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山當大師(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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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挑了下眉,眼神示意了一下空中,“不覺得眼熟嗎?” “嗯?”風長茂有些納悶地抬頭看,可根本看不清空中二人的動作,只能看到一團紅光和白光快速地變換位置,原地空余殘影。 本來在打斗的云仙突然感覺到魘華的力量中有種熟悉的氣息,她眉頭緊鎖,然后往后退了幾步,冷聲道:“仙界的入口,是你打開的?”本來一直姿態(tài)傲然的她此時眉目含煞,仿佛修羅煞神在世,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血腥氣息蔓延開來。 對手住了手,魘華便也停手了,他絲毫不受云仙的氣勢影響,唇際含笑問:“是我又如何?” 云仙的眼神更幽暗了,音調(diào)也低了下來,“那你,就不得不死了。” 她以為是何人打開了仙界入口,所以才不得不提前計劃,提前蘇醒,沒想到是他。她籌謀了這么多年的事情,絕不許有人搞破壞,所有的隱患,都得死。 風長茂這個時候終于看清了云仙的樣貌,他先是有些困惑,可很快便想到什么的他立馬拿出手機,然后去找自己加密的相冊,很快便找到了他從某一本史書殘卷上拍到的畫像。 “她,她,她是仙主?”風長茂吃驚地捂住嘴,眸中滿是不敢置信。 震驚過后,他的問題就更多了,“仙主怎么會和妖主打起來?仙主明明活著,為什么六千多年沒現(xiàn)過身?她為什么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 九幽暫時沒空理會他,身形一閃,她攔住了突然出現(xiàn)的奚黯,笑瞇瞇道:“乖乖在這里待著哦,別想著去幫忙。” 她允許云仙與魘華單打獨斗,雖然有著她的打算,但這并不代表,她會讓三個人一起欺負魘華。 不遠處的千魅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也不知打著什么算盤,竟然視若無睹。既不去幫云仙,也沒有過來幫奚黯。 現(xiàn)在情況不明,她不能輕舉妄動。 李江英緊跟著奚黯,他倒是想開口,畢竟沒有奚黯,就沒有他今日的輝煌,可當他的視線與九幽對上時,鬼身就是一抖,立馬慫慫地躲到奚黯身后去了。 奚黯就沒對李江英報什么希望,看著攔在他脖子前的折扇,他毫不懷疑,若是他再上前一步,扇子就會化為利刃,割斷他的脖子。 想了想,他果斷退后一步,決定暫時不摻和這件事了,縱然他心中有許多的疑問。 雖然他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可他知道云仙還活著的事情一定與千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這么多年,他搜集極陰之女、殺掉陰氣重的女孩、算計妖界、以及吸引意外醒來的魘華的視線,他替千魅辦了這么多的事情,千魅為何要瞞著他云仙的事情,他們不是要一起防備天道嗎? 云仙明顯沒有先前的耐心了,她漆黑的眸子盯著魘華,一股特殊的力量開始在她周身匯集,若是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她周身的空間仿佛產(chǎn)生了細微的裂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從裂縫中源源不斷地涌出,然后涌入云仙的體內(nèi)。 看到這一幕的九幽眸中一亮??梢月?,魘小華同學(xué)的能力還是杠杠的,雖然上次壞了她的事,卻也將更大的魚釣了出來。 魘華看著云仙身邊陌生而充滿威脅力的力量,腦海中不知為何,開始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仿佛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最后卻又沉寂了下來。 而此時觀戰(zhàn)的玄門中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什么無形的東西禁錮住了,動彈不得,與此同時,他們體內(nèi)的力量也在逐漸流失。而他們流失的力量慢慢匯集到云仙身上,逐漸壯大她的實力。 他們中也不是沒有認出云仙的人,見此情況,一直安靜如雞的他們立馬驚恐地大喊道:“仙主大人,這是怎么回事?” 云仙鳥都不鳥他們。 一群螻蟻罷了,為她的大計犧牲是他們的榮幸。 還活動自如的風長茂很懵逼,只覺得今天他所遇到的事情簡直就跟做夢似的,讓他現(xiàn)在都沒徹底回過神來??粗切K兮兮的同行,他跑到九幽跟前,還是忍不住道:“大佬,能救救他們嗎?” 九幽看了他一眼,突然夸了他一句,“你這小子,倒是不錯?!笨粗鴮Ψ矫嫔系拿H唬托牡亟忉屃艘痪?,“如若身無業(yè)障,是不會被影響的?!?/br> 風長茂并不笨,立馬就明白了九幽的意思。 身無業(yè)障不會被影響,那就說明現(xiàn)在被影響的同行都有業(yè)障在身唄。既然這樣,嗯,他就當做沒聽到他們求救的話吧。 身為天師,不想著做好事,反而用這能力去傷害普通人,死了也是活該,還為天師界除了毒瘤呢。 看了一眼那邊正在積蓄力量要發(fā)大招的云仙,再看看呆在原地好像站著去世了的魘華,九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的小作精快要下線了,想想還有些不舍。不過轉(zhuǎn)念,她便又想到她很快又要擁有另一份快樂,這點兒微末的不舍又瞬間消失了。 嗯,反正都是他。去一個新的世界,她還能見到另一面的他,想想還有點兒小期待呢。 已經(jīng)覺得勝券在握的云仙根本不在乎明顯不對勁的魘華,正要攻過去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沉了下來,烏云開始匯集,隱隱有電閃雷鳴聲從密布的烏云中傳來。 云仙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無比粗壯的金色天雷已經(jīng)劈向了她。 云仙立馬用手中的力量去擋天雷,眸中滿是驚詫。 怎么會是象征著天罰的金色天雷? 她明明以整個仙界為祭,遮蔽了天道的眼睛,還殺了天道,為什么還會有天罰?為什么? 這個世界馬上就是她的了,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降臨天罰? 想到這里,心中不甘的云仙身周的氣息更加詭譎莫測,手中的力量也更加強大了。 九幽終于等到了最佳的時機,她沒有任何動作,只心念一動,細細的黑銀絲線便開始悄無聲息地蔓延,然后纏繞住了云仙的力量,順著空間裂縫,去了未知的地方。 不過瞬間,九幽的唇角便微微勾起。 找到了呢。 某個世界,一邊吸收力量、一邊賜予分.身力量的黑影仍然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對于老巢暴露的事情,毫無所覺。 九幽沒有再去看因躲避天雷而無比狼狽的云仙,而是看著背對著她的魘華。 魘華心有所覺,立馬看向了九幽,然后便出現(xiàn)在了她身側(cè)。 看著九幽漂亮極了的異色雙瞳,他有些疑惑地問道:“怎么這么看著我?” 九幽沒說話,將他有些亂了的碎發(fā)理順,然后手拂過他眉心,一種魘華并不知曉的聯(lián)系便斷了。 “扇子我拿回來了,所以想了許久該送你什么禮物補償才好,現(xiàn)在,我想到了?!?/br> 這個魘華還真沒注意,這段時間太忙,他還沒發(fā)現(xiàn)紫玉折扇不見了,九幽這么一說,他才發(fā)現(xiàn),被他妥善保管的扇子,不見了。 九幽沒等他說什么,干脆利落地將左手的食指咬破,逼出了一滴血,她的手垂了下去,血卻還漂浮在空中。 明明血液是鮮紅的,可不知為何,紅中卻仿佛閃耀著黑銀交織的光芒。 這詭異的一幕并沒有被魘華發(fā)現(xiàn),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在方才被九幽咬破的手指上了。 他立馬抓起九幽的左手,滿臉心疼道:“你咬傷自己……,嗯?傷口呢?”前面還是心疼的語氣,到后頭,便轉(zhuǎn)為了疑惑。 看著他蠢兮兮的行為,九幽在他額頭輕敲了一下,笑罵道:“你是不是傻,你咬自己一口,傷口難道不會立馬愈合嗎?” 魘華抿了抿唇,躲避著九幽的視線,堅決不承認他傻。 感覺到了小麻煩快到來的九幽也沒時間糾結(jié)這個,懸浮著的血滴隨著她的意念化為了并蒂蓮的形狀,兩側(cè)的紅色花瓣中間是黑銀纏繞的花蕊。 九幽拔下來自己的一根長發(fā),長發(fā)瞬間化為了一根黑色的長繩。 她用黑繩將并蒂蓮穿起來,然后對一直用眼角余光偷窺著她的魘華道:“頭低下來?!?/br> 魘華這個時候終于確定她到底在做什么,即將獲得新禮物的他將身周的嘈雜聲忽略得干干凈凈,喜滋滋地低頭,由她將項鏈給他戴上。 戴好項鏈的九幽視線一轉(zhuǎn),便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臉頰,膚色白嫩如霜,讓人有想啃一口的沖動。 “魘華?!彼蝗挥梅浅U齼喊私?jīng)的語氣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魘華下意識轉(zhuǎn)頭,“怎么了”三個字還沒出口,便感覺唇邊一熱。好半晌,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腦子里像是有煙花炸開,整個人都是懵圈狀態(tài)。 九幽的手在他柔軟的耳垂輕輕揉捏,唇移到了他的另一邊耳朵邊,音調(diào)帶著些許笑意道:“我等著你?!?/br> 不知為何,魘華聽到她這句話時,心里竟涌出了恐慌的情緒,他下意識想去抓住她,卻抓了個空。 這個時候的他還來不及思考什么,便感覺大腦一疼,就像是被人開了什么關(guān)鍵的閘口一樣,龐雜的記憶瞬間席卷而來。 自覺做了一件好事的九幽此時早已溜之大吉,反正后續(xù)的事情會有人處理的,她就不必再插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此地的空間突然波動了一瞬,兩個身著白袍的青年男子憑空出現(xiàn),其中一個男子懷里還抱著一團雪白的不明物體。 幾乎快與商容的白袍融為一體的毛團子睜開了有些困頓的雙眼,然后便看見了滿目瘡痍的畫面。 商容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事情,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聲音也輕飄飄的,“紀,紀陵,這個位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紀陵面上滿是嚴肅,明顯意識到了什么,他沉聲道:“我探測不出這個位面發(fā)生的事,我也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位面恐怕早就脫離了你我的監(jiān)控?!?/br> 就算紀陵不說,商容其實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提出了一個最關(guān)鍵的問題,“那我們是要現(xiàn)在將事情稟報給主神大人嗎?” 紀陵本來要說什么,視線卻定格在一個與眼前場景格格不入的身影上,他抬了抬手,示意商容先別開口。 ※※※※※※※※※※※※※※※※※※※※ 大家國慶節(jié)、中秋節(jié),雙節(jié)快樂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