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山當大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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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抓住想要在她頭頂撒野的小狐貍,然后將它扔向了門的方向,“滾遠點兒?!?/br> 睡得正香呢,突然被門開的動靜吵醒,她現(xiàn)在的心情可以說是非常的不美妙! 小狐貍半點兒都沒有察覺到有人想殺狐,它先是“嗷嗷”叫了幾下,突然想起了九幽上次說的話,它立makou吐人言,得意洋洋道:“妖主大人已經(jīng)醒來了,你竟然敢欺負我,他很快就會替我報仇的,你就等著吧,哼?!?/br> 說著,它狐貍眼一轉(zhuǎn),繼續(xù)道:“這樣吧,你要是現(xiàn)在跟我求饒呢,我就求妖主大人放過你,不然,你就等著成鬼了做我的玩具吧?!?/br> 妖主大人剛剛可是親口跟它說了,讓它先混在欺負過它的人身邊,之后再找機會幫它報仇。所以現(xiàn)在還是不要得罪她太狠了,萬一完不成妖主大人的要求怎么辦。 九幽看都沒有看它一眼,眼睛一閉繼續(xù)睡。 小狐貍唱了半天的獨角戲,最后才發(fā)現(xiàn)九幽根本就沒有聽它在說什么,那一瞬間,它的毛都氣炸了。正打算不知死活地繼續(xù)sao擾九幽睡覺時,紫玉折扇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然后在它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噗通”一聲,剛跳到半空的小狐貍直接掉到了地上,然后昏死了過去。 紫玉折扇圍著小狐貍轉(zhuǎn)了兩圈,確定它不會再打擾到九幽睡覺后才慢慢悠悠地飛到了九幽手邊,再沒有任何動靜了。 淺眠的九幽無意識地握住了折扇,不久便深深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 還沒徹底清醒,九幽就聞到了廚房里傳來的香味。她伸了個懶腰,然后起身去了廚房,對于擋在她腳邊的小狐貍,她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忽視了。 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小狐貍就靜靜地看著九幽的身影從它的視線里消失,徹底沒轍的它只好選擇閉眼睡覺。 天還沒亮時,它就從昏迷中醒來了。掙扎了好幾個小時都動不了,它現(xiàn)在真的很累。 在它呼呼大睡時,一個紅色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然后輕輕一揮手,瞬間便解了施在小狐貍身上的禁身術(shù)。 小狐貍猛地被驚醒,見到來人連忙趴伏在地上,“拜見妖主大人。” 妖主邪肆的眉眼微垂,嘴里吐出了兩個字,“蠢貨?!?/br> 小狐貍不敢反駁他的話,卻委屈地癟了癟嘴。 妖主沒有理會它,隱了身形,然后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九幽坐在院子里的木桌邊上,嗅了嗅桌上的菜,菜rou俱全,聞著就很香。 太陽從山頭漸漸露了出來,一大早就去割草的舒爺爺此時也回來了,給豬喂了食后,他才上桌吃飯。 飯菜一入口,他便稱贊道:“云兒最近做的飯越來越好吃了?!?/br> 九幽但笑不語,她總不能說這飯不是她做的吧。要是讓舒爺爺知道他家都快成了妖怪的天下,他的小心臟應該是承受不了的。 而躲在九幽腳邊的兔兔在她腿上蹭了蹭,仿佛很開心自己的手藝被夸獎似的。 某個隱了身的男人,仗著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所以光明正大地坐在了九幽的對面,他將手肘置于桌子上,然后撐著下巴瞧九幽,仿佛要從她臉上看出一朵花兒似的。 九幽對來自對面的視線視而不見,等舒爺爺吃完飯去取編草帽的一應物什時,她碰了碰腳邊的兔兔。 兔兔立馬化為人形,然后將碗筷都收了起來,去廚房清洗收拾了。 九幽抬眼,看向仿佛空無一人的對面,笑著問道:“看夠了嗎?” 妖主一點兒都不意外九幽能看到他,他打了一個響指,剛拿著東西出房間的舒爺爺眼神突然變得極其呆滯,動作極其緩慢地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地上,然后回了他的房間。躺在床上后,他便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睡夢之中。 九幽沒有阻止他。 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會有點兒暴力和不科學,她覺得不適合舒爺爺這個老人家看到。 “瘦瘦巴巴的,有什么可看的,你是不是太自戀了一點?!毖鞣裾J自己方才盯著看九幽的行為,貌似還損了她一句。 九幽覺得她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的拳頭了,而那人卻還沒停止他討打的話語以及行為。 妖主從上到下掃視了九幽一眼,仿佛很是納悶般,道:“看著沒什么特別的啊,就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丫頭,亂七八糟的手段怎么就那么多呢?!?/br> 九幽眼睛彎了彎,眸中盛滿了笑意,“我又不是狐貍精,怎么可能長全毛?!?/br> 瞧著無比和氣的九幽心里的想法卻一點兒都不和氣,她默默地思索著一個問題,該怎么收拾他一頓才最能消氣呢? 妖主一點兒都沒從九幽的眼神里感覺到殺氣,反而以為她是在示弱。他自然不知道時代在變化,狐貍精這個稱呼在妖物稀少的萬年后已經(jīng)不是什么褒義詞。 “你說的也是,你是人類,怎能同我妖族相提并論?!庇绕溥€是與一向以妖媚形象示人的狐族相比,就她那干干巴巴的小身板,嘖嘖,也就那張臉勉強還看的過去了。 從他的話中,九幽感覺到了極大的侮辱,所以她決定,不忍了。 而還打算批判些什么的妖主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化為了原形,一只毛色血紅的狐貍。 九幽揪住了狐貍脖子上的毛皮,對著它有些茫然的小眼神,她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然后毫不客氣地揪光了它尾巴上的毛。 對于這種長毛的動物來說,毛可是它們極為重要的東西,只揪禿它尾巴上的毛,都是她手下留情了,讓這個死男人再瞎逼逼。 出了氣的九幽將手里的狐貍一丟,心情總算是愉快了不少。而原本很是漂亮的狐貍禿了一條尾巴,怎么看怎么怪異,還有點兒搞笑。 狐貍落地的一瞬間便化為了人形,原本無比華麗的一身衣袍已經(jīng)變了個樣子,衣擺處變得破破爛爛的,要不是靠妖主那張傾城絕色的臉撐著,估計會被人以為是哪兒來的乞丐。 不等他說什么,九幽對著他微微一笑,“你從頭到尾做錯了什么,說錯了什么,我不想跟你掰扯,但你要再嘴上不把門,你身上的毛都別想要了。” 妖主看了她半晌,不怒反笑。 笑了好一陣兒后,他突然坐到了九幽旁邊,語調(diào)有些委委屈屈道:“就算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興的事情,你也不該將我的衣服撕爛啊,所以,” 這話一出,九幽立馬打斷了他,“是拔了你的毛,不是撕衣服,謝謝?!?/br> 這事兒隔他身上,雖然看似都是一樣的事情,但聽著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好嗎?搞的她好像是什么色女yin.魔似的。 妖主的嘴角輕微地抽搐了一下,最終選擇忽視這個問題,試探性地伸出手,扯住了她的袖子,見她沒有什么反應后才道:“所以,你得賠我?!?/br> …… 鎮(zhèn)子里的一家專賣男裝的店,九幽隨手拿了一套一看就很便宜的衣服,然后扔給緊緊跟在她身后的妖主懷里,頗有些不耐煩地道:“去換?!?/br> 妖主的目光從店里質(zhì)量最好價錢也最貴的衣服上掃了一眼,得到九幽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后,便不情不愿地去了換衣間。 看著他沒再繼續(xù)鬧騰,九幽心里的氣消了一些。 擱以前,給一個頻繁惹出她心中火氣的人買衣服,根本不可能好嗎? 可她閑坐著時,他在她耳邊念叨,她撕了他的衣服。她去村里散步時,他隱著身在她耳邊念叨,她撕了他的衣服。她抓幾只沒成精的小動物讓兔兔給她烤時,他還在她耳邊念叨,她撕了他的衣服。 她想直接給他變出一身衣服來,他還不樂意,就是要她出錢給他買。 那一刻,她真的想把他身上的毛都給拔了。但一想他身上的衣物乃是皮毛所化,若是將他的毛都給拔了,她怕他的臺詞就變成了……她扒光了他的衣服。 就當她破財消災吧。 關(guān)鍵她也沒想到,一直走酷拽邪魅風的他突然之間改走慫弱可憐風了,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點兒都不覺得此種行為有墮他妖主的身份。 別人跟她來硬的,她能毫不留情地剛回去??梢粊碥浀?,她就有點兒沒轍了。 妖主很快便換好衣服出來了,上面的白色短袖上衣無比簡單,只有領(lǐng)口處有幾個英文字母,下面一條沒有任何花樣的黑色休閑褲。 極其簡單的裝扮卻因他那張過分出色的臉而顯得極其好看,就是他的一頭長發(fā)和腳底下踏著的墨色錦靴與這身現(xiàn)代化的裝扮有些格格不入。 他一出來,目光便看向了店門口正在賣鞋的攤子上,然后又看向了九幽,意思不言而喻。 九幽冷冷一笑,覺得他在想peach。 買衣服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還想要鞋,他怎么不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呢! 將方才跟老板商量好的錢給了他,然后她便出去了。 妖主只好滿心遺憾地跟著九幽出去了。 九幽出去后卻沒有回家,而是一閃身去了省城。鎮(zhèn)子里暫時沒什么大生意,她得趕緊去大城市里找找。 本來不必這么急的,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無分文了,她兜里的所有錢都買了方才那套衣服,要不是她砍了價,她的錢還不夠。 兜里沒有一分錢,沒有安全感吶。鎮(zhèn)子里的生意是個長線,暫時還不著急,她得先去找個短途任務做一做。 又找不到九幽蹤影的妖主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便去了距離最近的人類密集之地。 恰好,那個地方,也是省城。 “風大師,我該怎么辦?她又找到我了,她會殺光我的家人和朋友的,你幫幫我,你再幫幫我?!?/br> 省城某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里,密密麻麻貼滿了符紙。大熱的天氣,一身西裝的男人卻全身都在冒冷汗,他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發(fā)抖。 電話那頭的風大師沉聲安慰他,“再等三個小時,我就到省城了。記住了,在我沒來之前,千萬不能出房間,聽到任何聲音也都不能開門,知道嗎?” “好好?!蹦腥诉B連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