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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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趕忙順著話往下說:就是,這陣子你一下瘦了這么多,你阿姨都心疼了,快下來把燕窩喝了再去睡。 好一對慈愛的父母,洛桉看著近在咫尺的二樓冷笑一聲,只感覺腦殼疼。 行,他不舒服,誰也別想舒服。 他轉(zhuǎn)身,下樓走過去,把手里的兔籠子放在茶幾上。 不知道陸怡華是兔毛過敏怎么著,一看到籠子里的垂耳兔,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不一會眼睛就紅腫起來。 洛亦云指著兔子,你阿姨兔毛過敏,你怎么把兔子帶到家里來了?!支使管家機(jī)器人:趕緊把這個破兔子扔出去! 不管怎么說,陸怡華肚子里還懷著他六個月大的親生骨rou,而且這個孩子,基因檢測出是純種的豹子血統(tǒng)。 他跟第一任妻子生的洛桉雖然血統(tǒng)稀有,可卻是精靈,第二個兒子洛聞葉跟妻子一樣,都是豹子狐貍的混血種。 所以對這個跟自己血統(tǒng)一樣的兒子,他可是寄予厚望,馬上就要臨盆了,可不能有什么閃失。 眼看管家機(jī)器人馬上要觸碰到籠子,洛桉靠在沙發(fā)背上,不緊不慢的來了句:這兔子是大皇子送的。 瞬間,洛亦云眼睛都瞪大了,看著管家機(jī)器人抓起籠子,里面的垂耳兔嚇得四處亂撞。 洛亦云感覺心臟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趕緊從機(jī)器人手里搶過籠子,大皇子送的?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 他端著兔籠,小心翼翼捧在懷里觀察著:這兔子通體雪白,一看就是之前新聞上說,新培育出的名種玉姬兔!你看這眼睛圓溜溜的,跟紅寶石似的多好看! 語言之間盡是溢美之詞,全完不記得剛才自己罵的破兔子。 旁邊兔毛過敏的陸怡華,已經(jīng)腫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了,看洛亦云還抱著兔籠子欣賞起來,捂著口鼻,不得不坐遠(yuǎn)了點。 洛桉內(nèi)心嗤笑,估計就算弄坨屎來說是大皇子送的,洛亦云也能當(dāng)金坷垃給供起來。 他伸手把籠子從洛亦云手里拿下來:您有什么話直說吧,說完我就拎著兔子回房間,省得阿姨不舒服。 洛亦云這才想起還有正事沒辦,他趕緊清清嗓子:小桉啊,我看今天席寒過來送車,還跟你說了不少話,你們是朋友? 洛桉把手伸進(jìn)籠子里,揉著垂耳兔的長耳朵:不算朋友吧,勉強(qiáng)能說幾句話。 能說上話就好啊! 洛亦云顯然沒聽出洛桉話里的意思,繼續(xù)道:那你能不能找天把小葉介紹給席寒認(rèn)識一下? 洛桉看著洛亦云臉上貪婪的表情,再看旁邊豎起耳朵的陸怡華,頓時明白他們打得什么主意了。 他彎了彎嘴角:你們是準(zhǔn)備悔了周家的婚約,撮合洛聞葉跟席寒在一起? 洛亦云哼一聲:我們悔婚?悔婚的明明是他們周家!當(dāng)初明明定好的是你跟周文,結(jié)果那小子出爾反爾,他媽還倒打一耙!我家小桉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他們還敢不識好歹! 等一下。 洛桉打斷:我記得您當(dāng)初不是說,是我脾氣太臭周家才取消婚約的么,還說要是我有小葉一半懂事,周家還會取消婚約? 看著洛桉似笑非笑的表情,洛亦云一時語塞,沒想到洛桉會突然提起這個。 爸當(dāng)時也是氣糊涂了胡亂說的,在爸心里,我的小桉永遠(yuǎn)都是最優(yōu)秀的,誰能趕得上我家小桉?! 看洛桉哂笑,他還以為洛桉被哄開心,趕緊趁熱打鐵:主要是你想想,到時候你嫁給大皇子,小葉又跟席寒在一塊,那差不多整個奉日帝國的權(quán)力都有咱們洛家一半啊,那時帝都還有誰敢小瞧咱們洛家? 洛桉點點頭:挺好。 見他把話聽進(jìn)去了,洛亦云和陸怡華露出了欣慰的笑。 沒想到下句。 洛桉:這白日夢做的挺好。 洛亦云、陸怡華: 洛桉問他:大皇子之前有過三任未婚妻您是知道的吧? 洛亦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么提起這個。 點點頭:知道啊。 洛桉:那您就沒想過他為什么會有三任未婚妻?就像您說的,只要攀附上大皇子,整個奉日帝國的權(quán)利都占了一半,可那三任未婚妻就不知道嗎? 洛亦云不說話了。 洛桉嘆口氣:就是因為這其中有變故,才讓那三任未婚妻放著這么優(yōu)厚的條件都望而卻步,不然您覺得就憑咱們洛家這種一百八十線的末流世家,大皇子也能抬眼看? 洛亦云張了張嘴,想反駁,卻無從反駁。 聯(lián)想到之前聽說大皇子在戰(zhàn)場上負(fù)傷回來的消息,他忍不住壓低聲音:該不會是在戰(zhàn)場上傷得太重 洛桉沒有明確回復(fù):就算沒重傷,情況恐怕也不是太好。而席寒就不一樣了,人家是當(dāng)朝新貴,大皇子調(diào)職后他就接管了整個軍部,仕途正如日中天,這時候想跟他聯(lián)姻的世家肯定數(shù)不勝數(shù),但席寒那邊一直沒表態(tài),估計很大程度是龍皇有親自賜婚的打算,您覺得龍皇會賜您家小葉嗎? 洛亦云跟陸怡華對視一眼,有些失望,但卻還是不想放棄席寒這塊肥rou。 陸怡華眨了眨眼,眼圈又泛紅起來:阿姨也沒別的意思,只是今天周家來鬧,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辱罵小葉和咱們家,雖然洛家不是什么名門望族,但是該有的骨氣還是要有的。我們就拒絕了周家聯(lián)姻,可小葉也不能一直單著啊,等我和你爸老了之后,也希望你們都能有個好歸宿。 又開始打親情牌。 當(dāng)初你兒子搶原主未婚夫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原主有沒有好歸宿? 洛桉輕笑一聲:行吧,你們非要如此的話,那我也可以試著提一下。 看兩人終于露出滿意的表情,又補(bǔ)了一句:不過席寒今天已經(jīng)回軍部那邊了,下次再回帝都就得等龍皇的傳喚,估計至少三五年吧。 什么?!三五年! 洛亦云顯然不能相信:怎么可能這么久? 洛桉露出一個比他們更迷惑的表情,仿佛這你們都不知道? 不然您以為軍部的將軍想回來就回來?整個帝國的安全都得靠他在邊境守護(hù)。大皇子不是也在軍部待了五年才回來,這次還是因為他受傷,急著回來治療,席寒才陪他一起回來,交接一下軍部的職務(wù)。現(xiàn)在還得快馬加鞭的趕回去,大皇子尚且如此,你們還覺得席寒能搞特殊? 聽完洛桉的話,兩人的心都涼了半截,若是三年還好,要是五年的話也太久了。 況且席寒能不能同意還兩說,要是不同意,他們小葉不就白白浪費(fèi)了五年的大好時光么,若是賭一把,這個賭未免也太大了。 洛桉看陸怡華一臉糾結(jié),笑了笑給出一個提議:其實要想快點見到席寒倒也有一個辦法。 陸怡華眼里一下亮起來:什么辦法? 洛桉:讓小葉去參軍,直接去前線,這樣不就能快點見到席寒了。 此話一出,眼里剛亮起的光瞬間熄滅。 前線那么危險,何況洛聞葉精神力還低,去了基本九死一生,就算為了席寒也不至于把命搭上啊。 看他們兩人都沒了動靜,洛桉內(nèi)心冷笑,連狗都不如,狗還知道想吃rou就得看家護(hù)院討好主人。 這兩人,什么都不想付出,就等著天上往盤子里掉餡餅。 看著陸怡華,洛桉也提了一件事:阿姨,之前我媽房間的鑰匙都在您那保管吧,麻煩給我一下,我有東西要拿。 鑰匙? 聽洛桉提起這個,陸怡華臉色都變了一下:啊,鑰匙在我這呢,就是跟家里不少鑰匙都混在一起,不太好找。不然等明天我找到再給你送去吧? 洛桉笑了笑,沒理會她的緩兵之計:沒事,您告訴我鑰匙都放在哪,我自己去找。說著提著兔籠就站起身。 看洛桉一副你今天要是不給鑰匙我就要撬鎖的架勢,陸怡華猶豫片刻,還是挺著大肚子去樓上找鑰匙了。 洛桉接過鑰匙時,陸怡華忐忑的說了一句:不過那房間很久沒收拾了,可能有些亂。 洛桉:亂不亂沒關(guān)系,主要東西都在就行。要是我找的東西沒有了 他看著陸怡華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就得請大皇子派幾個人幫我一起找了。正好司法部,多的是找東西的高手。 ☆、第12章 生母遺物 洛桉拿走鑰匙,提著籠子轉(zhuǎn)身上樓。 洛亦云看陸怡華臉色有些不好,等洛桉走遠(yuǎn)了,趕緊低聲道:你是不是拿那房間里的什么東西了? 自從第一任妻子死后,那房間就一直空著,只有洛桉小時候經(jīng)常去里面玩。 結(jié)果有一次小葉看到了也想進(jìn)去,被洛桉一下從樓梯上推下來,肩膀都摔骨折了。他一氣之下就把那間屋子鎖上,誰都不許進(jìn)。 可在陸怡華眼里,他留著鑰匙就變成了對前妻舊情不忘,沒辦法,他只好把鑰匙交給陸怡華保管。 女人那點小心思他也知道,估計之前他送亡妻的那點東西,也都被她拿去了。 反正都是他買的東西,要送誰還不是他說的算,可現(xiàn)在情況不同,眼看洛桉就要嫁給大皇子,這時候得罪他可不是明智之舉。 洛亦云勸妻子:要是拿了什么趕緊送回去,就說之前打掃拿出來忘放回去了,到時候他真叫大皇子把人找來,那就麻煩了。 司法部的那些人要是上綱上線起來,可不比軍部的人好惹。 聽洛亦云這么說,陸怡華有些氣不過:誰拿她的東西,我就是隨便翻了翻,但我哪知道他要找什么,萬一找不到就賴在我頭上怎么辦? 洛亦云松了口氣:沒拿你怕什么,你怎么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他還能真把你怎么著? 然后敷衍的安慰幾句,拉著她的胳膊就打算回房休息。 陸怡華真想告訴他,有好幾次,洛桉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殺母仇人一樣,好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想當(dāng)初她好不容易才嫁到洛家,卻因為血統(tǒng)不純一直不被洛家長輩待見,直到如今終于懷上純血種的孩子,才得到洛家正妻的位置,只想著等洛聞葉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嫁到周家,自己也就能享享清福了。 沒想到這才一個星期不到,情況就急轉(zhuǎn)直下。 她一個家主夫人,居然還得處處被老公前妻的孩子壓制?,F(xiàn)在只要洛桉在家,她連大氣都不敢喘。 想到這,陸怡華忍不住怨天尤人起來,要是大皇子看上的是小葉該多好,除了血統(tǒng),小葉哪點不比洛桉強(qiáng)? 可惜這孩子隨她,都是命不好。 洛桉把兔子放回臥室,叫管家機(jī)器人去廚房弄了點胡蘿卜片喂給它。 本來想給江既遙回個消息,可是一看時間,10點51分。 江既遙前幾天剛經(jīng)歷一次精神力暴.亂,這個時間就不打擾他了。 他把通訊器扔到床上,拿著鑰匙起身走了出去。站在走廊盡頭的房間,緩緩擰動鑰匙,打開了那扇塵封已久的房門。 自從繼承這副身體后,原主的一些記憶也慢慢蘇醒過來,原主的母親也是一個純血精靈,只不過洛家卻從來不讓她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里。 甚至沒有對外公開過她的身份和長相。 所以就算是洛家,也僅有幾個人知道,洛桉的生母是純血精靈。 如此一來,洛桉是純血精靈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母親的血統(tǒng)擺在那。 只可惜她身體不好,在洛桉三歲那年病逝,然后洛亦云就接了陸怡華和兩歲的洛聞葉回家。 剛失去生母,熟悉的家里就突然住進(jìn)了兩個陌生人,年幼的原主肯定一時間無法接受。 自那之后原主的性格才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驕縱跋扈起來,本來是想以此引起洛亦云的注意,讓他多關(guān)注自己。 可沒想到卻弄巧成拙,讓洛亦云越來越覺得這個兒子不成器,愈發(fā)不待見他。 不過原主母親在發(fā)現(xiàn)原主能使用治愈魔法后,特意寫了一本日記交給他。 但那時候原主太過年幼,那本日記轉(zhuǎn)眼就不知道扔哪去了,他在房間沒找到,才想著會不會在原主母親的房間里。 今天他查看江既遙的病情,情況實在詭異,就算是很嚴(yán)重的內(nèi)傷,也不至于一下就把他的精力全部吸入進(jìn)去。仿佛身體里裝著一臺巨大的吸血機(jī)。 他就想著看看那本日記,有沒有寫關(guān)于治愈精靈遇到各種疾病時的處理辦法。 畢竟帝國注冊的純血精靈實在數(shù)量有限,會治愈魔法的更是少之又少。 如果那本日記中有記載,那就幫大忙了。 洛桉走進(jìn)屋里,一股陳舊家具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走到對面打開了窗戶,屋子里的空氣才算流通起來。 很明顯臥室曾經(jīng)被翻動過。 抽屜開著。 床上被褥被掀得亂七八糟。 連書柜都被移動過。 所有的東西一覽無余,洛桉先走了一圈,沒看到原主記憶中的那本黑皮日記,應(yīng)該是很厚一本,至少三指寬。 難道真被陸怡華拿走了? 雖然剛才在樓下嚇唬過他們,可這件事他并不想打擾江既遙。 那怎么辦。 真要掘地三尺? 尋覓見,洛桉一回身,忽然看到了對面墻上掛著的一幅畫。 這幅畫上畫著一個頭戴花環(huán)的小女孩,背景是大片大片的太陽花。 意境朦朧,色調(diào)和諧,畫工應(yīng)屬上成。但有一點奇怪,這個女孩的眼睛是朝下看的。 洛桉盯著那幅畫,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走過去,順著女孩的視線蹲下,看著腳下的幾塊瓷磚,伸出手挨個敲了敲。 果不其然,其中三塊都是空的。 洛桉從地上找來一根掉落的鐵釘,在地板上四周劃了一圈,找到一處較松的縫隙,用釘子一點點將瓷磚撬開,很快三塊瓷磚都被輕松取了下來。 陳列在地下的是一本黑皮日記,還有一個一臂長的方形木盒。 洛桉先把日記拿出翻看起來,沒想到上面記載的卻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幅簡筆畫組成的手繪日記。 難道是因為當(dāng)時原主小,為了讓孩子更愿意看,就采用了這種圖畫形式? 可翻著翻著,洛桉就覺得并不是,因為后面他逐漸看到了一些精靈□□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