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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 話又被胡恬打斷了,她說:“卞梨,對于高二的事我十分抱歉,當(dāng)初是我識人不清,我正式和你道歉?!?/br> 她站起來,鞠了一躬。坐在旁邊的孟曉夢想伸手拉她,卻被她用力拍開。 卞梨點了點頭,說:“坐吧。” 胡恬松下一口氣。 此時,孟曉夢瘋狂給鄭西橋打眼色。鄭西橋?qū)擂涡α讼拢氨謇?,以前是我不對。你也看見了,我現(xiàn)在變得這樣凄慘,我希望你能原諒我,忘掉我過去的錯誤?!?/br> 卞梨似笑非笑看著他。 鄭西橋從桌下掏出雙手,打開一瓶酒,倒入四個玻璃杯中,他尷尬地笑,“我們干一個,忘掉過去吧?!?/br> “對對對!”孟曉夢忙捧場。 卞梨轉(zhuǎn)著酒杯,那三人喝光了也不見她動一口。 鄭西橋余光瞥她,不耐道:“卞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哎呀,”坐在胡恬旁邊的孟曉夢站起身,故意又似無意地把她手中酒杯碰翻,灑在了卞梨的肩上。 冬天加了碎冰的酒十分寒冷,透過毛衣留在肌膚上,凍得卞梨十分不舒服。 她眉毛明顯地蹙了起來,孟曉夢忙不迭道歉:“我是想讓鄭西橋閉嘴的,他這人太不會說話了!卞梨,我陪你去衛(wèi)生間收拾一下吧?!?/br> 卞梨不搭理她,站起身徑直朝衛(wèi)生間去,孟曉夢緊緊地跟著她。 - 酒店外,寒風(fēng)刺骨。長靴也擋不住寒冷,余漾站在原地使勁跺腳,凍得僵紅的指頭塞在衣服口袋內(nèi),手表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一刻了。 她問門外的保安:“不能通融一下?里面的人是誰?我今天不是預(yù)定過了嗎?” “他是土皇-帝嗎?說包場就包場?!庇嘌鷼庑α?。 “不好意思小姐,您的損失我們會雙倍補償給您,請您選擇別的酒店或者另選時間預(yù)約……”保安微笑,彬彬有禮地道。 總之就是今天怎么說都不行的意思唄。 余漾冷笑一聲。 她給成姿打去電話,說今晚怕是不行了,女人嘲諷笑,“余漾,你為了避開這次吃飯真是什么招都使出來了,之前說喝醉不想出門,現(xiàn)在跟我說酒店包場了不能進?這么的吧,今晚你必需陪我去酒吧?!?/br> …… 卞梨一進廁所間,跟在后頭的孟曉夢就把門鎖上了。 “幫我個忙吧,卞梨。”孟曉夢倚在墻上對著這樣道,她擺弄著手里的藥盒。 卞梨用水沖洗掉衣服上的酒漬,又掏出幾張紙巾來擦了擦,聞言側(cè)過臉輕笑了聲,眼中閃著看獵物一般的光芒。 “你是在威脅我嗎?”她懶洋洋地問。 孟曉夢打開手機播放了一段語音: [我會在她酒里下藥……你幫我把人吸引過來就行……]鄭西橋的聲音。 卞梨訝異地抬了抬眉,“我以為你們是同伙呢?這樣看來,你反水了?” 孟曉夢抿著唇,把藥盒遞給卞梨看,“我把鄭西橋的藥拿給你了,具體怎么做,隨便你?!?/br> 卞梨欣然點頭,“可以,照片我會幫你弄到的?!?/br> 回去位置上,鄭西橋殷勤備至遞給卞梨一盒酸奶。 坐在他對面的胡恬眼眶周微微紅著,卞梨訝異地看了她一眼,卻未說什么。伸手接過酸奶,又順手將自己的酒杯遞給鄭西橋,笑道:“行啊,那我們干一杯。我以酸奶代酒,你不會介意吧?” 鄭西橋看了眼那盒酸奶,又看了看卞梨遞給自己的酒,咬牙:“當(dāng)然。那你能答應(yīng)我,今天之后,就不找我麻煩了么?” “先喝了吧?!北謇嫘Γ鹣掳忘c了點酒杯。 鄭西橋一口氣灌掉透明的液體,漲紅著臉龐指了指卞梨手中的酸奶。一旁緊盯著二人動作的孟曉夢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卞梨喝了口酸奶,味道不咋滴,便放下了。 鄭西橋扯著話題和卞梨聊天,眼睛緊緊地盯著對方臉頰,卞梨也不拆穿,任由他打量。 過了一會兒,鄭西橋的眼神逐漸開始迷離,最后咚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卞梨松了松衣領(lǐng),對著后頭的保鏢道,開個房間把人拖進去多拍點照片,懂我意思吧? 保鏢點點頭。 場上只剩下卞梨和另外兩個人?!澳銈円黄疬^去看嗎?隨意你們決定?!彼p頰飄上紅色,白皙的指節(jié)搭在紐扣上,襯得整個人泛著一股慵懶的美感。 而胡恬只以為是這里熱空調(diào)打高了,沒多想,她拒絕道:“我得回去了,買了飛機票。” 卞梨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偏過頭,問孟曉夢,“你呢?” 孟曉夢眼神閃爍,拎過包打算開溜,但卞梨驀地開口迫使她停住了步伐:“說實話,我挺不想放你走的,孟曉夢,你給我的傷害太大了,這么便宜放過你我很憋屈?!?/br> 孟曉夢咬了咬牙問,“那你想怎樣?” “簡單,明天去論壇里發(fā)一則帖子,附上鄭西橋的照片,具體怎么做,不用我說了吧?” 孟曉夢點點頭,卞梨又道,“同時呢,發(fā)一封道歉信,把你曾經(jīng)的惡行,對我做的事悉數(shù)列上。” 孟曉夢聞言,心底陡然冷下,這樣做無疑把她的最后一塊遮羞布摘下了,從今往后,她再難想在這所高中混下去。 可她毫無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