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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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矛盾的世界,沒錢的想咸魚躺躺不了,有錢的就想發(fā)光發(fā)熱,他要是能跟洛桉換一換多好。 看著洛桉發(fā)來的消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今年整個司法部都在減員。他們法檢科一共十八個崗,年齡最大的也才42歲,根本就沒有需要補位的空缺。 冥思苦想后,易文杰還是給大皇子發(fā)了簡訊。 【法檢科.易文杰:老大!剛才皇子妃問我法檢科幾號招人,我該怎么回答?】 【江既遙:法檢科缺人嗎?】 【法檢科.易文杰:今年整個部門都在減員,實在不缺】 這次那邊過了好久,終于顯示正在輸入。 易文杰就等著江既遙的話救命呢,到時洛桉問他為什么出爾反爾,他直接把大皇子推過去,反正人家兩口子,有什么話他直接去問大皇子就行。 要是大皇子批準(zhǔn),到時候自然是他去跟議會聯(lián)系,也就不用自己出頭了。 可沒想到大皇子回了三個字。 【江既遙:想辦法。】 易文杰: 我要是能想得出來辦法,還會請示你嗎! 不一會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抬頭一看,是姜沉提著一盒飯站在門口,走進來放到他面前:怕你有血光之災(zāi),特意給你打包一份送過來,不用謝我,76飯錢加10元跑腿費,轉(zhuǎn)我賬上。 易文杰抬起頭,一副要死的表情看著他,把姜沉弄得一愣:至于么,那再給你便宜兩塊。 易文杰痛苦搖頭:沒想到,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右眼皮跳真的會招災(zāi)! 嗚噫一聲,抱著頭撲倒在桌上。 姜沉聽他說完前因后果后,只評價了兩個字:活該。 他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你這嘴欠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當(dāng)初怎么把你從法檢顧問調(diào)成法檢員的心里沒數(shù)么。 我當(dāng)時也是好心想提醒他好不好,誰想到他就當(dāng)真了!這下好了,要把他塞進來,還得去寫申請理由,通報議會,那些老家伙我真不想面對他們! 姜沉拄著頭想了想:其實也可以把洛桉招進來,法檢科三名法醫(yī)各有專長,沈渡功底扎實,擅長解剖分析和傷情鑒定。劉顯意感官靈敏,適合到現(xiàn)場作線索捕捉。你比較擅長足跡、齒痕之類的線索分析。洛桉是臨床科畢業(yè)的,最關(guān)鍵的他是精靈族人,精靈族跟獸族人體構(gòu)造不同,因為人數(shù)稀少司法部至今還從沒招過精靈族的,上次天樞區(qū)那起命案,不還求助過精靈國度那邊的法檢顧問么,這次正好招個精靈族的法檢員進來,以后都不再求助別國了。 說到這,他又補充一句:況且洛桉還是精靈王的外孫,以后咱們這邊再有什么技術(shù)需求,直接拜托洛桉就好。上次求助精靈國度那一次就花了三百萬咨詢費,這不僅是招人,更是在節(jié)省經(jīng)費開支。你把這條寫進去,財政部長肯定第一個通過。 本來蔫蔫趴在桌上的易文杰一聽這話,腦袋瞬間從胳膊上支楞起來:對??!皇子妃還是精靈王的外孫,我怎么沒想到呢! 他喜出望外的拿起通訊器,直接給姜沉轉(zhuǎn)了一千:剩下是我感謝你的紅包! 說完還是忍不住夸贊道:老姜你真不愧是連任兩屆的司法部秘書長啊,這腦袋的轉(zhuǎn)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以前我覺得你這秘書長有點名不副實,除了天天跑跑腿也沒干什么正事,工資還比我高那么多,但現(xiàn)在我是真服了!絕對心服口服! 看著傻啦吧唧的同事,姜沉由衷的拍拍他肩膀:你挺誠實。但以后跟別人可別這么心直口快。 那是,我就跟你和老大這樣! 這些年社會毒打可不是白挨的。 * 洛桉在這邊盯著通訊器等了半小時,身后的江既遙也看著文件,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等著他。 終于叮咚一聲來了回復(fù)。 【易文杰:殿下您可以先準(zhǔn)備司法考試,這邊我需要寫好材料提交議會進行申請,等審批結(jié)果下來,安排好考試時間會另行通知您?!?/br> 沒想到還挺順利,洛桉趕緊回復(fù)【非常感謝您易先生!我的戶籍沒入皇室,叫我洛桉就行?!?/br> 看著洛桉一臉滿足的笑起來,江既遙也默默拿出通訊器,給姜沉發(fā)了簡訊。 【江既遙:多謝?!?/br> 姜沉收到回復(fù)時微微一愣,隨后唇角勾起一抹笑。 【姜沉:殿下客氣,我只是把您的意思轉(zhuǎn)達給他而已?!?/br> 上位者之所以是上位者,不是沒道理的。 就算他不用事無巨細的一一查問,你的一舉一動也盡在他的掌控中。 他也慶幸在那場考核中故意輸給了艾林,沒有選擇跟隨龍皇,而是選擇了江既遙。 * 21點半。 以往每到這個時間,都是江既遙去書房看文件,洛桉去廚房倒騰食材,不然就是去臥室躺在床上刷光腦。 今天書桌對面卻又多了一把椅子,江既遙看了眼在翻閱司法書籍的洛桉,眉頭皺得半天都沒打開。 猶豫片刻,還是出聲:看不下去可以看案例,或許不那么無聊。 司法考試的題目是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法學(xué)基礎(chǔ),還有一部分案件分析。 兩門各100分,單科成績80以上為優(yōu)秀,60以上為合格。 報考司法部,不但要求雙科優(yōu)秀,而且按照往年的錄取情況來看,最好雙科都能在95以上,希望會更大。 他倒不擔(dān)心洛桉會學(xué)不懂,只是留給他的時間實在太少,只有15天,可復(fù)習(xí)范圍有三千萬道題的題庫。 洛桉把手里的書合上,看向他:倒是不無聊,只是缺點動力。 江既遙若有所思:什么動力? 獎勵啊,或者懲罰什么的。洛桉雙臂交疊,把下巴擔(dān)在胳膊肘上:你小時候上學(xué)沒有過嘛,考得好老師獎勵小紅花,考得不好一張卷子抄10遍。 江既遙搖頭:沒有。 有些奇怪道:學(xué)習(xí)是給自己學(xué)的,為什么要別人獎勵或者懲罰? 洛桉笑了聲:對你這種自覺的學(xué)生,當(dāng)然什么都不管都能做到最好。但對我這種不自覺的,就需要給塊糖激勵激勵,或者用戒尺鞭策一下。 說到這,洛桉看著被壓在下面的《案例分析大全》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老公,不然你出題考我吧! 說著把手里的書遞給江既遙,今天看完的這本,等明天你可以從里面出題考我。 江既遙每天都有公務(wù)要處理,今天都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等他有空的時候可以出題考一下自己。 有時自己看覺得毫無漏洞,可一旦讓別人考起來,就是破綻百出。 江既遙是以法考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的,雖然是皇族,但也按規(guī)定走了考試流程。讓議會那些人想抨擊也無話可說。 讓他監(jiān)督自己自學(xué),肯定事半功倍。 洛桉起身本來打算去洗漱睡覺的,沒想到江既遙忽然叫住他,那本書連翻都沒翻開看一眼,直接在紙上寫了一道題遞給他:時限20分鐘。 呀。這么快? 洛桉有些驚訝的接過來看著紙上的題目,只有四行字,但幾乎每半句話就是一個考察點。 法學(xué)跟醫(yī)學(xué)還不太一樣,學(xué)醫(yī)考察的是應(yīng)變能力和對知識的熟練和運用,而法學(xué)更偏向考察應(yīng)試者的思辨能力和邏輯分析。 洛桉看著這道題目,簡直就跟短篇小說一樣跌宕起伏。 一開始的受害者后面反轉(zhuǎn)成嫌疑人,被告方反而成了受害者,被殺害的死者死而復(fù)生,原告方又在法庭上意外死亡。 短短四行讀下來,信息量快趕上普通刑事案件的四五倍。 洛桉在下筆之前不禁默默看了江既遙一眼,真不愧是法考第一名出來的。 這道題要是出現(xiàn)在今年的司法考試上,估計所有考生都得倒吸一口涼氣。 江既遙也在那邊給他掐好時間,20分鐘的最后一秒,洛桉才剛寫完句號。 這還是第一次讓他心里如此沒底的考試,但同時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謎底,對錯好像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江既遙四行字的題目,洛桉在下面洋洋灑灑寫了五百多字。 看他認真審閱的樣子,洛桉也搬著椅子坐過來,跟他一起盯著答案。 忐忑道:怎么樣,答案對嗎? 江既遙看了一遍:結(jié)果是對的,但分析過程有兩個點不對。錯的很巧,正好負負得正。說著直接用筆在旁邊給他批改過來。 明明說一下就行,他卻一筆一劃的在洛桉的答案旁邊寫出來。 兩人離得近,江既遙身上一股特有的冷香彌散開。 以前洛桉還以為是他衣服用了什么熏香,可后來住在一起才發(fā)現(xiàn),他就算洗完澡身上也是這個味道。 看著筆鋒凌厲的字跡在紙面上迅速排開,紙面上倒映出棱角分明的側(cè)影,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洛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視線沿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老實的爬上了寬闊的肩膀上,眼看馬上就要瞄到臉時,被江既遙的聲音打斷。 江既遙:能懂嗎? 洛桉拿起他寫的答案看了眼,寥寥幾句話,就把晦澀難懂的知識點剖析的一清二楚。 好像萬變不離其宗,由淺入深,由深到淺,都只不過是相互轉(zhuǎn)化罷了。 有這么好的老師,想不懂都難。 洛桉看著江既遙,故作難過道:我答錯了。 江既遙把剛才洛桉遞過來的那本書還給他:只是有些小問題,轉(zhuǎn)化率還是可以的?;厝ピ倏纯?。 他剛才也算是choucha這本書的知識點,洛桉能答到這種程度,基本這本書已經(jīng)掌握了90%以上,一晚上能有這種效率,已經(jīng)很厲害。 洛桉卻不干,可我就是做錯了,你要懲罰我,不然我下次學(xué)習(xí)就沒動力了。 看著又開始胡鬧的愛人,江既遙很配合的問:怎么懲罰。 洛桉看著自己這雙細皮嫩rou的手,自言自語:一般都用戒尺打手,可手打壞我就沒法做飯了。 說著忽然提議道:不然你打我屁股吧! 不等江既遙做出反應(yīng),洛桉已經(jīng)趴在他腿上把屁股撅起來,很大方道:不用客氣,江老師隨便打。 江既遙:算了吧,沒戒尺。 洛桉趴在江既遙腿上,笑著視線朝腰下某處移去:沒戒尺不是有棍子么,而且還有兩根這么粗的。 說著手就跟不老實的貓爪一樣扣下去,捏起來。 本以為又能好好調(diào)戲一番,沒想到下一秒,屁股上就傳來清晰的脆響,啪一聲,打得洛桉整個人都怔了一下。 隨后一臉不可置信的朝后看去,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熱度順著被打的地方迅速擴散,很快就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頸。 雖然洛桉從小皮到大,那也從來沒挨打過,何況還是打屁股。剛才他也只是想逗江既遙,沒想到自己真會挨打。 頓時眼角都紅起來。氣得。 讓你打你還真打。 江既遙也怔住了,被洛桉盯著抿了抿唇角:對不起。 剛才他也是下意識的舉動,并沒想打洛桉。 看愛人紅著眼睛,起身就回臥室,他嘆口氣,也合上光腦跟過去。 洛桉走回臥室就趴在床上,江既遙在旁邊站著,無措道:不然你打回來? 洛桉悶悶的不說話。 可能真的很疼。 江既遙俯下身:對不起,我去找藥。 不用。洛桉伸手把他拉住了,雖然疼,但也沒矯情到要抹藥的地步。 他把江既遙按在床上,跨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以前每次這樣突然被按倒,多半后半夜都不用睡覺了,江既遙看著他去解自己襯衣扣子,解到一半?yún)s忽然停下,低頭就在上面啃了一口。 洛桉在他鎖骨上磨牙:每次我推倒你,你都這么安靜。你能不能掙扎點,讓我有點強暴你的樂趣。 江既遙不太懂洛桉的這些癖好,想了想:可我要掙扎你可能會抓不住我。 洛桉挪挪下巴,又在旁邊啃一口:那你就不能裝一裝嗎! 但想一想,這個難度對江既遙確實有點大,他剛才那一巴掌看似沒用多大勁,可現(xiàn)在他大腿根還在發(fā)顫。 他跟江既遙的力量相差實在太懸殊,要是江既遙不愿意,誰能強迫得了他。 正郁悶著,洛桉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什么,隨即唇邊綻開一抹笑,連被打屁股的仇都不記了。 興致勃勃的跟江既遙交代起來:那可以這樣,咱們倆角色換一下。待會我再從門外進來一次,你就演入室強jian犯藏在門后,等我一進來你就蒙住我的眼睛撲到我,無論我怎么掙扎你都不管不顧的強上,然后再從后面綁住我的手,把我捆在床頭,再用領(lǐng)帶把我的嘴勒住 聽洛桉聲情并茂的說了一通,江既遙聽著,表情越來越復(fù)雜。 江既遙:這樣你不害怕嗎? 洛桉搖頭:不怕啊。 江既遙:可綁你會疼。 洛桉:疼才過癮嘛,玩得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 洛桉摟住他使勁親一口,收拾好臥室后,又囑咐一句:記住待會要代入角色,就像案件實景模擬一樣,你不是我老公,你是入室強jian犯,千萬別對我手下留情。 看著洛桉迫不及待的走出去關(guān)上門,江既遙回憶著剛才他說過的細節(jié),眉頭微皺。 他盡量吧。 ☆、第46章 狗糧的味道 洛桉回頭看著緊閉的臥室門,忽然有點緊張。 雖然知道里面是江既遙不是別人,但一旦帶入到這種場景角色中,還是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就像進鬼屋一樣,明知道鬼都是人假扮的,身體還是會本能的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 聽說刑偵科倒是真有案件實景模擬這項考核,不知道江既遙當(dāng)時有沒有考過。 可以期待一下。 洛桉干咳一聲,給里面的人先發(fā)個信號,不過從他出來就一直靜悄悄的,始終沒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