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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摘星一口悶完一大杯熱可可, 嘴也不抹, 頂著一圈的黑胡子, 眼神發(fā)直的打了個嗝。 “我活過來了……”她發(fā)自內心地感嘆道。 以后誰在讓她用這招, 她和誰拼命, 為了裝逼, 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她那個吃相, 白靈都沒眼看, 仿佛看到了從河神村被救出來的自己。 “哈哈哈, 能吃是福, 能吃是福,小同志吃飯就是香,這東西還有沒有,給她再來一杯?” 老爺子倒是哈哈大笑, 看得出來對沈摘星著實欣賞非常。 沈摘星露這一手, 不得不說, 確實是震驚到了他。 “小沈是有真本事的人??!”葛老爺子感嘆,“你不說我都快忘了, 你一說, 我就又想起當年的事兒了?!?/br> “當初曉斌壯烈犧牲以后,我心里啊, 就憋著一口氣, 一心想要給他報仇。 “那天晚上發(fā)現那幾個狗日的蹤跡之后,我們就追了上去,追到一半, 他們開了槍,其他人都趴下了,我心想,前面就是國界線,要是讓他們跑脫了還行?要是不能親手宰了那幾個兔崽子,我問心有愧啊,于是我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那人還想開木倉還擊,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那木倉就打在他自己肚子上了?!?/br> 老爺子說得平淡,窺探到那一幕的沈摘星,卻知道那是有多么驚心動魄的場景。 在黑漆漆的,全靠手電筒照亮的夜里,兩邊都有木倉,四處都起伏著危機。 在誰也不知道對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老爺子率先撲上去,可以說是用命來打破這個僵局。 沈摘星稱贊道:“葛爺爺是真英雄。” 葛老擺手,“什么英雄不英雄的,不過是做了分類之事罷了?!?/br> 談話間,白靈看向沈摘星,后者猶豫片刻,還是對她點了點頭。 葛老捕捉到兩人的互動,調侃道:“你倆當著我的面,打什么啞謎呢?” “葛爺爺,是這樣的?!卑嘴`斟酌著語氣,“之前我不是說過嗎?星星是有真本事的人,不是弄虛作假的神棍,我的意思是,要不讓她來看看,文龍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提起愛孫文龍,葛老的神情一下子變得低落起來,他看向沈摘星,目光中寫著期待。 沈摘星抱著喝了大半的熱可可,不敢看他的目光。 葛老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小沈,你看出來了什么,就如實說吧,我受得住。” 沈摘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十分謹慎地道:“麻煩您老把手給我,我想再確認一下?!?/br> 葛老伸出手來,平攤在桌上。 他的年紀很大,生活的環(huán)境也稱得上是養(yǎng)尊處優(yōu)。 一雙rou掌上卻布滿老繭,看起來很是結實有力。 網上有許多解讀掌紋的書籍,什么一條代表著生命線一條代表著事業(yè)線一條代表著婚姻線之類的,生命線斷了就是要得重病,事業(yè)線斷了就是要被炒魷魚,婚姻線斷了就有離婚或者是被戴綠帽子的可能,反正說的是頭頭是道,好像掌心小小的幾條紋路,就能決定人的一生一樣。 沈摘星從來不在掌紋上看未來,她只看過去。 手掌中的紋理,確實暗含一些神秘的關系,但這些關系沒有普通人想的那么玄乎,真正玄乎的內容,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沈摘星這種特異人士,看起來是在看,實則是在通感,同樣的紋路長在不同的手上,通感出來的內容也不盡相同。 她看了足足有五分鐘,看到后頭額頭都滲出了虛汗,看完端著熱可可的杯子抿了一口,舔了舔嘴邊的黑胡子,這才看向葛老,后者的目光告訴她,他恐怕早已經接受孫子遭遇不測這個事實,于是她直接道:“我能找到他的尸體?!?/br> 哪怕心中早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聽見沈摘星這么直白的用語,葛老還是捂住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這一次,老人沒有哭,只是眼角發(fā)紅,他看向沈摘星問道:“我要怎么做?” “家里有沒有什么和您的外孫經常接觸的東西?常穿的衣服鞋子,睡過的床單被套,還有玩具這些都行?!?/br> “有,都有。”老爺子站起身來就要去找,是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先他一步,從房間里將東西都抱出來,放在桌上,“文龍的東西都在這里面,沈大師,您看有沒有用得著的?沒有的話樓上還有文龍的房間,你可以親自去挑?!?/br> 沈摘星一眼就看到了一只玩具狗布偶,她把狗布偶從箱子里拿出來,“就這個吧?!?/br> “這是我送給他的三歲生日禮物,是文龍最喜歡的一個玩具?!备鹄峡匆姽凡寂?,眼睛倏地就紅了。 拿了貼身的物品,沈摘星又要了一根香。 葛老是無神論者,掃墓都送花那種,好在住家阿姨信佛,這才從家里找出了一把線香。 東西準備齊全,就到了沈摘星表演的時候。 “找活人能托夢,找死人,就只能寄香?!?/br> 點燃線香,沈摘星像是換了個人。 葛老和白宗正他們都感覺到了那種氣質上的變化。 如果說剛剛進門的沈摘星,是個看起來活潑富有生機的青春少女。 那么此時的她,身上就多出了幾分神秘,以及讓人信服的味道。 線香被點燃,裊裊青煙升起,只見她閉著眼睛,一手捏著狗布偶,一手捏著線香,同時捏著線香的手指在不斷揉捻,細細的一根線香在她手中來回滾動,漸漸地,隨風而上的青煙,似乎發(fā)生了些許的偏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