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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188節(jié)

    “什么拍賣?”康熙問。

    梁九功道:“能賣的東西不是越來越少了嘛,九爺就拿出一樣?xùn)|西,讓眾人出價,誰出的價格高給誰。聽說一個象牙鼻煙壺就賣了五百兩銀子。他在宮里收的時候,才花了十兩?!?/br>
    康熙:“……”這才是真正的皇商,賺皇宮里的錢,“外面人知道他的身份嗎?”

    “別人是否知道底細(xì),奴才不知。奴才就知道,九爺自稱是內(nèi)務(wù)府的小太監(jiān),是為內(nèi)務(wù)府辦的差事,得的錢,準(zhǔn)備用在修路上。好從東北運木材,到那時候,京城里的木料就便宜了,紙也便宜了。紙便宜了,人人都能讀書寫字。”

    康熙:“……”肯定是貴妃給出的主意。大清國就這么窮了嗎?要賣飯賣菜修路。

    康熙回到乾清宮,讓人把純親王叫來,本想是問他,怎么平息這種謠言呢。結(jié)果又被純親王給說服了。

    “……朝廷缺錢是事實??!老百姓知道了,只會覺得朝廷不容易,在想盡辦法為老百姓做實事。等大清銀莊一開,就會爭先恐后的往里面存錢?!?/br>
    “至于九阿哥的身份,眾人心知肚明,都知道那是九皇子,是宜妃的兒子。但沒人去說破。小娃子那么賣力,怎么忍心給他添亂子嘛。皇兄去城里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小九爺?shù)拿??!?/br>
    康熙:“……”那是朕的兒子。沉默了片刻后,問道,“從東北運木料,這種事也能有人信?金絲楠木是內(nèi)地沒有,才想著從東北運。普通的木料運過來,運費就要高出當(dāng)?shù)啬玖蠋妆读??!?/br>
    純親王哈哈笑:“皇兄不知道了吧?老百姓好哄的很。只要給他們編一個好聽的故事,他們就樂意出錢出力,這就是小報的重要性?,F(xiàn)在很多人盼著,等路修好了,去東北做買賣呢,聽說那里土地肥沃,遍地都是黃金?!?/br>
    康熙:“......朝廷有令,普通百姓不許出關(guān)做買賣,他們不知道?”

    “令是死的,人是活的。以前不許,不等于以后不許?,F(xiàn)在朝廷就要開大清銀莊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純親王笑道:“皇兄可以考慮考慮嘛,五年不行,就考慮十年?!?/br>
    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康熙現(xiàn)在不想考慮純親王說的問題。眼前需要解決宮內(nèi)矛盾。主子們的菜吃不完,都是身邊的奴才們吃了。他擔(dān)心奴才們會因為九阿哥的舉動,心生怨氣。

    再一問,原來九阿哥的菜,是從奴才們手里買出來的。只不過是,出的價便宜,一個菜十來文錢就打發(fā)了。

    吃一頓好的,與十文錢相比,大家都選擇要十文錢。

    皆大歡喜的事!

    這個小兔崽子,真是把皇宮當(dāng)成做買賣的地方了。還真是如純親王所說,沒有什么問題,是買賣解決不了的。解決不了,是因為價錢出的不合理。

    康熙決定聽純親王的勸解,不聾不瞎不做家翁,由他去吧。

    忙碌的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就進(jìn)入了臘月。

    臘月初六下午,乾東頭所的宮人過來說,大福晉發(fā)動了。問問皇貴妃如何安排。

    現(xiàn)在的后宮事務(wù),是由溫貴妃和惠宜德榮四妃共同負(fù)責(zé)。大福晉生孩子這樣的大事,她們誰都不敢站出來主持局面。

    再說,乾東頭所的管事嬤嬤,在這件事也不信任她們。當(dāng)年溫貴妃生七公主的情形是瀝瀝在目。在場的人是不少,沒有一個能做主的。

    這可是皇子中的第一個孩子,金貴著呢。更何況,是頭胎,肯定不好生,大阿哥還不在宮里。萬一有閃失,誰能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怎么跟大阿哥交待。

    總要有一個可靠的人守著,才能讓眾人都安心。

    佟寶珠挪了挪笨重的身子,尋了個舒服一些的姿式靠坐:“本宮這個樣子,有心無力啊。稟告皇上一聲,再讓惠妃去請?zhí)?。?/br>
    第169章 未來

    乾東頭所的嬤嬤沒走多久, 康熙來了承乾宮。他先是隔著衣服,摸了摸佟寶珠隆起的腹部,然后叫了熱水洗手后,又掀起衣服貼著肚皮摸了一會兒, 感受到里面的小崽崽回應(yīng)他, 這才坐下。

    “老大不在家, 朕替他守著他媳婦。你和皇額娘, 都不用再cao心了。”

    正在佟寶珠琢磨著, 他說的守, 究竟是怎么個守法。總不會是坐在大阿哥院子里等。那其他人,就別想安生了, 就都會立在他周圍,拘謹(jǐn)而又畢恭畢敬地侍候著。

    康熙又說道:“朕讓人去絳雪軒生了火盆, 朕一會兒就過去?!?/br>
    佟寶珠暗笑自己是一孕三年傻,媳婦生孩子,公公不可能是守在房外等。更何況公公還是皇帝。他自己的媳婦生時,還不會在院子里等呢。

    趕緊說:“臣妾過去陪您。”轉(zhuǎn)頭吩咐容嬤嬤,把她的躺椅和毛毯送過去。

    “你去干什么?!笨滴蹙褪遣幌胱屗郼ao心,才過來的, “朕讓他們把奏折送過去了,在絳雪軒批,兩不耽誤。你過去,會讓朕分心。況且現(xiàn)在尚早,胡太醫(yī)說, 預(yù)計要到下半夜。”

    佟寶珠拉起他的手臂搖晃著哀求:“臣妾想跟皇上在一起嘛。您在乾清宮時, 臣妾擔(dān)心別人說閑話, 不能陪著;在后宮, 他們看不到,臣妾要珍惜這個機會?!鳖D了一下,堅定地說,“這個機會,絕不會放過!”

    康熙捏了捏她的鼻子,開心地哈哈笑:“行,那朕就成全貴妃的心意。不過有一點,去了不準(zhǔn)打擾朕。快休朝了,朕的事情多的很,前天的折子,還沒批,不能再往后拖了。明后兩日,還有別的要緊事忙?!?/br>
    絳雪軒是御花園東側(cè)的一處小院落,只有五間正殿,平時無人居住,院子中間有個戲臺,是個休閑玩樂的地方。

    夏天的時候,有人在里面聽?wèi)蝻嫴瑁蝗攵?,沒人再逛園子,也就少有人去。

    絳雪軒后面,便是通往乾東頭所的夾道。距離不遠(yuǎn),又清靜,倒是個守著大福晉的好地方。

    進(jìn)了院子,康熙扶著佟寶珠倚靠在椅子里,把她日??吹脑娫~書和暖手爐放在她手邊,自己就開始埋頭批折子。

    佟寶珠在心里默讀了七八首詩詞后,抬頭問他:“皇上知道,臣妾為什么讀詩詞嗎?”

    “貴妃不是說過嘛,這叫‘胎教’?!笨滴跽f話的時候,頭沒抬,手里的筆也沒停。

    “皇上說的太籠統(tǒng)了。詩詞呢,不但韻律美,意境更美。崽崽自小受美的熏陶浸染,等生下來,長相氣質(zhì)就非同一般?!?/br>
    佟寶珠看著康熙的側(cè)臉說:“臣妾觀察了,皇上的眼睛最好看,希望崽崽的眼睛像皇上。皇上,您想一下,一位俊美的公主,擁有一雙英氣十足的眼睛。清冷、干凈而又靈利。騎著馬出城,然后回眸一笑……”

    康熙抬起頭,看著她問:“為什么要出城?”

    佟寶珠正沉迷于自己想象中的畫面里呢,被康熙這一打斷,忘了要說什么。想了一會兒,笑道:“去接您?。∧鷱耐饷婊貋?,她出城去迎接。臣妾在城里嘛,她就回頭看著臣妾笑。用眼神告訴臣妾,皇阿瑪敢?guī)廊嘶貋恚畠壕妥屗氩涣顺??!?/br>
    又胡說!

    康熙:“不許說話了,再說話不讓你在這里了。”話落后,又埋頭批折子。

    這個男人,一旦投入工作,妻啊兒啊都得靠邊站。這就是,她從不聽容嬤嬤的話,去乾清宮紅袖添香的原因。

    連閑話都說不成,讓人著急。

    佟寶珠放下書,扶著容嬤嬤的手,去院子里走了幾圈,趁機和容嬤嬤描述,她想象中未來孩子的模樣。

    回到殿內(nèi),康熙仍沉著臉批折子。

    晚膳后,她看書,他在批折子;她看煩了,讓宮人拿了花生和地瓜在火爐子上烤,他仍是批折子;她小憩了一會兒醒來,他仍在批折子。

    同樣的坐姿,不同的是臉上的表情,時而喜時而怒。

    “皇上,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辟氈槟贸龇讲抛寣m人寫的一百個數(shù)字,然后揉搓成團(tuán),放在他的桌案上。

    康熙正看得頭暈眼花脖子酸,想著休息一會兒呢,遂應(yīng)了:“怎么玩兒?”

    “我們從里面挑出一個紙球,上面是什么數(shù)字,就回憶或是暢想,那一年,我們在做什么。臣妾先來?!辟氈閾斐鲆粋€,打開看,“九歲那年,皇上印象最深的事是什么?”

    康熙把筆放下,接過宮人接的熱帕子,擦了把臉,又擦了擦手:“朕八歲登基,九歲是康熙二年。那年圣母皇太后病重,皇祖母讓朕去侍疾。朕從慈寧宮里出來,走乾清門前面去景仁宮,走到齋宮附近,遇見了一個小宮女拿了一把粉色的梅花,朕向她要走了,雙手抱著梅花跑去了景仁宮……”

    這傷心事不能提。佟寶珠趕緊打斷了他的話:“景仁宮的梅樹原來是皇上種的???”

    康熙端起茶盞,一口氣把茶喝了,才接話:“是皇祖母讓人栽種的,皇祖母說圣母皇太后喜歡梅花。她還特意叮囑宮人,開花的時候,不許折。折一枝,賞十個手板子。”

    太皇太后也是禁忌話題,否則他一會兒該情緒低沉了。佟寶珠又轉(zhuǎn)移話題:“那個小宮女是誰?皇上還記得嗎?”

    “哪里記得她是誰,臉都沒看清?!笨滴蹩粗矍斑@個女子,想著她會一直陪著自己,心情就格外的好,“穿的衣服,好像是青色的,梳了一條大辮?!?/br>
    終于把不開心的話題,徹底繞開了。佟寶珠撿了一個紙球放到康熙手邊:“皇上打開,這個算是臣妾的?!?/br>
    “二十三?!笨滴醮蜷_后道??吹綄m人把茶添上了,又端起來喝。

    “臣妾十六歲入宮,是入宮的第八年,也就是康熙二十三年。這一年,很特別。三藩平定,臺島收回。皇上制定的各項制度,從這一年開始執(zhí)行。初一那天,在乾清宮里,臣妾跪在絲簾這邊對著皇上行六肅三拜禮。”

    佟寶珠回憶著說:“皇上高高在上,令人心生敬畏。這種感覺,到了晚上仍縈繞在心頭?!?/br>
    康熙笑道:“還有小烏龜?!?/br>
    “什么?”佟寶珠問。

    康熙哈哈笑:“在貴妃臉上畫小烏龜啊,朕覺得有趣極了,貴妃卻氣壞了。拿起枕頭砸朕,又不敢承認(rèn)?!?/br>
    佟寶珠不想提這件事,她又捏起一個紙球打開:“三十一,該你了?!?/br>
    “朕三十一歲?!笨滴跎砸凰妓鞯?,“也是康熙二十三年。這一年,朕印象最深的是貴妃生朕的氣了,朕再三請貴妃陪朕一起南巡,貴妃就是不肯?!?/br>
    佟寶珠看到康熙不停的喝茶,想到他一旦忙起來,連喝茶的空都沒有,正有些心疼他呢,提起這事,那點心疼瞬間消失了不說,心里又開始冒火。

    瞪著眼睛道:“是你生我的氣了,好吧?我陪著七阿哥種痘,提心吊膽了二十來天。種痘成功,終于松了口氣,卻發(fā)現(xiàn)外面變了天。你不但讓我閉門思過,還誣陷我。我最討厭閉門思過,讓人覺得,自己的命如螻蟻,無緣無故,都能被當(dāng)權(quán)者無情地輾壓……”

    康熙本來要去端茶盞,手臂轉(zhuǎn)了方向,執(zhí)起她的手,捂在了自己的眉心上:“朕錯了,朕向你道歉。下一個?!?/br>
    佟寶珠抽回手,使全力在他臉上擰了一下,仍覺得不解氣。扶著桌案站起身,繞到他背后捶他:“拋開貴妃的身份,我還是你表妹。你說翻臉就翻臉,絲毫不給我留情面。這件事,我生生世世都記著。記著你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br>
    說出“薄情寡義”這個詞之后,她心里特別暢快。內(nèi)心深處對他的那些積怨也散了。他對女人就是薄情寡義,可沒人告訴過他,他還一直以為他對她有多好呢,施了多大的恩典。

    希望他以后可以反思反思自己。

    康熙摸著被擰疼得臉頰,掃了一眼垂首立在旁邊的四名宮人。若無其事地笑道:“朕已經(jīng)道了歉,貴妃不許再生氣了。下一個該誰?”在紙團(tuán)里看了一圈,挑了中間的一個:“四十二?!?/br>
    沒等佟寶珠應(yīng)話,自己搶著答道,“該朕了。朕今年三十五,七年后是四十二歲。那時候,我們的孩子七歲,已經(jīng)學(xué)會騎馬射箭……讀書騎射都是朕親自教的,因為貴妃太忙,沒時間照管。”

    “我忙什么?”

    “忙著生孩子?!笨滴醯溃骸暗谄咛?,或者是第八胎?!?/br>
    佟寶珠本來已經(jīng)停了手,聽了這話,又抬起手去捶他:“你有能耐你自己生,不許說我。”

    康熙捉著她的手,笑呵呵道:“未來的事,誰也不說準(zhǔn)。也許,朕不想讓貴妃再生,貴妃哭著鬧著要生,真有可能給朕生十幾個孩子?!庇靡恢皇郑蜷_紙球,“該貴妃了,六十八?!本o接著又道,“不許再生氣了啊,貴妃說過的,我們的喜怒哀樂,小崽崽能感受得到?!?/br>
    “六十八??!”佟寶珠雖然為生十幾個孩子的話,不高興,但她知道要適可而止,否則,康熙可能會惱了。又在康熙肩膀上輕捶了一下后,繞過桌案,坐回圈椅里,“臣妾六十八歲,皇上是七十四歲,到那時候太子已經(jīng)五十四歲了,肯定不能再是太子??苫噬系纳眢w還很好……”

    轉(zhuǎn)話道:“皇上退位做了太上皇,我們一起去民間微服私訪。懲治貪官污吏,救助困苦弱小,然后把一路的見聞,寫成一本書,名字叫《康熙微服私訪記》。放在純親王的書局里售賣?!?/br>
    康熙端起茶盞喝茶,邊喝邊應(yīng)話:“這倒是個好主意。”

    佟寶珠接著說:“太子是個有孝心的好皇帝,他不忍心他皇阿瑪在外奔波辛苦,就把養(yǎng)心殿重新修整了,養(yǎng)了幾個美貌的江南美人,誘惑您趕快回宮。您回宮后,沉醉在溫柔鄉(xiāng)里,接連生了二三十個孩子。太子擔(dān)心您的身體,只得勸您,還是出去走走。外面天高云闊,除了男女那點之事,還有很多有趣的事……

    康熙:“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佟寶珠抿著嘴角吃吃笑。然后道:“臣妾是認(rèn)真說的。五十歲以后,您可以考慮把肩上的擔(dān)子卸給太子,你去做自己喜歡的事,體驗體驗不同的生活?!?/br>
    這晚,他們打開了四十多個紙球。佟寶珠突然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康熙的回憶,她印象深刻的,幾乎全都是令她生氣的事。當(dāng)她說一一出來,康熙非但表示絲毫不知她不高興,還埋怨她,為什么當(dāng)時不告訴她。假如告訴了他,當(dāng)時的情況就不是那個樣子了。

    比如,她說她二十三歲那年的中秋節(jié),康熙在太皇太后的逼迫下,極不情愿的去了承乾宮,還把一顆金瓜子擲在了她頭上。她當(dāng)時氣得,想把他摁地上暴捶一萬次。

    他竟然說,他不知道她生氣了。還以為她一面為他的到來竊喜,一面耍欲擒故縱的把戲。還說,自己也很生氣,懷著一顆愉快的心來了承乾宮,結(jié)果對方卻在扭扭捏捏,不上路。

    佟寶珠聽了這樣的話,又想捶他了。她問:“你明知道那個時候,我是與幾個孩子在一起,還讓宮人當(dāng)著他們的面去傳口諭。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說:“想你接到口諭時,是如何的開心?!?/br>
    佟寶珠:“......”

    他又說:“想到你開心,朕就有點生氣。你只圖自己開心,完全不考慮朕的心情?!?/br>
    佟寶珠:“......”究竟是誰不考慮誰的心情了!還有,他那時候明明是在太皇太后的逼迫下去的承乾宮,現(xiàn)在怎么又變成了懷著一顆愉快的心。

    而康熙這十年最深刻的記憶,全都是關(guān)于她的,全都是令他開心的。他說的那些事,有很多,如果不是他提起,她都不記得了。比如,康熙三十歲那年,為了給太皇太后辦壽宴,他提前齋戒那十日,她不但陪著齋戒,還抄了十卷《無量壽經(jīng)》,讓人置在白塔寺的香案上受香火供奉。