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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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洛桉這么說,吉古愣了一下:這么說好像是有點厲害。 就是很厲害啊! 嘿嘿,其實也沒什么啦,等您射出箭的時候,肯定比我們都厲害! 洛桉看著自己的手腕,想嘗試像他們一樣讓圖騰再次出現(xiàn),可無論如何都是不得其法。 阿生看出他的心思,勸道:小桉你先別著急,我們的弓都是自己打造的,既然珈百璃把她的弓留給你,自然有她的道理,不過現(xiàn)在這把弓雖然屬于你,但它并沒有完全認(rèn)你為主人,你需要馴服它讓它變成你自己的東西。到那時你就能射出屬于自己的箭了。 看來是時機(jī)不到啊。 一把弓還需要馴服。 洛桉彎起唇角,還真有意思。 他低頭去木盒里拿那三只箭,很快手指剛一觸碰,就被手腕上的圖騰吸入其中。 看來弓和箭還是一體的,不過也好,這樣以后使用起來也方便。 不像那些獸人使用精神力,還會被監(jiān)控器檢測到。 看著木盒里最后剩的一個草編吊墜,洛桉伸手撿起來,這次沒有被圖騰收入其中。 看上去有些年頭,連串在上面的繩子都斷了。 阿生看到洛桉手里的吊墜忽然開口:小桉,那個吊墜能給我看看嗎? 洛桉直接遞給他,就發(fā)現(xiàn)阿生一直不見波瀾的眼中,泛起了層層疊疊的漣漪。 盡管他已經(jīng)極力克制,可那種藏于內(nèi)心深處的情感,還是無法避免的滿溢而出,像是決堤的洪水,要淹沒整顆心。 洛桉笑了笑:舅舅,那個吊墜就送給您吧,算是留個念想。 阿生看著他,很久才說了聲謝謝。 說著洛桉就找借口說帶著吉古先去看看他的房間,給阿生留下獨自緩沖的時間。 等兩個孩子都走后,阿生站在窗前,望著遠(yuǎn)處緩緩握緊了手里的吊墜。 謝謝你珈百璃,我一定會替你保護(hù)好小桉,無論如何不會讓他受到半點傷害。 ☆、第31章 瞎啊,孫媳婦不在那呢么 或許洛家還從沒像今天這么熱鬧過。 傍晚6點左右,洛桉本來打算吃完飯再跟舅舅和吉古他們交流一下怎么馴服那把弓的事,結(jié)果飯剛端上桌,通訊器就收到了兩條并列的簡訊。 【帝國司法部中心:洛先生,麻煩您帶著所需隨身物品下樓一趟,我在樓下等您司法部部長秘書姜沉】 【帝國皇室:洛先生,請您穿戴整齊后下樓上車,龍皇要求與您會面帝國皇室秘書長艾林】 洛桉不禁笑了一聲,姜沉要接他可以說是奉江既遙的命令,可龍皇突然要見他是干嘛? 除非江既遙已經(jīng)把要跟他結(jié)婚的消息上報皇室了,不然龍皇也不會突然要見他這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 這才剛回來第一天,遙哥這行動效率夠可以啊。 看洛桉在那邊一直看通訊器一邊笑,也不動筷子,洛亦云皺起眉:食不言寢不語,吃飯也沒個規(guī)矩,趕緊把通訊器放下,都要嫁到皇室了怎么一點規(guī)矩也不懂! 沒想到洛桉卻突然站起身:你們先吃吧,有人在外面等我。 什么狐朋狗友等你還比吃飯重要! 洛亦云看他起身就走,連一句話都不解釋,氣得一把扔下筷子就跟上他,馬上要當(dāng)皇子妃,就連父親也不放在眼里了,說句話訓(xùn)他都不行。 他可不能任由這小子這么目中無人下去,別忘了那兩個億還得靠他拿呢! 結(jié)果怒氣沖沖跟著他跑到院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來自帝國皇室的迎賓車,和司法部的懸浮車都在門外齊刷刷停著。 兩輛車幾乎是并駕齊驅(qū),都卡在大門線的位置上停著,仿佛暗中分庭抗禮,誰都不肯讓誰一步。 司法部的懸浮車邊站著一身白色執(zhí)法服的姜沉,看到洛桉立刻伸手做出邀請的動作:洛先生,我奉大皇子之命接您回司法部,請上車。 另一邊皇室迎賓車旁一身黑色西服的艾林頓時青了臉,出聲冷冷提醒道:姜秘書,你沒看到這是皇室的迎賓車么,我奉龍皇之命帶洛先生進(jìn)王宮,你還要搶在陛下前面? 姜沉面不改色,仿佛對他這種夾槍帶棒的話術(shù)攻擊已經(jīng)司空見慣,微微一笑回復(fù)道:我剛才開口就說是奉大皇子之名,艾秘書還要呵斥是我搶在陛下前面,難道是懷疑我陽奉陰違,假傳殿下之命嗎? 說著直接把通訊器遞過去:既然如此那請吧,第一個就是殿下的通訊號,不如您直接打過去確認(rèn)。 看艾林一臉難堪,他直接動手要撥通過去,艾林趕忙阻止。 我什么時候說懷疑你!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就算是大皇子和龍皇同時發(fā)布命令,那優(yōu)先權(quán)也是在陛下這邊。 一邊是現(xiàn)任龍皇,一邊是下任龍皇,得罪哪邊都不是明智之舉。 但他現(xiàn)在是龍皇的下屬,在其位就要謀其事,絕不能讓姜沉把人接走,不然回去之后龍皇百分百會拿他撒氣。 姜沉卻不茍同:我怎么記得在去年議會就通過草案決定,設(shè)司法部為第一司法機(jī)關(guān),權(quán)限與帝國皇室并列同位,當(dāng)兩方發(fā)生沖突時,以發(fā)布時間先后決定。 說到這他看向洛桉:洛先生,方便看一下您的通訊器嗎? 見慣了姜沉往日謙和有禮的模樣,此刻咄咄逼人的精明感,倒是也別有一番意思,洛桉彎起嘴角給他看自己的通訊器。 姜沉也展示給旁邊的艾林:不好意思,剛好比您快了0.1秒,下次您可以練一下手速,也許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情況。 在艾林鐵青的臉前,姜沉徑自打開車門:我就先接洛先生回去,麻煩艾秘書通知陛下稍等片刻吧。 眼看洛桉就要被姜沉接走,艾林握拳站在一旁,差點咬碎一口白牙。 陛下交代過在外不能用武力,現(xiàn)在道理都被他占去了,自己還能怎么辦? 他眼眸微微緊瞇。 姜沉,只要你還活著這事沒完。 這時天空中忽然刮起一陣風(fēng),跟著洛桉出來的阿生聽到耳畔的風(fēng)聲后,走到洛桉身邊,附在耳畔小聲說了一句。 洛桉露出無奈又感激的笑,這次又欠外公一個人情。 他走到姜沉面前:麻煩您回去告訴大皇子一聲,說我先跟艾先生去王宮,有事他可以過來找我。 您姜沉搭在車門上的手一頓,頗感意外。 在洛桉要走向艾琳時,他嘆口氣拉住他低聲提醒一句:你獨自去見龍皇可能非常危險,不然等殿下一起。 洛桉回頭看他:我跟他走我可能有危險,但我跟你走,你就一定有危險了。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既然都要跟江既遙結(jié)婚,老公的爸爸怎么可能一點都不了解。 龍皇早年作為儲君征戰(zhàn)南北,靠的不光是超乎常人的精神力,還有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陰毒手段。 如果這次他跟姜沉離開,那位秘書回去不好交差,肯定會把責(zé)任都推到江既遙這邊。 但江既遙是他親兒子,當(dāng)父親的再生氣又能怎么辦?他只會遷怒于姜沉,皇室能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在這世上的手段,可是數(shù)到天亮都數(shù)不完。 聽到洛桉的話,姜沉微微一怔,拉著洛桉的手不由顫了一下。 自從他繼任司法部秘書長一職后,就知道肯定會被多方勢力報復(fù),但這行的規(guī)矩就是主子只能有一個,想八面玲瓏圓滑處事,最終一定沒有好下場。 所以從江既遙選擇他連任開始,他就做好了為其犧牲的打算,是名垂千古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罵名永存,他早已有了準(zhǔn)備。 但他也從沒想過,這世上還有誰會關(guān)心他的處境和安危。 洛桉拍怕他的肩膀,保重,我先走了。 姜沉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站在原地:您也保重。 * 在車上,洛桉一直都很安靜,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這讓剛開始還擔(dān)心他可能會跳車逃跑的艾林有些意外。 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 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再做一會白日夢吧,只要把他送到地方自己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 可沒想到車剛在王宮的側(cè)門停下,就看到江既遙已經(jīng)站在門前,這讓帶著洛桉的艾林有些措手不及。 這是玩的聲東擊西?! 剛讓秘書去家里接人,轉(zhuǎn)眼自己就到王宮來堵他們?! 不得不說,這次真是低估了江既遙,平日對他的印象多數(shù)是漠然刻板的,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只是一板一眼的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 比起活生生的人,或許更像一臺執(zhí)行程序的美麗機(jī)器。 但如今看來,有過那么多年戰(zhàn)場經(jīng)驗的人,怎么可能僅僅那么簡單。 他先讓姜沉去接洛桉,營造出一種他忙于其他無暇分身的假象,讓自己一時間放松警惕,根本想不到他已經(jīng)早早到了王宮這里守株待兔,以至于沒有任何準(zhǔn)備就被他逮住。 不過事已至此,也不能直接掉頭了。 艾林帶著洛桉下了車,路過江既遙時只能硬著頭皮解釋:殿下,洛先生是陛下要我?guī)淼模龝赡苄枰逑壬鷨为?/br> 不等他把話說完,江既遙已經(jīng)把洛桉的手拉住,兩人比肩而立,緊扣的雙手不容外界分開一絲一毫。 江既遙:我跟他一起進(jìn)去。 盡管是最平常不過的語調(diào),說出的話卻令人不容置喙。 艾林忽然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微微垂下頭:好吧。 他行禮后,帶著二人進(jìn)了會客廳的第二重房間。 房間在第二間屋子和第三間屋子的夾層中,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這里面還有一個暗格。 不熟悉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這第二間屋子的存在,而知道這間屋子的人,大多已經(jīng)不在世上。 艾林把兩人引入其中,就匆匆退下,大概是去向龍皇通知洛桉和江既遙的到來。 過了片刻,龍皇沒出現(xiàn),倒是有魚貫而入的仆人,端著一盤盤精美的食材開始上菜。 宮里的仆人訓(xùn)練有素,不到五分鐘,所有菜品從冷到熱,從主食到飯后用的甜點和湯水都一一上完。 洛桉歪頭看沒人再進(jìn)來,盯著一桌子菜問江既遙:你吃飯了嗎遙哥? 江既遙搖頭。 洛桉笑了:我也沒吃。 若是他自己來突然上這么一大桌菜,洛桉肯定不能動筷。 但現(xiàn)在江既遙在,龍皇總不至于把親兒子一塊毒死吧。 江既遙直接拿筷子幫他夾了一個粉蒸rou丸子過來:可以先吃。 洛桉矜持一下:可你父親還沒來這不太好吧。 江既遙夾菜的手不停:在會客廳宴請,主人遲到代表有事可以不用等。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家剛要吃飯就被傳喚出去,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接到這,剛才在車上他的腸胃就已經(jīng)有些抗議。 明明中午燒烤吃了那么多,怎么一點不頂飽。而且今晚好像餓得格外快。 想到這洛桉看了眼手腕,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個圖騰有關(guān)系。 等一個小時后,龍皇才姍姍來遲,本以為這倆家伙肯定得餓暈了,結(jié)果推門一看,江既遙在旁邊剝蝦殼,剝好后切成小塊,把蝦rou蘸醬后整齊的放在洛桉的餐盤里。 洛桉在一邊吃的滿嘴醬汁,面前啃完的骨頭都堆成一摞了。 江賀潮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兩下:你們倒是真不客氣,長輩沒來,自己倒先吃上了! 洛桉迅速把嘴里的蝦rou咽下去,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站起身:抱歉陛下,主要是剛才看您一直沒來,以為您日理萬機(jī)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擱了,本來我們是想等您的,但轉(zhuǎn)念一想您肯定也不想我們白等這么久,眼睜睜看著食材都涼掉冷掉反而浪費您的一番苦心,我跟遙哥就先吃了 本來打算發(fā)難的江賀潮被懟的有些啞口無言,好像自己再說下去,就像故意不讓他倆吃飯一樣。 他冷哼一聲坐到對面,洛桉也趕緊拿紙巾擦了擦手指和嘴邊的醬汁。 幸好他吃的快,不然等龍皇來了,估計連湯都喝不到嘴了。 江賀潮看著洛桉餐盤里全是江既遙切好的蝦rou,只感覺一股無名火往上竄,在家這么多年,他連菜都沒給自己主動夾過,到了這家伙面前,連蝦rou都得蘸好醬恨不得喂到他嘴里! 不禁看向洛桉更加不順眼:今天既遙進(jìn)宮跟我提了你們的婚事,我就直說了,我不同意。 本以為會看到洛桉瞬間慘白的臉色,可沒想到洛桉還對他笑了:我知道。 江賀潮:知道你還敢坐在這大吃大喝! 這句話仿佛把洛桉說懵了,他茫然的用食指撓了撓下巴,眼神似乎有些猶豫,但最后沒忍住還是說出來:可今天不是您派人接我過來的嗎? 言外之意,你以為我想來? 江賀潮: 本來他還以為這個洛桉是個城府多深的妖精,能把江既遙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結(jié)果今天把人叫來一看,這是哪來的神經(jīng)病? 看向江既謠的目光不禁帶上了一絲懷疑,他兒子到底是相中這家伙哪點了? 除了那張臉,全身上下沒看到一絲可取之處。 不過這個洛桉看上去也不是心機(jī)很深的人,事情也許會好辦很多,江賀潮直接道:我看你還是不明白狀況,只要我不同意,整個皇室也就沒人敢批準(zhǔn)這門婚事,你跟他連婚姻關(guān)系在系統(tǒng)上都無法注冊。之后我會給他安排其他結(jié)婚人選,至于你,如果繼續(xù)這么不識好歹的話我也只能把你送到該去的地方。 一番話,威脅的意味暴露無遺。 盡管全程江賀潮都是一副長輩好言相勸的語氣,可只要能看到他雙眼中的陰毒,就知道他這番話句句都是恐嚇。 江既遙眉間緊蹙,手中的餐刀都因為指尖的力道開始微微扭曲:如果陛下非要如此,我只能脫離皇室關(guān)系,把我的身份改成普通平民。 你敢威脅我! 江賀潮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還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一拳砸到餐桌上,桌子的餐盤立刻出現(xiàn)四分五裂的細(xì)紋。 咔嚓咔嚓的崩裂聲,像是毒蟲蠶食的聲音啃食在神經(jīng)上。 江既遙面不改色抬起眼:是您先威脅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