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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楚辭纖細的手往下壓了一下,嘴角的帶著明顯的笑意淡淡的說道:“別緊張,要不要放幾天假放松一下?!?/br> 怕婁紫淑有心里負擔,蘇楚辭很快的又說道:“給你放一周公假,不扣錢?!?/br> 婁紫淑一副要哭的模樣,搖了搖頭:“不用了老板,你太好了?!?/br> 蘇楚辭也不勉強,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說道:“這個假期隨時有用,我吃飯了,先走了?!?/br> 婁紫淑看著比你沒有吃幾口的飯盒,嘆了一口氣,大老板越來越吃的太少了。 秦墨染這幾天已經(jīng)習慣了蘇楚辭時不時出現(xiàn),對于蘇楚辭送來的早餐也拒絕,為此還特意的避開人群,提前去跳階梯,每一次下來都會看到蘇楚辭安靜的站在底下,為她送上早餐。 也許是害怕秦墨染拒絕,蘇楚辭一言不發(fā)的把早餐塞進秦墨染手中,就轉身離開,生怕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一幕。 她不知道送到秦墨染手中的早餐,秦墨染到底吃沒有,也不想知道她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訓練的時候也不遠不近的坐在一旁辦公,待秦墨染休息的時候,讓婁紫淑送上一杯溫水和干毛巾。 秦墨染手里握緊毛巾,低著頭喝著溫水,余光往蘇楚辭看了過去,蘇楚辭已經(jīng)停止了工作,眼神溫柔的看著這一塊地方,就這么一眼秦墨染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要不有水杯掩飾,她怕快要被蘇楚辭的眼神膩死。 待秦墨染喝完水,蘇楚辭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低著頭假裝在忙碌,要不是秦墨染很確定沒有看錯,她還以為蘇楚辭真的在認真工作。 秦墨染心情很復雜,有些弄不到蘇楚辭的想法,但是讓她現(xiàn)在接受蘇楚辭也做不到。 “你很不錯,看好你?!备呱患友陲椀膶η啬咀龀隽嗽u價,對上秦墨染吃驚的模樣繼續(xù)說道:“以后需要繼續(xù)鍛煉,可以直接來找我?!?/br> 這句話相當于一個承諾,是很多人都求不來的,在場有不少人都知道高僧不是什么人都帶的,他們來的這一個月,除了秦墨染和謝年華被特殊指導,其他人都是高僧徒弟在帶。 不是說高僧的徒弟不好,只能說能入高僧的眼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畢竟這些年能得到高僧親自指點的人屈指可數(shù)。 這次能請到高僧出面,王峰導演是花了大價錢和人脈,也只能得到高僧一個可以指導幾天,沒想幾天下來硬是被秦墨染這個小丫頭的不屈不撓感動了。 謝年華踢了一腳還在吃驚的秦墨染,一臉笑意的說道:“感謝大師對后生的厚愛,作為秦墨染的師姐,我會監(jiān)督好她的?!?/br> 秦墨染也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激動的心,對著高僧恭敬的90度鞠躬說道:“感謝大師厚愛?!?/br> 高僧笑瞇瞇得受了這一禮,眉頭一挑看了一眼謝年華,背著手離開了。 謝年華有些激動的拽住秦墨染,聲音壓低了很多卻因為激動變得有點尖銳:“不聲不響的撿了一個大師當后臺,真夠有你的。” 秦墨染抿唇,有些困惑,旁邊投來的嫉妒的眼神,加上謝年華的話,讓她有些恍然不悟。 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鞠躬是從內(nèi)心發(fā)出來的,根本不是為了得到什么。 但是高僧似乎有意讓人想太多,秦墨染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理由讓高僧高看,也只有一點比別人更加努力而已。 既然如此,她不會給高僧抹黑的。 想通了一切,秦墨染松了一口氣,下意識往蘇楚辭的方向看過去,可長椅上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心里涌出的喜悅漸漸的消失了。 今天是在寺廟最后一天,蘇楚辭一個大老板能在這里呆這么久,已經(jīng)很難得了,想必有什么急事先走了吧! 秦墨染嘴角微微上揚,她又不是傻,蘇楚辭為什么來寺廟,心里是一清二楚,可惜沒能跟去蘇楚辭一起分享喜悅,雖然這種成就對于蘇楚辭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她還是想要和蘇楚辭一起分享。 帶著一絲遺憾,秦墨染走回了房間,頂著太陽吹了一會熱風,她心里那股想與蘇楚辭分享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淡下去了,畢竟她們兩現(xiàn)在什么關系都沒有,這樣還讓人覺得困惑。 蘇楚辭不知道也許更好,她想要默默的變得更加優(yōu)秀,以后能和蘇楚辭并肩而立,而不是被蘇楚辭推向高點,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人拽下去。 謝年華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了,在寺廟耽擱的時間太久了,她不能再跟著劇組的大巴回京城,晚上還有一個采訪必須出席,所以她得馬不停蹄的趕往另一個城市。 “你回來的正好,這周日晚上不見不散,我得去趕飛機了,過兩天見。” 看到秦墨染回來,謝年華拍了拍她的肩膀,快速說完就拉著行李箱往外趕。 秦墨染輕啟紅唇:“好,我一定去,路上注意安全。” 謝年華背對著邊走邊揮了揮手,手中的墨鏡架在了鼻梁上,助理已經(jīng)沖她走過來接過行李箱,沒有一會就看不見了。 秦墨染這才回到房間收拾東西,她帶來的行李沒多少,除了必要的換洗衣物,就是少量的化妝品,這些化妝品還是和蘇楚辭在一起后才習慣的,以前都不喜歡這些東西。 除了簡單的幾樣東西,她并不喜歡化妝,很多時候都是自然清爽的素顏。 劇組其他人都趁著還有幾個小時下山去采購,不然就是下山去透氣,現(xiàn)在只有秦墨染還待在寺廟里,她也難得一個人發(fā)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