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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席話說的冠冕堂皇,是為求消解自己內(nèi)心的愧疚,換晚年一個安生? 那么,她便偏不愿他如意。不然自己和母親遭受的十幾的苦難,又該怎么算? 余漾不自覺收緊了幾分手上的力道,引得卞梨?zhèn)冗^臉看她。女人纖長濃密的睫毛似一只黑色的蛾與暗夜融為了一體,每一下的扇動都勾得她的心微微發(fā)癢。 卞梨的拇指在余漾光潔的手背上輕輕蹭了幾下,像安撫,又像是刻意的引誘。 兩人的手交纏得無比緊,好像兩棵并排生長的合歡樹,甚至相貼、交錯的掌紋之間還有汗水濡濕的感覺。 親密無間。 可即便這樣,兩個人也沒有一人說要放開。余漾牽了牽唇角,笑得開心。 而這抹開心卻又被她恰到好處地掩藏在垂落的發(fā)絲之間。 卞梨看著余漾掉落在鎖骨上的金色的發(fā)絲,恰恰好掩去紋身。 她心底莫名就多出來一個猜測,把頭發(fā)染成金色,會是因為她嗎? 卞梨垂下細眉,淡淡的苦笑攀上唇角——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余漾一顆貧瘠的心,哪有為她開出半朵花的可能。 余漾察覺到少女似有若無的視線,對方的目光勾過自己的發(fā)絲又落在黑暗中的遠處。 她其實也明白,顏色不是成功的替代品。 它終究是比不上卞梨明麗的笑容的。 余漾松開了手,又一瞬勾住卞梨的尾指。卞梨訝異的目光落在她微翹的唇上,又慢慢下落,移動到黑暗中,兩人模糊交纏的身上。 心底的某個被劃開的口子似乎就這么奇異地被填滿了。 余漾啊……她這輩子都逃不過她的。 - 丁思瑞發(fā)言完畢,又換丁寅上去講了幾句。致言結(jié)束后,大堂內(nèi)的燈又重新被全部點亮。 舞會的音樂響起,圓滑又極帶黏性的樂聲在半空中盤旋著。吸引得男男女女互相挽住彼此,次第伴隨著音樂旋轉(zhuǎn)起來。地上厚實的羊毛地毯消融了鞋跟叩地的踢踏聲。 余漾朝卞梨伸出一只手,卞梨不太懂余漾之前說的“尋找鳥籠鑰匙”是什么意思,但她步步緊跟著余漾,任由對方支配自己。 ——只要余漾需要,她隨時都能給出回應。 可現(xiàn)在……卞梨看著余漾白皙柔軟的手掌,苦悶道:“我不會跳舞啊……” “我教你?!庇嘌鷾啿辉谝庖话阈?,緊緊握住掌心里的手,另一只手勾過卞梨的細腰,拉著人進入舞池中央。 她們兩人,任何一人拉出來,絕色的相貌都足夠吸引人眼球了,而彼時站在一塊,更是像會發(fā)光一般,吸引住了全場的目光。 ——她們是這兒僅有的一對同性舞伴。 彼此都習慣了熱辣的注視。余漾本身就成天呆在大熒幕前,而前段時間神出鬼沒跟蹤她的狗仔、娛記,就連出門丟個垃圾草叢里都會亮起閃光燈,讓她對視線養(yǎng)成了敏銳的警覺性,此刻卻自動隔開了它們,只把卞梨放置在自己的視線之下。 女人的目光專注且溫柔,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是自己清澈的倒影,卞梨本還因為他人的注視有些焦灼,甚至想偏頭瞪回去,可在見到余漾坦然的表現(xiàn)時,卻也覺得無所謂了。 ——無所謂了,任由他們看去!她的世界里只有余漾一個人就夠了。 余漾攬著卞梨的腰,少女不是弱柳扶風之姿,反而腰肢細瘦卻有韌性,能夠在她的掌心里猛烈地綻放開,又青澀地合攏。 卞梨緊貼著余漾,眼神逡巡在女人半闔的眼睛上,又緩慢下移,纏綿過女人的鼻尖、下唇、平直的鎖骨和胸前微微擠動的溝壑之中。 她情不自禁把撫在余漾腰上的手往上挪了挪。后背的幾道口子已經(jīng)結(jié)上了薄薄的痂,但也有還未結(jié)上的,卞梨的指尖上仍殘留著躁動的汗液。 余漾輕“嘶”聲,眼皮稍掀看向少女。 卞梨卻忍不住把人拉得靠自己更近了一些。周圍聚過來的目光像是洶涌的海浪,也像蓬勃的巖漿,要將兩人徹底淹沒。余漾唇稍啟,輕觸碰著卞梨的耳垂,幽幽道:“疼的,小鬼?!?/br> 跳舞的余漾更像是海里蠱惑人心的海妖了,卞梨壓根舍不得放開這人。 她低低地笑:“我想讓jiejie長次教訓。不要再隨便把我當個小孩子一樣戲弄我了。” 余漾驀地把雙手纏在她的腰上,上半身卻像海中飄搖的水草一般柔韌舞動著。旋轉(zhuǎn)、擺蕩、傾斜,每一下都落在鼓點上,上升又墮落。 細密的汗從兩人相交的頸項間緩緩淌下,余漾微紅的眉眼更加的漂亮嫵媚,卞梨被她帶動著跳,目光絲毫不松開地纏繞著女人眼尾的痣。 它仿若著火了一般,插上雙翅就能遁入鬼魅的黑暗之中。 余漾柔韌的肌理蹭在卞梨的身體上,恬淡的香氣把她整個人都完全裹住,卞梨失神看她,恨不能即刻消融在余漾的懷里,和她的骨頭、和她的熱血,融為一體。 卞梨知道自己被誘惑、被利用,可她甘之如飴。 縱然此刻她只是被余漾當成一個用于施展魅力的道具,可她心甘情愿。 場內(nèi)的燈驀地暗下,那一刻,余漾貼上了她的唇,guntang的熱度,一觸即分。 而后,一束光猛地聚攏在舞池中心的兩人身上。 卞梨朝二樓望去,丁寅舉著酒杯,遙遙朝她們兩人對酌——準確的說,是余漾妖媚的背影,眼中是化不開的驚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