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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還不知道怎么克服懼怕陽光的弱點,和控制住吃人的欲望,只怕這會兒都有人要忍不住,想直接注射鬼族血液了。 當然,害怕變成怪物,失去理智,失去作為人時的記憶,等等這些,也都是一部分原因。 但相對來說,這些肯定都是次要的。 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對于某些人來說,除了第一條,懼怕陽光這個太過明顯的弱點,必須得想辦法解決之外,其他的,都并不是不能妥協(xié)。 ——甚至就連懼怕陽光這一點,跟悠久的壽命相比,似乎也都不是不能接受。 而他們此行,便是沖著這個目的來的。 來之前,他們接到了高層的指示,一定要從鬼族高層的口中,獲取足夠的情報,如果這個做不到,那么,就退而求其次,將鬼殺隊“請”去木葉做客。 事實上,不僅僅是木葉,其他忍村其實也都抱著差不多的想法。 只是木葉運氣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誰讓火之國是在大陸的中心,鬼族和鬼殺隊現(xiàn)身的時候,都是在火之國境內呢?! 再者說,瀧之國本來就是在火之國和土之國中間,木葉村和巖隱村交戰(zhàn)的前線,都有一部分蔓延到了瀧之國境內,不提虞檸一路上刻意留下的痕跡了,就玉壺剛剛和宇智波斑戰(zhàn)斗的動靜,但凡前線的忍者不是聾子瞎子,就不可能注意不到。 也就是現(xiàn)在事發(fā)時間還短。 要是再過個二三十分鐘,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忍者,恐怕就不止這一波了! emmmm,這個…… 平心而論,白牙其實能理解高層的想法。 長生不老。 誰能不動心呢?! 連他自己都不能。 然而,渴望長生不老不是錯,但讓前線的忍者為自己的野心和貪婪買單,明知道這樣會致使很多人喪命,卻還一意孤行,就是他無法認同的了。 也因此,白牙對于木葉越發(fā)失望了。 在這些高層的領導下,木葉真的還有未來嗎?! 總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不過,旗木朔茂現(xiàn)在雖然對村子的高層已經毫無敬意,平時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也有點劃水的意思,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什么時候能消極怠工,什么時候不能偷工減料,他心里面還是很清楚的。 眼前這,就屬于后者! 所以,他雖然心下十分不耐和不屑,但在表面上,態(tài)度倒還是非常嚴肅的。 見他如此,豬鹿蝶組合也是松了一口氣。 他們三個人的家族,都屬于那種明哲保身的類型,平時與人為善,誰都不得罪,可關鍵時刻,卻絕對是會站隊站到木葉高層那邊,堅決不犯立場錯誤。 因為有奈良鹿久這個智者在,三人對于白牙和高層之間的暗潮洶涌,都看得非常清楚,臨行之前,還生怕白牙會不分場合地使性子,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們多慮了。 經過之前的事情,看樣子,白牙真的是“成熟”了不少。 這樣就很好! 旗木家現(xiàn)在就只剩下兩個人了,體量還不如他們三家呢,對于他們這樣的小家族而言,權力什么的,哪兒有傳承重要呢?! 跟頂頭上司耍脾氣,人家有的是辦法整你! 何必呢?! 識時務者為俊杰??! 腦子里轉動著這樣的想法,山中亥一收回了原本加諸在麻雀身上的精神力,從秋道丁座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思緒,一邊開始自己趕路,一邊簡單說明道,“大豐收!前面是上弦鬼和未知敵人在戰(zhàn)斗,鬼殺隊的三個人,就是一路追蹤著這只上弦鬼過來的,而剛剛從天空中墜落的,則是一種名為‘妖怪’的生物,消滅它的三個人來自神社,看情況,跟鬼殺隊是舊識,雙方疑似來自同一勢力的不同部門?!?/br> 神社?! 奈良鹿久比較關注戰(zhàn)略層面的問題,所以,注意力是一下子就被新冒出來的隱藏勢力給吸引住了。 他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覺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上弦?”旗木朔茂皺了皺眉。 ——跟奈良鹿久不同,他是懶得想那么多,只關心任務對象。 別的,愛誰誰! 山中亥一苦笑著點頭,“沒錯,看來我們這一次,恐怕是要無功而返了?!?/br> 他們來之前,可沒想過會碰到上弦。 之前一個下弦五,都能打得四大忍村,加起來二三十號強者抬不起頭,隨手一招就讓木葉白牙和金色閃光命懸一線,現(xiàn)在換成上弦,這不是明擺著去送菜嘛! 忍者都不怕死。 可無意義地送死,就還是免了吧! 說真的,要不是那個上弦眼下正跟別人戰(zhàn)斗著,還有鬼殺隊的人黃雀在后,他都有馬上打道回府的沖動了。 “這倒也未必!” 奈良鹿久目光微微閃爍,心中卻有不一樣的看法,但他卻并未直說,而是先問了一句,“鬼殺隊來的人,是炎柱嗎?” ——如果是的話,那他們手中的牌,就又多了一張。 上一次的事件結束后,旗木朔茂和波風水門回到木葉,便將煉獄杏壽郎和累等人的畫像,對高層進行了公開。 那些畫像,他們三個都是看過的。 “并不是?!?/br> 山中亥一搖了搖頭,“從對話來看,這一次鬼殺隊帶隊的人,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被稱為‘霞柱’,用的招式,也是‘霞之呼吸’,而其他兩個人,一個是霞柱的雙胞胎兄長,但本身似乎只是個普通人,另一個則是一名二十出頭的低級劍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