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太撩人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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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南齊的皇帝派你生父治理臨安水患,彼時,我因那小妾已對他失望至極,所以,在臨安遇見你的父王,并生下了你與你meimei后,我便求助他將我與你一同帶走,讓你生父以為我在那場水患中已身死溺亡,可你 * meimei我卻留給了你生父扶養(yǎng)。 沒錯,就是你的meimei,我在孕中時曾與你父親商議,若此胎為女兒,取名為永安,是盼望一生順遂,卻沒成想這一胎竟是雙生,你meimei生時比你瘦小,是以我留給了你父親扶養(yǎng),給你取名為長寧,也是希望你一生平安順遂。 我將我母親出嫁時給我的貼身暖玉,一分為二留給了你們。 阿寧,娘希望你,若有一日打開了這封信,替我尋到你阿妹,替娘照顧好她,幫娘告訴她,這么多年,娘從未忘記她,心里一直都很牽掛她。 不要去恨你的生父,我與他之間,愛也是恨,恨也是愛,時至今日,娘也看開了許多,遇到你父王,實是娘此生之幸事。 阿寧,是娘對不住永安,你記得告訴永安,娘愛你,也愛她?!?/br> 原來如此,原來母妃一遍一遍的說想我,并不是想我,是想那未曾見過面的阿妹。 只是爾玦,我又該如何告訴他這件事。 罷了,這個秘密就先放在心里吧。 第5章 姐妹相認(二) “永安謹記阿姐的教誨…… 海棠撿起了那張掉落在地上的信,沒有看,只按它原來的樣子疊好,見長寧的眼神呆滯,便出聲提醒長寧,道:“公主,您想要的答案,找到了嗎?” 長寧方才醒悟過來,原來,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啊,那個與她長的一般無二的女子,竟是她的孿生meimei永安。 長寧拿起海棠手中的信,向殿門口疾走兩步,像是想起來什么,又轉身朝著木槿問道:“昨日那個單獨關押的女子被關在了哪里,本宮要見她,現(xiàn)在。” 木槿見長寧神色,不疑有二,馬上走在前面,領著長寧去找宋永安了。 宋永安被木槿關在了儀元殿。 猜想永安的背后可能有隱情的木槿,并沒有苛待永安,反而對永安照顧有加,只命人看著她,不讓她趁機逃跑。 長寧到達儀元殿的時候,見到的永安正盤著腿,坐在床上發(fā)呆,長寧以為她是在想昨天的事。 永安確是在想昨天的事,不過她想的卻是,自己怎么會一時驚訝忘記了此次進宮真正的目的是說通長公主允許她在大戎經(jīng)商呢,恨只恨自己的腦袋一時不靈光,如此重要的事都能忘記。 此刻,見了長寧來找她,忙下床,剛要行禮:“公主…” 還未說出后面的話,卻見公主變了臉色,急急的走過來扶起她,道:“永安不必多言,可否讓本宮看看你脖子上的玉?!?/br> 宋永安正疑惑著,這玉是她的亡母留給她的遺物,不知這長寧公主為何突然要看,但也不好拒絕,只好點了點頭。 長寧拿起永安脖子上的玉端詳片刻,果然與自己的玉原是同一塊。 永安見長寧果然在看她的玉,心里更疑惑了,從剛才進門看到長寧,就覺得長寧一定查出了什么與自己有關,現(xiàn)在不僅對自己很客氣,而且她的名字,長寧又是如何得知,她可不 * 記得昨日她說過自己名叫永安。 永安沒忍住,問出了心中所想:“公主怎知,奴婢名喚永安的?” 長寧滿含深意的看了永安一眼,看的永安一下子更茫然了,眼前的女子接過海棠手里的信,伸手緩緩的遞給了永安,開口對永安說道:“你看了這個,自然就明白了,這是我們的娘,留給我們的信。” 見永安接了信,長寧頓了頓又說道“你不在的這些年,她一直都很想你,只是,她沒有辦法親口告訴你了?!?/br> 永安看完了信,手指顫抖的幾乎拿不住紙,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她只記得父親告訴他,娘是生她時難產(chǎn)而亡,她只當是兩人此生沒有母女緣分,卻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好像是怕她不信,長寧露出了脖子上戴著的暖玉給永安看,道:“這玉,我昨日見到,便覺得奇怪,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也有一塊相同的,永安,這數(shù)年,你在南齊過的可還好嗎?” 長寧不自覺的改了稱呼,在永安面前不再自稱本宮。 永安沒想到大戎的長公主竟然是自己的阿姐,一時驚訝,見她如此關心自己,忙將自己的身份,在家里尷尬的地位和進宮時真正的想法告訴了長寧。 長寧聽后不由得一陣唏噓,她以為永安在父親跟前會過的很好,沒想到卻還是要看小妾的臉色行事。 永安也不自覺的改了稱呼,道:“阿姐,其實,我過得很好,父親已經(jīng)坐到了丞相的高位,我又是丞相府的嫡女,想必日后的婚事必不會太差,父親娶的續(xù)弦也沒有生養(yǎng),待我勝似親生,而我此次之所以會落難大戎,乃是因為父親剛正不阿得罪了官場上的人?!?/br> 聽到這話,長寧不由得為永安擔憂了起來,道:“他竟連你都保護不好,我問你,你可愿意隨阿姐住在大戎?” 永安見長寧好像是說真的,忙拒絕了,說道:“阿姐,我明白你對我好,可我并不想留在大戎,我在南齊生活也習慣了?!?/br> 長寧似是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唉,也罷,我過幾日便要去北漠和親了,你既然愿意留在南齊,屆時,我派人將你送回南齊就是?!?/br> 永安想,是時候該說商隊的問題了,且長寧長公主竟然是她的阿姐,那在大戎開自己的商隊豈不是很簡單的事,忙開口道:“阿姐,其實,我這次進宮主要是為了我的商行。” “商行?”長寧不解。 永安繼續(xù)答:“是,我在南齊有許多家自己的商鋪,此次我來大戎,看到大戎的街市上賣的東西,和店鋪里的裝扮都已經(jīng)是南齊三四年前的流行了,就想著能不能將自己的商鋪開到大戎來,一來是為了帶動大戎的經(jīng)濟,二來也是為了自己賺錢。” 長寧聽完她的計劃,覺得妙極,拍手笑道:“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經(jīng)商的頭腦,這有何不可,待明日我親自寫了文書拿給你,以后大戎的每 * 一處城池,你想在哪里開商鋪都隨你。” 姐妹相認本來也不用太多人知道,是以殿里只有海棠,木槿和永安長寧四人。此刻,聽到永安說出這些話,海棠和木槿也對視一眼,笑了出來。 一陣歡聲笑語過后,長寧似是想起了什么,問永安道:“永安,你回南齊之后,與府里那個姨娘的關系打算如何處理?” 永安回她說:“阿姐,我想著沒幾年我就嫁人了,沒必要跟她作何計較,原本打算再忍她幾年的?!?/br> 見她這樣回答,長寧皺起了眉毛,道“你能忍得,我卻不能忍得,父親如此行徑,那姨娘怕是會越發(fā)變本加厲,若放任她不管,只怕是后患無窮啊?!?/br> “那依阿姐看,永安當如何?” 長寧想了想,問:“你說你跟父親的續(xù)弦關系不錯?” “是。”永安點了點頭如實說道。 “既如此,你可想辦法讓父親與那繼室緩和關系,繼而生一嫡子,有了嫡子你們行事會方便許多?!?/br> 見永安不說話,似是低頭在想辦法,長寧繼續(xù)道:“接著,那姨娘必定有所動作,你只需找出她的錯處,暗暗記下,一點一點讓她的嘴臉無所遁形,她自會被逼的變本加厲。記住,不要一次揭露她的面目,她犯的錯越大,父親越難保她,這道理你可明白?” 永安細想之下,覺得長寧說的甚有道理,明白這個阿姐是真心的在給她謀劃,頓時看向長寧的眼神多出了一份感激,拉了長寧的手答道:“永安謹記阿姐的教誨?!?/br> 姐妹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天,長寧命木槿好吃好喝伺候著永安,告知永安回南齊后要時常與自己書信聯(lián)系,交代好之后便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第6章 刺殺 務必做的干凈些 幾日后,長寧收拾好自己的嫁妝,選了個吉日,跟隨北漠的使者踏上了北行的路。 出發(fā)那天,納蘭爾玦帶著大戎的重臣親自去了陽朔關口送她,他身穿了一件月白色騎裝,腰間綁著一根白色獸紋腰帶,一頭烏黑光亮的頭發(fā),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發(fā)尾,微微金色的瞳孔,已有了少年君主的霸氣。 長寧站在關口的馬車旁,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眾人,招手喚來爾玦,道“阿弟,此次一行,再回來不知道還要多久,望你記住父王的教導,日后行事應越發(fā)穩(wěn)重才是?!?/br> 爾玦恭敬的站在長寧身側,點了點頭,道“阿姐,爾玦記住了?!?/br> 見爾玦答應了自己,長寧放了心,又叮囑了幾句“往后朝堂上的事,你應當多聽老師的話,謹言慎行?!?/br> 爾玦聽著長寧的話,心里想的卻是父王留給長寧的玉璽,見長寧交代了些別的,卻遲遲不說玉璽的事,爾玦的眼色越發(fā)深沉,透出了一絲陰翳。 交代完昨夜思慮的事后,長寧放心的跟隨使臣的隊伍出發(fā)了,她本想將玉璽交給爾玦的,但又怕自己不在,玉璽在爾玦手中會有危險,于 * 是決定過幾年再交還爾玦。 送長寧的隊伍出關之后,爾玦臉色陰沉,甩了袖子回了棲鸞殿。 棲鸞殿內(nèi)。 桑遠川正等著爾玦,見爾玦進了殿,恭敬的向爾玦行了一禮,問道:“長公主可將玉璽給了陛下?” 爾玦聽罷,神色更不好看了,有些生氣道“長姐根本不信任我,直到走也未提起此事,她人都出嫁了,還不肯還朕玉璽,她到底把朕當什么?” 見爾玦生氣了,桑遠川趕緊規(guī)勸道:“陛下不要動怒,長公主也是為了陛下考慮,陛下年紀輕輕履歷尚且不足,等陛下年紀再長些,長公主定會把玉璽給您的?!?/br> 聽完這話,爾玦將手放在桌子上,緩緩的攥緊了拳頭,道“真的?那朕便再等幾年?!?/br> 長途跋涉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夏日。 搖搖晃晃的馬車里,海棠正一手端著冰塊,一手拿著扇子給懶散坐著的長寧扇風,此時的長寧非但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反而覺得背上越發(fā)潮濕了。 她想起臨行前,特意派了木槿親自護送永安回南齊。雖細細交代了她與自己聯(lián)絡的方式并準備的十分齊全,但心里還是隱隱有些擔心。 長寧兩手在袖中交攏片刻,便坐不住了,她靠近車窗伸手挑了車簾,往馬車外看。 大戎是個少數(shù)民族眾多的國家,邊塞風景尤其美麗,沿途樹木林立,根直葉茂,偶有風吹過時還能聽到樹葉發(fā)出的唰唰聲。 這是她的家鄉(xiāng),可是,她馬上就要離開這個美麗的地方,去到陌生的國都了,想到這里,長寧的臉上不由得浮上了一絲難過。 海棠注意到了長寧的異常,安慰長寧道“公主若是日后想念家鄉(xiāng),也可以常?;貋砜幢菹拢犅劚蹦奶?,溫文爾雅,想必公主嫁過去也不會為難了公主。” 長寧搖了搖頭,道:“傳言不可盡信,你可知外面如何傳我?” 海棠聽完長寧的話,微微變了臉色,長寧也并不意外,道:“外界傳我心狠手辣,殘害忠良,甚至連老弱婦孺也不放過,可你我皆知,我殺的人,沒有一個是不該死的人?!?/br> 厚厚的馬車車簾突然動了動,門外傳來了一道人聲,是使者團的一個侍衛(wèi):“公主,前面是大戎的邊城了,過了這座城就到了北漠境內(nèi),公主若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們便直接去云州了?!?/br> 長寧望著車外,應道:“那就直接去云州吧,早就聽說過你們的都城云州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近距離瞧瞧,這次終于可以去看看了?!?/br> 東鄴國皇宮 一身龍袍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龍座之上,嘴角眼瞼都有了細密的紋路,只濃眉下一雙瞳仁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見底,雖精神看上去還算健旺,舉手投足間卻顯出老相。 老皇帝咳了咳,對著下首跪在地上的謀士姜予望,道:“大戎長公主已經(jīng)在去往北漠和親的路上了,若是讓他兩國結成盟約,恐再 * 難撼動這兩個國家在北邊的地位,愛卿可有什么良計?” 姜予望是東鄴皇帝的謀士,已經(jīng)為東鄴處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朝堂事宜,在皇帝眼里,這個年輕的謀士淡泊名利卻胸懷天下,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是以一直破格提拔他,讓他小小年紀便入了內(nèi)閣議事。 此刻跪在地上的姜予望,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讓人無可挑剔,單看長相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姜予望思索片刻,道,“臣以為,若想實現(xiàn)陛下心中大計,必要想法設法阻止此次聯(lián)姻?!?/br> “哦?那依你所見,朕該當如何?”龍座之上的人沉聲說。 姜予望將頭又低了低,道:“依臣所見,如今大戎事事都要指著這個長公主,臣聽聞此次聯(lián)姻,長公主路上并沒有帶太多的侍衛(wèi),只有一支北漠的使者隊,若想阻止兩國聯(lián)姻,臣以為,可以從長公主身上入手?!?/br> 皇帝停頓了一下,道:“那便交給愛卿了。” 姜予望向著龍座俯身拜了拜,道:“臣定不負陛下所托?!?/br> 走出大殿之后,姜予望的侍衛(wèi)姜離給他遞了塊手帕,說:“公子,陛下的身體越發(fā)不好,這心卻越來越大了,竟還沒忘了自己統(tǒng)一天下的夢?!?/br> 姜予望神色平靜的接過手帕,邊擦手邊道:“無妨,他想要的是統(tǒng)一四國,我想要的卻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南齊,這并不沖突。有消息說長寧長公主明日途徑北漠的幽州,你派人去安排吧,多派些人,務必做的干凈點?!?/br> “是,公子?!苯x接了任務,轉身離開了。 次日,長寧坐在那車上昏昏欲睡,隱隱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自早上起來從客棧出發(fā)起,自己的眼皮便跳個不停,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海棠正倚著馬車邊,給長寧扇著扇子,數(shù)著木槿離開的日子,對長寧說:“公主,奴婢算著日子,木槿這兩日也該趕回來了,定能與我們在進宮之前匯合?!?/br> “嗯,這樣最好,她在外面我這心里總有些不踏實?!遍L寧說完,撫平了自己衣服上的褶皺,突然手摸到了腰間綁著的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長寧拿出來一看,是個小小令牌,令牌上一面刻著“九幽”二字,另一面印著一個半龍騰飛的圖案,通身黑檀木制成,制作的很精巧,看上去是有大用途的。 說起這個令牌的來歷,還要從長寧小的時候說起,六年前長寧十歲,東鄴屢次sao擾大戎邊境,長寧跟隨父王出征,想自己帶一小隊繞道北漠到達東鄴軍隊后方,與大戎軍隊來個里應外合,卻在北漠境內(nèi)撿了個看上去比自己大幾歲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便是北漠的太子林深樾。 彼時,長寧并不知曉他的身份,她撿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昏迷了許久,他的暗衛(wèi)正背著他趕路,那暗 * 衛(wèi)渾身是傷,跪在她面前求她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