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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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了一天的活,張陽夏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胳膊。其實今天干了點什么,他也不太記得了,就記得他叁叔下午跟他說:“那女老板肯花六萬八買你。害,看不出咱小子長得黑秋秋的,還有大老板喜歡,我以為大老板都喜歡小白臉呢?!?/br> 從聽到那句話后,他腦子一直都是懵的。高中剛去縣城讀書,看著沒學過的英語課本的時候,他都沒那么懵。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啥東西不會,努力學就行了。 可這次真把他整不會了。他想起那天夜里他打開車門后,她軟得不可思議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臂,踩著梯子上車時,他聞到的那陣若有若無的清香。 他知道,自己又硬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硬了幾次了。 從那天叁叔告訴他女老板對他有意思后,他總能看到她毫不掩飾帶著欲望的眼神,每看到一次,他就硬一次。這幾天他終于努力著不去注意她了,今天卻被這個消息破防了。 褲兜里的手機這時候突然震了起來,他準備接起時才發(fā)現,自己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握住了那個發(fā)燙的根部。 “上次接我們的那個麗思酒店,5808號房?!?/br> 這應該是叁叔從她的助理那里轉發(fā)的消息。他就這么盯著那個好幾道裂紋的手機屏好一會兒,叁叔又發(fā)了一個:“打車去,快點?!?/br>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欲望已經出閘,可是理智也還沒徹底磨滅。 若是真的去了,自己也沒啥驕傲了,不過就是個為錢賣身的賤民,可不去。一個滿腦子只有讀書的高中生,還真不知幾時能湊到幾萬塊。 幾萬塊啊,那個白白嫩嫩的大小姐只為取樂就可以隨意拿出的錢。對他來講,卻要跪著奉獻出尊嚴去換。 他想到了一個詞,云泥之別。 他不想去了。這時,他聽到門外突如其來的雷聲。 一切都毫無預兆的一天,下雨也是。 酒店房間的時鐘剛轉到00.00 馬天安心想,鎮(zhèn)上到市郊的酒店是要點距離,可是,這也有些太慢了。 靜謐的夜也已經忽然下起了暴雨。 大概他是不想來的。這個想法讓馬天安的心一下子放下來了。其實她今晚也沒什么欲望,畢竟腦子炸了一下午,現在還嗡嗡的。 桃子姐怎么敢?!她怎么敢?! 晚飯后開車晃晃悠悠回酒店,桃子姐還敢跟她提,還一直慫恿她,臉我也替你丟了,馬天安就把心一橫說了句,那就把房號發(fā)過去吧。 雖然看起來很酷,但她心里一直咚咚地直打鼓。畢竟rou是吃了一些,但這種趕鴨子上架,也不知道鴨子情不情愿的rou還是第一次吃。 話說用個刺激的詞兒,這是不是叫“買春”?她嫌棄地癟嘴,她又不是她媽,一把年紀還跟些韓國小鮮rou“買春”,自己現在也不是窮得只有錢的無聊貴婦,都已經淪落到這一步了? 不來也好。她點了一盞熏香,叫客房服務送個spa過來。 這雨,還在瀝瀝的下著。 沒一會兒,按摩床和按摩師就到了。她脫個精光,趴著感受緊繃地肌rou慢慢放松的舒爽。精油的香味讓她忍不住想睡... “叮咚?!?/br> 門鈴響了。她迷迷糊糊聽到按摩師問:“需要幫您接待來訪者嗎?”然后背部按摩的力道散去,一陣脫手套和瓶罐碰撞聲,她突然一個機靈。 “等一下!” 按摩師懵了,因為是套房,可以開門看一下來訪者再轉答給她,而不用她立刻穿上衣服迎客,所以她的緊張是無必要的。 她雖然知道這一點,可還是慌張地套上浴袍跑出來。因為她已經知道門外是誰了。 開門那瞬間,她的神經格外緊繃,緊繃到感覺耳朵一下子失聰了,世界一片安靜。 聽不到張陽夏雨傘和頭發(fā)絲滴著的水聲,也聽不到他抿著的薄唇開合發(fā)出的聲音。 這種缺失持續(xù)了大概叁秒。 張陽夏就默默站著,滿身都在滴水。 打破沉默的是按摩師:“馬小姐,那您是先會客還是先做完按摩?” 她終于回到這個世界。 “做按摩謝謝,你...”她不敢看張陽夏的臉,只能低頭盯著他的傘,用手指了指,“收拾一下,洗個澡,在會客廳坐一下吧?!?/br> 他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邁了進來。沾滿泥水的球鞋只需要踩一腳就弄臟了地毯。 按摩師立刻在衣柜里拿出拖鞋遞給他。然后和馬天安一起走回臥室。 再次趴下,無論按摩師的手法多么祥和,她都無法入睡了。耳邊是腳步聲,甚至是他呼吸的聲音,她驚嘆于自己的聽力,也驚嘆于這個男人對她的吸引力。 足以讓她亂了陣腳。 一開始享受的按摩到最后變成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點結束。直到聽到按摩師離去前和張陽夏打個招呼,直到聽到按摩師離去時關門的聲音。 張陽夏就在一墻之外,一個鮮活的充滿欲望的rou體,就在一墻之外。她只需要付出對自己來講微不足道的一點小錢,就可以打破這扇墻,把自己想象成女王,讓這具身體任自己擺布。 她想到這里,身體那個部位隱隱滲出了蜜汁。 “我可以進來洗個澡嗎?”她正在遐想,卻聽到外面發(fā)顫的聲音。誒?我不是一開始就...似乎知道她疑惑什么,張陽夏補充道:“浴室似乎只有在臥房才能開門。” 她突然想起,這屋的構造是洗手間打通,會客室和臥室都可以進,浴室卻是只有臥室一個入口。她立刻推開臥室的門,他就站在這里,雖然室內有些微微的暖氣,他還是冷得發(fā)抖,身上的水把地毯浸濕了一大片。 馬天安沒想到會看到他如此狼狽,驚訝地問:“你為什么不坐著等?” “怕弄濕沙發(fā)?!彼涞寐曇舳加行╊澚?,馬天安趕緊把他帶進臥室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