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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么了?” “爸爸……” 毛利蘭害怕地扯了扯毛利小五郎的衣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該怎么辦。 毛利小五郎今天與這群人都是第一次見面,完全不清楚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之間有什么積年宿怨,更因為他剛才心思根本不在那邊,此刻也不曉得這倆是為了什么鬧矛盾。 但是他也不能眼睜睜地讓這兩個在這里打起來。 “咳?!?/br> 眼見著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矛盾一觸即發(fā),就在毛利小五郎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上前勸阻的時候,卻聽見一聲輕咳。 眾人聞聲望去,卻見夏奈虛掩著嘴,像是警告又像是在提醒兩人似的瞥了中原中也與太宰治一眼。 “這里不是在家里,當著那么多外人的面,你們兩個冷靜點。” 夏奈輕聲地警告了一句,她也沒看正用詭異的目光打量著他們的毛利小五郎等人,只是輕輕地扯了扯中也的袖子,示意他把太宰治先放下。 “你要是真的就這么把他給勒死了,太宰那家伙反倒高興了?!?/br> 這話聽起來就更不對勁了,沒想到夏奈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勸架的小蘭倒抽了一口涼氣,而她身邊的柯南看著夏奈的目光就更是詭異。 其他人不知道,但中也是知道太宰治的自|殺癖好的,他嘁了一聲,很是聽勸地松開了手。 從他臉上的不滿來看,很明顯中也并不是真的消氣了,只是夏奈剛才的勸說勸在了點子上——就這么弄死太宰治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可他更不想讓太宰治得償所愿。 “什么嘛……” 剛才還被中也扼住了命運的喉嚨,這會兒又死里逃生的太宰治揉了揉脖子,因為他的這一舉動,柯南等人看見了他隱藏在衣服后那隱隱約約的繃帶。 “我還以為從國中起就沒長過個的中也這回終于能有點長進了呢。” 太宰治深情淡定,甚至還有空開中也的玩笑,就好像剛才被人扼住命脈的人不是他一樣。 顯然也不是個好相處的。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毛利蘭幾個真的會因為太宰治的這句話笑出聲來,可眼下的情況實在是很不對勁,即使中原中也松開了手,他與太宰治之間的氣氛依舊是劍拔弩張。 不熟悉夏奈三人的毛利小五郎看了看這三個年輕人,意識到了他們沒一個是善茬。 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去插手夏奈等人的事,而自打進了這個客廳起,心情就沒怎么好過的安室透心情更是直接墜入了谷底。 他知道夏奈、中也與太宰治三個人的關(guān)系必定非同一般,太宰治提到的國中更是證明他們應(yīng)該是從很早起就相識了” 只是夏奈剛才的那句“外人”,在他聽來卻是著實的刺耳。 從始至終都在一旁看戲的白蘭大約是惟一一個沒有被卷進去的人,他笑嘻嘻地看了圈眾人臉上都不怎么放松的表情,最后同宗像禮司對上了視線,輕輕地眨了眨眼。 “各位久等了?!?/br> 客廳內(nèi)的氣氛因為中原中也與太宰治之間爆發(fā)的矛盾而變得有些僵硬,而已經(jīng)離去了好一會兒的御芍神紫也像是掐著點一樣,在這個時候重新出現(xiàn)在了客廳內(nèi)。 他仿佛對客廳內(nèi)的情況一無所知,在進入客廳后優(yōu)雅地向眾人欠了欠身,笑著說道: “寒川先生已經(jīng)起來了,各位請隨我來。” …… 眾人魚貫而出,在場年齡最長的毛利小五郎和他剛認識的、可能也是他們幾個客人中看起來最好說話的宗像禮司走在最前面,毛利蘭與柯南還有安室透緊隨其后。 再接下來是夏奈與太宰治。 太宰治是在眾人出門的時候黏上夏奈的,他一改剛才的陰沉與難以接近,親親熱熱地挽著夏奈的胳膊,用黏膩的聲音同夏奈說著什么。 他的聲音不算響,只是那音調(diào)過于的特殊,在走廊里顯得尤為的明顯。 安室透就走在他倆前面,他靜下心聆聽著太宰治與自己女朋友的對話,卻發(fā)現(xiàn)兩人對話的內(nèi)容基本上全是太宰治在抱怨。 抱怨夏奈狠心地一走了之,抱怨夏奈將他一個人丟在那里,抱怨夏奈剛才偏幫著中也,還抱怨夏奈最近提供的伙食沒有她以前親手給他做的螃蟹火鍋好吃。 安室透:…… 那語氣情深意長,就連走在最前面、打定主意不去搭理那三個人的事的毛利小五郎,這會兒都忍不住頻頻扭頭朝太宰治和夏奈這兩人看來,似乎是在探究他們和中也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以及究竟哪一個才是夏奈傳說中的男朋友。 從進屋起就沒能和女朋友說上一句話的安室透憋著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幸好他膚色本來就黑,這會兒其他人的注意力也多在夏奈和太宰治的身上,所以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這會兒的臉色黑如鍋底一般。 不,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 強忍著不扭頭朝后看的安室透直直地對上了正好偏過頭的宗像禮司的目光。 這個年紀輕輕就成為了S4新任室長、帶領(lǐng)著S4在許多地方都壓了警察與公安一頭的青年嘴角微微上揚,他看起來像是在微笑,又好像是在嘲弄著什么。 安室透只注意到,宗像禮司在與自己對上目光后看了他好一會兒,接著他推了一下眼鏡,然后…… “呵?!?/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