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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她呀?!泵坊ù藭r也沒了心情,隨口說道。 林馨點了點頭,然后又指著雜志里的內容,說道:“陳樺維在下周就要趕往外國就醫(yī)了,據(jù)小道消息說陪她趕往外國就醫(yī)的是她丈夫,還有身邊的兩個保鏢?!?/br> “唉,這真是太糟糕了?!毕肫鹆岁悩寰S,梅花再次嘆道。 “她因為聲帶被破壞不止是要出國就醫(yī),還有可能需要休息很長的一段時間,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歸歌壇。唉,到底是誰害了她,然后又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林馨說到后來有些喃喃自語。 “嫉妒心?!崩滂ぷ炖锿蝗幻俺隽诉@三個字。 “嫉妒心?你是說難道有同行想要害她?”林馨問道。 在娛樂圈里,同行們都會暗自較量,有些甚至會采取一些激進的手法來打擊自己的競爭對手,這是圈內里再平常不過的事。 “無論是誰,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人大概是對她起了嫉妒心,可是嫉妒她的什么,這個就只有下藥的人才知道了吧。”冷瑜低頭看著攤開在面前的八卦刊物,腦袋里想起了那個在聚光燈下,受到萬眾風靡的陳樺維。 她是如此地耀眼,卻也是如此地遙遠。對很多人來說,她是個不易親近的人物,也是個受到大家矚目的女神。 只能遠遠看著,卻無法碰到她的就算是一片衣角。 *** 另一邊,在一棟偏離市區(qū)的豪華別墅里,一個女人斜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邊放了一本小小的記事本和一支鋼筆。 一周前,當她拿起鋼筆時,是對群眾簽下自己的大名,而現(xiàn)在當她握著手里的鋼筆時,卻只能一筆一劃寫著自己想要說的話。 “你不工作,我們以后的生活怎么辦?”男人低沉的嗓音從房間門口處傳了過來,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么問了。 只見女人拿起了放在身旁的那本小記事本,在上面快速地寫了幾個字后,便往男人身上拋過去。 男人猝不及防,閃避不及,小本子便打中了他的胸膛,跟著掉落在地上。 “你這臭婆娘!”男人嘴里雖然這樣罵著,卻不敢做些什么,只好彎腰低頭撿起了那本小本子。就在他看了一眼后,一雙眼睛登時爆紅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要爆發(fā)一樣。 本子上只寫了寥寥數(shù)字:吳東風,你這小白臉有什么資格問我這句話? 那個叫吳東風的男人把小本子再次大力地甩在了床邊,他指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怒喝:“你以為你是誰?你還不是那個只是被人包裝得如此完美的假面人?要不是你爬上了老總的床,你還有今天?還有,你別在這兒跟我裝純情!你的歌詞能夠騙得了人,卻騙不了我!這會兒想隨便上你的人可多了,而想要潛規(guī)則你的人更多呢,不過我猜想你大概也一個個滿足了他們,是吧?要不然,你不可能會有今天!” 當這些難聽的話從吳東風的嘴里一字一句地爆發(fā)出來時,女人一點也不想理睬他,只是轉過了頭,雙眼空洞地望向了窗外那湛藍的天空。 房間里這樣的爭吵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而是日日夜夜,無止無休。日子久了,不斷的吵架也逐漸變成了一種習慣,更在很多年前早已磨掉了兩人心里原有的火花。 第24章 面對吳東風的咆哮聲,陳樺維一點反應都不想給他,因為對她來說,吳東風的存在根本不重要,算是個可有可無的男人。 她想,可能是自己當初太年輕了,看上的是他那俊朗的外表,又或許是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語里,以至無可自拔。 話雖如此,可世界上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呢? 良久,當陳樺維緩緩睜開眼時,見吳東風兀自站在原地,緊緊握著雙拳,眼睛猶如噴火般看向自己,她便嘶啞著嗓子對他說:“你。。出去吧?!?/br> 吳東風見她很是艱難地說出了那幾個字,心里一軟,才放緩了聲音說道:“你現(xiàn)在沒工作可不行,我們明天就趕緊乘搭最早的班機出國就醫(yī)吧?!?/br> 面對著這么一個好吃懶做的男人,陳樺維實在無法忍受了,她再次拿起鋼筆在紙上胡亂寫了幾筆后,把它扔到了吳東風的跟前。 “我們這就離婚吧,我可不想再繼續(xù)養(yǎng)一個小白臉?!?/br> 這幾個字雖然寫得平淡,但是看在吳東風的眼里就像是一顆地雷般,他不想失去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他開始感到著急,也開始慌了,因為他不能失去現(xiàn)有的榮華富貴。 “你這是怎么了?你現(xiàn)在是想和別人在一起了是嗎?當初你和這么多男人胡亂上床,我也忍下來了,現(xiàn)在才來說離婚?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抖出去嗎?”說到后來,吳東風的話語里充滿了對陳樺維的威脅。 陳樺維依舊對他說的話不理不睬,她再次閉起了雙眼。 “你說你到底想和誰在一起了?是不是有人慫恿你讓你和我離婚?這人是葉成嗎?還是方國棟?抑或是那當了人家爺爺?shù)睦峡偵驑s軍?”吳東風一口氣說了好幾個男人名字,但是仍舊沒有得到陳樺維的任何反應。 “賤女人,你和這么多人上床也不怕丑,真是臟得不能再臟的賤人!”吳東風說到后來,聲量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兇狠。 陳樺維此時再次拿起鋼筆,又刷刷寫了好幾個字,然后把小本本扔了過去。 “我和人上床也不關你的事,至少和別人上床了還可以得到我要的東西。你呢?你給了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