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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短線買賣就得快,耽誤一天就耽誤好多事兒。 17、 第二天,我到了齊齊哈爾的時候,天降大雪,鵝毛大雪,北風(fēng)呼呼的刮。我自己叫了個出租車就去嫩江賓館那邊,辦入住的時候,賓館說房間沒了,啥房間都沒了。 我一想,那正好兒,我自己哪兒都能窩一宿,決定去找個網(wǎng)吧包夜。在網(wǎng)吧找了個二樓靠窗邊有暖氣片的位置,一開系統(tǒng),就想到了那個白衣飄飄的小女子林樂樂,又一次登錄了碧海銀沙聊天室。 林樂樂不在,我也不知道該和誰嘮啥,就在那里聽著耳麥里的歌,打開個掃雷的小程序玩。玩了一會兒,再開碧海銀沙頁面的時候,林樂樂已經(jīng)跟我私聊了好幾句了。 她問:咋這么晚還不睡覺呢? 她問:老妹兒不管你這做息?。?/br> 她問:是不是名字卡在這兒了? 她問:呵呵,睡著了吧? 我找了一下才找到私聊的輸入,趕緊回:沒呀,就是無聊過來玩會兒。 她說:你可真行,是不是在網(wǎng)吧包夜呢? 我問:你咋知道? 她說:猜你還不容易,小樣兒。 我說:嘿嘿,那你肯定猜不出來我在哪個網(wǎng)吧? 她說:廢話,我又不能給你加追蹤器。 我說:那倒是,對了,你們這些人總在這兒嘮嗎? 她說:是啊,這些人都挺好的,有才華,他們聊天都挺體面的,讓人感覺舒服。 我說:這有啥難的?不就是不正經(jīng)說話嗎?把直不愣騰的事兒,搞得曲里拐彎的。 她說:喲,小樣兒,沒看出來啊,還挺能看本質(zhì)。 我說:能不能看本質(zhì)我不懂,但這樣不好好說話,我也會。 她說:嘖嘖,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呢。 我說:那當(dāng)然,我是啥人,北大街小賴,給我點兒陽光我能燦爛,給我點兒雞飼料我能下蛋。 那一晚,我和林樂樂在碧海銀沙聊天室的文藝沙龍聊了個通宵,具體都聊啥,我也都忘了,只記得從網(wǎng)吧出去的時候,雪停了。 1、 那天我一進(jìn)電報大樓就傻眼了,整個二層窗明幾凈,與之前的雜亂完全不同,每個攤位上都只擺著幾個新款的手機(jī)。 我找到之前進(jìn)貨的攤位,老板看我來,嘿嘿一笑,兄弟,今天沒貨了,齊齊哈爾全市沒貨。我說咋的了?他說,來檢查的了,這不是小年嘛,上面要檢查大小市場,今天查咱們這片兒,你看這屋里有敢冒煙的嗎?領(lǐng)導(dǎo)說了,誰家敢出一臺,來年就別想出攤兒了。 我說那他媽咋整?我大老遠(yuǎn)來的,指著年前再走一批呢。他說,兄弟,你也別急,要不這樣,我呀,明兒給你張羅點兒貨,湊個十臺八臺,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我說那行吧,cao,我還得多住一天店,你把價給我往下串串。他說行,你把電話留下,明兒我一早就給你電話。 我給他留了個電話,就出了電報大樓。 19、 我出了門就給田晶打電話,把情況跟她說了一下。田晶說那沒招了,你就再等一天吧。我說幸虧昨天晚上在網(wǎng)吧湊合一宿,省了一天店錢。 田晶說今兒小年,你記得吃點兒餃子,不行就給林姐打個電話吧,跟她一塊兒過小年。 我想了一下,沒敢跟田晶說我倆昨天在網(wǎng)上就聊了一宿。就說行吧,看情況,我要是有張床,啥時候睡醒還不知道呢。 掛了電話我就直赴嫩江賓館,倒還真有房,我就開房住了進(jìn)去,一進(jìn)屋就腦袋先下去扎床上了,再睜眼睛,八點了。 手機(jī)上有三個未接來電,我沒開來顯示,撥田晶電話,她接了。 我說我才睡醒。田晶說給你打倆電話你沒接,還惦記你呢,剛給林姐打完電話,聽她口風(fēng)不知道你去齊齊哈爾了,就也沒敢說,問候了一下。 我說你給人家打啥電話?。刻锞дf,這不惦記你嘛,后來想想你也不能出啥事兒,就也沒敢和她說你去了,怕她也惦記。 我說凈扯那些沒用的,我能出雞毛事?我自己可蔫巴了。田晶嘿嘿一笑說,蔫巴就好,回來再好好犒勞你哈。 我說回去cao死你。田晶說行了,你抓緊接著睡吧,我剛吃完餃子,一會兒也收拾收拾睡覺了,這一天,累得要死。 掛上田晶電話,我已經(jīng)沒了任何睡意了,起床洗了把臉,下樓到附近找了個小飯館吃了一口飯。 20、 從飯館出來,發(fā)現(xiàn)飯館隔一家就是昨晚去包夜的網(wǎng)吧,又走了進(jìn)去。我找了個之前那個二樓靠窗的位置,買包煙放在桌子上,又要了瓶冰紅茶,打開系統(tǒng)直接登錄碧海銀沙,整個過程仿佛就為了這個而來的。 白衣飄飄的小女子果然在,她一見我就進(jìn)來私聊問我:你去哪兒? 我說:我沒去哪兒啊,這不來上網(wǎng)了嘛? 她說:不對啊,今天田晶給我打電話了,我聽她話里有話,是不你倆出啥事兒了? 我說:沒有啊。 她說:我打你電話你不接,是不是昨晚咱倆聊通宵,她有意見了? 我說:她就不知道有這事兒。 她說:嗯,別讓她瞎想。 我說: 瞎摸能控制得了,瞎想誰能控制??? 她說:你看你,又沒正經(jīng)的,開始胡說八道了。 我正想回話呢,突然外面一聲乍響,緊接著咣咣一頓響,齊齊哈爾的夜空綻放出了一朵朵的煙花。在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后,夜空又歸于寂靜,仿佛剛剛絢麗的一幕從未發(fā)生過。 我在那之前從未曾見過這么一大朵一大朵煙花盛放和凋落的過程,我的那座小城在那個年代還沒有燃放大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