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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然而史萊姆又做錯了什么在線閱讀 - 分卷(120)

分卷(120)

    太宰治:我會用實際行動讓那些小妖精們明白, 究竟誰才是利姆露最應該信仰和倚重的人的!

    這一幕要是給森鷗外看見了,說不定能夠當場眼淚掉下來。

    積極工作太宰治這要是在港口Maffia說的話,指不定都被別人給當成一個笑話。

    雙標未免也太嚴重了!太宰君!

    那么, 利姆露有急事找我是需要我去做什么呢?

    站在夜晚吹拂著冷風的車站口,太宰治望著特意過來接自己的利姆露, 輕聲的詢問。

    然而利姆露看上去卻是犯了難。

    他歪著頭想了想, 再抬起眼來的時候,面上便是一副十足鄭重的模樣了:太宰。

    在這之前我有些事情, 需要先告知給你。

    嗯?

    太宰治微微的偏了偏頭,雙目注視著利姆露,隨后唇角扯了扯,露出來一個笑:你說吧, 利姆露。

    我在聽著的。

    利姆露深吸了一口氣:那個!

    我其實,不是人類哦?

    太宰治:嗯, 我知道了。

    利姆露:哎就這樣接受了嗎?完全沒有別的要表達的了嗎?

    于是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有些無辜的朝著兩邊攤了攤手,看著利姆露,面上是帶了些調笑意味的笑容:唔,那么利姆露想要什么樣的反應?我全都可以給你展現(xiàn)出來哦?

    利姆露:算了,沒事。

    他早該想到的,太宰治就是個奇行種。

    或許的確會有一些人覺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于一切的非人全部都抱有著極為不友善的態(tài)度,但是那個人也不可能是太宰治。

    人類與其他的種族,在他這里有什么必然的區(qū)別嗎?

    沒有。

    究其本質來說,并無不同。至少于太宰治來說的確是這樣。

    更何況

    像是利姆露這樣特殊的存在,并非是尋常人,這樣難道不才是更加符合邏輯的嗎?

    太宰治這樣想著,那一雙鳶色的眼眸里面有暗芒一閃而過,又很快的斂去,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不過這樣說起來,我倒是很好奇了。太宰治柔聲詢問,帶了極其濃郁的引誘的色彩,利姆露不是人類的話,原型是什么呢?

    他回想著少年平日里面的表現(xiàn),將這當做是了一個極為有趣的猜謎游戲,興致勃勃的猜測著:唔貓咪?兔子?小雀?

    但是他沒說一個,利姆露都搖頭否決了。

    你猜不到的而且為什么都是這種啊?我難道就不值得更加威猛一些的動物了嗎?

    利姆露很是不滿的抱怨。

    太宰治:哦

    他的視線著意的、上上下下的將利姆露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然后搖著頭,發(fā)出了喟然的長嘆:完全看不出來哦。

    畢竟利姆露怎么看,都應該是可憐可愛的那一種嘛。

    利姆露:噫!

    太宰治這個家伙,有的時候還真的是惡劣的令人發(fā)指呢!

    我是史萊姆啦!

    他制止了太宰治的那些毫無意義的猜測,同時朝著空中招了招手。

    我們今天要去的,就是妖怪們的聚會。我需要你幫我看看具體和他人,應該訂立下怎樣的約定才最合適。

    太宰治心下了然。

    如果是這種事情的話,那么的確交給他來是最為合適的。

    畢竟他在心里面過了一遍如今綠之氏族的成員。

    一個變態(tài)程度上面似乎和森先生不相上下的迪亞波羅,一個有著讀心術的涂綠漆老黃瓜,一個雖然知道他在但是根本看不見也無交流的死靈現(xiàn)在最多再加上一個剛剛被利姆露帶回來的,不管怎么看身上都洋溢著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中二氣息的維魯德拉。

    這些里面最有用的、最能為利姆露排憂解難、值得依靠的,果然就只剩下了他了。

    還在上小學的遠坂櫻直接被太宰治開除出了考慮范圍。

    在太宰治這樣心念急轉之間,一輛六輪上燃燒著火焰的、生著人面的,宛若車廂一樣存在的、姑且能夠算是生物的東西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上車吧!

    利姆露率先一步坐了上去,并且朝著太宰治發(fā)出邀請。

    這如果換成是其他什么人來的話,即便不說是害怕的屁滾尿流,多少也會有一些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與本能的戒備總之絕不會輕易上前。

    然而這個人是太宰治,那坐在妖怪化身的車輦上的也不是什么旁人,而是他已經決心要向著對方獻上忠誠的王者。

    這樣一來的話,就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

    太宰治握住了利姆露的手,就要登上那一輛火車,然而他抬腿,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

    太宰治:???

    這又是個什么疾病。

    青年停下動作來,回頭去看。

    那迫的他不能行動的是掛在褲腿上的一個小東西,因為與褲子的顏色是一致的,再加上現(xiàn)在又是晚上,以至于一時之間沒有看清楚也變的順理成章了起來。

    太宰治彎下腰去,拎著后頸皮將那一團提了起來,發(fā)現(xiàn)是一只比成年男性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黑貓,眨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仰起頭來,張開嘴,發(fā)出了無聲的叫喊。

    太宰治于是晃了晃自己的手,那只貓也跟著晃了晃。

    他有些好笑:怎么?這還是個啞巴貓咪不成?

    太宰?你在干什么?快點上來了,火車在催了。

    利姆露從車身里面探出半個頭來:放心,很安全的,火車原本就是專門用于交通運輸類的妖怪,很有保障的

    他的聲音驟然收緊,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喵!

    貓咪發(fā)出了一聲極為凄厲的尖叫聲,從太宰治的手下掙扎了出來,飛躍而起,朝著利姆露撲了過去。

    太宰治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這只貓咪居然擁有著分叉為兩股的尾巴。

    貓咪的身影在半空當中抽長,化作了十四五歲的少年人,黑發(fā)雪膚,雙眸點翠,頭頂生著尖尖的貓耳,身后有細長的黑色尾巴。

    他就這么剛好將利姆露撲倒在了火車的長榻上,將腦袋埋在少年的頸項邊蹭來蹭去。

    真的是利姆露!

    利姆露有些遲疑的抬起手來,拍了拍他的后背:呃,你先起來,不要這樣

    他頓了一下。

    貓又。

    第一百九十一章 似曾相識的污染

    貓又化作人形之后, 身形比起利姆露來說要稍高挑一些。

    此刻,他伏在后者的身上,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上去都像是利姆露被完全的隱藏在了他的身下, 遮的嚴嚴實實,甚至是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被露出來。

    或許在貓又看來, 眼下這只不過是很正常的, 貓咪在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和玩笑但是在人類看來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而在太宰治看來更是尤勝。

    他腹誹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 還是如同之前拎貓那樣的拽住貓又的后衣領將他從利姆露的身上給提了起來, 意圖讓其徹底的離開利姆露。

    然而眾所周知, 貓貓可從來都不是什么乖巧的、能夠任由人類為所欲為的乖巧動物。

    貓又能夠對著利姆露抱抱蹭蹭,聲音軟懦的活像是剛剛才出生的小奶貓,但是那可并不意味著他就真的是這么一個性子了。

    不如說, 從千年前的平安京甚至是比那要來的更加早的飛鳥和奈良的時代開始,就已經成為了盤踞一方的大妖怪、在外擁有著極為可怕的兇名的貓又,與其說是惹人憐愛, 倒不如說是令人懼怕要來的更為貼切一些。

    而太宰治如今的這個舉動,可實在是不亞于要去拔老虎的胡須了,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危險和作死到了極點的事情。

    貓又幾乎是一秒變臉, 扭過頭取就朝著太宰治的手腕張開嘴,唇畔的虎牙尖尖, 看上去頗有一種下一瞬間就能一口咬斷太宰治的手的樣子在里面。

    這要是真的讓他給咬中了那還得了。

    就算是區(qū)區(qū)斷肢,要想治愈對于利姆露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但是能治好和不受傷,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利姆露眼疾手快的一把擋住了貓又, 沒有讓這一口真的落實在太宰治的身上。

    ,

    他一邊哭笑不得給貓又順毛, 一邊去看太宰治,用幾乎是嘆息一般的語氣詢問:你為什么沒事要去挑釁他啊

    貓咪可從來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的動物哦?

    太宰治沒有刻意的要去為自己解釋,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這件事情給帶了過去:哎呀,我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真實原因其實是不想看見對方和利姆露那樣過分的親密,不過這個理由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

    利姆露噎了噎,覺得太宰治的這個話他沒法接,只能擺了擺手,將對方拉上了火車,對著火車道:去奴良組。

    原本還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等順毛的貓又頓時暴起,這一次看上去比之前還要生氣的模樣,一雙翠色的眼眸里面,瞳孔都細細的逼成了一條直線。

    奴良組那不就是滑瓢嗎!

    如果說對于太宰治,貓又還抱有著無關緊要的態(tài)度的話;那么面對著同為妖怪的滑瓢,貓又便展示出來了一種過分的敵意。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只是人類的太宰治對于自己來說并不會構成威脅,但作為妖怪的滑瓢,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畢竟一直以來貓又都在致力于能夠將自己的名字交給利姆露,能夠成為對方麾下效力的妖怪。只要想一想能夠時時刻刻的跟隨在利姆露的身邊,變回本體窩在對方的懷里撒嬌,自己的名字能夠被利姆露喊出來

    都不需要真的被實踐,只消得這么想一想,貓又都恨不得整個的卷縮起來,然后用爪爪埋住已經開始發(fā)燙的臉頰。

    這樣未免也有些太犯規(guī)啦!

    利姆露:?

    他完全不知道為什么上一秒還惡狠狠的像是要沖過去跟滑瓢當面rou搏、最好是可以撕咬下來一大塊rou的貓又會突然的態(tài)度大變,頭一歪,就又開始黏黏糊糊的在自己的鎖骨上蹭來蹭去。

    不過考慮到貓咪原本就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物種,利姆露便也就沒有太將這當做是一回事。

    不過即便是如此,貓又也依舊是含含糊糊的朝著利姆露抱怨:為什么要去奴良組啊?為什么是滑瓢啊?

    他開始惡意的給滑瓢上眼藥:那種吃飯不給錢只會當場開溜、就知道吃霸王餐的家伙有什么好去接觸的嘛!滑頭鬼這種家伙最討厭啦!

    貓又一邊這樣說著,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又轉:啊,難道是因為如今奴良組手中握有著整個關東,利姆露需要他們的勢力幫助?

    畢竟黃金之國已經隨著鬼域一同被封閉,誰也不知道那個昔日里面繁盛的妖之國度如今究竟是什么模樣、又將會有可能在什么時候再度開啟。等于利姆露原本的勢力如今全部都動用不能。

    貓又覺得自己這樣的思考簡直是合情合理,并且開始極為不滿的對著利姆露哼哼唧唧:那也沒有必要去找滑瓢吧?不就是一個關東而已嘛

    他拖長了語調,再加上貓咪天然的聲音,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在軟綿綿的撒嬌只不過話語當中所透露出來的那些內容,可就跟撒嬌半點都沾不上邊就是了:那樣的話,利姆露來找我也是可以的啊?我也掌有著整個的關西,才不比他們奴良組差什么呢!

    利姆露:和那個沒有什么關系

    他只是想問一問羽衣狐!

    利姆露和貓又之間雖然看起來都是在插科打諢,但是那一種渾然天成的、外人根本沒有辦法插進去的氣氛還是讓太宰治忍不住的瞇了瞇眼睛。

    這樣的場面,再加上剛剛得知的、利姆露并非是人類的這件事情,無疑讓太宰治聯(lián)想和明日了一些以前發(fā)生過的事情。

    他之前一直都不太明日,為什么明明自己同迪亞波羅之間是相看兩厭、在一定程度上有著競爭關系,但是迪亞波羅卻似乎并不是至少,是并不如太宰治設想當中一樣表現(xiàn)的過分在意。

    但是現(xiàn)在太宰治明日了,他覺得自己全部都明日了。

    因為從最開始,迪亞波羅就知道,他們之間擁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

    作為長生種,甚至都不需要針對此去如何的多作為只需要自然的等待時間流逝,那么便已經天然的立在了不敗之地。

    這可真是光明正大、卻又讓人無可奈何的謀劃啊。

    即便是太宰治,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也忍不住的想要嘆氣了。

    他可以算計謀劃很多東西,但是偏偏對于這種,卻無能為力。

    有一點從開始就很想問了。

    火車載著他們橫跨過夜晚的天幕,在云層當中穿行。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好,以至于貓又嗅著利姆露周身的氣息,都有點昏昏欲睡了。

    因此,他模模糊糊的聽著利姆露的話實際上都根本沒有怎么過腦子,只是含糊的順著利姆露的話應了下去:什么?利姆露的話,直接問就好了。

    貓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京都?

    畢竟誠如貓又之前所說,他為關西之主,而這關東盡數都是奴良組的地盤。

    妖怪擁有著很強的領地意識,尤其像是他們這種大妖的話,輕易是不會再完全沒有邀請的情況下,踏入其他大妖的地盤的。

    那對于雙方來說,都不會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唔

    說到這個,貓又顯然不是很開心,頭頂上原本極精神的立起來的耳朵都垂了下去,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好嘛。他說,我來找滑瓢,的確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