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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f盛又揉了揉萬霜的頭頂,依舊溫柔的回應(yīng)著。 “路上小心。” 將兩人送走之后,萬霜癱在了彈性十足的沙發(fā)上。 從沙發(fā)對面的茶幾上勾起了莫清帶來的早餐,塞進(jìn)嘴里一下一下的咀嚼著。 生無可戀的樣子,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進(jìn)食機(jī)器。 萬霜遠(yuǎn)沒有表面上一樣看似不在乎時衣說的話,而是她將想法藏在了心中。 或許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 從與時衣相識到告白,也只不過是一個星期。更別說兩人也僅僅只是認(rèn)識了一個月左右而已。 快餐愛情。 萬霜想到了這個名詞。 或許,該從長計(jì)議了。 萬霜黯淡無光的眼睛中突然飄過一抹不明色彩。 嘴里的飯突然間變得香了起來。 快速吃完之后,萬霜收拾了一下,便下樓向?qū)W校走去。 “小霜!” 剛進(jìn)了學(xué)校的大門,一道極其甜美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轉(zhuǎn)頭看去,女生宛如明珠一樣的臉龐出現(xiàn)在萬霜眼中,白色的連衣裙穿在她的身上變得黯然失色,周圍的一切像是什么都比不上她。 這個人… 萬霜仔細(xì)的回憶著原主的記憶。 隨著女生腳步越來越近,萬霜的記憶也提取出來了。 就在女生準(zhǔn)備給萬霜一個擁抱的時候,萬霜的腳向后撤了一下,躲開了。 “小霜?” “寧小姐?!比f霜叫道,語氣并沒有這個叫寧小姐的那般親昵。 寧然,小說中的女二。 是的,女二。 原主只不過是出場不到十分鐘的一個小配角,而現(xiàn)在這個人卻是一直存活到小說結(jié)尾的女二。 寧然的長相不似時衣那般溫婉,也沒有溫瑤那樣?jì)趁模桥畬W(xué)生特有的純潔。 像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一樣。 但她的城府遠(yuǎn)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寧然與原主是同班級的同學(xué),兩人相識也是因?yàn)閷幦徊恢缽哪睦镏懒嗽鞯纳矸?,所以故意接近原主?/br> 帶著目的的接觸讓寧然很快的就走到了原主的身邊,和原主成為了朋友。 原本寧然的目的是通過原主認(rèn)識一些其他富豪。 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在陪著原主逛街的時候,寧然遇見了景逸杰。 一見鐘情。 雖然景逸杰花心,但也不會亂搞。 寧然是原主的朋友,而他又將原主當(dāng)做meimei。 所以對于寧然的示好,景逸杰從來都是拒絕的。 但她一直心有不甘,甚至在知道景逸杰與時衣在一起了后,側(cè)面推動著原主,讓她去綁架時衣。 最后,原主進(jìn)了監(jiān)獄。 她又裝作姐妹情深的樣子去景逸杰面前謝罪。 然后,景逸杰和寧然上!床!了! 總之,萬霜對于這個女二,只有一個感覺——口區(qū)。 “小霜你怎么跟我突然這么生分?怎么不叫我然然了?”寧然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原樣,好看的唇微撅,抱怨道。 “我想怎么叫,跟你有關(guān)系嗎?”萬霜實(shí)在是受不了,懟了回去。 寧然聽到之后,眼眶居然紅了起來,聲音顫抖地問道:“小霜,你、你怎么了?” 淚眼婆娑的樣子被一旁路過的人看見后,都用說不明的眼神看向萬霜。 每一個人都像在說同一句話:你不是個好人。 “我沒事,就是以后請寧小姐離我遠(yuǎn)一些。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吐出來?!比f霜自動忽略了過路人,平淡說道。 這就哭了? 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說哭就哭,你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可惜了。 “萬霜!你怎么這樣對然然說話?”一道帶著責(zé)備的男聲橫插|進(jìn)兩人之間。 萬霜順著聲音瞥了過去,心生煩躁。 來人是寧然的狗腿子,一直以寧然為中心,寧然的話為半徑,圍繞在她的身邊。 甚至最后,也因?yàn)閷幦贿M(jìn)了監(jiān)獄。 “管好你自己?!?/br> 萬霜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遠(yuǎn)離了兩人。 一個白蓮花,一個白癡。再待在他們身邊,萬霜怕自己被感染。 “然然,你沒事吧?她也太過分了?!蹦腥嗽谌f霜走了之后,出聲安慰著看似被萬霜兇哭了的寧然。 寧然通紅的雙眼一直盯著萬霜離去的背影,純良的眼神被惡毒代替。 但很快,寧然將情緒壓下。微微地?fù)u了搖頭,啜泣道:“我、我沒事,就是不知道小霜她怎么了?!?/br> 我見猶憐的樣子被男人看在眼里,心中對萬霜有了一些想法。 …… 新學(xué)期開學(xué)第一天,除了領(lǐng)一下課本之外,并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很快,萬霜就抱著散發(fā)著書香的新課本回了自己的公寓。 打開被塞的琳瑯滿目的冰箱,萬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給王姨放了假,那么就說明做飯這件事要自己動手。 但萬霜完全就是一個廚房小白。 連切菜都不會。 捏了一下被握在手中的手機(jī),萬霜看了一眼時間之后,敲打著。 ——時衣姐…哥哥最近出差…王姨也放假了…我要餓肚子了… 今天見到女二之后,再想到景逸杰是一個種馬渣男。萬霜什么委屈的心思都沒有了,只在心中默默的心疼著時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