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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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車一前一后上了路,在車上,江既遙說打算先回司法部交代一下事情,騰出幾天帶洛桉回王宮見一下家里人。 洛桉聞言一愣,知道他已經(jīng)下決心開始籌備兩人結(jié)婚的事,可沒想到這么快。 看江既遙提及此事,面色有些微微發(fā)冷。 他伸手覆在對方手掌上:不用著急,只要我收到你的承諾就夠了。 別人一諾千金,他遙哥一諾永世。 其實他要的也只不過是江既遙的態(tài)度,至于婚禮這種走形式的東西,有無又何妨。 他從不覺得那兩張證書,一場婚宴,對兩個真正相愛的人有多重要。 江既遙翻手,跟洛桉的手回握在一起,抱歉,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好。 他也發(fā)覺自己好像有點急躁,明明在戰(zhàn)場上面對各種突然情況都能從容不迫,現(xiàn)在卻像個毛頭小子,忐忑無措,又帶著迫不及待的焦灼。 洛桉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起來:理解,第一次結(jié)婚沒經(jīng)驗。等多來幾次就好了。 洛桉。江既遙蹙眉打斷他,不想聽他開這樣的玩笑。 洛桉湊過去附在他耳邊,開口熱氣就仆到耳廓上:我是說性/經(jīng)驗。不然你還想跟誰結(jié)婚,嗯? 察覺到他手又開始亂動,江既遙及時按住他:在路上。 哼。 洛桉靠在他肩膀上,自言自語卻說得很大聲:好像在床上你就隨便讓我摸似的。 說到這洛桉忽然想到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一下抬起頭看向江既遙。 江既遙不用看他,不祥的預(yù)感就瘋狂上涌。 洛桉就這么一聲不響的盯他半天,最后江既遙還是回頭看他:說吧。 洛桉欲言又止的笑了笑:我說了怕你生氣。 江既遙:那就不說。 洛桉:可我又忍不住想知道。 他總是有辦法,讓你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江既遙無奈的縱容他:說吧我不生氣。 嘿嘿~遙哥你可太好了。 得償所愿,洛桉挽著胳膊往他身邊靠,兩個屁股都要擠到同一個座位上了,直到江既遙避無可避,他才停下視線朝某處看了看問:遙哥,你這里有沒有硬過? 就知道是這樣。 但沒想到更刷下限。 空氣詭異的安靜了幾分鐘。 江既遙抬頭看他,洛桉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用眼神期待的盯著他,怎么還不說? 其實洛桉也不是故意調(diào)戲他,只是之前兩人獨處時,他總找機會對江既遙動手動腳,最后往往是他自己惹火上身,江既遙卻從來都沒起過反應(yīng)。 比如昨晚,洗完澡他故意跑到江既遙面前把浴巾弄掉,又故意腳滑摔倒他懷里。 夜深人靜,寂靜的房間里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他都能感受到,江既遙扶著他的手微微顫了一下,可隨后,什么激情亂性的事都沒發(fā)生,江既遙低頭撿起掉落的浴巾,冷靜利落的給他圍好,轉(zhuǎn)身就去了隔壁房間。 從始至終都沒鼓帳篷。 這就很不對勁。 男人看到自己喜歡人的裸/體會沒反應(yīng)? 除非他壓根鼓不起來。 這就很杯具,不過沒關(guān)系,咱資源多,醫(yī)學(xué)玄學(xué)的都行,精靈國度還有不少巫醫(yī)存在,有病可以治啊。 江既遙看著洛桉短短幾秒,臉上的表情就來回變換了好幾種,就算不說,他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他沉聲阻止洛桉的胡思亂想:有過。 確認沒有那方面的問題,洛桉非但沒松口氣,反而嘴角的弧度一下僵住了。 男朋友對自己沒反應(yīng),對別的卻硬了,這說明什么。 所幸江既遙補了一句:在上軍校體檢的時候。 帝國軍校入學(xué)時需要全身檢查,如果身體生理存在缺陷,就算成績再優(yōu)異也會被取消入校資格。 不過江既遙的情況比較特殊,當(dāng)時體檢是被單獨帶進檢查室的,在無人的房間里用機器全方位掃描的數(shù)據(jù),從頭到尾都沒有旁觀者。 他按照前面屏幕上的提示,一項項按指令做出動作。 直到生殖器檢查,上面有要求測量充血狀態(tài)下的直徑和長度。 他才用精神力催動,完成了檢測。 聽完江既遙唯一一次硬起來的經(jīng)歷,洛桉又陷入了沉思,除那之后就再沒有了? 短暫的回憶后,江既遙搖了搖頭。 不虧是遙哥,在各種方面都讓人意想不到。洛桉看著他忽然有點感嘆:看來之后我得努力了。 不能每次都用精神力給槍上膛啊。 說白了還是缺少刺激。 裸/體不行,下次可以試試道具? 就是不知道江既遙喜歡哪個系列的。 江既遙打斷他的遐想:不用。 在洛桉有些茫然的目光中,他深深望了洛桉一眼:精神力不止能加速充血,也能抑制。 說完就將視線移開,不好意思再看洛桉似的,冷白的耳尖漸漸浮現(xiàn)出一層可疑的薄紅。 洛桉恍然大悟,原來他不是沒有反應(yīng),是用精神力抑制了。 洛桉忽然好內(nèi)疚,本來只想找機會跟他膩歪一下,沒想到他卻用精神力在克制自己,強忍著撕裂般的痛苦來抵抗欲望和本能。 他心疼的抱著江既遙:我都是你的,跟我不好意思什么。 江既遙:對你不尊重。 洛桉笑出聲,就沒見過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龍。 在神話里魔龍不都是該強搶公主的么,怎么到了他這,比教堂里的神父還正派。 果然童話都是騙人的。 洛桉依偎在他身上:可我希望你對我放肆點。有些事你不能對別人做,但可以隨便對我做。因為你愛我我也愛你不是嗎? 說著直接言傳身教,抓住江既遙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問他: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洛桉漸漸起來的反應(yīng),江既遙慌亂的想掙脫,卻被洛桉按得更緊。 直至完全膨脹。 以前每次都是洛桉一有機會就對他上下其手,這是第一次他觸碰洛桉的身體。 一種禁忌感,倉惶,無措,罪惡,渴望,帶著悸動破土而出。 片刻后洛桉放開了他:你覺得我對你不尊重嗎? 江既遙搖頭。 對啊,對喜歡的人有反應(yīng)怎么會是不尊重呢。 他微微喘息著倒過來,被江既遙抱住:這次你都摸我了,下次該換我了。仰起頭親了一下江既遙的下巴,不能白摸我吧遙哥? 看著洛桉眼尾泛紅,露出狡黠的笑。 江既遙撫掉他額頭的細汗。 嗯。 * 車行駛到帝都商廈中心就開始兵分兩路。 姜秘書很早就在路邊翹首以盼,看到他們的車開過來,立刻迎上去。 江既遙下了車,回頭看了眼后面阿生和吉古他們的車:要不要讓他們跟我一起走? 洛桉思索后拒絕:還是讓他們跟我走吧,家里那么多房間,不住白不住。 不能便宜了他們。 而且他還有事想問一下舅舅他們。 聽出洛桉語氣里要搞事情的意思,江既遙想起那天去洛家,見到洛氏父子,連自己家人去哪都一問三不知。不難想象洛桉在這種家庭環(huán)境下過得是什么日子。 他點點頭,等我這邊處理完就去接你,有事叫我。 嗯。 等送走江既遙后,洛桉回到車上,就給洛亦云發(fā)了條簡訊。 【桉桉:待會我要帶大皇子回去,老在家里吃沒意思,準(zhǔn)備戶外燒烤吧,還有半小時到家,快點準(zhǔn)備。】 很快洛亦云就發(fā)來一條【半小時也太緊了!搭涼棚都要半天,能不能吃個別的?】 【桉桉:隨你便,本來大皇子就不想來,我說戶外燒烤他才稍微感興趣點,那我們?nèi)e處吃了,拜拜?!?/br> 【誒誒!你這孩子怎么說風(fēng)就是雨的,那你能不能帶大皇子先去別處逛逛,拖延點時間?家里就我們?nèi)齻€,人不夠啊?!?/br> 【桉桉:人不夠?那去叫大姑母他們都過來幫忙啊,您說大皇子要來,他們還敢說沒空嗎?】 洛亦云那邊頓了一會。 【桉桉:告訴他們,想見大皇子還想空手套白狼,沒這么美的事?!?/br> 【那行吧?!?/br> 洛桉讓小滴打開后車的傳呼機,問后面的阿生和吉古。 舅舅,吉古,中午吃戶外燒烤,你們喜歡吃什么? 阿生笑笑說隨便,吉古倒是很耿直的說了不少。 洛桉微微一笑:好。 【桉桉:對了大皇子愛吃牛筋、骨髓、海腸、鮭魚、皮皮蝦、扇貝、生蠔、八爪魚、鵝肝、羊rou、驢rou、雞翅、玉米、青椒、菜卷,記得多準(zhǔn)備辣椒?!?/br> 洛亦云: ☆、第28章 人比人氣死人 車開到家,離院子還有七八十米遠,就看見好大一簇?zé)釟馇蛟谏峡诊h著,淡藍色的涼棚在草地上鋪了一片。 幾個燒烤架上已經(jīng)冒出滾滾濃煙。 洛桉看了眼時間,正好半小時,還真是人多力量大,這么快都烤上了。 其實他之所以選擇燒烤,也是因為調(diào)料可以自己加,洛家廚師做的飯實在難以下咽,自己都吃不下去,怎么招待別人。 洛桉把車在后面停好,帶著阿生和吉古走過去。 正翹首以盼的眾人都已經(jīng)忙活好久了,洛亦云親自上陣,在旁邊剁rou,陸怡華挺著大肚子也忍著惡心幫忙一起串生rou和海鮮,洛聞葉在旁邊挨個杯子倒酒和果汁。 為了顯得隆重點,他們弄了好長一張桌子,貫穿了好幾個涼棚,自然要準(zhǔn)備的食材也非常多。 加上天氣還熱,幾個人都累得汗流浹背。 結(jié)果就看洛桉帶著兩個陌生人走過來,根本沒有大皇子的蹤影。 在其他人紛紛議論中,洛亦云有些奇怪的站起來,走到跟前一把拉走洛桉走到?jīng)雠锢飭枺捍蠡首幽兀?/br> 洛桉端起桌子的果汁喝了一口:沒來。 沒來?! 洛亦云自從接到洛桉的簡訊就馬不停蹄的忙活到現(xiàn)在,為了展示誠意,他還叫上全家一起跟著忙活,結(jié)果就等來一句沒來? 洛桉放下杯子,有些無辜道:剛才他本來是要來的,結(jié)果司法部那邊突然有事找他,這是不可控因素啊。沒事沒事,那咱們自己吃吧,下次再請他。 說著回頭對阿生和吉古道:想吃什么隨便拿,吃完了叫他們再烤! 語氣輕描淡寫。 看洛桉轉(zhuǎn)身就拿了一串烤翅叼在嘴里,還說吃完了叫他們再烤?把他們當(dāng)服務(wù)員使喚呢! 洛亦云氣得簡直要吐出一口老血:不來你不趕緊通知一聲!我叫上整個洛家一直忙活到現(xiàn)在,欠了多大人情?還有這倆家伙誰啊,就來這白吃白喝! 洛桉做了個噓的動作:這不是要準(zhǔn)備商議婚禮的事么,王后知道后特意派了兩個人給我,說是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讓他們幫幫我。 王后派的? 洛亦云明顯有點懷疑:那不就是干活的仆人么,還讓他們來這大吃大喝干嘛? 洛桉吐掉嘴里的雞翅骨頭,又去找了一只辣椒比較多的皮皮蝦,嫌棄的看了洛亦云一眼:有您這樣的家主,難怪咱們洛家一直沒落到現(xiàn)在。 洛亦云聽著不對味:您這孩子怎么說話! 洛桉一邊剝蝦殼一邊說:您想想,王后好端端的干嘛派人給我,難道洛家還缺那兩個人嗎? 洛亦云茫然的眨眨眼。 一看您就是沒看過宮斗吧,大皇子把我們的婚事上報皇室,王后知道了沒送金沒送銀,偏偏送兩個人過來,這說明什么? 不等洛亦云琢磨出味,洛桉就說了下句:這說明人家壓根就不滿意我啊,或者說,壓根就不滿意咱們洛家。 聽到這話,洛亦云頓時有點沒底了,王后親口這么說了? 還用人家把話敲到頭上才知道在罵我,那我也是真夠傻了。說著眼神朝吉古那邊瞄過去:你看那金色頭發(fā)的,一直在到處看,那位黑色頭發(fā)的,雖然沒看,但卻一邊吃一邊皺眉在思索什么。還沒發(fā)現(xiàn)呢,這是王后派來的眼線,專門為了抓咱們洛家把柄來的,就等著找到證據(jù)跟大皇子推翻這門婚事呢。 什么!她,她她這也太壞了! 洛亦云大驚失色,之前他只是聽人說過皇室內(nèi)部的有些腌臜事很黑暗,但他這一百八十線末流世家,連皇室的門檻都摸不到,根本也無從經(jīng)歷。 此刻聽洛桉這么說,頓時有些慌了手腳,小聲嘟囔道:她腦子有病吧,兒子都病成這樣還挑三揀四的,就想指著兒子聯(lián)姻給他們撈好處,她怎么一點都不為自己孩子的幸福考慮??! 聽著洛亦云義憤填膺說了一大通,洛桉還是強忍著才沒笑出聲。 思路挺清晰的,他怎么自己就不對號入座一下? 洛桉把吃完的蝦殼扔下去,換了杯冰鎮(zhèn)芒果汁喝:所以啊,他們倆到時候怎么跟王后匯報,就全看您的表現(xiàn)了。 說著搓了搓手指,做了個錢的動作。 洛亦云深吸口氣,前幾天洛桉說錢丟了,自己勒緊褲腰帶剛拿個一千萬。 現(xiàn)在又要錢? 看著在那邊胡吃海塞的吉古,和不茍言笑的阿生,他在心里默默嘆口氣。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一旦洛桉嫁入皇室,到時候想要多少錢別人還不是得擠破頭送到自己面前。 洛亦云比劃了個數(shù):那就一人一千萬? 洛桉忍不住笑了:這估計連王后給他們的零頭都不夠。 一千萬都不夠零頭,那你想要多少錢! 雖然洛家在帝都還占個世家的名頭,但早就沒落了,也全靠以前的家底強撐著茍延殘喘。本來原計劃是打算讓洛桉嫁到周家,好換點資源讓公司起死回生,可沒想到這小崽子倒是有本事,把大皇子勾搭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