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公安局走一遭
劉汐上前掏出了一個手銬給他戴上,“你殺人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姜誠奕這才看到一旁被打的臉變形的大汗,被一個擔架抬著進了救護車里。 夏雨晴看著他的眼神若有所思,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狂。 “走吧,跟我回去說吧!” 姜誠奕看著手銬有點無奈,又一次戴上了,從剛才他就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了,是那條白蛇的毒液在體內(nèi)作祟。 那蛇怨念太深,怕是一縷魄寄居在了他體內(nèi),這種事情并不是誰都能說清的。 他見慣了這些超自然現(xiàn)象,而普通人并看不到這些東西,所以他說出來更會被當成瘋子,把他抓到警局審問又有何意義。 “你如果要抓我去審問的話,那就算了,這事情我愿意負擔全部責任?!苯\奕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夏雨晴對這些什么上身也是半信半疑,不過剛才看到姜誠奕發(fā)瘋的樣子,很是陌生,那根本不是他,反而更像另一個人。 “那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毕挠昵绮坏葎⑾珡埧?,首當其沖的說了出來,怕姜誠奕再被惹怒發(fā)起瘋來。 而且剛才她親姜誠奕這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葉半夏那里去。 姜誠奕只能跟在夏雨晴的身后走,熟練的上了押送車,夏雨晴破天荒的和他坐在了一個車廂里。 劉汐怕夏雨晴會有危險,死活非要上車,被姜誠奕兇狠的瞪了一眼。 車子發(fā)動,姜誠奕低著頭坐著不愿說話,夏雨晴試探著問:“可以跟我說說你怎么了嗎?” 姜誠奕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想了半天也組織不出語言來。 最終問了一句:“那人治療得花多少錢?” “那個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夏雨晴上前拉了拉姜誠奕的衣袖。 經(jīng)過一番思想爭斗,姜誠奕這才從袖子里掏出了那顆珠子,“可能是因為這個!” 他不太想提起藍衣的事情,因為穆天勛有交代夏雨晴要抓到藍衣把她置于死地,他不想讓藍衣死。 也不想暴露她的行蹤,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為誰做事,做的事情也是罪大惡極,可終究是心軟不想讓她真的受傷害。 電話聲響起,是葉半夏打過來的,告訴姜誠奕讓他放心,會讓人親自把他保釋出來。 夏雨晴心里冷笑,這女人知道消息還挺快,這個劉汐的問題真是越來越多了。 又在警察局溜了一圈后,那大漢因為鼻梁骨打斷了,非要告姜誠奕一把,當眾打人,怎么得在牢里待上幾天。 葉半夏來后,幾番上下調(diào)解,終于讓對方答應從輕處理,但也要關上半個月。 姜誠奕只能接受,就算他再怎么不想進那個鐵牢,也不得不進了,就這樣應該已經(jīng)被人罵是個吃軟飯的。 葉半夏為他忙上忙下,可惜并沒有愿意去看姜誠奕一眼,別人給她發(fā)來的那張照片,讓她覺得心里很是不好受。 夏雨晴把小女孩帶到大漢跟前,然而小女孩卻非要說不認識這個人,突然跪下來求助。 說自己是被拐賣的孩子,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希望夏雨晴能把她帶回去。 夏雨晴應了下來,帶著一眾人前往茶山尋找女孩的親人。 姜誠奕因為有關系的原因,住了一間犯人相對少的房間,剛進來就被人各種孤立。 他樂得清靜,就當休息幾天度個假,夏雨晴把那珠子交到了一個鑒定家的手里,讓他分辨,結果估算出來的價格很是驚人。 夏雨晴最后還是上交了當?shù)氐牟┪镳^,希望姜誠奕下次不會再發(fā)狂了。 葉半夏來牢里看姜誠奕,人家都拿著電話打著濃情密,而他們卻一人坐在一邊,誰也不開口說話。 然后直到時間變的沒有,姜誠奕不想解釋太多,自己首先回了牢里, 關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葉半夏好似在賭氣一樣。 從那天后,葉半夏再不來看他,夏雨晴也沒有出現(xiàn)過,姜誠奕剛住進牢里的前兩天,還有人想和他比劃幾下,領教了身手后,各自就把他當佛一樣的捧起來。 和尚進牢這可是第一次,紛紛有媒體要來采訪和拍攝。 姜誠奕通通轟了出去,本來就惹了兩個女人了,要是全國美女都愛上了他,他該怎么辦? 在牢里的生活樂得清閑,也不怕有什么危險,反正都在這里面了,還能怎么樣。 金錢名利在這里面都是一文不值,還不如做好自己就行了。 每個牢房都有一個老大,老羅就是姜誠奕住的牢里的老大,他那個樣子看起來很斯文,并不像一個窮兇極惡的人。 會咬的狗不叫,姜誠奕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并沒有掉以輕心,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這老羅以前竟然是一個老師。 犯的是大罪,并不是在學校里發(fā)生什么,只是因為他干老師的時候,他兒子在外面和人打架,他上去說理,被人說是濫用老師的身份指使兒子行兇。 他那兒子小的時候,家里有兩個jiejie了,小兒子只能送到鄉(xiāng)下寄養(yǎng),早就養(yǎng)成了壞孩子的性子,接到城里以后,為了報復父母,就故意到處惹事。 在他還在與那孩子家長調(diào)解的時候,他兒子上前一把桶了那男孩的下身,因為他也為自己兒子住了兩年的牢。 出獄后,本想好好過日子,卻沒想到小兒子欠下一屁股的賭債,到處躲人的時候被火車撞死了。 老羅死了兒子還要還賭債,一百萬他們那種家庭實在拿不出,妻子被氣成乳腺癌,兩個女人本來要上的大學也黃掉。 走投無路的老羅,只能鋌而走險干起了走私,終于還上了賭債,可妻子也走了,兩個女兒也南下打工各自嫁人了,老羅徹底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這混的久了,進牢也成了家庭便飯,住上個幾個月也就被保釋出去,這年代沒有錢辦不成的事。 老羅對姜誠奕的佛家很是癡迷,一直纏著姜誠奕讓給他講經(jīng)文,然而問的最多的,還是關于人死后的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