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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有點東西?!鄙蛘窍氲阶约涸谝笄逵吧砩系哪且粓鲚^勁,“那人應(yīng)該是在殷清影身上下了一個咒,如果殷清影提到他的名字或者是有泄露他身份的可能,就會觸發(fā)咒,引起他的警覺,讓他可以遠(yuǎn)程cao控鬼胎提前出世,如果今天不是我在那里,你們有一個算一個,估計都要給鬼胎做祭品?!?/br> “竟然還有這種東西,那豈不是比監(jiān)控攝像頭還要厲害?”白靈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做了一絲微薄的貢獻(xiàn),“星星,你也會這種咒嗎?” 她想來,沈摘星如此厲害,這種東西肯定難不倒她。 “不會?!庇嘴`不敢置信的目光,沈摘星抽了抽嘴角,“你對我到底有什么誤解?我都說了我只是一個長了一雙陰陽眼的普通人??!除了會簡單的驅(qū)鬼就沒別的了,這種復(fù)雜的技術(shù)往往都是師徒或者家族傳承下來的,我這種單打獨斗的獨行俠怎么可能有?!?/br> 玄學(xué)師家眾多沒有陰陽眼的天師們:“……” 行吧,您說您是普通人就普通人吧。 “夫人對咒感興趣?”越公主忽然出現(xiàn)在沈摘星的腿上,手勾著她的脖子,媚眼如絲,“我可以教你?!?/br> 沈摘星下意識地將人摟地緊了些,見身旁的何莉表情沒出現(xiàn)什么變化,就知道她看不見越公主,雖然沒說話,但她的眼睛里已經(jīng)染上笑意,捏了捏越公主的手指,算作是回應(yīng)。 葛城忠的飛機凌晨才在東海市機場落地,一下飛機,他沒有回家,直奔公安局。 公安局早因為葛文龍這樁陳年舊案的新進(jìn)展被調(diào)動起來,大半夜的,不少房間里也亮著燈。 有人在查卷宗,有人在對口供,還有人在翻當(dāng)年的監(jiān)控——每個人都不清閑。 盡管案件離奇,但該查還是得查,白宗正已經(jīng)將事情向上匯報過去,希望能得到特殊部門的協(xié)助。 這件事情顯然超出了普通警察能夠管轄的范圍之內(nèi)。 報告下午提交上去的,晚上就有人過來,帶走了殷清影。 白宗正擔(dān)心過殷清影的死活,特殊部門如此回復(fù)他道:“我們會將她有可能造成的危害降到最低。” 換言之,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先解決肚子里那個要出生的鬼胎才是要緊事。 葛城忠來就找到白宗正,“白哥,文龍的尸體在哪里,我要見他?!?/br> 白宗正體諒他作為一個父親焦急的心情,從辦公桌后站起身來,“你跟我來吧?!?/br> 他把人帶到法醫(yī)科,忙碌了一個晚上的孟璇正在吃泡面。 見他帶人過來,和他對視一眼,端著泡面默默去了隔壁房間。 葛文龍的尸體已經(jīng)完全腐爛,骨骼在被孟璇清理干凈之后,整整齊齊地擺在解剖臺上。 葛城忠看著這具尸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每次去父親家的時候,總是躲在老人身后,偷偷看他的那個小孩。 他的拳頭攢緊,眼睛通紅,白宗正拍拍他的肩膀,“想哭就哭出來吧,不丟人?!?/br> 葛文龍閉緊雙眼,仰起頭,死活沒讓眼淚掉下來,“那個女人在哪里?” 他竟是不肯再喊一聲殷清影的名字。機場到公安局的路上,葛城忠就電話詢問過案件的進(jìn)展,知道葛文龍的死和殷清影脫不了關(guān)系。 電話里很多事情說不出清楚,白宗正道:“事情比較特殊,有些事要問你,還要做個筆錄。” 他叫了個警察,和他一起做葛城忠的詢問筆錄,同樣的事情其實三年前就做過,只是如今又添了新的問題。 “犯罪嫌疑人稱你們的感情在三年前受害者失蹤前就破裂,能說說具體是什么情況嗎?” “殷清影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 碧岬揭笄逵?,葛城忠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不是我詆毀她,我是真的覺得她有病?!?/br> “你為什么會覺得她有病,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葛城忠深吸一口氣,陷入回憶當(dāng)中,“我和殷清影,是在文龍的母親,單濃漪去世三年后認(rèn)識的。 “前妻的去世給我造成的打擊很大,我一直沉浸在失去亡妻的痛苦中無法抽離,甚至不敢面對亡妻留下來的文龍,我身邊的朋友都在勸我,不斷地給我介紹新的人認(rèn)識,希望我能夠通過一段新戀情放下過往,早點從痛苦當(dāng)中走出來,殷清影就是這么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個時候的殷清影才二十五歲,漂亮,又是名動一方的國民演員,我本來以為她會很驕縱,很不好相處,恰恰相反的是,她很體貼,很會站在他人的角度著想,知道我懷念亡妻,不僅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勸我放下,反而幫我整理有關(guān)亡妻的物品,鞏固對亡妻的回憶,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既然放不下,干脆一輩子不要忘記她,如果有一天回想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那該多可惜啊’。 “在她的幫助下,不知不覺間,我徹底面對了亡妻已經(jīng)去世的事實,也愛上了那個聰明的女孩,我向她表白,她很快答應(yīng)下來,并且主動向我坦誠,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如果我不介意的話,甚至可以和我組建婚姻,共同撫養(yǎng)文龍長大,把他當(dāng)做是自己的親生小孩一樣對待。”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白宗正沒有打斷他,而是給他倒了一杯水,潤潤喉嚨。 “婚后,我們的確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雖然我的工作很忙,她也不輕松,但我們還是抓緊一切時間相聚,朋友都說,我遇見殷清影,像是重獲了新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