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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答應(yīng)左仟潯的時候,余牧什么都沒想,諸如還有工作要做,明天還要上班這種事都拋之腦后,那一刻只想著做決定,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有點瘋狂,有點超出控制,但也有點期待。 眼見左仟潯已經(jīng)在結(jié)賬,好像買了不少零食,余牧默默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心里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她覺得某種丟失的東西正在逐漸回到心頭,那種踏實和溫暖的感覺正包裹著她...... 提前十分鐘,兩人擠進長排隊列,開始檢票。穿梭熙攘人群,無數(shù)行李箱萬向輪刮擦地面的聲音敲打著耳膜,千百人影中,余牧瞳仁里只映現(xiàn)出左仟潯的那道影子。 跟著左仟潯走,最終在十一點之前,兩人成功登上火車。 票是軟臥,找到所在的包廂號,原本應(yīng)該是四個人一個小包間,但因為旅途人少,所在的包間只有兩人。 余牧把行李箱放在桌子下,你睡上面還是下面? 左仟潯笑笑,回她:我在上。 那我在下吧。 左仟潯笑得更歡了,有意重復道:好的,你在下。 原本余牧沒覺得有什么,聽左仟潯這么一說,仔細回味了一下這話,怎么覺得怪怪的? 再去看左仟潯,發(fā)現(xiàn)她笑意更濃。 喂!左仟??! 左仟潯挑眉,干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 * 十一點,火車正式出發(fā),沿著軌道緩緩向前行進,發(fā)出轟隆轟隆的聲音。 余牧坐在床上,透過玻璃窗,看著窗外的夜景快速倒退,她看到幾樁電線桿、幾盞路燈、以及低矮的平房一晃而過。 天空呈現(xiàn)墨藍色,一簇又一簇的深黑樹影,一眼才剛剛掠過,下一簇又立馬疊上眼前。 隔壁包廂傳來小孩子的哭鬧聲,家長嘴里嘟噥著,好像在唱什么兒歌,沒一會兒小孩不哭了。 余牧把包廂門關(guān)上,隔離掉音源,瞬間安靜下來。 左仟潯自從剛剛?cè)チ松箱伨蜎]下來,好像一直在包里找什么東西。 余牧攀上欄桿,問她:你在干嘛? 找充電寶,好像不見了。 傻,在我包里。余牧松開欄桿,低頭去包里找,接著將充電寶遞給左仟潯。 左仟潯接過去,將電源接上手機,她忘充電了,手機只剩百分之八的電。 沒過一會兒,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余牧見左仟潯赤腳下來,坐在了她的床上。 兩人并肩而坐,左仟潯遞過來一個耳機,問余牧:要不要聽歌? 你找充電寶就是為了和我一起聽歌? 嗯哼~ 余牧接過耳機,塞到耳朵里。 左仟潯點了播放。 輕快的前奏有些熟悉,余牧印象中是聽過的,直到歌手唱出第一句I hope that you don''t think I''m rude.的時候,余牧很確定這首歌她聽過。 其實挺久沒聽過這首歌了,名字叫《Bad Ideas》,大學有一段時間經(jīng)常聽,沒想到左仟潯也收藏了這首歌。 以前聽的時候純粹是喜歡旋律,可現(xiàn)在聽起來,好像心境又有點不同,因為歌詞里滿滿都是表白。 好聽嗎? 嗯,不錯。 左仟潯主動靠近,腦袋靠在余牧肩上。 余牧嗅到她頭發(fā)的香味。 那抹馥郁在夜色中攪拌,逐漸化成熾熱的曖l昧,余牧心跳不自覺漏了一拍。 左仟潯抬手去摸余牧的頭發(fā),指尖撩了幾根頭發(fā),纏纏繞繞,攪成卷又松開,如此反復。 又酥又癢的感覺,如同千萬只螞蟻爬上余牧的心頭,耳機里的音樂已經(jīng)切了下一首,慢節(jié)奏的音樂敲打著耳膜。 余牧喉嚨滑動了一下,好像有一團火苗在舌尖燃燒。 你聽過Bleachers的歌嗎?余牧聲音又小又沙啞。 哪首? Rollercoaster. 沒聽過,可以聽一下。左仟潯點進歌手,找到那首點擊播放。 歌還沒唱出第一句,左仟潯驀地說了一句:其實第一首bad ideas是送給你的。 余牧唇角勾起笑,那這首歌是我送給你的。 左仟潯調(diào)高了音量,那我得好好聽聽。 余牧一只手攥緊褲腳,有些緊張。 她知道把這首歌送給左仟潯意味著什么。 rollercoaster是過山車的意思,余牧一直覺得,愛情好比過山車,起起伏伏,有甜有苦,時而上升,時而下墜,瘋狂又未知,每分每秒都帶著期待。 左仟潯一定聽得懂了,眼見她從面無表情變成了唇角帶笑,眼里閃著光澤。 余牧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左仟潯已經(jīng)摘下了耳機,緊接著,她又去摘余牧的。 一對耳機被扔在一旁,余牧正好奇她要做什么,下一刻,感受到耳廓一熱,是溫熱的氣體,緊接著,一陣溽潤的感覺。 仔細感受,是左仟潯的唇,她的舌在耳廓輕輕掃了幾下,很癢,癢到余牧肩膀下意識聳了一下。 余牧想往后退,退了一些,左仟潯又壓了上來,余牧只好躺著。 左仟潯兩只手圈住她,一只手去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圈著余牧的側(cè)腰,腰腹緊緊貼著余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