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山當(dāng)大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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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樂澄瞬間感覺自己不激動了。 奚黯看著他本以為絕不會出現(xiàn)在此處的魘華,眸中滿是驚疑不定。 怎么會?他的手下明明告訴他魘華被那些天師絆住了手腳,魘華怎會出現(xiàn)在此處,莫不是那些廢物背叛了他? 他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確定沒什么人注意他之后,便趕緊溜了,而在消失前,他看了九幽一眼。 本以為魘華萬年沉睡,修為該沒什么變化才是,沒想到對方好像更厲害了,看來他要另尋突破口了。 九幽看著奚黯消失的地方微微一笑。 魚兒,上鉤了呢。 看著魘華往昔日妖殿的方向去了,樂澄看了一眼地上死活不知的白狐一眼,又看了一眼魘華的背影,而她的目光重點則在被魘華扯著袖子的九幽身上。 額,看來妖主大人已經(jīng)變心了,還是連舊人都不看一眼的那種,所以還得靠她救已經(jīng)化為原形的白菡一命。 方才白菡沒和奚黯有什么交流,所以樂澄并不知道白菡與奚黯之間還有牽扯,便順手將白菡拎到了就算萬年都未再打開卻仍潔凈如新的妖殿中。 魘華看后頭跟著的人還沒進來,對九幽道:“待會兒,你不許跟我說話,知道嗎?” 他在她跟前,好像總是沒什么威嚴(yán)。在曾經(jīng)跟著他南征北戰(zhàn)的下屬面前,他還想保留一下自己的面子與尊嚴(yán),所以,他們兩個現(xiàn)在得暫停交流。 九幽不知道他在犯什么毛病,便先將自己的袖子從魘華的手里抽了出來,然后隨意地坐在了身后的玄鐵木椅上,然后對著他揮了揮手,“你隨意?!?/br> 魘華知道她這是答應(yīng)了的意思,心瞬間松了一半。 樂澄還沒正式踏進正殿的門,便先吃了一驚。 那姑娘,坐的好像是妖主大人的位置吧?而妖主大人對此好像也不在乎的樣子。 這般盛寵,莫非,妖族要有名正言順的女主人了嗎? “你是打算杵在那里當(dāng)門神嗎?”魘華見樂澄站在門外邊不動彈,不耐煩地道。 樂澄立馬疾步走了進去,她身后,跟著幾位妖族的長老。 九幽對樂澄等人稟報的妖族事務(wù)不感興趣,便隨意打量著妖殿里的擺設(shè),心里下意識給這些東西估了個價。 從門口到座椅擺著的十六盞琉璃燈、用萬年玄鐵木打造的桌椅、還有幾扇一看就很奢華的屏風(fēng)。這些東西在這里擺了數(shù)萬年都沒什么變化,質(zhì)量有保障,時間也久遠(yuǎn),都可以當(dāng)做古董了,都是很值錢的東西啊。所有東西加在一起,價值得值n座城池。 樂澄說完所有的事情,正打算說起白菡的事情時,便看到了魘華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在玄鐵木椅上坐著的姑娘身上。她的嘴動了動,最終還是默默閉上了嘴。 算了,還是等那位姑娘不在的時候再說吧,免得還要妖主大人在舊愛與新歡之間糾結(jié)。 魘華看九幽一直看著殿里的東西,便問道:“喜歡這些東西?” “嗯?”九幽的注意力瞬間從那些東西上抽離,然后看向了魘華。也是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方才稟報事情的人都已經(jīng)出去了,殿內(nèi)只剩她與魘華二人。 “若是喜歡什么東西,你都可以拿走?!?/br> 九幽:“不必了,無功不受祿?!?/br> 魘華坐到了玄鐵木椅另一側(cè),慢悠悠道:“我并不覺得你會對我有什么功,所以這些東西也不是什么祿,我想給你就給你,你要是不要,那我就扔了?!?/br> 九幽聽出了他這話并不是在開玩笑,所以非常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人強送人禮物不成就要把東西扔了的,你說你是不是有毛???” 魘華扭過頭,重重地“哼”了一聲,“我的東西,我想扔就扔?!?/br> 九幽眨了眨眼,然后語氣認(rèn)真道:“那你扔了后記得將地點告訴我,我一定帶著大麻袋去那里散步。” 魘華瞬間轉(zhuǎn)頭看她,“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我給你你不要,我扔了,你又要將我扔了的東西去撿回來?!?/br> 這話九幽就不愛聽了,“在你手里時,這些東西就是有主的,自然要用一定的代價去換。等你把它扔了,它就成了無主之物,自然誰撿到就是誰的嘍。” 魘華總覺得她這話有點兒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不妥來。 他擰著眉頭盯了她許久,生硬地轉(zhuǎn)了話題,“對了,我先前給你的玉佩呢?” 九幽先糾正了一下他的說法,“那玉佩是我們以物易物做了交換的,并不是你給的。” “好,那你的玉佩呢?” “賣了啊?!本庞恼Z氣隨意,“話說,你那玉佩還挺值錢的?!?/br> “什么?”魘華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放大,“你竟然敢將我,你的玉佩賣了?” 九幽目光無辜,“既然是我的東西,我想賣就賣嘍,你的東西你不是也想扔就扔嗎?” 被人用自己的話堵住了自己的嘴,魘華心中有氣都不知該向誰發(fā)泄。 “讓我進去,我要求見妖主大人,讓我進去?!?/br> 魘華聽見了妖殿外頭傳進來的聲音,總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能下的臺階。 “外面在做什么,都進來?!?/br> 樂澄聽見魘華的傳音,低頭看了看還沒化形的小白狐,讓開了路,然后跟著進去了。 “大人,這只不知從哪里來的小狐貍一直吵著要見您,樂澄沒能及時阻止它,無意間擾了大人您的清凈,都是樂澄的錯。” 小狐貍委屈巴巴地道:“妖主大人,他們不讓我進來,我只能用這種方式進來了?!?/br> 魘華揉了揉眉心,“這只小狐貍一直守在我沉睡的地方,也算是忠心可嘉,以后便叫它跟著你吧?!?/br> 樂澄瞬間瞪大了眼睛,趕忙應(yīng)了一聲“是”后,她低聲問小狐貍,“你既知曉大人的所在之地,為何不來向我稟報?” 小狐貍的一雙眼睛里滿是單純,“兩百年前,我來過啊,只是你們都不信啊,還要殺了我,要不是我跑得快,現(xiàn)在都不能站在這里和你說話了。” 樂澄眉頭皺起,“不可能,妖主大人的行蹤何其重要,就算有一點兒線索我都不會放過,怎么會做出這種事?!?/br> 小狐貍仔細(xì)想了想當(dāng)初的事情,然后道:“當(dāng)時好像是一個叫白什么的人,我就是在妖殿附近碰見了她,當(dāng)時她就想殺我來著,我跑了后,她還派人追殺了我好久呢,幸好我逃跑的本領(lǐng)高,不然早就死了?!?/br> 白? 樂澄約摸知道是誰了,能在妖殿附近轉(zhuǎn)悠,名字里又帶白的,除了白菡,不作他想。 只是白菡,為何要阻止小狐貍?還要殺狐滅口? 魘華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但他一點兒都不想管這些閑事,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就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原本好好坐著的九幽竟然又不見了。 他本來想立馬去找對方,可想了想方才發(fā)生的事情,便又沒去。 他還是先去找回自己的玉佩,再去找九幽。 某座別墅里。 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從書架最里面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檀木盒,然后遞給了他的妻子。 “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二十周年的紀(jì)念日,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看看喜歡嗎?” 中年美婦笑了笑,然后打開了盒子,一枚狐形血玉佩靜靜地躺在里面,光澤瑩潤,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好啊你,送我一個狐貍形狀的玉佩,是在暗示我是狐貍精嗎?”她笑罵了一句。 中年男人連忙大喊冤枉,“冤枉啊,我就是覺得它好看而已,所以才買來送你的?!?/br> 中年美婦捂著嘴笑,“行了,我逗你的,這玉佩我很喜歡?!?/br> 中年男人這才放心,“喜歡就好?!?/br> 這時,突然有人敲了書房的門。 “任董,夫人,小姐回來了。” 中年美婦聞言,立馬將檀木盒放到了桌子上,“蕊蕊這么久不回家,原來還知道回家。” 中年男人牽著夫人的手走了出去,回道:“讓你這么掛念著,該打她一頓才是?!?/br> 夫人拍了他的手一下,“我可舍不得打自己的寶貝女兒,你難道舍得?” 二人邊說話邊出去了,書房頓時陷入了寂靜。 而放在檀木盒里的血玉佩突然閃起了微光,然后便飛了起來,落到了窗口一身紅衣的男人手中。 魘華頗為嫌棄地看了已與尋常玉佩無異的血玉配一眼,手微微一動,血玉佩霎時便化為飛沫,風(fēng)一吹便消失無蹤了。 他的東西,被別人碰過了,他是絕對不會再碰的,更不想還給九幽,毀了就是。 正要走時,魘華突然想起方才那個婦人與九幽有幾分相似的面容。他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隨意一揮手,一枚一模一樣的血玉佩便出現(xiàn)在了檀木盒里。 嗯,血玉配現(xiàn)在的主人已經(jīng)是九幽,既然對方將血玉佩賣了,他就不能讓其莫名失蹤,然后讓九幽的風(fēng)評被害。 九幽自然不知道還有人關(guān)心著她的風(fēng)評,她只是突然感覺到有人去白川村找她了,所以回去了而已。 “仙者,仙者救救我兒子吧,只要我兒子能回來,哪怕用我的命來換都行啊?!?/br> “仙者,救救我兒子吧,救救我兒子吧?!?/br> 九幽打開門,便看到跪在她房門前的二人,還是很眼熟的兩個人呢。 柳大媽見九幽出來,反應(yīng)極快地磕了幾個頭,“仙者,求你救救我兒子?!?/br> 賀奶奶反應(yīng)比柳大媽慢一點兒,卻也極有誠意地磕著頭,“仙者,先救救我的兒子吧?!?/br> 九幽繞過他們跪著的方向,對二人身后站著的神婆道:“先將她們帶去你家,我待會兒再去?!?/br> 帶二人來這里的神婆見九幽沒有生氣,總算是放下了心,連連應(yīng)道:“好的,仙者?!?/br> 等院子里的閑雜人等都走光了,九幽看向到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來的舒爺爺,若無其事道:“爺爺,站久了腳疼,坐下吧?!?/br> 舒爺爺神情恍惚地坐下,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九幽好幾眼,眼神極為復(fù)雜,最后還是問道:“云兒,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是什么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