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女配[快穿]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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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貴妃和江家軍沖上來,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下了幾十個人頭,打得對面一個措手不及。 張全勝瞳孔猛地一縮,看向錦梨的眼神充滿震驚,難以相信錦梨竟然如此心狠果斷? 他本以為,李成月不過一介女子,縱然有太后的命令也不敢與他直接對上。 何況對面五十人,他這里足足五百多人,換做是他,他自認是不敢像現(xiàn)在這樣貿(mào)然動手的。 只是錦梨的命令下得太過迅速果斷,他在帶兵來之前,從未想過對方會動手,更別說事先交代將士如何應對擺陣。 在他的想象中,李成月受自己一箭丟了威嚴,接下來見到他帶來的張家軍,就應該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而代表皇室低頭。 張全勝抽出一旁士兵的彎刀,狠狠揮走襲來的長劍。他環(huán)視四周,不止李成月帶領(lǐng)的五十江家軍,被他的張家軍包圍的江尋洲等人,也派了人手加入混戰(zhàn)。 他的張家軍五百人,分散在臺子周圍,被里外的江尋洲和李成月夾擊,對方又更是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連退一步整理陣型的機會都沒有就一一倒下。 眼見他這邊損失的士兵近百人,張全勝目眥欲裂,再也忍不住,“都給本將停手!停手!” 然而,聽進了他這話的,只有張家軍的人。 江家軍的士兵沒有錦梨和江尋洲的命令還在戰(zhàn)斗,這樣一來,張家軍簡直是站在原地被砍,傷亡人數(shù)一時突破兩百人。 四周趴在墻上百姓、立在高樓上的公子們,皆是想不到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就這么沒有任何征兆的開始了。 錦梨殺過重重士兵,來到菜市場中心的高臺上,目光沉沉盯著臺下的混戰(zhàn)。 張全勝不無辜,張家軍也不無辜,所以她才那么果斷提劍砍了人。 換做是江家和陳家,她倒要好好考量一番,但張家軍…… 匪過如梳,兵過如篦這句話不是說笑,就此時放在她母后桌案上的密報,里面就有張家軍從南境一路而來所做的惡事。 罪行罄竹難書。 燒殺搶掠,□□婦女,更有甚的是南境一個州的領(lǐng)地,數(shù)十年間被張全勝經(jīng)營成了自己的地盤。 在南境,張姓竟比李姓還要有威嚴。 朝廷指派的州官和欽差,一家老小全被張全勝囚禁起來,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與土皇帝無異。 臺下,張全勝同江尋洲對上。 江尋洲乃她母后看重的鄴國下一任兵馬大元帥的人選,武藝兵法皆是上乘。 而張全勝,不過年輕時立過幾分功勞被他的岳父提拔上來,在高位時間待得久了,戰(zhàn)場上只會躲在士兵們背后指手畫腳。 觀他剛才沖自己射來的箭,錦梨也能判斷出張全勝的實力,對上江尋洲根本毫無勝算。 果不其然,張全勝手上的彎刀被打掉,被江尋洲反手一個擒拿跪在地上。 主將被擒,張家軍本就不剩多少的氣勢瞬間漏了底,片刻就被江家軍殺得片甲不留。 “江尋洲,本宮命你帶軍前去城郊大營,將張家軍遺留將士盡數(shù)看管起來!” “具體處置,聽候上令?!?/br> “報——”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傳太后和皇上旨意,張家軍上下六千余人違反國法軍規(guī),燒殺百姓搶掠財物,張全勝縱容手下將士□□婦女,私自斬殺四品州官三品欽差,與焦國陶國通信欲出賣鄴國,通敵叛國罪無可??!” “張氏滿門,判斬首!” “張大山殘害士兵性命,囚禁三品武將,假傳圣旨,特判車裂!” “張家軍上下,革除軍職,判流放北境開荒!” 張全勝被召回京城時,帶了兩千張家軍,剩下四千遠在南境。 想必太后此時已經(jīng)派了人手過去接手南境十萬軍隊。 錦梨倒是非常好奇,能接下南境十萬軍隊的將軍,在朝廷上怎么也該有名有姓的才對。而有名有姓的站在太后一邊的將軍,除了寧貴妃一家,還有誰? 送信的暗衛(wèi)過來,錦梨問他,“你可知?” 暗衛(wèi)答:“回長公主的話,是陳長戈將軍和……張小山將軍?!?/br> 聞言,錦梨望了望皇宮的方向,咬牙笑了兩聲。 她可太天真了。 太后本就有經(jīng)世之才,在朝堂上經(jīng)營多年,如今又將全部精力放在軍隊的調(diào)署上,手里還能沒幾張底牌? 陳長戈……陳長戈哪在軍營的大牢中,分明已經(jīng)帶著人去了南境。 至于張小山,呵呵,聽說張小山的親爹前幾天才來過京城。 所以,她饒了這么一大圈,張家軍最后也沒落到自己手里。 錦梨擺擺手,照她的打算,本來想今晚就將張大山砍了的。結(jié)果她母后的人一來,直接給弄成車裂了。 錦梨氣不過,踹了那暗衛(wèi)一腳,氣哄哄下臺,拉上寧貴妃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回宮的路上,寧貴妃明顯看出了錦梨心情不大好,她問:“長公主,是對張家人的下場不滿意嗎?” 斬首和車裂,還算不錯了。 而且按照太后以往的作風,估計也就是張全勝和張全勝的妻妾兒女承了這災,其它族人參與了的算在內(nèi),無辜之人就暫且放過。 若不是考慮到張全勝的死會讓張家的婦孺和族人對鄴國皇室心存怨恨,怕是太后也不一定會將她們包括在內(nèi)。 太后一向心慈手軟,前朝的官員都說女子心軟乃大忌諱,但寧貴妃卻覺得,為君者若不仁又何談治國治民? 心狠手辣固然使得,但未免讓人覺得失了皇帝的氣度。 “不是?!闭f到這個,錦梨不禁加快了回宮的速度,她還惦記著張家軍的軍師呢。 張家軍真正的軍師,就是剛才那個替張全勝擋了錦梨一箭的青衫公子張清河。 張清河乃張全勝少時在南境參軍搶來的焦國女子所生,十分不受張全勝喜愛,在張府中的地位比張小山還不如。 但此人在兵法上的造詣十分了得,原本是她看重的第一軍師,同第一將軍寧貴妃配合,在南境將鄴國的領(lǐng)土向南推進陶國和焦國內(nèi)。 只如今,她預備拿下來的南境十萬大軍,被太后分給了陳長戈。 可惜了。 “那是為何?”寧貴妃不解。 錦梨嘆了口氣,扭頭看著寧貴妃,神情十分認真,“貴妃,你可想帶兵?” 寧貴妃愣了一下,而后點頭。 帶兵,誰不想??? 她自小習武讀書,自認不比大哥差,憑什么大哥就能上戰(zhàn)場,她就只能屈居后宮呢? “我想。”做夢都想。 少時在東境見過千軍萬馬,她那時就向往著自己身處父親的位置,能夠帶兵殺敵。 見識過那種場面,她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在后宮了此殘生。 她才十八歲,若是往后幾十年如一日無所事事,她只怕到不了那會兒就拿一條白綾吊死在寧坤宮里。 寧貴妃說的是‘我’,錦梨才知曉,那應當是她的夢想。 她抿了抿唇角,抬頭看著天上又大又圓的月亮,“我本來打算處理掉張家軍后,派你去南境接管十萬大軍的?!?/br> “畢竟我認識,還能相信的,只有你這么一位將軍。” 寧貴妃看著錦梨的側(cè)臉,良久沒有動作。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長公主口中,竟然是值得相信的一位將軍? 古往今來,女子掌權(quán)垂簾聽政的比比皆是,但女子帶兵打仗、能被稱為將軍的,從無一例。 她從前與長公主并無交情,還是貴女時在宴會上見過也只是點頭之交,后來進了宮,她倒是挺羨慕長公主可以隨時出入皇宮,也未曾與其攀談過。 寧貴妃很是驚訝,不過能被長公主認可,她心里還是高興的,她笑了笑,“公主謬贊?!?/br> “女子在軍營中獲得認可比登天還難?!睂庂F妃道。 錦梨搖頭,“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女子若是武藝高強,熟讀兵法,會帶兵練兵,如何就做不得將軍呢?” “就如我母后一般,同是女子,也可以掌權(quán)?!?/br> “我母后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又是誰規(guī)定女子不能做將軍呢?既如此,知道自己能擔得起將軍的身份,又為何不能做第一個女將軍?” “貴女切莫妄自菲薄。” 寧貴妃聞言想了想,確實如長公主所說一般。 誰規(guī)定了女子不能做將軍呢? 前朝那群酸腐官員天天叫囂著牝雞司晨,可太后還不是安穩(wěn)的壓了一頭未央宮的皇帝? “只如今,陳將軍被太后派去南境,聽聞陳將軍乃將帥之才,我若橫插一腳,難免誤了太后的計劃?!睂庂F妃自我安慰道。 不過失去了一次領(lǐng)兵的機會,寧貴妃心里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而且她同陳長戈將軍比起來,并無任何勝算。 錦梨嘆了口氣,到了宮門前同守衛(wèi)出示令牌,下馬改步行進入皇宮。 “快到子時了,幸好趕上回宮。不知道皇后娘娘和麗嬪娘娘的答復是何?”錦梨道。 寧貴妃同這兩人相處了一年多,自認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聞言回道:“想來麗嬪應當會遂了公主的愿,皇后娘娘那頭,還要看許家公子的想法。” 錦梨也是這么想的。 寧坤宮在西六宮,太后的上陽宮在東六宮,兩人在半路分開。 ** 錦梨慢悠悠散步到上陽宮前的長街,見一隊儀駕停在門前,借著月光一瞅,原來是麗嬪娘娘! 郁悶一掃而空,錦梨拍拍手,腳步輕快上前,“麗嬪娘娘,可是要找本宮?” 麗嬪在上陽宮門前來回轉(zhuǎn)悠,心里焦急得不得了。 她一出宮直奔羅家,將長公主交代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家里長輩兄弟,上頭老爺子聽完立馬點頭,發(fā)話說只要公主答應讓出玻璃和商隊二成的利潤,羅家就愿意拿出百年來七成的財物支持鄴國軍隊。 同時羅家在其它各國設(shè)立的門面和宅子,人脈和物資都可交由軍隊來支配。 玻璃和商隊這兩樣,前者是各國貴族和世家競相追捧的稀罕物品,曾有在拍賣行中拍出一千兩黃金一套茶具的例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