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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后來,林馨實在是不忍看下去了,她走到了另一處角落,見那兒堆滿了一個個磁帶,數(shù)量還真不少,看著大概有上百個。 她不知道胡志明花了多少時間來錄下這些磁帶,而磁帶里的內(nèi)容是不是全都是陳樺維的歌聲那就不得而知了,得一個個播放才能夠知曉。 然后,她又在磁帶旁找到了一臺錄像機,她把錄像機拿在手上,扭頭對楊蔥說道:“錄像機里錄的影片大概不會是什么好東西,而它已經(jīng)足夠把胡志明送上絞刑臺。所以,咱們也一并把它帶回到公安局里吧。” 楊蔥點頭答應了一聲。 而正站在暗室外臥室門口處的冷瑜則一臉淡漠,似乎對臥室里所發(fā)生的一切視而不見,但眼角卻是緊緊盯著胡志明,防止他逃走。 她察覺到自林馨和楊蔥進入了暗室后,他那一雙眼睛正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自己。 胡志明斜斜地勾起嘴角,似乎忘了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他們手里所捕獲的獵物,他像是不把自己落網(wǎng)了后的命運放在心上。 只聽他說道:“我記得你姓冷,果然是人如其名啊。”他語帶調(diào)侃地說道。 冷瑜扭頭掃了他一眼,突然說道:“胡志明,你有沒有想過再次見到你的母親?然后,她是不是一直出現(xiàn)在你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盡管你想忘了她,但是她還是夜夜的出現(xiàn)在了你的夢里?” 胡志明聽了后,臉色隨之一變,大聲喝道:“你又知道了什么?!你給我閉嘴??!” 冷瑜冷笑了一下,再也不理會他,徑自瞧著臥室的另一處,臉上恢復了淡漠。 當楊蔥從暗室里走出時,聽見的便是胡志明的咆哮聲,他大步走了過去,再次給他補上一腳,罵道:“你給我安安靜靜的!” 冷瑜見楊蔥走出來后,抬頭往尾隨在楊蔥身后的林馨看了一眼,對她微笑道:“怎么樣?里面是不是藏了更多證據(jù)呢?” 林馨一點頭,指著胡志明說道:“是啊。然后我們得把他帶回到了公安局里,其它警員應該已經(jīng)到了呢,我們先把他交給他們,然后,這里也留下給公安局去處理?!?/br> 就在林馨安排好了一切后,幾個人就這樣押著胡志明離開了臥室。當他們走出汽車庫時,見外面已經(jīng)停了幾輛警車。 吳警官見到了他們后,便快步走了過來,說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北市的范警官,告訴他我們找到了汽車庫,也找到了兇手,這里的一切就交給我們處理。” 林馨聽后,一點頭說道:“汽車庫里的地下室里全都是證據(jù),把它們?nèi)际帐皫Щ氐焦簿掷锇?,我們在那兒見面,順便審問他。?/br> 她邊說,邊指著被楊蔥押著的胡志明。 兩名警員后來從楊蔥的手里接過了胡志明,把他推入了警車,然后和楊蔥等人一起離開了這處偏僻的所在。 眾人上了面包車后,黃琳正坐在了梅花的身邊,默默地給她揉著手臂上的淤青。當她看見梅花手上和腿上都有不少的淤青時,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是憤怒又是心疼。 幸好梅花心里素質(zhì)強大,對于剛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并沒引起太大的心理負擔。 冷瑜瞥眼看著黃琳,隨手給她拋了一瓶跌打油,淡淡說道:“拿去吧!” 黃琳接過她拋給自己的跌打油,看也不看的就扭開了瓶蓋,然后把藥油倒在了自己的手里,雙手搓了搓后,就往梅花的手上和腿上輕輕涂抹。 梅花低頭看著黃琳正自一臉認真地給自己搓手腳,心里一股暖意涌上,溫柔的對她說道:“我也不是糖做的,好歹我也是一名警察呢?!?/br> 黃琳聽她言語如此溫柔,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眉眼里含著笑意,知道她已經(jīng)沒事了,不由得稍稍松了一口氣。 她后來看見還正戴在梅花手上的那塊精致手表,眉頭皺起,說道:“這塊表也不是他買的,都是他從陳樺維的別墅里偷來的呢?!?/br> 冷瑜和林馨聽見了后,雙雙往梅花的手腕上看了過去。 手表做工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個價值連城的古董,像胡志明這樣的人就算是攢了一輩子的錢都不可能買得起呢。 胡志明是在殺害了陳樺維后,順手牽羊把手表也給牽了過來,再把它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了梅花,惡劣的行為簡直就是令人發(fā)指。 梅花想把手表拆下,卻被黃琳制止了,她說:“你就乖乖坐著別亂動,我給你拆下吧?!?/br> 梅花一笑,就不再亂動,讓黃琳輕巧的把這塊手表給拆了。然后,她從身上取出了一個物證袋,把手表裝了進去,說道:“偷盜別人的財物也是一項罪名,不把他弄死實在是不甘心!” 楊蔥忍不住笑了出來。 黃琳橫了他一眼,說道:“開你的車去吧!” 楊蔥開了整整兩個小時的車才開到了公安局門口,而押送胡志明過來的警車也剛好到了。林馨對楊蔥和梅花說道:“我們進去審問胡志明吧?!?/br> 梅花從面包車里跳了下來,點頭說道:“好的林姐!” 冷瑜把剛剛獲取的幾個磁帶和錄音機都交給了楊蔥,然后便和黃琳一同走到了公安局里的監(jiān)控室里,從這兒傾聽和關(guān)注著審問室里的動靜。 林馨邊走邊對梅花說道:“梅花,要是你身體不舒服,就先休息吧。” 梅花即刻搖頭道:“林姐,我沒事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