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太撩人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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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場驚夢 所以,我眼中的月亮也必將永…… 回了絳紫宮后,長寧沐浴完換了一身衣服,躺在了床上,閉目沉思。 今晚壽宴上行刺的侍女武功尚可,卻不是頂尖,這樣的武功想取殿上任何一個大臣的命都不可能,那么背后之人行刺的目的是什么呢? 若不是為了要他們的命,那是為了什么? 長寧想的事情太多,想的有些入了迷,連身邊來了人都不知道。 “夫人累了?”林深樾來到床旁邊,輕聲問了 * 長寧一句。 累倒是不累,只是躺著想事情倒是比坐著想事情要舒服的多。 長寧睜開眼,見是林深樾,抿嘴笑了笑道:“累了,夫君陪長寧睡一會吧?!?/br> 說完還向床里面挪了挪,空出來一個人的位置,右手拍了拍身側的床。 林深樾摸了摸長寧的頭發(fā),柔聲道:“夫人先睡吧,我再去看會兒書就睡。” 長寧卻好似沒聽見林深樾講話般,一把扯過林深樾的胳膊,用了一點力將他扯倒在了另一側床邊,將自己的腦袋挪到林深樾的胸膛上,蹭了蹭還尋了個得勁的姿勢:“不嘛,長寧要阿珩陪著,就睡一小會?!?/br> “嗯?”聽到長寧的話,林深樾一愣,手里的書吧唧掉到了地上。 長寧趴在林深樾懷里,好像快要睡著了,聞了聞他身上龍涎香的香味,喃喃道:“嗯,是長寧的阿珩呀?!?/br> 林深樾身子僵了僵,輕嘆了口氣,扯過了原本放在長寧另一側床里面的被子,輕輕的幫長寧蓋好。 林深樾下巴輕輕靠在了長寧的頭頂,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陷入了夢境。 夢中,是幼時那場兇險萬分的追殺,他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已經(jīng)受了重傷的影衛(wèi)護著他離開,倉促間行至一片稻草地。 突然有一清脆的嗓音響起,“我救你呀,”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朝他伸出的手,雖然小小的但卻很溫暖,他艱難的伸出自己早已沾滿鮮血的手,就在兩手交握的那一刻。 胸口一陣刺痛傳來,依舊是那個女孩,但聲音卻變得冰冷無比:“反正你就快要愛上別人了,你的命還是還給我吧?!?/br> 他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愕然插著一把刀。 林深樾睜開眼,猛地坐了起來,那刺痛感覺好像還停留那兒,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水色。 良久,林深樾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長寧已經(jīng)起了身,此刻正盤腿坐在床旁邊的軟榻上,兩只大眼一眨不眨的瞪著他。 見林深樾已經(jīng)清醒了,長寧沒好氣的開口,連稱呼也改了:“太子可是夢見什么了?” 長寧今日仍舊是一身紅色騎裝,朦朧間,林深樾竟覺得她跟記憶中那個曾救過自己的小女孩有幾分相似。 不可能,那時候她才多小,怎么可能離開大戎更別提在北漠救下他了。 林深樾搖了搖頭,甩開了自己這個亂七八糟的念頭,皺眉道:“沒什么?!?/br> “哼,既然沒什么,太子就快些更衣準備上朝去吧。”長寧鼻子里出了一口氣。 昨晚他頻頻翻身,她自己都沒怎么好好睡,弄得她早上早早的就起來了,關心他幾句,他竟然還不理,哼,別想讓自己再給他好臉色。 林深樾伸手揉了揉眉頭,見長寧還在瞪著自己,聲音不自覺帶上了一絲柔意:“不知道夫人大早上,這又是生的什么氣?” “哼,太子昨天夜里喊別的女人的名字,讓本 * 宮怎么能不生氣?”長寧想到這里似是氣極,一下子扔了手里的帕子。 好家伙,這是真生氣了啊,連本宮都說出來了,林深樾心想。 林深樾下了床,走到軟榻旁邊,伸手輕輕將長寧環(huán)在了懷里,下巴抵著長寧的頭頂,溫聲道:“好了,夫人,別氣了,我就只有你一個,哪里會喊別的女人的名字?!?/br> 長寧被林深樾抱在懷里,感受到他身上難得的柔情,一時竟也不氣了,心里對他的喜歡又多了幾分,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泡。 長寧壓下心底的想法,想著不能這么快就原諒他,嘴上不依不饒,道:“可你也沒喊過我的名字啊?!?/br> 林深樾頓了頓,自己確實也沒叫過她的名字,開始只是因為不熟,后來漸漸的熟了也是稱呼她為“夫人”,遂順著她的頭發(fā)摸了摸,低聲喚道:“長寧乖,不生氣了好不好?” 要是旁的人對他講這樣無理的話,他定是不耐煩的將那人治罪了,只是長寧講出這樣的話,竟然讓他覺得心里暖暖的。 是不是說明這浮世萬千,她卻只在乎他一個? 只是想到那夢,罷了罷了,那救命之恩若日后有機會報了便是,如今,他只想與自己身邊這人一同走完這一生一世。 長寧在林深樾懷里,偷偷翹起了嘴角,他哪有喊什么女人的名字,都不過是她早上起床時臨時起意想出來的,看林深樾對自己講的這些話,想來定是心里有她的位置了。 待林深樾去上朝之時,海棠進屋替長寧收拾她扔的雜亂無章的衣服,看到長寧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正發(fā)著呆。 海棠默默收拾了一會,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想了想問長寧道:“公主,奴婢心里有一疑惑遲遲不解?!?/br> 長寧回過神來,轉身看了海棠一眼,道:“不必遮遮掩掩,我們主仆之間有什么直接說出來就是?!?/br> 海棠站起身朝長寧行了一禮,問:“公主如今對太子殿下是喜歡之情嗎?” 長寧抿嘴想了想,嘴角帶上了微微的笑意,道:“我想,如今我應當是愛上他了?!?/br> “為什么呢?為什么那么多好兒郎,公主偏偏選了太子殿下。” 長寧笑了起來:“我也沒有辦法啊,這么多人路過我,我卻偏偏選了他…” 頓了頓,長寧又道:“可能是遇見他的那天,我從他染血的劍上看到了自己眼底亮起的星光吧。” 海棠低著頭,又問道:“那公主會一直喜歡太子殿下嗎?” “會吧,如果會有不喜歡他的那天,那一定是我眼底星光消失的時候?!?/br> 長寧沉思著,用手指點著下巴,一下一下的點著。 “可是,”長寧又轉過身看向了窗外,臉上揚起了大大的笑容,自信又張揚,窗外的太陽有些大,照在她臉上有些刺眼,她不由得伸出手擋了一下,她接著說: “可是我對他的愛意至死不渝,所以,我眼中的月亮也必將永懸不落。” 窗外的 * 桂花隨著風紛紛揚揚的吹落在庭院里的青石板上。 今年的秋天好像來的比往年晚了一些。 午后,木槿辦完長寧交給她的事,回了宮里,剛一進門,還未來得及見到長寧,就被早已等在門口的陸淵攔住了。 陸淵俯下身子,行了一禮,道:“木槿姑娘,太子殿下有請?!?/br> 木槿抬頭看了看陸淵的臉色,并無異常之處,心下頓時有了考量,想必這太子殿下臨時傳喚自己應當是為了公主吧。 她也俯身回了一禮,道:“是。” 木槿被陸淵一路引至了府內偏遠的一處書房,剛一進門,就看到林深樾端坐在書桌旁,正在認真翻閱著一本典籍。 陸淵停在門口,沒有跟著木槿進去。 木槿走近兩步,向林深樾行了禮,低頭問道:“不知太子殿下傳喚奴婢所為何事?” 林深樾放下手里的書,垂眸看了眼木槿,手指習慣性的點起了桌子:“前幾日太子妃命你去辦的那件事,辦的怎么樣了?” 聽到林深樾的問話,木槿捏著帕子的手一緊,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但又想到長寧曾對自己說過,林深樾是自己人。 木槿斟酌許久,決定說出實情,答道:“奴婢這次回來也正是因了此事,眾部落首領還是從前那般十分囂張,氣焰十足,雖然已經(jīng)殺了他們的世子,但他們并沒有因此而忌憚皇室。” 林深樾聽完點了點頭,道:“這本宮早就想到了?!?/br>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面前書桌上的幾張信封,對木槿道:“這些是本宮寫的書信,你將它們交予那些首領,他們自然會消停下來?!?/br> 木槿聽完,驚訝的長大了嘴,她抬起頭,見林深樾臉色并無異常,不解的問道:“此事是大戎內政,太子殿下為何會出手相助?” 木槿這幾日并未待在長寧身邊,自然不知道長寧和林深樾的感情已經(jīng)突飛猛進,這件事是大戎的內政,她原想這北漠太子應當是萬萬不會插手才對。 林深樾見木槿提起長寧,腦海里面又想起那個不拘泥于規(guī)矩,只想做自己的可愛姑娘,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微笑:“她是本宮的太子妃,本宮只是不想讓她為這種小事勞累而已。” 木槿聽罷,起身拿起桌上的信封,正準備退下,又聽得身后林深樾的聲音響起:“本宮做的這件小事,就不必讓太子妃知道了?!?/br> 第22章 夜探圣女府 想繼任圣女之位 此時的主屋。 海棠朝長寧遞過一封未封口的信,行了一禮,道:“公主,剛才門外有一女子,自稱是圣女同族胞妹,給了門房這封信請他幫忙交給公主。” 長寧接過海棠手里的信,拆了開來,邊看邊問:“圣女的同族胞妹?今日是怎么進得宮來?” 海棠道:“今日貴妃設宴,專門宴請的圣女。” 長寧看完了信,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阮青黛這個胞妹阮小茴是個厲害角色啊,她之前雖未聽說過 * 她,但今日這封信足以讓長寧看明白她的想法。 信上說,上次阮青黛邀林深樾密談,在明為談貪墨之案,實則是為了邀請林深樾與她同謀,她助他奪得皇位,他登上皇位之后廢除她圣女之位并迎娶她為貴妃。 這封信沒有署名,就算是長寧將她交給阮青黛,也不能證明是阮小茴所寫,這也正是此女心機之一。 此外,信上還寫了,林深樾那晚拒絕了阮青黛的合謀,阮青黛怒極鋌而走險找上了二皇子,想轉頭投靠二皇子,今日貴妃這宮宴也是借著品茶名頭在與阮青黛密謀著什么。 想到這兒,長寧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海棠見狀,知道長寧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劃,問:“公主,她給公主這封信是想要做什么?” 長寧放下茶杯,不緊不慢道:“她說她有阮青黛的把柄,要我找個時間約她會面。” “公主真要約她見面嗎?”海棠不解。 長寧想了想,雖然這個阮小茴表面看起來純真善良,但心里怕是藏著她真正的樣子,這手段對付起自己的胞姐想必也不會手軟。 長寧道:“為什么不?不僅要與她見面,而且要快,”話音未落,長寧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接著道“今晚就去,你收拾一下?lián)Q身衣服,今晚我們再夜探一次圣女府?!?/br> 海棠臉上多了一絲擔心的神色,道:“公主真要今晚就去?要不要奴婢安排一下人手保護公主,奴婢怕會有什么陰謀。” 長寧揮了揮手道:“不必,從這封信的語氣中可以看出阮小茴在阮青黛身邊危機四伏,想來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若是阮青黛真當上貴妃,她怕連最后的活路也沒有了,我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必不會對我設伏,所以,你我二人去足以?!?/br> 天色徹底黑下來之際,海棠和長寧已經(jīng)換上了夜行衣,一路疾行來到圣女府的屋頂上。 長寧謹慎的環(huán)顧四周,丫鬟下人們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到她們。 她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圣女府的地圖,對比著地圖很快就找到了阮小茴的住處。 長寧命海棠守在外面,自己輕車熟路的進了門。 阮小茴此時正準備就寢,燈還未熄,突然間門被打開,有一人闖進了她屋里,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驚嚇之下一時間竟忘了叫喊。 長寧擒住了阮小茴后,在她耳邊威脅道:“不許叫喊,不然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br> 阮小茴被嚇得哆哆嗦嗦,此時哪里還敢說話,只哆嗦著點頭,道:“我不叫,我不叫?!?/br> 長寧見阮小茴挺配合,放開了阮小茴,自顧自的在床前的大桌子上,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坐了下來,將臉上的面紗摘了。 這時,阮小茴才看清長寧的臉,原來是太子妃殿下。 阮小茴鎮(zhèn)定下來,忙向長寧行了禮,道:“不知太子妃殿下大駕光臨,還望殿下不要怪罪?!?/br> 長寧低頭看了看她,翹起了二郎腿,道 *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咱們直入主題吧,說吧,你找我所圖為何?” 前些日子,阮青黛用殘忍的手段處理了幾個她的庶妹,處理完之后又調她做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其中的意味誰也能看明白,在這個位置上,若是她一個不留意做錯一步,惹了阮青黛不開心,就正好給了阮青黛動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