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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烈毒?” 上官雪兒一手一個包子,塞給燕十三一個,道,“她若下了毒,一定是慢性的,不管它是什么,等我們出去,霍老爺子都一定可以給我們解的?!?/br> 她繼續(xù)道,“我們最起碼不能餓死!” “你不相信林仙兒?!毖嗍?。 “你相信她?” 燕十三不否認(rèn),道,“她看起來很親切,也很柔弱。” 上官雪兒翻了個白眼,道,“所以你真的是個男人?!?/br> “哦?” “你應(yīng)該相信我?!鄙瞎傺﹥旱?,“我的jiejie就是這樣的,她看起來既天真、又溫柔,誰也不會討厭她的,但她最后騙了至少四個男人,而且害死其中一個,讓另一個進了牢里。” 燕十三道,“……哦?!?/br> ———————————— “我已經(jīng)從霍香那里取來藥。他老人家也還很生氣?!?/br> “嗯?!?/br> 陸小鳳看看他,嘆了口氣,輕聲道,“事已至此,似乎不會有什么變化?!?/br> “嗯。” “將他們擄去的人,若是有心,雪兒和十三自然就會立刻被殺死,若是無意,他就一定對你我有所圖謀?!?/br> “沒錯?!?/br> 陸小鳳總算松了口氣,因為沈百終終于多說了一個字,要他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都實在是很難得,能多說點話,總算還能證明一些事——他還有理智。 陸小鳳和沈百終在雪里走了幾步,臉色就變了。 他突然嗅到了血腥氣。 陸小鳳深深嘆了口氣,道,“你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流血了?!?/br> 沈百終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鮮血從他的掌心流下,一串串滴在雪里,好像紅色的瑪瑙,紅的動人而又漂亮。 血的顏色確實是很好看的。 血就是生命,誰也離不了。 沈百終確實已很久沒有流過血,在他武功大成后,本就很難受傷——除非是他自己傷害自己。 陸小鳳道,“我知道你面上看起來冷靜,心里卻是很著急的。” 沈百終竟然笑了笑,道,“你是對的,你總是很了解我?!?/br> 陸小鳳也笑了,道,“我知道我們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去找過?!?/br> 沈百終道,“如果雪兒和十三在那里,就說明整個興云莊都有問題?!?/br> “是?!?/br> “去那里找人的一定不能是我們。”陸小鳳繼續(xù)道,“我們要等,等他們自己露出馬腳,這樣才最安全。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要什么!” “我們只要去了,就會打草驚蛇?!?/br> “所以你已讓龍嘯云以為我們在懷疑大廳里的人?!标懶▲P沉思道,“這是不是就是林仙兒叫青魔手來做擋箭牌的原因?她會不會也要人來轉(zhuǎn)移我們的注意力?她有沒有說真話?” 沈百終道,“她似乎喜歡你?!?/br> 陸小鳳嚇了一跳,擺手道,“她難道不是喜歡你?” 沈百終皺眉道,“她撲進你的懷里,還說自己有心上人,為什么不是在指你?你甚至和她一起被關(guān)在南王府里相處過一段日子?!?/br> 陸小鳳竟無法辯解,苦笑道,“你是不是總把我的魅力想得太多?” 沈百終自然道,“你本就很有魅力,什么人喜歡你都不奇怪。” 他說這句話的樣子倒好像在說太陽從東邊升起來。 陸小鳳道,“我并不喜歡她?!?/br> “我知道?!鄙虬俳K道,“你曾說過,你總覺得她不對勁?!?/br> “現(xiàn)在我倒是覺得她還不錯?!标懶▲P道,“她看起來很溫柔,很親切,也很天真……” 沈百終冷冷道,“你對上官飛燕也是這樣的感覺?!?/br> 陸小鳳立刻閉上嘴,把自己當(dāng)作扎緊的口袋,連氣也不往外出了。 沈百終繼續(xù)道,“你千萬別丟人。被她那樣的女人騙到,還不如去跳河?!?/br> 陸小鳳咳嗽幾聲,還沒開口,沈百終就繼續(xù)道,“是那種我并不會去撈你的河?!?/br> 陸小鳳徹底住了嘴。 ———————————— 阿飛道,“我們又回來了。” 李尋歡道,“嗯。”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阿飛道,“我們已把所有地方都找過一遍?!?/br> 李尋歡嘆了口氣,忍不住看向小樓。 他心里很清楚,這偌大的興云莊,只有一處地方?jīng)]有人去過。 沈百終沒有去的原因他很清楚,可他自己卻該去的。 他雖然并不敢見林詩音,也并不該去見,但若是為了朋友,也只能去。 沈百終雖沒有要求他,李尋歡卻已決定為他做這件事。 只有李尋歡去了那里,才不會讓別人起疑。他本就是這里的原主人,他是龍嘯云的結(jié)拜兄弟,更是林詩音的表哥。 “我,我要去那個地方看一看?!崩顚g笑道,“你能不能在這里等等我?” 阿飛看著他,一雙黑色的眼睛冷靜如冰,“沈百終說你會做錯事?!?/br> 李尋歡道,“每個人都會做錯事的?!?/br> 阿飛道,“嗯?!?/br> “所以你并不能一直看著我,我也不會永遠(yuǎn)都不犯錯?!?/br> 阿飛道,“嗯?!?/br> 李尋歡知道這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少年,更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柔聲道,“我一定要去做這件事,你能不能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