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女配[快穿] 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話本養(yǎng)夫郎[種田](穿越)、帶球跑后前夫要和我復婚(穿越)、懷著主角的崽穿回來了、溺愛偏寵,景少逃妻太難哄、犯罪側(cè)寫:第二季、不老泉、非典型高二病、我心中最完美的他、[綜英美同人]克拉克有話要說、人間值得
一時間,就連沁竹閣的生意都好上不少。 孟雪音被贖身后,她的房間空出來,被同一樓層的花魁們爭搶要住進去。 無他,都相信這間房風水好。 孟雪音住了這間房,沒瞧見轉(zhuǎn)眼就要嫁入侯府了,還是做侯府的正頭娘子? 這下可羨慕死了沁竹閣里的花魁,先前對孟雪音冷嘲熱諷的幾個花魁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低調(diào)了不少,生怕孟雪音記仇回來算賬。 不止沁竹閣,就連隔壁的南風館都羨慕得眼睛紅的滴血。 孟雪音可真好命?。?/br> 越臨近兩人的婚事,青樓一條街里,各個樓中的花妓小倌兒就越激動。 仿佛真正嫁給靖安侯的是自己一樣。 就連原先和孟雪音不大對付的花魁們也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買胭脂水粉時,別人問上一句都能說起自己曾經(jīng)和孟雪音住在一層樓。 每每說到此,都有人暗戳戳看過來,眼神羨慕。 第30章 丞相嫡女30 婚禮那天, 除了與顧家有姻親,或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去的各家公子,靖安侯府發(fā)出去的邀請函幾乎沒收回來幾份。 顧凜池聽侍從稟告, 氣得臉色發(fā)青, 然而面對上前看似祝賀實則嘲諷的世家公子,他也是半點兒火都不敢發(fā)。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京城崔府,崔氏在京城的話事人,竟然也沒有過來參加婚宴。 不僅沒有親自過來,竟然連賀禮都沒有? 顧凜池握緊拳頭, 他母親縱然是崔氏旁.□□也是正經(jīng)崔家人。 他們做到如此地步,是在看不起他顧凜池?! 抑或是蘇家, 就是看不得他娶別的女子?! 諸多想法閃過腦海, 然而下人過來告知, 吉時已到,他該出府去接新娘子入門了。 之前安置孟雪音的小院實在太過寒酸, 顧凜池將孟雪音安置到了侯府一處閑置的宅子。 顧凜池只能將其他事情放在一邊,去接新娘子孟雪音。 六皇子、杜琪琛和王容之也在。 上次碧云湖詩會一事后, 這三位曾在京城中風光過好一陣子。 到處都在談?wù)撊说臄嘈渲椤?/br> 大楚民風開放, 往前數(shù)歷朝歷代也未嘗沒有同他們一樣只喜歡男子的男子。 青樓一條街上還有頗受歡迎的南風倌, 甚至某些有特殊癖好的還在外宅圈養(yǎng)男寵, 以此為攀比的談資。 但這些都各自私下知曉,明面上錦衣一穿, 美玉一戴,誰都是個體面正常的人。 因此,三人當著滿船的世家子弟做出那樣的事,而且似乎還吸食了五石散, 這就讓人十分震驚了。 前朝皇室和世家沉迷修仙煉藥,這五石散曾是一位道長偶然得來,后來不成想吸食這五石散輕則精神失常,重則虛耗身體一命嗚呼啊。 三人過來靖安侯府,雖不是一同前來,還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六皇子黑著一張臉,不像是參加婚宴,倒像是來參加喪事的。 王容之經(jīng)過落水那一遭,身體自此虛弱下來,畏風畏寒畏熱,能堅持到靖安侯府參加婚宴,是心底的仇恨在支撐他。 五石散,王容之下意識聯(lián)想到讓業(yè)茗給蘇錦沐準備的醒酒湯。 那湯最后他也沒親眼看到蘇錦沐喝下去,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當就是那碗湯發(fā)生了意外,被蘇家查到里面加了料,然后懷疑到他身上。 王容之深吸一口氣,涼風灌進喉嚨,一陣發(fā)癢讓王容之忍不住咳嗽起來。 “容之?”背后傳來一道聲音。 王容之嚇得起身跳了三步遠,待看清是誰后,心猛地一提,“滾開!”王容之慍怒,雙眼含著怒火,將手上抱著的火爐朝那人扔去。 趁那人抵擋的間隙,他連爬帶跑去了人多的地方。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王家對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業(yè)茗先前被他推出去頂了王宜寧落水的事,后再沒有書童侍從分到他這邊來。 他孤身一人,加上單薄地風一吹就好像要飄走的瘦弱身體,慘敗的臉色,讓從前與他相熟的貴公子們一時唏噓不已。 “容之,可是不大舒服,不如去亭子里坐會兒?”有人好心問他。 王容之白著臉點頭。 而先前那被扔了手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流言主角之一的杜琪琛。 事情還要說到上個月,太子領(lǐng)兵親征西北的圣旨一下來,六皇子和麗貴妃就坐不住了。 麗貴妃在皇宮中,縱有手段也施展不開,只能給母族劉氏傳信,讓劉氏族人助六皇子一臂之力。 而劉氏在上次碧云湖詩會后,先后遭受到來自皇室的斥責、王氏的打壓、蘇氏和太子的針對。 大房嫡女劉惜菱被送回江南老家,草草嫁了出去,嫡長子被上司斥責,還被言官上了折子言其立身不正常年流連煙花之地。 誰不知道如今官員逛青樓是一大忌諱,沒見著連六皇子都被斥責了,劉大在翰林院的差事被擼了,如今天天去青樓酒館府上不見其人影。 眼見著是徹底與太子和蘇氏結(jié)了仇,劉氏的族長接到麗貴妃的傳信,二話不說就轉(zhuǎn)變了立場,決定全力支持六皇子。 后來,六皇子、王容之和杜琪琛就在劉家某個空置的宅子里見了面。 雖然彼此厭惡,但又不得不聯(lián)手。 每個人的目標都很明確。 六皇子眸光狠戾:“我要李景深死。” 王容之一臉不甘怨恨:“我要蘇家和王家的人死!” 杜琪琛看了一眼王容之才說:“我也要蘇家的人死!” 然后他們就計劃著要拉一個同樣與蘇家為敵的人進來,那人就是顧凜池。 六皇子秉持著敵人的朋友的敵人就是朋友,選中了顧凜池。除此以外,就是看中了顧凜池在軍隊中的人脈勢力。 六皇子離開吩咐人去聯(lián)系靖安侯,屋內(nèi)只剩下杜琪琛和王容之。 ……然后杜琪琛就強迫了王容之。 然后王容之見到杜琪琛反應(yīng)才會那么激烈。 與六皇子和王容之不同,杜琪琛是極度厭女的。 他之所以會為孟雪音一擲千金,一開始是被孟雪音的偽裝迷惑,以為孟雪音與眾不同,雖是個花魁但堅強不屈品行高潔。 這讓他對自己妓.女所生的出身沒有那么自卑。 后來相處中,杜琪琛看穿了孟雪音的偽裝,看穿她同樣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只是善于偽裝心機深沉。 杜琪琛看穿,卻沒有揭穿,而是依舊和從前一樣對待孟雪音。 他喜歡看孟雪音眼里盛著貪婪卻裝作不為所動的可笑樣子。 直到上次詩會,杜琪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 然后王容之就入了杜琪琛的眼。 時間回到婚宴這天,顧凜池要騎著高頭大馬繞城一圈。 顧凜池習武,馬術(shù)也是一把好手,上馬下馬更是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然而變故突生,顧凜池在踩上腳蹬子飛躍上馬背時,人群一陣sao亂,原來是杜琪琛不知道何時接近王容之身邊。 王容之連忙就要逃跑,像瘋似的擠壓著四周的人群,最前面的人猛地感受到推力齊齊往前撲。有撲到轎子上,也有撲到馬身上的。 場面一時混亂,一隊的車馬受了驚。 顧凜池那匹馬前蹄高高揚起,而顧凜池的身子還在馬一側(cè),前蹄落下后馬向前瘋跑,顧凜池重心不穩(wěn),事發(fā)突然半個身子被甩到地上。 前方正是為車馬預(yù)留行進的道路,暢通無阻,因此顧凜池一路被馬拖行著數(shù)百米。 等場面穩(wěn)住,馬匹恢復冷靜后,眾人發(fā)現(xiàn),顧凜池那只蹬在腳蹬上的腿向后以極其扭曲的姿勢彎折著。 而顧凜池已然暈厥。 一只腿吊在馬蹬子上,一只腿懸空,上半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新郎成了這樣,半死不殘的,這婚還成嗎? 顧氏族中的長輩給了回答,成!讓顧凜池庶弟代兄迎親。 一個婚事鬧出這么多幺蛾子,今天不趕緊辦了以后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笑話。 外頭婚禮繼續(xù)進行,顧凜池昏迷著被抬到了新房,緊急叫來大夫診治。 顧氏的長輩們對顧凜池的身體還是非??粗氐?,畢竟顧凜池是族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后輩,如今是他承襲了爵位,而且極有可能被皇上重新啟用。 怎么著,這腿也要保住。 然而府上的大夫面色不好,失言搖頭,明顯是不成了。 后面趕來的太醫(yī)給出了同樣的診治結(jié)果。 “右腿傷得太重,骨頭被大力拖拽著嚴重脫臼易位,就算神醫(yī)在世也無可奈何?!?/br> “左腿被大力踩踏,骨頭碎裂,老夫只能大概摸索著接好,至于恢復到從前一般是不大可能?!?/br> 顧氏族老面如死灰,送走了太醫(yī)。 他們看著床塌上的青年,心里下了決定。 “老七成了這副樣子,我看后半輩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不如把爵位交給有能力的子孫。” “沒了兩條腿,以后也上不了戰(zhàn)場,老七又得罪了丞相府,咱們顧氏是萬萬比不上蘇氏的,不敢為了一個不中用的后輩與蘇氏做對?!?/br> “依我看,要不干脆把老七和那個花魁送到莊子上去養(yǎng)傷,京城最近多事之秋,府上雜事不斷,不如莊子上清凈?!?/br> “我總覺得,那個花魁好像帶有霉運似的,誰碰誰倒霉?你看老七,再看看那幾位,都沒什么好下場?!?/br> “必須送去莊子上!老七不是非那個花魁不可嗎?既然如此,咱們顧氏是不可能接受命不詳身份低賤的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