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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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晗的實力僅次于蘇朝顏,肯定能打得過那個怪物,她可不想去給對方拖后腿,所以只遠遠觀望著,卻沒注意褚珣什么也來到了附近,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的事情。 沒想到啊沒想到,經(jīng)常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在其中一個人遇到危險時,另一個人竟然會毫不猶豫地沖到前頭去。 嘖,這其中要是沒點兒鬼,她就把頭摘下來給別人當球踢。 九幽的關(guān)注點與慕荷不同,轉(zhuǎn)頭跟九凰道:“這個褚珣啊,基本已經(jīng)出局了?!?/br> 一個感情用事的人,怎么會有資格成為管理者呢。 到了外面,九凰一下子冷漠了不少,聞言只輕輕“嗯”了一聲。 慕荷這時才注意到九凰,當看到對方的臉時,她驚詫地后退了一步,“蘇,蘇朝顏?” 九幽自然注意到了慕荷后退一步的動作,她立馬捅了捅九凰的胳膊,揶揄了一句,“瞧你平時有多孤僻,人小姑娘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樣?!?/br> 九凰沒有理會她,而是對著慕荷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慕荷被嚇得又后退了一步。 那個揍秘境中的怪物跟揍孫子似的蘇朝顏跟她打招呼?! 她今天沒睡醒吧? 此刻,大家也注意到了九凰,離得近的,下意識都遠離了幾步。站在遠處的郁茗鴻看到自己的這位鄰居,不退反進,含笑問道:“蘇小姐,許久沒見你出來了,可還安好?” 九凰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冷著臉道:“好與不好,與你無關(guān)?!?/br> 郁茗鴻見九凰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內(nèi)心雖然有些煩躁,但面上卻沒透露出絲毫,“抱歉,是我多言了?!?/br> 說完,他像是才注意到對方旁邊的九幽似的,跟她打了聲招呼,“你是才來不久的賞小姐吧,你好?!?/br> 九幽來這里自然不可能用真名,她現(xiàn)在的名字叫賞景。 郁茗鴻的態(tài)度很友善,所以她也不吝嗇自己的友善,笑瞇瞇地道:“你好?!?/br> 嘖,這狗東西,真會拉攏人心。 可惜,他來錯地方了,這里的每個人都不是那么好拉攏的。 萬俟晗和褚珣這次不是因為觀念不同吵起來的,所以很快便握手言和了,沒戲可看,大家就都散了。 離開前,九幽的目光貌似無意間掃了門口一眼,然后便笑著離開了。 門口處隱著身光明正大看熱鬧的南星注意到了九幽的目光,心緊了一下,直到對方離開后,她才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不對啊,她為什么要怕一個不一定會成為同事的新人?而且對方剛才應(yīng)該沒有看見她吧,她緊張什么? 南星站在原地思索了很久,決定去拜訪一下主神大人,一則同對方稟報一下她對這些人的觀察結(jié)果,二則說一下方才的情況。 之前她已經(jīng)疏忽過一次了,現(xiàn)在她是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如果那個新人真的有問題,主神大人一定能看出來。如果沒有問題,當然最好了。 在離開臨風嶼前,南星一低頭忽然注意到了自己身上銀朱色的衣裙,和剛才那個新人身上的衣裙屬于同一色系。 嗯,還是換一下吧,雖然樣式不一樣,但總覺得那個新人好像更好看一點,她要是被人給比下去,還要不要面子。 只是,那新人衣裙的布料怎么有點兒眼熟呢? 神殿。 玉座下方,一身煙藍色束腰長裙的南星垂首而立,將所有情況都稟報了上去,然后靜等吩咐。 錦時怎么可能不知道媳婦兒現(xiàn)在的化名是什么,聽完,沒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一邊給滿天星灑水,一邊道:“我知曉了,你退下吧。” 南星應(yīng)了聲“是”,轉(zhuǎn)身的瞬間,一片紅影在她眼底一閃而過。 嗯?怎么回事? 心下疑慮的她偷偷抬眼瞅了一下,然后便看到主神大人一反常態(tài),穿了一身赤紅色的衣袍,與他手邊紅色的滿天星交相輝映,構(gòu)成了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副畫卷。 她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就摔倒了。 別誤會,她不是因為被驚艷到,而是被嚇到的。 主神大人身上的衣袍怎么好像和那個新人身上的衣裙是同一款式的? 顏色一樣,花紋一樣,看質(zhì)感,好像連布料都是一樣的? 她平時比較在意穿著,比布料很了解,主神大人身上的布料是用來制作防御衣物的,但是這種布料太稀有了,她曾經(jīng)得了一點點,只夠做塊兒手帕,做成衣裙,她還沒這么奢侈。 一個從小位面來的新人,她也沒想到對方會有這種布料,所以也就沒多想。 可現(xiàn)在,對方竟然與主神大人穿著如此相似的衣物,便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錦時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視線,轉(zhuǎn)眸看了過去,語調(diào)淡淡地問道:“還有事?” 南星愣愣地搖頭,連回答都忘了,直接三步并作兩步跑了出去。 不行,她得去跟商容和紀陵打聽一下,平日里他倆跟主神大人相處的時間最多,肯定知道點兒內(nèi)幕。 紀陵與商容去各個位面查看情況了,剛回來,便撞上了來找他們的南星。 商容:“南星,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嗎?” 紀陵沒說話,但視線也移到了她身上。 南星左右看了看,哪怕確定周圍沒人,她還是設(shè)了個結(jié)界,以防有人聽見他們的對話。 畢竟事關(guān)主神大人,她可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 “前幾天不是來了幾個新人嘛,其中有個叫賞景的姑娘,我發(fā)現(xiàn)……?!蹦闲窍日f了一下賞景是誰,又說了一下她看熱鬧的時候感覺到的事情,然后才提到主神大人與賞景疑似穿情侶裝的事情。 “你們說,主神大人不會是在和這個新人談戀愛吧?”她大膽猜測。 話不怎么多的紀陵第一個反駁,“不可能?!?/br> 南星不懂他為何如此篤定,“為什么不可能?” 紀陵一下子就被問住了,還是商容替他回答了,“他就是覺得談戀愛這件事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主神大人身上。” 商容完美表達出了紀陵的意思,因此他點了點頭。 但商容下一秒便變了嘴臉,“雖然我曾經(jīng)也覺得主神大人注孤生,但是,嘿嘿,大人談戀愛的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br> 以前的主神大人多冷漠無情啊,時時刻刻都冷著一張臉,他和紀陵都沒得過對方幾個好臉色。有的時候,他差事辦的不錯,對方的夸獎都是沒有感情的那種,冷冰冰的。 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主神大人溫和了許多,以前那種仿佛冰山在世的狀態(tài)越來越少了,有的時候,他還會看到對方莫名笑起來。 結(jié)合南星今天的話,主神大人真的好像在戀愛中的狀態(tài)啊。 南星還等著商容的回答呢,卻見他的笑容越來越猥瑣了起來,忍不住催促了一下,“你別吊人胃口啊,快說原因?!?/br> 商容可不敢亂說他剛才想的東西,畢竟也只是猜測,要是說出去,不小心成了謠言怎么辦,所以他也只是道:“我們可以在這一方面著重關(guān)注一下,如果依你所說,主神大人真的在和那個新人談戀愛,總會露出馬腳的吧?!?/br> 南星琢磨了一下,覺得他這話也在理,“行,接下來,我重點觀察一下那個新人,你們關(guān)注主神大人。”說完,她也不等紀陵和商容反應(yīng)過來,便走了。 商容:不是,為啥要他倆關(guān)注主神大人,他還不想找死好嗎?! 這么想著時,他看向了一旁的紀陵。 紀陵立馬退后了兩步,“要去你去,我不去?!?/br> 說到底,主神大人談不談戀愛都不是他能管的,他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便行了。 商容:“哼,沒義氣。” 他才不關(guān)注主神大人呢,關(guān)注也是關(guān)注那個新人好嗎?只要主神大人在那個新人跟前出現(xiàn),事實不就顯而易見了嘛,既如此,他為什么要給自己提高難度。 但他并不準備將自己的打算告訴紀陵,這人就是個死腦子,萬一半途去主神大人跟前舉報他咋辦,所以他的計劃得悄悄進行。 南星以為觀察九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對方一天到晚跟蘇朝顏待在一起,而她的神識竟然無法透過蘇朝顏的房間,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我去,這個蘇朝顏身上竟然也有鬼?她之前都沒注意過。 作為蘇朝顏的鄰居,郁茗鴻感覺到了有人整天都在探查這里,為了避免露出破綻,他無奈地擱置了本來要做的事情。 他自然知道暗中的那個人目標不在他身上,不然他早就丟掉馬甲跑了。 賞景和那個蘇朝顏整天待在一起,那個人的目標是賞景還是蘇朝顏呢?賞景和蘇朝顏身上又有什么奇特之處?他還真的挺好奇的。 九凰看著無比閑適地躺在搖椅上釣魚的九幽,輕哼了一聲,“你可真是會惹禍,你數(shù)數(shù),這幾天,都有多少個人探查這里了?!?/br> 九幽對此毫不在意,“不就那么幾個人,你不是應(yīng)付得很輕松。” 九凰:“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隔壁的那條魚你都釣了多久,就不怕他被嚇跑了?!?/br> 她來尋九幽,首先到達的便是這里,第一時間,她就感覺到了郁茗鴻不對勁,所以用了些手段以蘇朝顏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現(xiàn)身,就近觀察對方。 等九幽到了后,她便知曉了大概的情況。 那個郁茗鴻,就是這么些年出現(xiàn)的意外情況。 “他的膽子可大得很。”九幽笑了一下,大方地伸出了手,“你自己來看吧。” 她已經(jīng)做了些小手腳,現(xiàn)在九凰只能看到跟狗東西有關(guān)的記憶,別的東西她可看不到,比如說她不務(wù)正業(yè)的那些記憶。 看完記憶的九凰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九幽的遮遮掩掩,但該做的事情對方確實都做了,她便也沒興趣知曉對方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東西了。 反正她倆互有隱瞞,沒必要戳穿對方。都是些小事罷了,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