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 “什么?” …… “一定得如此嗎?” …… “沒有其他法子了?” …… 不知今夕何夕的蒼祁,模模糊糊聽到些只言片語。也不知那是誰,只覺這聲音如風(fēng)吹拂柳,很是清潤悅耳。 睜開眼,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大了不少,不對,是他變小了。樹郁花茂,回廊曲折,山奇水清。他正坐在亭子里,想做什么來著?對了,他想來看湖邊上的小蝦米。 這是他六歲那年…… 一個女人笑著朝他走近,只聽她用慈母般祥和的聲音說道:“今日,是我家祁祁六歲生辰呢,我兒想要什么?” 蒼祁心中發(fā)著寒,卻還是笑顏如花地指了指她帶來的雪花糕:“我要娘親喂我吃糕?!?/br> 是了,長這么大,他們還從未睡過一張床,用過一次飯。而母親喂他吃的第一口,卻是參了毒的糕。 蒼祁眼睜睜看著自己吃了,再眼睜睜看著她將他退入湖中。當(dāng)時母親的表情,他一輩子都無法忘懷。仿佛只有自己死了,她才會得到真正的自由與快樂。 我躲在花叢下,氣得跺腳!又晚了一點。只得認命捏訣,重新進入他的夢境。 這次我沒有再晚,我變成與他相仿的年紀(jì)的座上賓,非拉著他陪我一起去捏糖人。他應(yīng)該沒捏過糖人吧?我猜??此麍A呼呼的小臉喜笑顏開,應(yīng)該算是改成美夢了吧。 如果第一個夢還算普通,那這第二夢則如同監(jiān)獄。 碩大的地道里,只架著叁盆火,火光搖曳,每當(dāng)有人影出現(xiàn)之時,墻上便會倒映出惡魔的樣子。 十幾歲的蒼祁,手腳大開,被支棱在木架上,手指上還夾著竹板。這次好像是因他手腳不靈活,小機關(guān)沒能動起來,他的第一任師傅便讓他來此受罰。他的師傅是機關(guān)術(shù)創(chuàng)始人,蒼祁是他的第一任弟子,教學(xué)嚴(yán)酷到近乎殘忍,只要稍有一點點錯,就會被幽禁打上好幾天。我自知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改寫,畢竟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蒼祁還要跟他學(xué)五年。 變成他心中的白月光?不,我變成了一只小奶貓。只是偶爾在他覺得孤單時,靜靜陪他;偶爾在他落淚時,往他懷里鉆;偶爾在他受傷時,幫他舔舐傷口。 我想,再冰冷的人,心中應(yīng)該都有一處最柔軟的地方。他從前沒有,現(xiàn)在在夢里,他有了。 話說回來,活成貓的樣子,真不是人能干的事。凡事都得用舌頭,我表示真的做不到,我一輩子都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而最后一個夢,我如愿變成了人,卻反復(fù)嘗試了好幾遍,都沒能過去。 我也是從夢里才知道,他的腿疾是如何加劇。小時候的病根,加上數(shù)年的殘酷虐待,他的腿從剛開始的隱痛,到劇痛,再變得不能直立行走,只用了一年時間,就發(fā)生在他弱冠后的第一年。 夢里的他已和現(xiàn)在差不多,但高傲中還帶著些青澀。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夜半被叁兩朋友帶到花樓,說是慶祝他弱冠,帶他來長長見識。他一直跟著師傅在技館學(xué)習(xí),再加上性格冷淡,幾乎沒怎么和朋友出來玩過。在花樓玩兒到中場,正是熱情高漲的時候,他們都玩開了,竟也不回房,男女交纏,在他面前上演起活春宮來??删退闼麄冊偃绾?,就算是二男一女,或是二女一男,他對此都毫無激情。 所以,我猜,他第叁個夢應(yīng)是被自己的不舉所困擾。于是,我費了好些心思,找了許多堪比絕色的女子與他,甚至還找了男子,可再如何勾引獻媚,他都提不起勁兒。 用盡辦法的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誰讓我還欠著他呢。于是,我變成了花樓里的新雛兒。今夜,由我和二位jiejie,一同去伺候他們。 我換掉遍地開花的紅粉紫藍衣裳,挑了件素白對襟小輕衫,一條水色煙雨的百褶裙,腰間佩玉,臂上掛紗。若不是這衣服材質(zhì)又輕又透,倒真有幾分大家小姐的氣韻。 我裝扮好時,兩位jiejie已經(jīng)先去了。再拖下去,恐怕他們又要開始了。我僵直著腿,卻不再猶豫。 輕扣門扉,只聽一道清冷的嗓音傳出。 “進來。” 我聽得出,是他的聲音。 他還是如初見時的樣貌,只不過現(xiàn)在更柔和些。英俊美艷,再加上平和的氣度,確實有種讓人忍不住往上貼的沖動。 我對他歉意一笑:“抱歉啊公子,第一次接客,不周之處請多包涵。” 說完我便為他滿上酒。 第一次嫖與第一次賣,碰在一起,似乎雙方都不太顯尷尬。所以我們想如同剛認識的新友一般閑談。 我這才知,原來是前幾日,他才剛拜入遼侗派門下。拜師比我晚,修為卻比我高,確實值得我欽佩。同時他也對我感慨: “姑娘有這般見地與學(xué)識,實不該在此蹉跎度日?!?/br> 我似浮萍般長嘆:“不在此,能去哪兒呢,左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xù)蹉跎罷了。” 他似聽進去了,有些為我的事憂心。我只覺夢里的他,比現(xiàn)實里的他坦率可愛多了,便由衷笑道: “公子若覺得奴可憐,常來看看我,便是奴的救贖了?!?/br> “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語……語兒?!?/br> 說到名字,舌頭似打了結(jié)一般。自己叫自己語兒,差點沒被rou麻死。我低著頭,在他看來確是害羞的表現(xiàn)。 他輕笑一聲:“我叫蒼祁,以后,我們便以名字互稱吧?!?/br> 他笑容恬淡,雖然是很輕很輕的那種,可眼中卻布滿了星辰,讓我不禁有些看癡了。他若在現(xiàn)實里也多笑笑,不知還要迷倒多少女人。 不知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還是因那邊動作太激烈,他有些赫然,撇開頭向我提議: “要不,我們?nèi)セ乩壬献咦???/br> 我也沒有看人演活春宮的興趣,點頭同意了。但是這花樓,特別是夜晚的花樓,激情四射的戲碼隨處可見。我們雖并肩走著,有晚風(fēng)吹著,可內(nèi)心還是覺得燥熱。 …… “綰綰,你這胸是不是又變大了些?你瞧瞧,一手都抓不下了,rutou都蹦出來了。” 隨后也不知那位客官做了什么,引得那叫綰綰的女子陣陣媚吟。 …… “嬌娘~你這xue兒是專門吃roubang的嗎?怎日日cao你,還這般緊致。啊~對,就是這樣,吸,用力吸,吸得好我全都射你?!?/br> 房內(nèi)戰(zhàn)況激烈得就算只是路過門口,都能將里面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 這花樓確實不是一個散步的好地方。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場面有些尷尬。所以回廊還沒走完,他便揚言要先走了。 走了?就這么走了?虧我還做了好些準(zhǔn)備,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都作廢了。我頓時很是氣餒。沒想到親自出馬都不行,我當(dāng)真有幾分懷疑,是他真的不舉。 見我不開心,他有些局促地抬起手,本想摸摸我的臉,轉(zhuǎn)而只是摸摸頭。 “明日,我早些來看你?!?/br> “真的?你沒騙我?” “自然沒有?!?/br> “我瞧你看都不看我,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呢?!?/br> 蒼祁緘默,雖有意向,但那幾個字,卻不能隨口說出來。 自那日后,閑時他日日都來,忙時兩叁日才會來一次。但盡管來了,我們也什么都沒做,這樣的日子足足持續(xù)了一月有余。 直到今日,老鴇收了重金,那人只買我聽曲兒。她見錢眼開,想著只是聽曲,也沒違背與蒼祁的約定,便就答應(yīng)了。我本被包下,所以大多時候閑暇無聊。老鴇叫我去接客,就是彈曲兒,加上我的修為,便是誰也不怕。 我端坐在當(dāng)中,那人身邊已有兩位美眷作陪,我直接無視他赤裸裸色瞇瞇看我的眼神,氣定神閑地彈奏。然彈至高潮部分,我正入迷之時,那人不知何時已悄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只聽古琴“噌”地一聲弦斷,在地上翻了幾下才停住。我欲掙脫,靈氣卻全然渙散,怎么都使不上力氣。 這是何故? 完了,我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地為他守身如玉,今日莫不是要栽在這人頭上??蓱z我在這花樓里熬了這么久,如今又要重頭開始,我真有點想放棄了。 他死就死吧,反正我已經(jīng)算是盡力而為了。 我放棄掙扎,那人便一把擒住玉頜,正要吻到我時,房門突然被一掌劈開。 他神色似冷到極點,跟在身后的mama早已花容失色,哭著求著請他消氣。 場面著實讓我有幾分想笑,可眼角卻流出了淚花,很細很溫柔,卻延綿不絕,只道: “蒼祁,你來啦。你若是再來晚些,我怕是就等不到你了?!?/br> 我對他微笑,話中全是委屈與無奈。他卻一臉不忍,似心口發(fā)疼,一個閃身將我擁入懷中,低聲對我說抱歉。 都怪他瞻前顧后,猶豫不決,才讓她受了這般委屈。 蒼祁頓時心中一惱,一掌將欲上前理論的那人打得吐血在地。眾人驚呼,他卻不管不顧,圈抱著我走到門口,從懷中拿出一沓銀票,甩到老鴇臉上。 “夠嗎!”蒼祁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劍殺之。 老鴇愛財,雖然怕得要命,但還是顫顫巍巍翻了下銀票,確認都是真的,才唯唯諾諾點頭稱是。一張二千兩,這里少說也有幾十萬兩了。 “明日帶上她的賣身契,來找我。再?;ㄕ?,仔細小命?!?/br> 出了花樓,心情頓時美滋滋。因為偷懶,又想多溫存一下,我依舊窩在他懷里,隨他御風(fēng)飛行,卻聽他道: “想我了嗎?” 想他?大概多少是有一點吧。本就是刻意接近,再加上相處了這么久,是只動物都該有感情了。 我點點頭,便感覺他手又攏了攏,將我抱得更緊。 “其實,自那日第一次見你,我便想要你了??晌也辉改阏`會我,只當(dāng)我是普通嫖客,想一切等娶你進門后再說,可是現(xiàn)下,” 說至此,他竟突然旋身急下,停在一棵大樹的樹梢上,將我背抵樹干,圈在臂彎里。 “我一刻都不想等了?!?/br> 他似忍耐至極,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卻還是先問我可不可以。 真是個傻子,其實早就可以了。 我攀著他的腰略墊腳,蜻蜓點水般輕吻他的唇。還未來得及離開就被他一把抱住,隨即牙關(guān)被急切撬開,粗舌席卷而入,屬于他的氣息劈天蓋地向我襲來。 此刻月色皎潔,在無人發(fā)現(xiàn)的樹梢之上,正有一對璧人吻得動情。 就在我感覺即將被溺死在這吻里之時,他松開了我,拉出一條極其色氣的銀絲。他又親吻我的嘴角,抬手將溢出的香津擦掉。 “竟這般好吃?”他動了動身下,似用什么在頂我肚子,“等會兒還有更好吃的,我的小乖乖?!?/br> 說完他便將被吻得柔軟無力的我打橫抱起,掐指瞬移,我們便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他將我放下,我似能猜到接下來將發(fā)生的事情,想先出去洗個澡,他卻以為我想逃。竟將他的云紋黃腰帶一扯,將我雙手捆住。 “方才你是答應(yīng)的,如今想反悔,不可能了?!?/br> 我搖搖頭:“我只是想洗個澡?!?/br> 聽我說完,他突然神色大變,將我扯近,拉開我的衣服,語氣極冷:“他動你了?”仿佛他若真的下手,他便要殺了他一般。 花樓可能什么都好,就這衣服不太行,不單材質(zhì)輕透,便是輕輕一扯,衣服就能撕碎。 我撥浪鼓似的搖頭,看著已經(jīng)褪到臂彎的衣服,羞赧道:“我只是想洗得香香些,再,再……” 蒼祁了然,方才的戾氣全消,手指漸漸撫摸著裸露的肌膚,悄然在肚兜外漫無目的地閑逛。 “再什么?” 我抬眼看他,見他在笑,知他是故意逗我,抬起手欲打他。一時忘了雙手被捆,手剛抬到半空就被他一手抓住,舉過頭頂。繡著粉荷綠葉的素潔肚兜就這般被雙乳拱起,泄出打量春光,蜜粉色的乳尖呼之欲出。 “能摸摸嗎?” 他似乎什么都要先問我一般,仿佛只有我同意了他才會動作。我半是氣惱,半是羞澀,回他說不能。只見他笑得很歡:“那就更要摸!” 他拉低一邊,另一邊還藏在搖搖欲墜的肚兜里。他將我?guī)У阶狼?,抱我反手坐上,我的胸一下便升高到了他面前。我不?xí)慣被人這般細瞧著,有些不耐地扭身。 “怎么?身下癢了?” 我急忙夾腿,表示不是。 “你還能忍,我卻是不行了?!?/br> 說完便褪掉褻褲,在房里來回走動,似在收集著什么。那根尺寸驚人的陽具若隱若現(xiàn),正雄赳赳,氣昂昂般挺立。那個,能插進來嗎?一定很疼吧,我頓時汗毛倒立,表示拒絕。 等他再回到我面前時,我才回過神,方才他似拿了些東西放在桌上。只見他從一個精致的彩繪鼻煙壺里倒出一些油,直接掀開我的裙子,抹到我小腿之上。 “知道這個嗎?”我搖頭。 “這是蜜油,聞聞是不是很香?”他伸手湊近,我嗅了嗅,確實有點香。 “這個可是個好東西?!?/br> 說完他竟撩開長袍,露出巨根,就著我并攏的雙腳,插了進來。他倍感慰藉地長嘆一聲,跌入我懷中。他就這般動了幾下,便射出來了,可腿間那物的大小卻絲毫未減。 “抱歉,實在想了你太久,讓你久等了?!?/br> 不不不,光看你用我的腿自慰,畫面就足已讓我噴血陣亡了。 既然他不是不舉,那這個夢應(yīng)該就能結(jié)束了吧。 我如此想,欲下來,卻被他握住了雙足。 “想去哪兒?該輪到讓你舒服了?!?/br> 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動,但并不在意,俯身吻住我的唇,直到我不再掙扎。在我氣喘吁吁間,只見他從身后拿出一支粗長的毛筆,沾上清水,在我rutou上一點。 毛筆的柔軟和水的冰涼觸感,讓我忍不住為之一顫。 “怎么樣?喜歡嗎?初見時你穿著白衫,當(dāng)時我就覺得在你身上作畫,一定很美。如今看來,果真沒錯?!?/br>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毛尖在我乳兒上打轉(zhuǎn),嬌媚聲忍不住從口中傳出,我?guī)子咚?。但他似乎還覺得不夠,另一只手攀上,隔著肚兜揉捏彈拉,下身還有節(jié)奏地律動著。我被刺激得下身發(fā)癢,傾身向他貼去,欲減少些不受控制的異樣感。但在男人看來,這是委婉相邀。 “小乖乖,想要了嗎?” 看,他又來了。反正不管我如何拒絕,他都是會繼續(xù)的。我當(dāng)下?lián)u頭,內(nèi)心卻不禁泛起些許小期待。而事實,總是不順我心意。 “歐?是嗎?那便再等等,讓我先看看?!?/br> 他抽出下身,一把將襦裙撕開,玉肢就這般不著片縷呈現(xiàn)在他眼前。他強行掰開雙腿,卻道: “你再這般看著我,我真怕自己會弄傷你。好乖乖,聽話些。” 我明明是嗔視,怎落在他眼里卻變了味。我抵抗無果,便眼睜睜看他用毛筆,滑上我的私xue,沿著陰毛,私唇,一直到魄門,如此反復(fù)。 “這里粉粉嫩嫩的,就和你人一樣的漂亮,這是書中所稱的白虎吧。只是不知會不會比上面聽話些?!?/br> 說完,他便用筆毛輕輕刷開我下面的唇瓣,一只手掰著,露出里面的媚rou輕掃。 “果然跟上面一樣貪吃,瞧瞧你的水,都沿著桌子流下去了?!?/br> 他一邊用言語刺激我,一邊不多用筆挑逗我的陰蒂,我實在受不住他這般刺激,忍不住xiele出來,滋了他一身。我羞澀不已,卻只能顫著身子,一點點滑落,還是他把我接住扶穩(wěn)。 他舔了舔唇邊的蜜汁:“你猜猜,味道如何?” 我想應(yīng)該不太好吧,不等我回答,他便從上至下?lián)ё∥业牟弊?,將我吻住。這次沒有之前的激烈,卻異常溫柔綿長,仿佛想將我浸潤在深沉的愛里才肯罷休。 我才知道,原來它是甜的。 “怎樣?” 他亦含情脈脈,聲音也溫柔極了。我害羞,撇頭輕點。旋即,他似乎也玩夠了,將我輕巧抱起,緩緩走進內(nèi)室。 他的床很大,比桌子要柔軟不少。被他逗弄這么久,我也不想一直處于下風(fēng)。我單穿著肚兜跪在他床前,卻不伸手為他脫衣,反隔著布料,一手握住他的碩物,學(xué)著他的姿勢,上下為他taonong。 “啊~語兒,我的小乖乖?!彼]著眼,任由我逗他。與我的羞澀抗拒不同,他對這種快感欣然接受,甚至撫上我的臉,手指在我的唇邊徘徊。 “你想先用上面的嘴親我,還是下面的?” 他像是自說自話,無需我回答。先親吻我,再將我輕輕放倒:“語兒,我真開心?!彼男泐~抵住我的,發(fā)自肺腑地開心。 “開心什么?”我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滿臉緋色地問他。 隨后他便一字一句說:“因為以后,你便徹底屬于我了?!?/br> 他說得極慢,動作也極慢。我猜到他會要我,所以心里有所準(zhǔn)備,但我還是承受不住,他實在太大了。雙手不禁握緊,指甲陷入他的肌膚。 啊~身下的快感和身上的痛感形成兩種強烈的沖擊,讓他再也不能忍耐下去。他一舉入到最深,次次插到最深動作。 “語兒,嫁給我,嫁給我可好?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不要總想著離開,可好?” 他一邊說著喜歡,身下的力道卻一次重過一次。他像是一只被久囚的猛獸,現(xiàn)在破籠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蒼祁,你慢些……” “唔,別頂那里,啊,不行,啊,好爽?!?/br> “爺,嗯啊,師哥,蒼師哥,快放·放我下來,要·要去了。” 任我再如何哭泣,求饒,說好話,他都置若罔聞,反而越來越將我?guī)胨麗鄣匿鰷u。我被支配得幾乎感覺要散架一般,聲音從剛開始的呻吟,變成嘶啞,直到最后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經(jīng)過幾次模糊的清醒和昏睡,我便徹底沒了一點力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不知他做了多久,但我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而他還在我身上耕耘。 “唔~別,痛?!?/br> 我從胸前的疼痛中醒來,只見他正埋在我胸口,一只手將它捏成漏斗的形狀,吐舌輕舔上面被玩得血紅的乳尖。 “你醒啦?!彼榱顺樯硐?,還是滑的,又忍不住抽插起來,邊做還邊問,“肚子餓不餓?應(yīng)是不餓的,畢竟我喂了一整晚。” 我實在沒力氣與一只放飛自我的猛獸糾纏,我推推他,讓他出去,他卻問我:“你要去哪兒?” 有時候我真覺得,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我放下力道,手輕搭在他胸前,問他:“你不用去忙事情嗎?” 蒼祁點頭,卻回道:“但你比事情重要?!?/br> “你還能把我栓在褲腰上帶著不成?” 他略思索,“栓褲腰上是不能,但帶著還是可以?!?/br> 我……:“別鬧!再鬧我就惱了!” 這回換成是他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我答應(yīng)你去做事,但要你主動一次,讓我泄身才行?!?/br> 反正不答應(yīng)他也是在這兒耗著,不如就答應(yīng)了。做了一晚上,硬不硬得起來還是一個問題呢。 見我點頭,他也不矯情,利落地從我身上下來躺好,撐著頭興致盎然地看我動作。然而,是我太天真了。 他離開時,我身下便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流了不少遺精出來,大有把幾十年的寶貝全給我的打算。我抬手想去弄干凈,卻被他一手拽過,跌落到他懷中。 “無須你收拾,過來?!?/br> ??吭谒Y(jié)實的胸膛,他的眉眼皆是化不開的溫柔,不禁讓我有幾分想沉浸其中。 “倘若,我說是如果,那日你來晚了。你,還會要我嗎?” 他似沒被我問住,不消片刻回答:“小傻瓜,沒有那樣的如果,我不是及時出現(xiàn)了嗎?!?/br> 他摸摸我的眉眼,引著我走到內(nèi)里,溫柔掩去,眼中多是玩味,“開始吧?!?/br> 他將我放開后,我反而變得不知所措起來。讓我主動,簡直是天方夜譚,但如今…… “需要我教教你么?你可以先親親它,像你昨晚那樣,它很喜歡?!彼业淖?。 其實他昨天就想這么做了。 “快點,不然我可要換條件了?!?/br> 眼前這女人,就是要逼著些,不然她永遠都不會走向你。蒼祁滿意地看她俯身,就在她觸碰到的一瞬間,本有些疲軟的它突然就精神了,差點彈跳打到她臉上。 蒼祁心下咯噔,仿佛有個聲音在回響:完了,你徹底淪陷了。 只見她楚楚可憐,向他討價還價:“太大了,我吃不下的。” 就是要大,不然怎么滿足你?蒼祁心里想,面上卻是笑笑摸摸她的頭,表示理解:“你先舔舔它,再坐上來?!?/br> 我知道,這已是最大的讓步。 我看著蘑菇頭,上面似有個孔,蘑菇傘的邊緣顏色艷紅。研究完構(gòu)造,我便伸舌,鉆入孔中一舔,嘴唇一嘬。雖味道不算好,但他卻極有反應(yīng)。他驚呼一聲,一邊順我光滑的背,一邊讓我繼續(xù)。我想,他應(yīng)該是舒服的吧。心下有了信心,便沿著蘑菇傘,舔舌繞了一圈,旦聽他說: “噢~好爽,小乖乖好棒,別停,它還要~” 我正欲離開,卻被他一下按住了頭,插了進去,好在我反應(yīng)快,不然肯定會被不小心捅死。他坐直身體,歉意地笑笑,為我擦去淚水與香津,隨后將我叉坐著擁入懷中。 “抱歉,玩笑開過頭了。你這張小嘴,舔得我實在是太舒服了,對不起乖乖。以后不會了,原諒我可好?”說完便親親我的眉眼嘴角。 他道歉倒是挺快,可我若是不原諒呢? “不想原諒的話允許生氣,但要先把答應(yīng)我的條件完成才行?!?/br> 我極其委屈地看著他,他卻摸著我的下xue,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將手指插進去,沒有一點讓人退縮的余地。 “小乖乖,快些,你下面水這么多,也想要吧?!?/br> 我真想啐他一臉,他卻不給機會,抓著腰,一把按下。 “啊~~” 難耐的空虛被久違的rou棍填滿,身體似得到極大的滿足,甚至隱約還在自己扭動著。 “蒼祁,你這個滾蛋!” 他笑著任由我罵,手卻不松,抓著我一上一下,讓我的怒罵逐漸變成了似水的歡愉。 “語兒,被cao得shuangma?”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這話,我卻聽得模糊,神志不清地與他對話。 “唔……別,別頂那兒,??!爽,好爽~” “語兒,答應(yīng)我,別離開我,嗯?” “嗯~啊~好,好,我答應(yīng)你?!?/br> 在一陣陣的激蕩的rou搏聲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么。自己還主動抱著他的頭,給他喂奶,身下沒了他的束縛,竟也自己上下動了起來。他一手撐床向上迎合,一手揉搓我的屁股,張嘴吸著我的乳,兩人各自放飛。直到后來,我們同時xiele身,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而當(dāng)我再睜開眼時,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已打掃過一遍。自己雖然依舊赤裸著,身體卻很清爽,應(yīng)該是被沐浴過。而下身,嘶~有些痛,但還好,好像是用過藥了。房內(nèi)一個人都沒有,卻隨處都在閃爍著他的身影。想起他玩兒的那些花樣,我頓覺xiaoxue一緊。 是夢是夢,這一切都是夢!等我出去,我們還是相看兩厭的兩人。他是他遼侗派弟子,我是我清風(fēng)派弟子,此事過后便是各奔東西,誰也不欠誰的了。 我打定主意,從妄虛袋中取出衣裳換上,稍作整理后強忍著不適,掐咒畫圈,消失在這靜謐的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