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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過去六年,回憶里她連那人的臉都快要記不清了。路心語是她有關(guān)那段感情里,剩下的唯一的記憶,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沒有創(chuàng)造過美好的記憶,又怎能留下呢。 “裴瑾,我不想喝酒,我想睡覺。” 她說的醉話,但是說的清楚明白。 裴瑾把她裙子往下理平,扭頭看向窗外,心里泛起陣陣痛意,屬于她人生的第一場戀愛,談的算是痛徹心扉的怪異。 心語的家在她教學的學校附近,裴瑾之前住的地方離這里近,有空經(jīng)常來,知道她住哪里。她把人從車上扶下,托著腰將人扶回去。 到她家裴瑾給她脫鞋換衣服倒水,離開臥室時還確認了她是否睡的安穩(wěn),等差不多收拾好,裴瑾才把燈關(guān)上慢慢關(guān)門離開。 她出來已經(jīng)晚上十點,在路邊攔了出租車直接回家,ktv那邊她不打算再去,反正也是無聊的團聚活動,喝醉了明天還要撐著上班。 給自己找罪的事,裴瑾不喜歡做。 這也是最近開始戒酒的原因。 想起幾年前剛?cè)肼毊攲嵙暵蓭煏r,她像拼命十三娘一樣拼命工作,在同事抱怨加班沒有假期時,裴瑾只想每天都能加班,拿加班費。 律所有案子她就跟,沒案子她找案子做,短短幾個月她成為了律所的常勝軍,凡是經(jīng)她手打官司的案子,就沒有輸?shù)摹?/br> 律所的人都夸她優(yōu)秀,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應酬時她喝的酒,到現(xiàn)在為止加起來都有上百瓶。最嚴重的那次她把自己喝到進醫(yī)院,酒精中毒,醫(yī)生好不容易把她救了回來。 也是那次之后,裴瑾開始戒酒。 工作幾年,她賺了不少錢,但那個律所很小,已經(jīng)沒有她的上升空間。所以裴瑾選擇了離職,離職那天很多同事挽留她,還有哭的。 大概是她心狠,走的頭也不回,雙手拿著紙箱坐上離開的出租車,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當天她退出了公司群聊,刪了部分同事,沒刪的算是留念,但也不會再聯(lián)系了。 她就是這樣的人,一個心狠的人。 一路想著往事到了家,裴瑾疲憊的下車,單手提包慢悠悠的往前走著。散散步,到家也能把酒意散了,不至于明天早起頭疼難受。 “裴瑾。”她正走著,忽然有人喊。 裴瑾抬頭看,是懿安。 心里想這個點她怎么在這。 沈懿安放下雙臂朝朝裴瑾走去,但走到一半她忽然又折身回去,打開車門從后座拿出了一束不小的藍色妖姬和藍色的禮物盒。 裴瑾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拿著的禮物,不受控制的露出了笑容:“你干嘛?” 沈懿安遞出去:“給你的新家禮物,玫瑰花是經(jīng)過處理的,你可以在家不用管的放一段時間。這是一套餐具,是特意給你選的?!?/br> 這兩個禮物既美觀又受用,很不錯。 但裴瑾…… 沈懿安買的時候就猜到她不會要,但她買了就沒打算原封不動的拿回去??扇绻屌徼黄冉邮埽偷囊膊话残?。 “這是以朋友的身份送你的,我們好歹也是大學同學,不至于連這點情誼都沒有吧?!?/br> 這點情誼? 看她懷里的拿著的那么大一束藍色妖姬,應該有九十九朵,包裝是星空藍,再加上藍色妖姬品種的特性和花店后期加工的處理,這一束貴的話可能得上萬。 還有她買的那套餐具,包裝是牌子貨,按照裴瑾知道的價格,大概五六千左右。兩個加起來好幾萬,怎么能是這點情誼所能形容的。 知道沈懿安是沈氏的總裁,不缺這點錢,可送禮物也不是這樣送的,放在家里太奢侈。 裴瑾抿唇,拒絕她:“你送的新家禮物太貴重了,放在家里,我怕不舍得用?!?/br> 這是真心話,她送的禮物過于珍貴,家里除了房產(chǎn)本,任何一件單品都沒有這束花貴,拿回去她真的不舍得用。 沈懿安理智的和她說:“不舍得用就放著,什么時候舍得用了再拿出來用。送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就當是還你那天晚上的吻?!?/br> 湊近了她聞到裴瑾身上的酒味,不濃。還有屬于她特有的體香,哪怕別人和她用的是同款香水,可也沒有裴瑾身上的好聞。 裴瑾聽完啊了聲。 還能——這樣交易的嗎? 沈懿安往前一步,把花塞進了她懷里,低頭啄了下她的臉頰,輕輕的吻,卻瞬間讓裴瑾熱的全身發(fā)燙,耳垂染上了櫻紅,熱到耳根。 她明明對沈懿安沒有感覺,但為什么這么一個簡單的臉頰吻,就能被她撩的身體guntang,仿若有電流從她吻的地方傳到了腳底,連心都不受控的快速跳動了。 咚咚咚的加速。 也許,是今晚的沈懿安和平日不同。 今晚她的領(lǐng)口敞開的有點低,干凈好看的鎖骨抬眼就能看見,沿著領(lǐng)口往下是清晰可見的胸溝,兩側(cè)有輕微的鼓起…… 襯衫下包裹的形狀很是豐潤,帶著滿滿成熟女人的味道。裴瑾緊張的吞咽著,眼睛匆忙避開不再看,但那個畫面一直在腦海里徘徊。 沈懿安吻過后沒有離開,手掌托住了她抱花的手臂,近距離的望著裴瑾紅潤的唇。 指尖有意無意的磨著她小臂末端的骨頭,裴瑾手臂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對她的這種曖昧的撫摸完全沒有抵抗力,跟著呼吸都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