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女配[快穿]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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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秋芷連忙上前,隨身的丫鬟婆子想要接手錦梨,被景深冷著臉略過。 紫衣見狀緊跟在身后,順手拉上了綠嬋,范秋芷也不得不跟上,一行上了一艘小船。 碧云湖的事傳到各大府上。 彼時崔清蘭正在聽上一個報信的人講述王容之和六皇子幾人的慘狀,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 “王五公子似乎飲食五石散過度,精神亢奮,十幾個人才將他從湖里拖上來?!?/br> 春日的湖水,尤其在湖中心,溫度著實寒人。那王容之飲食五石散后大量發(fā)汗,又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那么長時間,肯定要狠狠地發(fā)一場風寒。 “夫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一仆人突然沖進來大喊。 “什么?!”崔清蘭手上的熱茶翻倒,手被燙紅一大塊恍然未覺,“快說,梨兒出了何事?!” “小姐,小姐被人推下船,落水了!”仆人跪在地上,渾身直打哆嗦:“后來……后來許多公子爭搶下水救人,最后是太子……太子殿下將小姐救上船的!” 崔清蘭大腦一片空白,眼睛一翻差點兒暈過去,身旁的嬤嬤眼疾手快,上手掐了崔清蘭的人中,這才沒出大事。 “梨兒,梨兒現(xiàn)在何處?梨兒可有危險?快帶我過去!”崔清蘭一臉焦急。 “小姐,小姐到門口了!”又一人趕來報信,“是范家和柳家的姑娘將小姐送回來的!” “快,快去叫馬大夫!”崔清蘭撐著身子站起來,處去接人。 錦心院亂成一團,馬大夫被傳來為錦梨診脈。 范秋芷安慰崔清蘭,“崔姨母,錦梨并無大礙,只湖水寒冷,難免一場風寒,這些日子恐要受些罪?!?/br> 崔清蘭拍了拍范秋芷的手,“多虧你了,回頭我去范府上同你母親謝禮。”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范秋芷和柳蕓也不好多待。 馬大夫出來,“小姐的身體并無大礙,只需好些將養(yǎng)著便可?!彼_了張祛寒補氣的方子,帶著弟子 離開。 得知錦梨身體并無大礙,崔清蘭松了口氣。 “嬤嬤,你帶人去問問,今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崔清蘭寒著一張臉。 她家錦梨向來聰慧,也不愛湊熱鬧,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一定會同秋芷躲得遠遠的,怎么會落水? 一定是有人陷害! 想想也知道,與她家錦梨結(jié)仇的就那幾個,沁竹閣的花魁和靖安侯顧凜池。 此時,沁竹閣。 孟雪音的上一個侍女粉柳已經(jīng)另尋了高枝。 那次宴會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丑事,后來流言滿天飛,她作為花魁本來就所剩無幾的名聲是徹底爛了。 往日其它花魁眼饞的六皇子、靖安侯等人,再沒來過。 除了某些貪圖她美色的人,也無其他人翻她的牌子。 而那些貪圖她美色的,要么是五六十長相丑陋的老頭子,要么是流連煙花之地的好色無用之輩。 要么是小家族的公子,雖有幾分才氣,但手上的銀子并不多。 同她上輩子的恩客一樣。 之前被她的名聲和才氣吸引過來的風流才子,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人影。 若是再不接客,她這月的打賞不足,下月就要老鴇將降為二等花魁。 rou眼可見的,最近送來她房間的花都不再鮮艷,像被扔在地上踩過一樣。 首飾衣衫也不是頂好的,都是次一等的綢布花色。 往日里見了她盡顯巴結(jié)諂媚一口一個jiejie的花魁,刻意敲開她的門,說些冷嘲熱諷的難聽的話。 “哎呀呀,咱們雪音meimei怎么還在休息啊,這都半個月了,怎的一個客人也沒來過?” “雪音meimei怕不是看不上那些公子,又不是皇子侯爺,哪配入我們雪音meimei的眼啊?” “再不濟,也要是個狀元郎探花郎,才能與我們雪音meimei彈琴論詩才好!” “是呀,誰能像杜公子一樣抬手就是幾百金,我們幾位jiejie只能可憐巴巴地收起那幾百兩的銀票,還要感恩戴德呢!” 活了兩輩子,孟雪音最擅長的事就是隱忍。她臉色雖然不大好看,但并沒有發(fā)怒。 “聽說昨個兒錢老爺翻了雪音meimei的牌子,哪想被咱們雪音meimei拒絕了!” “嘖,果真與咱們姐妹不同,雪音meimei高潔之身,眼光高些是正常的?!?/br> “可不是眼光高嘛,都敢與人家蘇氏嫡女搶未婚夫?!庇腥巳滩蛔⌒Τ雎?,“聽聞那靖安侯,被皇上革了職賦閑在家,還被族中長輩逼著娶親,不然就要稟了皇上,將侯爺換個人當當了!” “你說什么?!”聽到這里,孟雪音終于忍不住。 顧凜池怎么可能做不了靖安侯了?! 第25章 丞相嫡女25 孟雪音的反應(yīng)實在太過嚇人。 雙眼通紅里面還看到血絲,表情驚駭,手還大力抓著一人的手臂。 被抓的那人身穿綠衣,掙扎不開,氣急敗壞大喊叫人過來,“快來把這個瘋子給我拉開!孟雪音瘋了!” 旁邊幾人幸災(zāi)樂禍。 她們可不是什么好朋友,在這沁竹閣里面,所有人都是對手。 “說,侯爺怎么會不是侯爺?你一定是在撒謊?!”孟雪音不敢相信。 她可以忍受這段時間被其他人的嘲諷孤立,也可以接受往日對她殷勤的恩客變得冷淡,但獨獨不能相信顧凜池會不再是靖安侯。 他怎么可以不是靖安侯? 他是楚國威名赫赫的大將軍,他是那個愛妻如命的靖安侯,能做靖安侯夫人,是上輩子多少世家貴女夢寐以求的。 孟雪音被喊來的婆子強硬推開跌倒在地上,雙目呆滯。 新分來的侍女若言默默扶起孟雪音,始終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孟雪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難道是自己的重生改變了這一切? 難道蘇錦梨做不成靖安侯夫人,顧凜池也就不再是靖安侯,她重生以后的種種謀劃都是一場空? 不,她不信! 孟雪音瘋狂搖頭,她不信。 憑什么蘇錦梨那么好命? 丞相獨女,蘇氏嫡女,上輩子嫁給了靖安侯做侯夫人,榮寵一生。 這輩子顧凜池變了心意,蘇錦梨依舊好好做她的蘇氏嫡女,而顧凜池卻被革職,甚至還要丟了爵位? 明明上輩子這個時候,顧凜池因為邊疆大捷受皇帝倚重,從而被派去了西北鎮(zhèn)守,將西北游民打回草原深處,楚國成為中原第一大國。 而現(xiàn)在,顧凜池賦閑在家,還要被族中長輩逼迫娶親。 孟雪音抓著身旁侍女的手臂,“你,你幫我做件事!”她強硬命令道,聲音里透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恐懼。 若言手臂被抓疼,本就慘敗的臉更沒了血色,但她只微微皺眉,聲音淡定,“姑娘請說?!?/br> “去,去侯府后門,送個消息,就說……”孟雪音在耳邊悄聲說道,表情帶著一絲詭譎。 若言厚重的劉海遮住眼睛,掩蓋了閃 爍的眼神。 而靖安侯府,聽到錦梨落水的消息,顧凜池露出一個暢快解氣的表情。 “蘇家,總有一天……”顧凜池眼眸發(fā)狠,兩腮青筋迸出,表情猙獰,手握成拳頭,攥著的是今天抄寫的佛經(jīng)。 為了推脫族中長輩安排的親事,他只能借圣上罰他抄書這件事躲在書房。 入夜,蘇行遠終于從官署回府。 路上他聽侍從說了今天發(fā)生的事,一路快走趕回來。 “夫人,梨兒可有大礙?” 堂屋中,崔清蘭手撐著頭假寐,聽見相公的聲音才抬頭。 “無礙?!贝耷逄m疲憊得捏了捏眉心。 蘇行遠將人摟在懷中,“聽說推錦梨入水的人,是劉家安排的。” “沒錯?!贝耷逄m猛地睜開眼,眸中閃過寒光。 蘇行遠蹙眉,表情一變,變得銳利。 “劉家,心思大了不少?!?/br> 錦心院。 喝過馬大夫開得湯藥后,錦梨被蘇母按在床上歇息。 錦梨睡不著,回想這一天發(fā)生的大事。 六皇子、王容之和杜琪琛在大庭廣眾之下廝混,想必明天起,六皇子好男風的消息就傳遍了京城。 而身為六皇子的‘男寵’,王容之和杜琪琛勢必不能獨善其身。 同時,她比較好奇的是,王家人心里如何想? 王容之設(shè)計王宜寧落水從而被六皇子救上來,王家家主和王二夫人應(yīng)當是知道的。 其他可以探查過的,有眼睛有腦子的王家人也該知曉。 如今王容之斷袖的癖好被曝出,原先設(shè)計王宜寧落水的解釋就有很多種了。 而這些世家大族們,拿手絕技就是腦補大法。 錦梨真想鉆進王家人的腦袋里瞅瞅,他們究竟都腦補出來了什么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