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太撩人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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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道:“你且先在府里禁足,若你所言屬實(shí),我會救你出去?!?/br> 說完,林深樾便大步走出了三皇子府。 林深禮聽林深樾這樣講,忙向林深樾磕了個頭,感激道:“大哥的大恩大德,小弟沒齒難忘?!?/br> 林深樾前腳剛走,長寧便喚了海棠過來,沐浴完又讓她給自己準(zhǔn)備了幾壺酒 * ,她今日心情極為不佳,需飲些酒來緩沖一下。 長寧命海棠將酒放到屋外桂花樹旁的石桌上,隨即便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想到今日程錦瑟在馬車上對她說的那些話,心里難過的緊,一口一口的喝起了酒。 待林深樾再回來時(shí),天色已經(jīng)黑了,長寧也已經(jīng)從石凳上喝到了桂花樹下,還是那個老地方,不過長寧因?yàn)殂逶⊥辏砩洗┲膿Q成了一身紅色宮裝。 女子長發(fā)松散著披在肩旁,隨微風(fēng)輕輕飄動,半瞇著眼,頭微微靠在樹上,仰著頭發(fā)呆。 林深樾見此情景,微微有些生氣,讓她乖乖在屋里等,她又不聽話,這樹旁扔著這么多空酒壺,這個女人此刻怕是已經(jīng)喝的爛醉如泥了。 他解下了自己的披風(fēng),大步走到長寧身旁,蹲下身幫她披上,將她的腦袋輕輕托到自己的肩膀上,正要抱起她。 長寧卻制止了他的行動,眸色清醒的望著他,道:“你對我說謊了?!?/br> “說謊?”林深樾皺起的眉頭未松,不解。 長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著天空,道:“你說過,天黑之前會回來的,可你看,天早就黑了。” “是我的錯,夫人,天冷了,我回屋再給夫人道歉可好。”林深樾低聲哄著長寧。 長寧撇了撇嘴:“我不要,你還想騙我,你根本就不會哄人?!?/br> 林深樾沉默片刻,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問道:“喝了這么多,夫人沒醉?” 長寧抬頭看了林深樾兩眼,突然傻傻的笑了起來,一手戳著林深樾的胸膛,大聲道:“月亮月亮眨眼睛,長寧眼里有小星星?!?/br> 說完,又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吧唧了兩下嘴,笑得更傻了。 看這樣,這個女人,確實(shí)醉了,林深樾不疑有他,彎腰再一次想抱起長寧。 長寧卻一把將他推了開來,跌跌撞撞的扶著樹站了起來,慢慢的往前方走了兩步,邊走邊喃喃道:“愿意做本宮的仆役嗎?” 林深樾再次聽到這句話,愣在了原地,面前的少女背對著月光,站在她眼前,纖瘦的背影搖搖晃晃,脊背卻挺的直直的。 晚風(fēng)輕輕吹動長寧的裙角,桂花樹的香氣撲鼻,在月色下,林深樾靜靜的看著,正是一幅良辰美景的好畫面。 沒人回應(yīng),長寧好像并不像是在和誰說話般,又向前走了兩步,指尖微動,聲音卻比上一句高了許多:“愿意為本宮牽一輩子馬嗎?” 又是一片寂靜,無人回應(yīng),長寧轉(zhuǎn)過了身,她早已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慢慢低下頭,眼睛微微瞇起看向了此刻半蹲在他眼前的少年,頓了頓,說出心中最后那一句問句: “愿意,成為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話音剛落,長寧輕輕笑了,那笑里七分傻氣三分諷意,她閉上了雙眼,睫毛微微顫動,本也沒打算聽到什么回應(yīng),她只是,想借著酒意問出自己心里困擾很久的問題而已。 誰知,忽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 * 長寧閉著的雙眼一瞬間睜大了開來。 原本蹲在她面前的少年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低頭單膝跪地在她面前。 “殿下,”說完這兩個字,那少年抬起了頭,右手輕輕扣在左邊胸膛,認(rèn)真的看著長寧,道:“臣在。” 單膝跪地,單手扣胸,是大戎將士們對王室所行最高之禮。 如果是你,那我愿意。 第26章 得知真相 我說傾慕你,從來都不是說說…… 長寧飲多了酒,這一夜睡的極不安穩(wěn),半夜時(shí)分被林深樾驚醒,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林深樾竟又陷入了夢魘,一連幾次,長寧心中猜測,他心里是不是有心魔存在。 長寧支起頭,俯身拍了拍林深樾,低聲喚了他兩聲,卻沒將他喚醒。 林深樾此刻皺著眉頭,微微搖著頭,嘴巴一開一合像是在說著什么。 長寧離得太遠(yuǎn)聽不清,遂把耳朵靠近了一些,這才聽了個真切。 “救命之恩,我會還你,沒有負(fù)你,我沒有…負(fù)你…” 長寧眼珠子一轉(zhuǎn),這時(shí)也明白了林深樾到底做了怎樣的夢,見他此刻表情十分痛苦,長寧也管不得許多,想了想,忙低聲在林深樾耳邊輕聲安撫他道:“我知道,你會還我,你不會負(fù)我,我都知道,別怕,救你的那個小女孩是我,是我,別怕?!?/br> 看林深樾在她的安撫中,漸漸安靜了下來,長寧也松了一口氣,翻過身閉上眼繼續(xù)睡了。 沒人注意到,背對著長寧的林深樾嘴角一勾,微微笑了起來,其實(shí)長寧說第一句我知道的時(shí)候,他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只是一時(shí)不知道這副狼狽的模樣讓長寧看到,自己該如何解釋,卻沒想這未及時(shí)睜開眼,竟然讓他聽到了如此秘辛。 原來,原來當(dāng)年救自己的那個小女孩,當(dāng)真是長寧。 林深樾想,她既然不肯說這個事,自己藏了這么久,那便陪她演下去吧。 次日清晨,長寧還未醒過來,林深樾就已經(jīng)穿戴好要去上朝了,長寧抬眼看了他一眼,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 林深樾卻走了幾步,到床邊坐了下來,低聲問長寧:“夫人把前幾日我送的令牌放在哪里了?” 長寧聽到他這話,抬眼皺眉道:“在枕頭底下,怎么?夫君這是想將它要回去?” 你都已經(jīng)有一個大的了,還要這個小的做什么?林深樾心里這樣想,嘴上卻不敢這么說。 低頭看著長寧,無奈道:“我也是沒有辦法,這幾日事情多,要用到它?!?/br> 長寧垮了臉,一臉不開心的在枕頭下面摸了摸,摸出了那令牌,扔在了林深樾身上,沒好氣道:“拿走拿走,你的東西都拿走,我還不想要呢?!?/br> 林深樾偏頭笑了笑,正了正嗓子道:“既如此,那為夫便上朝去了?!?/br> “你…你…你!” 直到林深樾出了門還能聽到長寧氣急敗壞的聲音,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把太子的東西都給太子送到書房,從今天起本宮要與太子分房睡。 * ” 午后,長寧讓小廚房做了幾盤點(diǎn)心,拿到了院子里吃,邊吃邊用空著的手輕點(diǎn)著石桌,食指和中指輪著點(diǎn),一下兩下,腦子里飛快的在想些什么。 海棠站在長寧身側(cè),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長寧轉(zhuǎn)頭問她:“你笑什么呢?” 海棠俯身行了一禮,道:“奴婢笑公主如今和太子殿下真是越來越像了,太子殿下想事情的時(shí)候也是這般用手指點(diǎn)著桌子?!?/br> 長寧反應(yīng)過來,看向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確實(shí)如此,臉微微有些發(fā)紅,道:“你觀察的倒是仔細(xì)?!?/br> 海棠笑道:“沒有,沒有,只是公主敲桌子的聲音大了些,奴婢這才注意的?!?/br> 長寧吃完糕點(diǎn)就回了屋,靠著桌子旁,命海棠拿了些碎紙來,一下一下剪著。 傍晚,天還沒有黑,林深樾便回了絳紫宮,一進(jìn)門,就看到長寧手里拿著剪刀和紙?jiān)诩粜┦裁矗h(huán)顧了一下四周,還是早晨自己離開時(shí)的樣子,看來長寧并沒有把他的東西挪走,面不改色,嘴角卻微微勾了一下。 林深樾走了幾步,走到長寧身旁靠近些看,她的手藝當(dāng)真是差,真是看不出她在剪些什么東西,開口道:“夫人這是在做什么?” 長寧沒有理他,連眼神也未分給他,只轉(zhuǎn)了個身不看他。 林深樾也不氣,又走到她另一邊,低頭問:“好夫人,原諒我吧,好不好?!?/br> 說完還伸出手,扯了扯長寧的袖子,道:“好不好?” 林深樾的聲音低沉有磁性,對長寧輕聲說話時(shí)極溫柔,聽他這樣講,長寧一時(shí)心里的氣消了大半。 哼了一聲,長寧道:“沒看到嗎?我在閑的無事剪窗花呢。” 林深樾聽罷,笑了出來,道:“那夫人這剪窗花的手藝當(dāng)真是好,為夫竟看不出夫人在剪的什么?!?/br> 長寧白了林深樾一眼,扔了剪刀,道:“笑我就笑我,還要拐著彎說,我剪刀用的不好,匕首卻使得應(yīng)手,你要不要試一試?” 林深樾眼里笑意不減,揉了揉長寧的頭,道:“夫人真可愛?!?/br> 長寧聞言,身子一僵,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的甜,開心了許多,撅嘴道:“就算你這樣說,我也是不會原諒你的?!?/br> “那我再送給夫人一個別的好了。”林深樾拉過長寧的手,溫聲道。 長寧手指在林深樾的手心里撓了撓,微微瞇了眼,道:“什么也可以?” “只要我有的,夫人想要都可以?!绷稚铋械暤馈?/br> “那我要你的心,可以嗎?”長寧伸手戳了戳林深樾的胸膛,抬了頭,直直望進(jìn)了林深樾的眼眸里。 林深樾墨色的眸子此刻泛起了絲絲漣漪,道:“夫人說笑了,為夫的心不早就給夫人了嗎?哪里還有第二個。” 長寧聽完,也瞇眼一笑,站起身環(huán)住林深樾的脖子,抬頭看著他,道:“當(dāng)真?” 林深樾眸中含笑的看著長寧,脖子上搭著長寧的雙手,微微俯下身,靠在長寧的耳旁 * ,輕聲道:“當(dāng)真?!?/br> 兩人說了一會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海棠見林深樾今日回來的早,命人早早備好了晚膳端了上來。 長寧肚子早就餓了,先執(zhí)起筷子吃了起來,林深樾轉(zhuǎn)過頭正好看見長寧的嘴角粘上了些湯汁,拿起桌上的手帕伸手替長寧擦了去。 垂眼看著吃的正開心的長寧,沉聲道:“慢些吃,別噎著?!?/br> 長寧抬頭,瞇眼沖他笑了笑:“好。” 見長寧吃的香,林深樾也有了胃口,陪她一起吃了起來。 用完膳,林深樾按照往常的習(xí)慣坐在書桌旁看書,長寧則是坐在他旁邊托著腮看他。 林深樾半垂著眸子,低頭認(rèn)真讀書的模樣,當(dāng)真是迷人的緊。 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長寧突然想起上次林深樾說過的祭祀的事。 伸出手扯了扯林深樾的袖子,問道:“夫君上次說過的祭祀?” “嗯?” “不知道還有多久?”長寧瞇眼,一手托著腮。 林深樾抿著嘴道:“算著日子應(yīng)當(dāng)還有半月。” 長寧搭著林深樾袖子的手往前伸了伸,拉住了他的手,抱進(jìn)了自己懷里,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側(cè)過頭問:“那我們要何時(shí)出發(fā)???我在這宮里悶的很。” 林深樾一只手拿著書,一只手牽著長寧,道:“過些天吧,這兩日我在忙別的事?!?/br> 長寧撇撇嘴:“什么事?” “三弟告訴我,二弟可能與東鄴有聯(lián)系。”林深樾眼眸微動。 長寧聽完皺起了眉,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東鄴?” 當(dāng)年,東鄴與大戎雁鳴坡一戰(zhàn),東鄴用jian計(jì)害死她的父王,自那之后,她與東鄴已是不共戴天。 長寧頓了頓,道:“東鄴近幾年對周邊諸國野心勃勃,一直蠢蠢欲動,將來若北漠有一日要與東鄴兵戎相見,我愿傾大戎二十萬兵馬助夫君一臂之力。” 大戎的兵馬一直是四國中最強(qiáng)的,若不是皇室人丁稀少,至今只有一位公主和如今的大戎王上,長寧是不必來北漠和親的,這些林深樾心里都明白,只是這件事是北漠與東鄴之間的事,她為何想?yún)⑴c進(jìn)來? 林深樾垂眸看了長寧一眼,道:“夫人這又是為何?” 長寧勾唇一笑,看向他的眼睛清澈又明亮:“我說傾慕你,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