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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楚辭依舊沒有反應,陳夢琳這才探過頭打量蘇楚辭,看著眼前的人真的是喝醉了,這才惡狠狠的掐著蘇楚辭的下巴說道:“你這么冷冰冰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不知道我當初是不是瞎了眼才覺得你有魅力,好在我抽身得快,不然肯定得被你氣死。” 蘇楚辭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手軟綿綿的拍了過來嘟嚷著:“墨染別鬧!” 陳夢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人剛才不撒嬌,現在又鬧哪樣啊? 人是她給灌醉的,也只能認命把她抗回家,陳夢琳罵罵咧咧的把蘇楚辭背上了車,本來以為可以輕松點,到頭來是白忙活。 想到這里,陳夢琳就來氣,用力的把蘇楚辭扔到后排,不解氣還踢了一腳。 “累死老娘了,為了你們兩我也仁至義盡了,你太讓我失望了?!?/br> 陳夢琳默默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想讓蘇楚辭自己開口解釋,她都想找秦墨染說個一二三四五六七了,明明相愛的兩人非要弄的跟仇人一樣。 夜色越來深沉,巷道的燈光閃爍著,秦墨染一只手依偎在墻壁上,跑了一路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最后忍不住吐了出來。 堆滿雜物的巷道,秦墨染小小的身影被一堆木箱擋住了,一聲悶哼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秦墨染用紙擦拭了嘴角,這聲悶哼讓她眉頭緊蹙,這個地方經常發(fā)生打斗搶劫事件,她把身體盡量隱藏起來,透過縫隙看了過去。 坑坑洼洼的地面還有污穢的水流淌著,一個男人手持木棍的對著面前的女人一下又一下敲打,秦墨染瞪大眼睛捂住嘴巴。 鮮血從女人的頭頂流了下來,看著沒有動靜的女人,男人這才停止了動作,扔下手中木棍,從兜里摸出手機打電話。 秦墨染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嗓子不自覺的動了幾下,身體有些僵硬,她想離開,可想到就這樣離開那個女人肯定死定了。 打量了一下四周環(huán)境,秦墨染從地上抄起一根棍子,顫抖的手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男人打完電話,麻利的從身旁的背包掏出一個麻袋,把地上的女人往麻袋里裝。 “住手,我已經報警了?!鼻啬緫?zhàn)戰(zhàn)兢兢的握著棍子,一只手拿著手機,男人的畫面已經同步傳給了警官。 男人壓低了帽檐,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秦墨染,秦墨染被嚇得后退了一步,男人依舊不管不顧把女人往麻袋里面裝。 也不知道警官要多久才能來,秦墨染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被帶走,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力氣,雙手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棍子對著男人的后背打了過去,一下又一下。 男人被打懵了,抬腿就是一腳,秦墨染被踹翻在地,好在警報聲從附近傳了過來,男人撿起地上的木棍,深冷的看了一眼秦墨染,幾個跳躍逃離了現場。 秦墨染掙扎的把麻袋解開,扯下半截衣角死死的摁住女人流血的腦袋,女人吃痛的微睜開眼睛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醫(yī)院,秦墨染動了幾下后背疼的她齜牙咧嘴。 “你醒了?可以描述一下昨晚的經過嗎?”一名女警官驚喜的看著醒過來的秦墨染,趕緊從兜里掏出筆記本,準備做筆錄。 秦墨染眉頭皺了皺,開始說著事情經過,就連偷拍的照片也交給了女警官。 “謝謝你的配合,為了你的安全起見,盡量在人多的地方活動,如果你有需要,警方會安排人對你進行保護?!迸俸苷J真的看著秦墨染,這起案件是有預謀的,而且作案人心狠手辣,說不定會對秦墨染進行報復。 秦墨染搖了搖禮貌的笑了笑:“不用了,我會保護好自己?!?/br> 女警官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叮囑一句:“如果有什么異常情況,隨時可以提出保護?!?/br> 秦墨染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br> 她就一個孤家寡人,也用不著害怕什么,秦墨染端坐在病床上拉開了窗簾,刺眼的光透了進來,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喂,王哥昨晚不好意思,我一姐妹進了醫(yī)院,我陪著她在醫(yī)院呢?忘記告訴你們一聲了,下次我做東請你們吃飯。”秦墨染掛上虛偽的笑意,和電話里面的男人周旋,她沒有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畢竟無關的人知道也不過當成一件笑話來聽。 掛斷電話,秦墨染閉上眼睛發(fā)著呆。 這樣的日子有必要進行下去嗎?當演員根本不是她的夢想,這樣做只是想讓蘇楚辭后悔。 呵呵,蘇楚辭能后悔什么?讓一個像一張白紙的人卷進大染缸嗎?好像這一切都是自找的,與人無關。 是不是只要有錢了,蘇楚辭才會抬眼看自己?自己就是沒有許子洋的家世,沒有他有錢,所以活該被傷害? 秦墨染當然知道蘇楚辭不是真心想要和她分手,不然商城的比賽不可能會穿著她送的球服,更加證實她的猜測是昨晚上蘇楚辭癡迷的眼神,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蘇楚辭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她現在可是蘇氏集團總裁,還有什么忌憚的? 秦墨染心里亂亂的,她不想在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努力成為一個大明星,成為一個富婆。 事情往往想象的很美好,現實卻不停地打擊著她,一邊學業(yè)一邊跑龍?zhí)?,秦墨染身心疲憊的同時,還得不停地拒絕的各路人馬的sao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