打傷興登堡的懲罰結(jié)束了,但讓她當(dāng)眾受辱這件事還沒了解 呢……所以~」 提督探出手去,貼在密蘇里那鼓起的小腹上。真的是有些嚇人啊,提督心想, 如果這副胴體是普通人的話,密蘇里怕是早就昏死過去了。手掌緊緊貼住密蘇里 的小腹,提督嘴巴里默念著什么。 密蘇里感到一股奇妙的力量從提督手中涌出,注入她撕裂般刺痛的下腹內(nèi)。 宛如春風(fēng)融化積雪一樣,這股奇妙的暖流所到之處,任何痛苦的感受馬上煙消云 散。 提督挪開手掌,一副透著魅惑紫光的桃心型紋身已經(jīng)刻印在密蘇里的小腹之 上。密蘇里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但腔內(nèi)鼓鼓囊囊的填充感告訴她巨根依然插 在她的肚子內(nèi)。 看著密蘇里臉上的痛楚迅速消失,提督得意地點了點頭:「呵呵,看來這東 西還是那么好用。感激我吧,這可是最高級的yin紋;只要它的力量存在,yin樂時 無論遭遇怎樣的對待都會完好無損,無論產(chǎn)生多大的痛苦都會轉(zhuǎn)化為快感,比如 ……」 提督抱住興登堡的腰身,猛地向后一拖。 「嘶哦哦哦?……」,興登堡因突如其來的快感而興奮的渾身顫抖,胸前挺 立的巨乳都跳起一段舞蹈來。她昂著頭發(fā)出一陣暢快的呻吟,音調(diào)里仿佛帶來些 雄性般的特質(zhì)。 剛剛還在喘著粗氣的密蘇里,突然變得一聲不吭。她的腰肢再度夸張的反弓 著,腳尖點地似乎要把屁股翹到天上去。她的腦袋咚地一聲頂在木枷上,嘴巴張 地能吞下一顆蘋果,但喉嚨里卻沒有一絲聲音。 就在提督擔(dān)心yin紋沒有完全生效,變得有些慌亂時,密蘇里的終于發(fā)出了一 陣雌獸般的浪叫。 「噫噫噫哦哦哦????。?!要被cao死了?!??!要被興登堡的扶她大jiba 變成飛機杯了?!?。〔?、不要停?……用你的大jiba,cao死我……」 意識到密蘇里剛剛是因為巨大的快感爽到失聲,提督不由得一陣大笑。他放 開了興登堡的腰肢,自己一屁股坐在墻邊的地板上。 「這才對嘛……接下來交給你了興登堡,用你的大roubang把這個只會浪叫的母 豬,變成你的jiba套子!」 深夜,雌獸般的叫春聲穿透厚實的墻壁,連附近守夜的巡邏隊都清晰可聞。 成熟的艦?zāi)飩冃呒t了臉,捂著驅(qū)逐艦們的小耳朵,手忙腳亂地把她們帶到遠處。 狹小的禁閉室內(nèi),一場令人血脈噴張的yin戲正在上演。興登堡與密蘇里,這 兩位艦?zāi)锬悄Ч戆阏T人的胴體,不斷演奏著最本能的yin蕩樂章。 興登堡雙手深深地扣入密蘇里的腰間,香汗如雨的潔白小腹不斷脈動著。她 毫無章法,僅憑著健美的軀體驅(qū)動著那手臂般粗細的巨根不斷抽插。 「哦吼……?噫哦……shuangsi了?。?!要被cao壞了!要被興登堡的大jiba變成 母狗了??。?!」 密蘇里瘋狂地媚叫著,心智就像她的xiaoxue一般被興登堡的巨根cao成一灘爛泥。 粗大的roubang在她貪婪的xue口中進進出出,每次都伴著咕吱作響的噴發(fā)yin液。 密蘇里于興登堡那交疊的四股之下,地面上早就是一片黏糊糊的水漬。這些 從緊繃的xue口中吹出的yin液與失禁時噴流的尿混在一起,使得整個小屋中充滿了 腥臊的yin靡氣味。 在這片荷爾蒙爆表的氣氛中,興登堡同樣化身為一頭情欲驅(qū)使的野獸。毫無 技巧的蠻力抽插令她渾身香汗淋漓,心臟發(fā)狂般的劇烈搏動著。但興登堡卻絲毫 沒有減弱攻勢的想法,她全部的感官都被身前的yin蕩媚rou所勾引,腦袋早就被沒 入saoxue的巨根產(chǎn)生的快感淹沒。 「哦?、哦?、???、哦?……!」,興登堡的小腹一下下猛撞到密蘇里的 臀部上,喉嚨離發(fā)出的呻吟仿佛在與媚rou相碰發(fā)出的噗啪聲合唱。 每當(dāng)興登堡全力突入時,密蘇里的小腹上便會鼓出一道嚇人的隆起,從股間 直頂?shù)蕉悄氈隆?/br> 「噫哦哦哦哦哦……?!大jiba、大jiba要把zigong捅爛了?。】煅?,興登堡? 再用力cao我?用力cao死密蘇里這條母狗哦~吼……?!??!」 密蘇里低賤而yin蕩的媚態(tài),點燃了興登堡心中從未有過的施虐欲望。平日里 總是占據(jù)上風(fēng),以各種小伎倆戲弄自己的密蘇里,此刻正像個低賤的母狗一般, 趴在自己身下哀求著巨根的蹂躪。 「嘶哦?……這是你說的,密蘇里你這個不知羞恥的sao貨?」,興登堡一巴 掌重重排在密蘇里肥美的臀rou上,突如其來的快感令后者再度失禁?!钙綍r用各 種方式欺負我,如今被大jiba插幾下就變成了只知道yin叫的婊子?!啊……啊, 居然被打屁股就興奮地尿出來了,看我用大jiba把這個yin蕩的saoxuecao爛?!」 興登堡本就狂氣的面容上透著征服者特有的癲狂,她橙紅色的眼珠里噴發(fā)著 施虐的yuhuo。興登堡的roubang更加激烈地抽插,小腹緊緊推壓著密蘇里的屁股,竟 然把她擠得后半生懸空起來。 密蘇里繃直的雙腿伴隨著抽搐的節(jié)奏,無意識地在半空中踢蹬著,屁股上傳 來的撞擊令她全身的媚rou舞動出一道道波紋;那副令人魂牽夢繞的巨乳像一對擺 錘一樣,在她身下夸張地甩動著,充血的rutou紅的如同點在奶油頂端的櫻桃。 「好爽??……噫哦?。。。《亲恿σ粓F亂了?。。∫慌d登堡的大jibacao 上天了??。 ?,密蘇里激烈地媚叫著,就像是一只發(fā)情中的母貓。 「你這只,嗯?……,不知羞恥的,哦?……,母豬?。 ?,興登堡一下下 大力沖擊著密蘇里的腔道,嘴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辱罵著:「我要把你,嗯噫?……, cao爛?!??!把你變成我的jiba套子!??!」 這對尤物放蕩的交配場面,令提督都不由得性奮起來。不過他覺得現(xiàn)在并非 加入其中的時機,至少要等到兩人在高潮絕頂后,再做打算。 饑渴的提督并沒有等上太久,隨著密蘇里的屁股被越抬越高,興登堡感到一 陣膨脹般的快感從肚子中涌向roubang。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興登堡,本能地撲到密 蘇里水淋淋的后背上,雙手從她身下繞過,緊緊握住那對沉甸甸的巨乳。 「密蘇里、密蘇里、密蘇里!有什么要來了??!我、我停不下來?……」 塞滿腔道的巨根一陣痙攣般的震顫,密蘇里明白這是射精的預(yù)兆。早已淪為 快感奴隸的她毫無防備地挺著屁股,連一探糊涂的zigong口都舒張開,緊緊吸住興 登堡那雞蛋般大小的guitou。 「興登堡?興登堡?。?!快給我、快把你的jingzi射進我的saoxue里?來了?來 了??來了……噫哦哦哦哦哦?。?!」 興登堡的巨根頂端的馬眼猛地擴大,大股大股的濃厚jingye如同決堤的洪水般 洶涌噴出。酸奶般粘稠的白漿狂暴地注入密蘇里的zigong內(nèi),令她本就隆起一道的 小腹迅速膨脹起來。 zigong被洶涌灌注的激烈刺激把密蘇里同時推向絕頂,她的腦袋再度死死頂在 木枷之上,雙手像溺水般胡亂地抓著空氣,兩條懸空的美腿如同青蛙般可笑的抽 動著。 兇猛注入的jingye令密蘇里的肚子如水球般鼓漲起來,直到接近半個籃球大小。 巨大的壓力驅(qū)使著粘稠的白漿,擠過緊緊咬合的腔rou與巨根,從岌岌可危地xue口 縫隙間一股股溢出。 粘稠的jingye順著兩人交疊的大腿滾落,初次射精的巨大快感令興登堡幾乎昏 死過去。她那原本的女性性器也在高潮中蘇醒過來,幾乎被蛋蛋遮擋住的xiaoxue中 噴射出壯觀的愛液,簡直像是一場腥臊的暴雨。 狹小的禁閉室內(nèi),空氣中的腥sao氣息濃郁的幾乎可以凝固。滿身汗液、yin水 與精臭的艦?zāi)飩?,像一對蝦米般弓著腰,疊抱在一起。激烈的高潮令興登堡和密 蘇里都陷入失神的狀態(tài),相互緊貼著大口喘氣。 過了好久,興登堡才逐漸恢復(fù)了神智。她滿滿直起腰,映入眼前的是密蘇里 水淋淋地赤裸胴體,光滑的脊背上還有她興奮中咬出的一圈牙印。絕色美人在自 己的股前虛弱的喘息,起伏的腰背顯現(xiàn)出說 不盡的嬌媚。 興登堡意識到自己的roubang已經(jīng)插在密蘇里腔內(nèi),趕忙試著挪動屁股。噴射后 的巨根雖然不再堅挺,但依舊憑借傲人的粗細與腔rou咬合著。突然間的抽動令密 蘇里發(fā)出一陣驚呼,這才從高潮的云端落回現(xiàn)實之中。 「噫呀?。?!興登堡?,別、別這樣動???」,密蘇里嬌媚地輕聲祈求道, 宛如一個小姑娘在對情郎撒嬌一般,「要慢一點……慢一點拔出來好么?」 興登堡氣喘吁吁地點了點頭,性愛與征服欲得到釋放后的她,暫時沒有繼續(xù) 為難同伴的念頭。她聽從密蘇里的指揮,緩緩地挪動著腰臀,盡量溫柔地將半軟 的roubang抽出。 「嗯……?……嗯對?就是這樣……哦噫?……慢一點、慢一點」,盡管是 如此的溫柔,但巨根退出腔道時的摩擦依舊不停刺激著精疲力竭的密蘇里,「嗯 啊……馬上、馬上就要拔出去了……」 隨著小腹下的緊繃感逐步緩解,密蘇里漸漸地放松了警惕,她的腦袋偏向一 旁,看到了側(cè)壁上映出的色情場面。突然間,密蘇里意識到有件足以令她羞死的 事情即將發(fā)生。 「等、等一下,不要拔出去噫呀呀呀呀呀呀?……」 密蘇里的求饒來遲了一步,興登堡已經(jīng)在渾渾噩噩間把巨根徹底從rouxue中拔 出。隨著一聲木塞脫離酒瓶般的悶響,粗大的guitou從緊咬的xue口中彈出。隨之而 來的,便是住滿整個zigong的巨量jingye,勢不可擋地從松弛的rouxue內(nèi)噴涌而出。 一股股粘稠的白漿,混合著泥濘yindao間泌出的愛液,如同傾倒的奶瓶一樣不 斷涌出,在兩人交疊的股間形成一條腥臭的白色液柱。 密蘇里的臉蛋如同秋天的楓葉般血紅,雙手緊緊扣住木枷,羞恥地恨不得馬 上鉆進地縫中。洶涌而出的白漿沖刷著興登堡那低垂的巨根,令她驚愕地呆立在 原地。提督饒有趣味地欣賞著這副荒yin的美景,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艦?zāi)锶缡Ы?/br> 地噴射出jingye的濁流。 第二天清晨,忐忑不安的反擊來到禁閉室門外。按照提督的安排,此時需要 有人送來兩套換洗的衣物。隔著厚重的鐵門,反擊都能隱約聞到一股濃烈的味道, 就算是她也知道這氣息意味著什么。反擊的小臉漲的通紅,一雙異色的眸子只敢 看向自己腳下。她伸出小手,怯生生地敲了敲門。 鐵門吱呀一聲向內(nèi)旋開,刺鼻的腥臭味混合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反擊猛地抬起雙眼,卻被面前的光景嚇得發(fā)出一聲小鹿般的驚叫。 狹小的禁閉室內(nèi),遍地都是sao氣撲鼻的水洼與腥臭的白色精斑。提督正衣衫 不整地側(cè)坐在禁閉室的鐵床上,興致勃勃地看向房間里的一角。在那個荒yin的角 落里,赤身裸體的興登堡與密蘇里,不過彼此身上粘膩的污漬,動情地相擁在一 起。興登堡的腦袋貼在密蘇里股間,而密蘇里的俏臉也埋入興登堡的胯下。一根 「男人的東西」,正在密蘇里的唇齒間進進出出,而這粗長到不可思議的家伙卻 連在興登堡的小腹下。 盛有衣物的竹籃噗通一聲落在yin液四溢的地板上,反擊像一只被惡狼追趕的 小白兔一般,慌慌張張地奪路而逃。 從那天起,港區(qū)中的艦?zāi)飩冎辛鱾鬟@一個羞人的傳說,密蘇里和興登堡之間 勁爆的關(guān)系成為了姐妹們最熱衷的八卦題材。有艦?zāi)锎笾懽尤ゴ_認(rèn)了入渠時的 興登堡,可惜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之處。 密蘇里和興登堡這對冤家,的確不再如往日一般打鬧,但兩人之間似乎并沒 有八卦中所說的那般親密。日子一天天過去,艦?zāi)飩円矟u漸不再提及此事。 又一個夜晚降臨,提督的臥室中,早就有兩個倩影等候著。提督推開門,迎 面便看到密蘇里與興登堡,兩人寫滿期待卻又帶著羞澀的俏臉。 提督嘆了口氣,早知道惹上這樁麻煩,他也不會去實施那種惡作劇般的「懲 罰」。不過兩位俏麗佳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提督也不能做個不解風(fēng)情的惡人。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提督從背后環(huán)繞住密蘇里與興登堡,手掌貼附在她 們躁動的小腹之上。隨著古神般魔力的注入,那粗大的roubang巨蟒與墮落的yin紋再 度浮現(xiàn)與兩位佳人的皎白皮膚之上。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興登堡與密蘇里之間yin靡的「較量」即將再度 上演。早知道這對冤家會對此上癮的話……提督有些自嘲的搖搖頭,干脆拉開一 聽啤酒,癱坐在沙發(fā)上欣賞起面前的活春宮來。提督揉了揉有些發(fā)黑的眼眶,祈 禱著兩人盡興之后,多少給自己些福利作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